<p>今天是母校北京大学校庆122周年纪念日,缘于疫情,不能前往燕园与北大学子同庆,实感遗憾。谨献上此片,为母校庆生。</p> <h3>这是北京大学西门,也可以说是正门。因为有个匾,匾上有四个烫金大字,最关键是,字是他写的。外来的年轻人都喜欢站在大门前,四个字下,拍照留念。即使不让进,这照还是要拍的。另外需要说明的是,今天我带各位去参观的,严格的讲,非原北大校园,而是燕京大学的遗址校园也。这样讲,我觉得公道一些。</h3> <h3>燕京大学首任校长司徒雷登临终前曾表达遗愿,想把自己的骨灰埋在燕园。结果,他的心愿未了,只好不成功求其次,去杭州,躺在父母的墓地里。最近得到一个消息,说他的浮雕胸像出现在北大斯坦福中心的一个厅里,那个厅被命名为“司徒雷登厅”。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在没有眼见之前,我不敢相信。</h3> <h3>进大门后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座桥。</h3> <h3>这座桥是上世纪二十年代燕京大学校友出资捐建的,所以叫“校友桥”。桥下有水,是池水。池是方的,叫“方池”。</h3> <h3>方池看起来也很漂亮。</h3> <h3>上桥后,正面对着您的,是一栋中式大楼,中规中矩,像一张国字脸,它叫办公楼。记得六十多年前,我读大一大二的时候,曾经站在楼前列队欢迎伏罗希洛夫大元帅,也曾在大礼堂里听缅甸总理吴努演讲,看周总理在主席台上正襟危坐,双眼炯炯有神。</h3> <h3>办公楼前两侧有两座汉白玉华表。它们原先呆在圆明园。八国联军一把火将圆明园烧了,园里数不清的宝贝不是被洋鬼子掳掠走了 ,便是散落民间。燕大校长司徒雷登用从美国辛辛苦苦募捐来的钱收购了一大批圆明园的遗物,来装点他苦心经营的燕大校园。说句良心话,没有他老人家,今天的北大不会这么美。</h3> <h3>据北大历史系教授何晋先生讲,司校长一共搜罗了三柱华表,他把其中一柱给了原国立图书馆,给的时候,有关人员一时疏忽,阴差阳错,留给燕大的不是一对。何教授让我们仔细看,一粗一细,纹饰也有差异。可惜我眼拙,看不出来。历史造成差错,差错已成历史。我看不出差错,我只看见美。</h3> <h3>站在银杏树下,把金色的杏叶和洁白的华表一起拍进镜头。</h3> <h3>华表的细部很精致。</h3> <h3>从西门进来后,包括校友桥,华表以及办公楼和原外文楼,物理楼在内的这一个区域叫“办公区”。区内有四棵古老硕大的银杏树。</h3> <h3>四棵银杏树中,靠近办公楼的两棵不太健康了。其中有一棵病得厉害,脸色苍白,枝叶脱落。学校好像没有给它输液。长此以往,难以为继。好端端的两对“树神”千万别“三缺一”啊😱!</h3> <h3>在勺园大楼北面草坪的小树林里,耸立着一座西班牙大作家塞万提斯的青铜全身像。它是1986年西班牙马德里市与北京市结为姐妹城市时,马德里市府赠送给北京市的礼物。北京市府决定将其安放在北大,彼时北大已经增设了西班牙语专业了。北大对此当然很高兴了。奇怪的是,比西班牙人还神气的英国人和法国人怎么没想到送一尊莎士比亚和巴尔扎克的铜像给我们北大呀?</h3> <h3>忘了查小白桥叫什么名字,她悄然隐匿在绿树红叶的怀抱中,洁白、娇小,纯粹,无瑕。</h3> <h3>这就是著名的、从圆明园西洋楼方外观移至此处的五孔溪桥,又称西式平桥。她横跨在未名湖北岸备斋至湖心岛之间。</h3> <h3>桥平坦大气,没有栏杆。徒步或骑车都能通畅自如。</h3> <h3>桥面束腰如枕。桥长九米,桥宽三米至七米不等。</h3> <h3>桥有四桥墩,桥有五桥段。两侧刻有精美石雕,其美其秀,最宜观赏。</h3> <h3>从湖心岛上方俯拍平桥过往行人的这两张照片,我很偏爱。之一:女士推着自行车缓缓而过。</h3> <h3>之二:年轻的爸爸推着孩子的童车徐徐而过。</h3> <h3>枫叶很想拂湖面,可惜偏偏够不着。</h3> <h3>拍“红叶抱塔”的最佳机位就在这里。</h3> <h3>博雅塔的倒影前,鸭子游过。</h3> <h3>原大图书馆(现在的档案馆)前高大挺拔的梧桐,她的彩叶比红叶更漂亮。没有广角拍不全。</h3> <h3>红,绿,兰,三种颜色都鲜艳,还很搭。</h3> <h3>静静地画,静静地享受燕园的美。放心吧 ,没有人来打扰您,大画家!</h3> <h3>这不是故宫,这是燕园。两者不好区别吧?</h3> <h3>藏在办公区西北角的那棵树比四棵银杏树还要古老。</h3> <h3>我。</h3> <h3>曾经被丽人老师肯定过的作品。我给它起了一个名字叫【红叶抱塔】。那是2017年11月10日下午三点钟左右拍的。</h3> <h3>这是今年11月初与几位影友一起游燕园时拍的。比上一张早了快十天,足见地球变暖了。</h3> <h3>漂亮的俄文楼前。</h3> <h3>温馨而宁静的场景,它让您不忍离去。</h3> <h3>跳吧!尽情地跳吧!把金秋跳得更美丽!</h3> <h3>夕阳斜照。</h3> <h3>黄金铺地,等您歇息。</h3> <h3>在俄文楼前有革命先辈李大钊的铜像。</h3> <h3>红白的楼宇与金色的银杏叶交相辉映。</h3> <h3>赞不够,拍不够的俄文楼前。</h3> <h3>向北大首任校长蔡元培致敬!季羡林老师说北大最好的校长有两个,一个是您蔡校长,另一个是丁校长,丁石孙校长。他仙逝不久。告别仪式那天,本人作为曾经的北大学生,去八宝山给校长送行去了。</h3> <h3>元培学院在俄文楼里。俄语系已经归到北大外院里去了。</h3> <h3>很巧妙的两句话,感恩了蔡校长的培育之恩。</h3> <h3>俄文楼前的白皮松。</h3> <h3>星芒闪耀。</h3> <h3>我第一次参观新大图书馆。</h3> <h3>带着十分好奇的眼光观察这崭新敞亮的图书馆。原来我熟知的大图书馆是古老而凝重的,而这里不是。它像一家书店,一间实验室。我不是说它不好,我只是以旧北大学生的视角去看,不习惯,不觉得那么亲切。千万不要误会。</h3> <h3>居高临下,看得很清楚。有几个学生困了,趴在桌子上眯一会儿。可以理解。记得我们在图书馆抢到一个座位多不容易啊!哪敢睡觉!</h3> <h3>人人面前都有一部电脑。留学生和中国孩子一起排排坐。这是北大学生命运共同体的形象体现。</h3> <h3>在北大校友服务中心的咖啡厅外的小院落里休息片刻。自拍充满小资情调的照片一张,</h3> <h3>不够谦虚。</h3> <h3>北大不缺书法家。字写得好,字的含义也很北大。</h3> <h3>北大学生的社团活动一向很活跃。我在的时候也一样。话剧社排过【时代的芳香】,黄龙演过男主,还一度和女主谈过恋爱。北大的杂志【红楼】当时也很火。图中好像在为昆曲演员化妆。</h3> <h3>外国留学生和中国学生挺融合。他们在互加微信吧?</h3> <h3>湖心岛上。岛上开过一家小小的外文书店。莫斯科出版的法国文学名著很便宜,我买过好几本。</h3> <h3>岛上有一棵枫树,叶子特别红。您若明年秋天去北大拍片,千万别错过!</h3> <h3>校园里的路灯换新的了,不如这个旧的好看。</h3> <h3>梧桐彩叶。</h3> <h3>校史馆前有一棵好看的树。</h3> <h3>燕大时静园有六个院,都是女生宿舍。到我在的时候,全归留学生住。现在好像都是各个院系的办公室了。不是很清楚。这里也是校园里最漂亮的一块天地。</h3> <h3>漂亮吧?</h3> <h3>静园草坪上经常有社团开展各种文体活动。</h3> <h3>北京大学革命烈士纪念碑也在静园草坪上。</h3> <h3>这是从圆明园移至未名湖中的“翻尾石鱼”</h3> <h3>鸳鸯是石鱼身上的常客。</h3> <h3>这是理工类校友捐赠的不锈钢雕塑,象征着北大先进的学科。</h3> <h3>前次制作本美篇时,我误以为该石舫是从圆明园移过来的。后经北大校友摄影俱乐部某位学弟的指点,又去何晋的专著【燕园文物古迹与历史】中核查,才知道此石舫是权倾一时的和珅因羡慕颐和园的“清晏舫”,遂斗胆在淑春园内仿制了这座石舫。在此谨向该学弟致谢!</h3><h3><br></h3> <h3>从湖对岸遥望湖心岛。</h3> <h3>这是1956年法国著名演员钱拉•菲利普携夫人访问北大时的一张照片,估计是北大校长办公室工作人员拍摄的。大家可能都知道或看过电影【郁金香芳芳】(Fanfan la Tulipe)。照片中有专程陪同而来的郭沫若,西语系的齐香教授,吴达元教授也在场。仔细看,还有齐宗华,邓兰珍的身影。那时候她们俩都是西语系法语专业的学生。齐后来成了周总理的法文翻译,显赫一时。</h3> <h3>拉爆拍摄。外国留学生。</h3> <h3>与来自叙利亚的姑娘陈雅然(Yara)邂逅相遇。她是九月份刚刚进北大,汉语才开始学。</h3> <h3>北京大学赛克勒考古与艺术博物馆正在展出【千山共色】展览会。</h3> <h3>小河公主,千年美女。</h3> <h3>回忆燕园美好的冰雪世界。</h3> <h3>今日小雪,期盼大雪。</h3> <h3>雪后燕园景更美。</h3> <h3>博雅塔熠熠生辉。</h3> <h3>一塌糊涂(一塔湖图)的夜景。</h3> <h3>司徒雷登执意要将临湖轩作为燕大举办公共或重大活动的场所。当年冰心和吴文藻的婚礼就是在临湖轩举行的。</h3> <h3>现在的临湖轩一般人不得入内。它是接待外宾的场所。</h3> <h3>黄昏时,临湖轩里射出的灯光将这神秘的小院罩上了美丽的光晕。</h3> <h3>希望我的美篇能增加一些您对北大,对燕园的了解。谢谢您拨冗观赏!</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