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个执着坚守的筑梦人———写在红山文学社开班之际

窈儿

<h3>小时候,在黄昏的油灯下,母亲告诉我们:走出大山,外面就是街上。街上的人穿得漂亮,逛街,吃冰棒,看电影。从这里上街,要么等涨水,男人们放排走水路。要么走山路,翻过一座高山——红山界。清晨五六点出发,走楠木洞水库往上,再经白垭坪一路翻山,就到了红山界脚下,这儿有个摸子岩,岩口刚好四个手指伸进,每一个成年过客都可摸出四文钱,恰好是过河钱。揣着过河钱再翻过红山界就可看到泛着金光的沅水河了,见到灯光闪烁的沅陵城了。</h3><h3> 母亲的话,在那寒荒的岁月中,尤如黑暗中豆点的昏暗的油灯,点亮了我童年的向往,开启了我文学的想象。许多年以后,我有幸栖身于红山脚下。</h3> <h3>一路走来,山路崎岖难平,日子过得皱皱巴巴。红山界啊,摸子岩呀,成了我永远无法抵达的梦。当我在不知天高地厚的敲了一些文字之后,才发现自己只不过是小儿呀呀学语般,人云亦云罢了。我羞愧自己竟是如此浅薄!有学生建议:“老师,你集结出书去吧。”我玩笑而又认真的说:“老师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不要现丑,污了别人的眼。节约能源,为环保作点贡献吧。我也就逗逗你们,娱乐娱乐而已。”</h3> <h3>2012,这是个有纪念意义的数字。中国文学史上出了第一个诺贝尔文学奖。据说莫言得知这个消息后,长声痛哭:“我终于成功了!”我了悟:有自尊的人,来这尘世走一遭,总想执着地向世人证明点什么。或者成功,或者失败,或者名利,或者权势。我看到了一个不做作的真实的莫言。他用寂寞的坚守向人们开启了中国文学史的新纪元。我唯有仰止。厌倦那些伪的病的怪圈(我似乎至始至终也未有真正的什么圈),讨厌那些铺天盖地的没有深度的写作。我不再也不敢写些没有多少意义的文字。在这荒无的日子里,淹没在庸常的河流中。</h3> <h3>荒废的岁月是令人心痛的。人不能因外在的环境而影响内心。只要心中还有一份坚守,就是有意义的。海子北岛余华王小波们,他们可能离我们远了些,可玄武先生们就活在我们的生活中,真实可感。我再度醒来,即使已老气横秋,即使自己不能抵达那红山之巅,不能触及摸子岩,也要将这颗梦的种子播撒在下一代的心中,让它生根发芽开花。</h3> <h3>这是一个花儿的团队,由十五个小女生和一个小男生组成。花样年华,播种梦想。虽然我们知识薄弱,见识短浅。但只要我们执着坚守,一块砖一块瓦的筑路,一步一个脚印地往红山之巅爬去,不辜负这一路风景,我们终会有登上红山之巅的一天!古有李清照,近有丁玲、蕭红、张爱玲、冰心……现有我们!有生理学家研究证明,女性比男性更适合于文学,也更应该有成就。我虽已黄昏,但你们的路还刚开始。前行的路上有荆棘与险滩,也一定会迎来鲜花与掌声!</h3> <h3>在这里,我们一起阅读讨论,一起诵读经典,一起出游采风,一起练笔吟唱……慢慢陪着你们一起长大。在未来的日子里,愿我们仍能一如既往的执着坚守,做一个执着坚守的筑梦人,让文学的种子生根发芽开花,结出绚丽的果儿!</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