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记得也是一个微寒的冬日,在秦溪高山上,它那样自由自在的独自开放,于一片荒原之上,一片枯黄之中,清雅而芬芳,舍不得!于是把它移回我的小小厨房之外,每日里,看我在厨房里烹煮,油烟熏我时想必它也吸收不少。炼锅边圆舞曲的间歇我常侧身望向窗外,早晨时它是清冷的,午时我若懒散它也微慵,傍晚的夕阳宠爱下它舒展着想要奔向栅栏外的天……</h3><h3> 它对我从没有过要求,允许我想起时对它与小葱蒜苗苗的雨露均沾,允许我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允许酷暑时我一走一月对它的空置不理,葱葱蒜苗对我的冷落报以自生自灭弃我而去,而它却兀自顽强的孤傲的自由的生长,藤蔓牵长。</h3><h3> 忽一日,发现它竟然萌生了那么多蓓蕾,在那些枯叶牵长的藤蔓顶端……忙忙碌碌中,又是半月未理,昨日望向它时,惊觉它已花开藤蔓,大大小小无数,清丽无比,喜极!</h3><h3> 我若如它,可好?</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