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出发一路向南

日月星晨LJK

<h3>  总部设于瑞士日内瓦的联合国世界卫生组织(WHO)对年龄划分的最新标准:中年人66~79岁,青年人18~65岁,未成年人0~17岁。根据这一规定,我们这次的日本之行就是,由一个中年人,领着少数中年人和少数未成年人以及绝大多数青年人组成的一支规模较大的旅行队伍,总人数37。</h3><h3> 一年前就开始策划了,应该说准备得还算比较充分的。然而天有不测风云,有一个叫“利奇马”的捣蛋鬼给我们出了一道难题。8月10日那天,浦东机场绝大部分航班被迫取消,我们的航班也未能幸免。</h3><h3> 那么什么时候才能够成行呢?不知道,一切开始变得扑朔迷离。我们等领队的消息,领队等浦东机场和日本方面的回复,全部乱了套了。</h3><h3> 很快,最新消息就来了:比原计划推迟一天,11号下午出发。</h3><h3> 11号:杭州-浦东机场-羽田机场-富士宫</h3><h3> 飞机降落于东京的羽田机场已经是当地时间的晚上10点,随后乘大巴马不停蹄地赶了4个小时抵达富士宫市。凌晨2点,日本地导毛利き早就候在宾馆门口了。他是个相当敬业的人,但一开始就吓了我一跳:当所有人拉着自已的行李箱走向2楼的时候,唯独我找不到自已的行李箱了。我左看右看前看后看找不到它的影子,最后上得2楼,发现它居然已经安安静静地与其它小伙伴们呆在一起了。谁干的?毛利き!他是个雷锋式的导游,事后很多人很多事能印证这一点。</h3><h3> 接下来,抓紧洗漱睡觉,从凌晨3点到6点,满打满算只有3个小时的时间睡觉。</h3><h3> 宝哥挺会照顾人,让位与我一个更为合理的床位。对此,我心存感激。然后他就开始打呼噜,而且声量不小,使我难以入眠。据推测,这是宝哥对“利奇马”的强烈控诉,由内而外,发自肺腑。也难怪,他是真的累了,经历了大巴、飞机、再大巴的长途奔袭,从杭州到浦东,从浦东到东京羽田,从羽田到富士宫。为了压缩时间,我们日夜兼程。有记录为证:</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10日台风航班停</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11日浦东再启程</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当晚赶往富士宫</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落枕已是次日晨</h3><h3> 不知不觉,在宝哥强烈的抗议声中,我竟然也睡着了!可惜好景不长,没多久,宝哥的手机铃声响了。此刻,我浑身乏力,双眼久久不愿睁开。一看时间,才5点!离真正的叫早还差整整一个小时,那可是我今晚三分之一的睡眠时间哪!宝哥呀宝哥,我也是“利奇马”的直接受害者,你对它有怨不能殃及无辜啊!原来他是没有把时差往前拔一个点。</h3><h3> 12号:富士宫-富士山-神户</h3><h3> 爬富士山,是此行最令人期待和最激动人心的旅行环节之一。</h3> <h3>  汽车开到山脚下,从这个标高开始徒步。抬眼望去,似乎不是那么遥不可及。</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各色人等,奋力攀登。</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还有音乐爱好者背着吉他上山的</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登顶之前</h3> <h3><font color="#010101"><p style="text-align: center;">8:00开始,15:00登顶。</h3></font></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这还不是最高点</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剑峰,日本最高峰,海拔3775.63米。</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居高临下</h3> <h3 style="text-align: left;">  山顶的火山口,仔细看时,底下留有残冰。</h3><h3> 因为登顶较早,估计大部队上山还需一小时,而顶部风大,气温较低,加上绕火山口一周的诱惑,与其闲着不如继续运动保持体温,于是便从剑峰开始顺时针独自前行。沿途有不少成群结队的游客,听口音所遇到的基本上为日本人。</h3> <h3>  这样走走停停,一边欣赏美景,一边拍照,从16:00剑峰出发到16:40走到了上图这个位置,历时40分钟,应该说离回到原点,就差最后一个缺口了。然后呢,然后就是这个缺口没有补上,因为没有路了。此时,要继续前行也不是不可以,但必须跳下高差一米左右的垂直山崖。下面有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通向山顶原点的方向,也许沿着此路向前就能画上一个完整的圆与大部队重合。</h3><h3> 可是我有担心,就此一跃,轻轻地一嘚瑟完全可能会伤着腰,旧伤复发,那就麻烦大了。为着此后的行程,我还是悠着点吧。</h3><h3> 转身,返回走几十步,有一条较宽的山路似乎可以返回原点,但走着走着,就开始慢慢地下山了。此时,我高度警觉,哪怕是有那么一点点可能走的路,只要是向着原点方位的,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做出选择,可惜没有。</h3><h3> 没得选择,只有继续赶路,南辕北辙的结果是距离原点越来越远,海拔越来越低。印象中,走了好久才看到一条向上的斜道,似乎通往山顶,也许沿着此路上行能够返回原点,但因为这个点离山顶已经有些远了,更因为沿着下山的路是朝着原先上山时的那条路交叉过去的,相信总能出现交叉点的。正因为有了这种想当然的想法,再加上“须走口五合目”路标的误导,导致了我的一错再错。</h3> <h3>  路标有三国文字:英文、韩文,貌似中文的日文。</h3><h3> 这一“貌似”不要紧,要紧的是彻底地误导了我,我在群里发了一条短信说“我沿原路返回,不等大部队了。”至此,我依然相信能够走到某个交叉点,然后原路返回。沿着此路标一路前行,及至到了“八合目”,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此八合目非彼八合目也。但此时,开工没有回头箭,再返回山顶找大部队已经不现实了,只有继续走下去。到了“七合目”,连比带问的,有说可以下山,有说要重新返回山顶的。这个时候,“有道翻译”也出了问题,点进去就跳到浏览器,完全失控。屋漏偏逢连夜雨 ,船迟又遇打头风。道路不熟,语言不通,天色渐暗,难道在山上过夜不成?</h3><h3> 最终,抱着一条信念:下山!既然上山已经不可能,那就只有下山了。只要能下山,就能找到城市,只要进了城,就能找到组织,天无绝人之路。于是,我乘着天色尚有亮光,一路狂奔,同时与领队仙儿保持联系,最终通过仙儿、毛利き以及一些好心人的帮助,打的到了指定地点。在那个停车场我等了2个多小时,晚上10点终于与下山而来的大部队复合,欣然归队。</h3><h3> 有惊无险歪打正着的结果是,多花了一个打的的代价,多收获了一条下山的路线,正所谓“祸兮福所倚”。与大部队其他人相比,他们是登顶,然后原路返回,我是登顶,然后顺时针绕火山口转了大半圈,再然后从另一条线下山。事后才搞明白,其他人是富士宫口五合目上下,我则是从“富士宫口五合目”上,从“须走口五合目”下。须走口五合目是另一条登山线路,而不是我所理解的“前往五合目必须从这里走”的意思。登富士山一共有四条线路,依次是:富士宫口、御殿场口、须走口、吉田口。大部队是走了富士宫口,我呢?阴差阳错,从“富士宫口”上然后从“须走口”下。也就是说,富士山仅“五合目”就有四个,此“五合目”非彼“五合目”也,两个概念。</h3><h3> 坦白一下,此次登山,我有幸获得两位女神的帮助。第一位是中国人,上山的时候,在六合目,她给我提供了防晒霜,我也因此躲过了像其他人那样因紫外线灼伤造成皮肤起泡和脱皮;第二位是日本人,下山迷途的时候,偶遇,就是她通过我的手机与领队和毛利き“莫西莫西”,帮我找到了组织。无疑,在我眼里,她们俩是当日登山人群中最美丽的女性。</h3><h3> 晚上10点从富士山脚下出发,长途奔袭6个小时于凌晨4时抵达神户。</h3><h3>13号:神户-德岛-高松</h3> <h3>  神户的牛肉还是有必要品尝一下的,但看看不错,吃吃一般。所谓“入口即化”,只是一个传说。</h3> <h3>  从神户跨过一个海峡,意味着从本州到了四国,在四国的德岛,有一个久负盛名的阿波舞节。欣赏阿波舞,也是我们此行的重头戏之一。</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14号:高松-金刀比罗宫-栗林公园</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通往金刀比罗宫的石板台阶</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金刀比罗宫</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洪梅亭餐厅</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栗林公园(之一)</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栗林公园(之二)</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栗林公园(之三)</h3><h3>15号:高松躲避台风</h3><h3>16号:高松-濑户大桥-后乐园-岗山-岗山仓敷美观地区老街-向日葵-笠岗</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濑户大桥(之一 )</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濑户大桥(之二 )</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公主娘娘</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杭州太阳冬泳队</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后乐园-日本三大名园之一</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岗山城</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岗山仓敷美观地区老街(之一)</h3> <h3>岗山仓敷美观地区老街(之二)</h3><h3><br></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岗山仓敷美观地区老街(之三)</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岗山仓敷美观地区老街(之四)</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岗山仓敷美观地区老街(之五)</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江户时代建筑</h3> <h3 style="text-align: left;">  因为天色尚早,转道乡下去看看向日葵。</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田园风光</h3> <h3>  除了我们这些外国人,本地有哪些人前来观光呢,看看车牌就知道了。</h3> <h3>  通过这些车牌和路标,我们可以感受到文字记载的相对稳定与中日文化的渊源。</h3> <h3>  恰在今天,有两位幸运者生日,一男一女,不是夫妻,是缘分,在毛利き和仙儿的安排下,酒店为他们奉上了蛋糕。为此,全体唱了生日歌,场面好不热闹。</h3><h3> 笠岗这一晚,我们四个人住一间榻榻米,除了我和宝哥,新添了耿队和伟伟。“也好”,我心想,“让他们俩也感受一下宝哥的呼噜声吧”。但很奇怪,宝哥第一个睡,也是第一个睡着,竟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是夜,四个人鸦雀无声。</h3><h3> 看来宝哥的呼噜也是有选择性的,唯独愿意分享给我。自今晚始,再也没有听到他的呼噜声。大概,前几天他是真的累了。</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17日:笠岗-宫岛-广岛</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笠岗的早晨</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宫岛(之一)</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宫岛(之二)</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宫岛(之三)</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这是一个以战止战的值得纪念的日子</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战争的残骸</h3><h3> 密密麻麻的参观者缓步向前,人群中间或有啜泣声,看服饰和举止,应该是日本人。此时此刻,中国人第一时间往往会联想到南京大屠杀。</h3> <h3>  他叫“小男孩”,1945年生于美国,他的纵身一跃粉碎了一座城市。</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被严重损毁的建筑物</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和平之钟</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广岛之夜</h3><h3> 18日:广岛-锦带桥-门司港怀旧街区-哥拉巴公园-四海楼-长崎</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锦带桥-日本三大奇桥(之一)</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锦带桥-日本三大奇桥(之二)</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来自锦带桥下的嘚瑟(之一)</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来自锦带桥下的嘚瑟(之二)</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来自锦带桥下的嘚瑟(之三)</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来自锦带桥下的嘚瑟(之四)</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门司港怀旧街区(之一)</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门司港怀旧街区(之二)</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门司港怀旧街区(之三)</h3><h3> 到了这里,就意味着从本州来到了九州。</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哥拉巴公园(之一)</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哥拉巴公园(之二)-站在水里看风景</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四海楼(之一)</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四海楼(之二)</h3> <h3><font color="#010101"><p style="text-align: center;">四海楼(之三)再现阿波舞</h3></font></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中华街</h3><h3> 19日:长崎-出岛-眼镜桥-汤布院温泉小镇-别府</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长崎出岛(之一)</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长崎出岛(之二)</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长崎出岛(之三)</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眼镜桥(之一)</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眼镜桥(之二)</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老夫聊发少年狂</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眼镜桥边拍照忙</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龙腾虎跃翻墙去</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身手不输少年郎</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途中购置点心</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丰盛的中餐</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汤布院温泉小镇(之一)</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汤布院温泉小镇(之二)</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入乡随俗(之一)</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入乡随俗(之二)</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20日:别府-血池地狱温泉-福冈</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血池地狱温泉(之一)</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血池地狱温泉(之二)</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海滨浴场</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中餐</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太宰府夫妻树</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太宰府街区</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福冈街区</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时尚的日本少女</h3><h3 style="text-align: left;"> 21日:福冈-浦东-杭州</h3><h3> 今天是本次旅行的最后一天,上午自由活动。有钱人成群结队购物去了,我不属此类人,但柴米油盐酱醋茶一样也不缺。没有结伴,享受孤独,于是一早出发,逛逛福冈的街区,看看免费的风景,优哉游哉,倒也自在。</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黑田官兵卫(福冈旧城遗址之一)</h3> <h3>黑田官兵卫(福冈旧城遗址之二)</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黑田官兵卫(福冈旧城遗址之三)</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大濠公园</h3><h3> 这次的日本之行,感触最深的是岛国的三大文化:垃圾文化、厕所文化和中华文化。</h3><h3> 出发前一天,一位领导给我打电话,开门见山:“听说你要去当汉奸了?”我顺口回怼:“去考察那里的垃圾文化”。对方似乎略有迟疑:“嗯,嗯;好,好。”其回答语气反到有些像日剧里面鬼子说的“吆西,吆西。”大概他没想到我会这么回复,一时语塞。及至去了日本,特别是爬富士山的时候,才真切地感觉到那里人对垃圾处理的残酷。整个富士山,竟然找不到一个垃圾桶,自身产生的垃圾必须装入自备的垃圾袋运回宾馆房间才算完结。那一天,我上山所带食品和饮料的外包装一直跟随我上山、下山,直到凌晨4点回宾馆房间投入垃圾桶为止。在公园、广场、公共场所,人们更是难得一见垃圾桶。日本的环境卫生在全球范围内是出了名的,停泊在各个停车场的汽车无一例外光洁如新,不仅外表程亮,没有污点没有划痕,就连多日来陪伴我们长途旅行的大巴轮胎竟然也是一尘不染,用手一摸,不见痕迹。</h3><h3> 听说在日本还有厕所节,每年的11月10日定期举行各种各样宣传“厕所文化”的活动。仅从我们入住的宾馆来看,卫生间虽小,但几乎都是一体化设计,便于擦洗,功能齐全。智能马桶盖集便盖加热、温水洗净、暖风单调、灭菌等多种功用。</h3><h3> 与韩国、越南的做法完全不同,日本的大街小巷,随处可见繁体中文,中华文化扑面而来。前者决绝地去中国化,把这些痕迹擦拭殆尽,仅在庙宇等极少数区域尚留有些许踪影;而后者客观理性、兼收并蓄。大面积去中国化的结果,使得后人无从研究典籍,因找不到根而变得迷茫。可笑可气又可恨的是,台湾的民进党竟然欲效法韩越,痴心妄想挥刀自宫。没文化,真的很可怕。</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福冈机场(之一)</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福冈机场(之二)</h3><h3> 最后来说一说我们的毛利き导游和仙儿领队。前面曾经提到过,毛利き是一个雷锋式的导游,当我们吃饭的时候,他候着,给我们做翻译和导引;第一个下车去引路,最后一个上车清点人数。其憨态可掬的形象,深深地留在了众人的记忆里。有一次,为了尽快给一个女同胞送雨伞,毛利き竟然从积水里冲了过去,他的全心全意感动了很多人,甚至有女同胞说,因为毛利き她改变了以往对日本人的看法。不错,与国内那些为了利益说话夹枪带棒的导游相比,毛利き真的很优秀。仙儿也很优秀,这一次,发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仙儿很努力,很辛苦,做的很好。</h3><h3> 欢快的旅行大戏终归是要落幕的,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当飞机降落于浦东,机场大巴缓缓地向我们驶来的时候,突然有人喊了一声:毛利き来了!</h3><h3> 众人皆笑,是臆想,也是心声。</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