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愁

春暖🌹花开

<h3>  余光中的一首《乡愁》触动了多少游子的心?</h3><h3> 我的老家,一直存在于我的记忆里。虽然离现住地并不算远,甚至以现在的交通来说很近,却很久很久未曾回去过了。</h3><h3> 一是父母叔婶等至亲都在外工作安家多年;二是亲近的族人也大多不在村里了;三是做为出嫁的女子,回老家的几率更少了些。以至“老家”只能存在于记忆中了。</h3><h3> </h3><h3><br></h3><h3> </h3><h3><br></h3> <h3>  </h3><h3></h3><h3> 回忆总是温馨美好的!童年的记忆是零散的 ,尤如一帧帧照片连缀而成……<br></h3><h3> 一座石桥,两湾中间的一段土堤,村口的那口老井,村头的爷爷家,当街的大树,夹道口的大娘家,玉香姑姑家,到了,我的老家。</h3><h3> 院落不大,却有正房、东屋、南屋,外加茅厕,西墙邻居共用。院里有两棵枣树,一棵小枣树,枣儿脆、甜;一棵"婆枣"树,枣大、不甜,多用来酿酒枣。</h3><h3> 正房三间,一间堂屋,砌有灶台,摆放的东西,忘记了。东间靠窗户有一火炕,对面有一八仙桌,两把太师椅。西间靠窗户也有一火炕,还有什么东西也不记得了。</h3><h3> 东屋有用高粱秆扎成的粮屯,存放粮食,其实无非是晒干的地瓜干。说到这里倒可以插一段,好好说说。</h3><h3> 那时除非赶集,有卖花生瓜子的,农村哪有卖零食的呀,但有一卖豆腐脑的天天傍晚上我们村叫卖。我那时五六岁吧,一听到叫卖声,就跑回家,去东屋,扒拉地瓜干,跑去换一小碗豆腐脑,和弟弟一起吃。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可我天天如此,把母亲气极了,什么也不说了,再我又一次跑到东屋扒拉地瓜干时,娘在外面扣上了门,任凭我哭闹,直到我哭喊着再也不换豆腐脑了,方才罢休。这件事,直到今日仍记忆犹新,偶尔母亲也会提起,伦为家中笑谈。</h3><h3> 南屋堆放些杂物。</h3><h3> 院中养过大鹅,很会看家,白天放出去,到后湾中觅食,夜晚自己回来。后来好象什么东西咬死了。</h3><h3> 我家在夹道最里面,房子后面种有桑椹树。</h3><h3> 桑椹树刚刚结果:青青的,绿绿的,象一个个小刺猬排列在一起。这时,我和小伙伴们就爬上树干,骑在大树杈上,肆意的很。桑椹成熟的时节,我们又爬上树采摘,吃的满嘴流汁,小嘴巴一圈紫红。</h3><h3> 屋后湾沿上种有树木,前院的姑姑,在两棵树之间拴上长绳,就成了简易秋千。高高的荡起,脚下就是深深的河湾,却一点儿也不觉得害怕,荡的越高,笑声越响。</h3><h3> 夏天的午后,铺上凉席或草席躲在大门洞下嬉闹玩耍,夜晚在当街追逐躲藏,累了,躺在草垫上找最亮的那颗星。</h3><h3> 童年的记忆,是如此的美好:</h3><h3>春天采摘拔草,夏天摸鱼逮鸟,</h3><h3>秋天上树摘果,冬天冰上打尜。</h3><h3>画面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忆起时嘴角总会不经意的上扬,眯起双眼。</h3><h3> 再多的记忆,就没有了。八岁随母亲离开老家,到了父亲所在的地方。自此回老家的次数屈指可数。</h3><h3> 虽然老屋无人居住,但父亲每年都会托付本家爷爷或舅舅表哥对老屋进行修葺。听说,这两年更是“变本加厉”,对老屋彻底进行了“翻新”。母亲对父亲说:"你这是要回老家养老吗?"父亲回答:"人总是要落叶归根的!"</h3><h3> </h3> <h3>  童年的老家虽然回不去,但依然存在着。</h3><h3> 我少年、青年,乃至中年生活居住了近三十年的家,已于2017年因规划拆迁,沦为了一片废墟,不复存在了。</h3><h3></h3><h3></h3><h3><br></h3> <h3></h3><h3> 长长的夹道,熟悉的邻居,夹道口的庄稼地……黑漆漆的大门,门洞里的燕子窝,院中的枣树,高过屋顶的柿子树,爬上屋顶的葫芦丝瓜蔓,爸爸种植的花草……这一切都被我拍成了一张张照片,留存起来。</h3><h3> 每次回家,上房摘枣摘瓜是我最喜欢的事。而那种过年大锅煮肉的烟火气再也闻不到了。</h3><h3> 老家,是每个漂泊在外的人的根,是一种情的寄托,心的归宿。这也是虽然无人居住,但仍然保留老宅甚至修建新居之所在吧。</h3><h3> 我的老家,那忘不掉的乡愁!</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