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b> 女儿一岁那年,我工作忙无法照顾女儿,便联系了一个全托的幼儿园,一周接一次。第一周中途我抽空去幼儿园看女儿,看见女儿身上在教室里哭泣。赶紧把女儿接出来,回家发现女儿全身长满了疹子。去诊所看,大夫说是感染的病毒疣,治疗办法就是要用针把疹子里的白芯儿一个一个挑出来,涂上碘酒就好。我抱着女儿,医生挑,女儿哭,我也只能抱紧女儿默默流泪,就此打消了送女儿全托的念头。</b></h1> <h1><b> 女儿两三岁那年,我要陪感冒发烧的大弟去诊所输液,女儿在一楼家跟大她几岁的姐姐一起玩儿,我嘱咐女儿跟姐姐好好玩儿,妈妈一会儿就回来。陪大弟输上液提溜回家,到一楼喊女儿一起,结果一楼小姑娘说女儿跑出去找我们了。出了家属楼不远就是马路,车多人杂,我吓坏了,不敢往下想,疯了般骑上小木兰就往出奔,弟弟也拔了针头紧跟着喊:你慢点,你别出点啥事!</b></h1><h1><b> 还好,路口坐着闲聊的几个大妈拦住了哭着跑着找妈妈的女儿,我抱住哭喊的女儿自己也放声哭起来,一场虚惊啊!</b></h1> <h1><b> 女儿四五岁那年,我工作忙走不开。方萍去烟台探望老公,顺便帮我带女儿去找爸爸。我送她们上火车,女儿一路上开心的说笑。结果火车开了,看见我没上火车,疯了一样在窗口哭着喊着要妈妈,撕心裂肺的哭声至今回想在耳畔,火车远去,我在站台上抽泣可许久……</b></h1> <h1><b> 女儿五六岁那年,为了培养她跟爷爷奶奶的感情,暑假我送她回老家跟爷爷奶奶依偎,也能和家里的哥哥姐姐一起玩儿。大概一个周左右的样子,接到了公公打来的电话,说你娃在家不适应,长了一身疙瘩,快把你娃接回去。说实话,当时心里真有点不高兴来着。前两日跟女儿聊起这事,女儿说爷爷带他去看医生了,医生问爷爷,你家这得是城里娃?这是水土不服啊,回城里就好了。现在想起来是冤枉了公婆,当时还以为他们嫌女儿调皮不愿意管了呢。😂</b></h1> <h1><b> 打开了记忆的闸门,往日便如泄洪般奔涌而出。记忆最深刻的,总是那些流满了泪的时刻。夫妻两地分居的时光里,艰难和寂寞是全部日子的主题。一家团圆的愿望是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不敢触碰,时常故作坚强。</b></h1><h1><b> 有一种不容易叫分居的军哥军嫂,如果你身边有他们,请善待。</b></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