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文 / 枫 叶🍁</h3><h3>图 / 网 络</h3><h3><br></h3><h1><b> 毕 业 论 文</b></h1><h3> 1988.12</h3><h3><br></h3><h3><b> 谈《渴望》中的王亚茹</b></h3><h3><b><br></b></h3><h3>“共鸣"是“作家通过作品的形象表达出来的思想情感强烈地打动了读者,引起了读者思想感情的回旋激荡,他们爱作者之所爱,恨作者之所恨"……《文艺学概论》第463页。</h3><h3><br></h3><h3>我国第一部大型室内电视连续剧《渴望》播出后,举国哗然,人们纵情地谈论着《渴望》中的点点滴滴,论述着人间的真、善、美。</h3><h3><br></h3><h3>《渴望》之所以能在观众面前产生“共鸣”是它表达了一个“爱"的主题:真诚、理解、奉献;成功地塑造了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因而,引起了观众情感思想上的“共鸣"。他们爱作者之所爱;恨作者之所恨。如剧中的刘慧芳,她的命运相当凄苦,生活的道路坎坎坷坷,一波未平又起一波。但在现实中,在广大观众面前,她是幸运的。人们爱她,同情她,甚至有些人视其为崇拜的偶象。而王亚茹呢,在剧中被刘家视为一个脾气古怪的“恶大姑"。在社会上,在广大观众眼里,也是一位被人嫌弃,受人责难,让人咒骂的对象。观众对她的谴责是冷酷、不近人情、孤傲和固执……</h3><h3><br></h3><h3>但我认为:如此责难是不公平的,是一种偏见。因为,评判一个,不能用孤立、静止、甚至偏面的观点去衡量,而是要深入事物的内部和特定的历史环境中去考察、去剖析。</h3><h3><br></h3><h3>如果说观众对王亚茹的议论和谴责是出于直觉的话。那么,他们的观点只能说明是一种偏见。对此认为:王亚茹是一个同样值得同情理解和尊敬的人物;也是一个充满爱的人。<b> </b></h3><h3><b></b></h3><p style="text-align: right;"><b> </b></h3><h1><b></b> </h1><h3><b><br></b></h3><h3><b><br></b></h3><h3><b><br></b></h3><h3><b><br></b></h3><h3><b><br></b></h3><h3><b><br></b></h3> <h3>今试从对人物的分析和探讨中加以阐述:</h3><h3>唯物辩证法认为:“科学认识是透过现象揭示本质"。现象是事物的外在方面,是暴露于事物外表的东西;因而,是人的感官可以直接感知到的。本质则是事物的内在方面,只有依靠思维才能把握到的……”(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出版社,《马克思主义哲学纲要》第l49页)。</h3><h3><br></h3><h3>人们对王亚茹的议论、责难、咒骂、甚至仇视,都是与他们的感官有直接作用。而这种通过感官感知的东西,往往是不符合人物心里的。如果我们撇开事物的表面,进入事物的内在的话,就不难发现,王亚茹的内在之美。</h3><h3><br></h3><h1><b> 〈 一 〉</b></h1><h3>王亚茹,热衷于党的医学事业。她对祖国、对人民、对科学的始终不渝精神,在剧中已得到了充分体现。</h3><h3><b><br></b></h3><h3>在经历史变迁,王亚茹一家被关的关,死的死,自身被社会无故的鄙视和刁难。这一个个灾难,对于一个出生高贵的知识分子家庭和一个刚刚步入新生活的王亚茹来说,无凝是一次生与死的考验。然而,她没有被残酷的现实所压垮,依然酷爱着自已的医学事业。在剧中虽然没有用突出的事例来描写王亚茹是怎样学习和研究医学的。但从田莉与王亚茹对话中可以知道王亚茹是外科手术的“一把刀"。这“一把刀”三个字,足以说明王亚茹的医疗技术水平。同样也凝聚王亚茹的心血。可以想象,如果王亚茹没有刻苦钻研;勤奋向上的精神,是难以取得技术成果的,因为,科学来不得半点虚假。</h3><h3><br></h3><h3>从王亚茹对小芳两次手术上看,第一次没有成功,可她从未放弃过对小芳病情的研究。有时一人在医院里看小芳的病历。为了使自己的技术水平能更上一个台阶,王亚茹给上级打了报告,要求岀国深造。在出国深造时期,她没有被异国优越的环境和理想的生活条件所打动,而是想着祖国;想着自已国家的医学事业;想着怎样把先进的科学技术带入国内。以此来治好像小芳那样许许多多病患者。</h3><h3><br></h3><h3>也许有人会对王亚茹那种对祖国,对人民,对科学始终不渝的精神,抱有一定的偏见一一认为:“只不过是从医生的人道主义义务出发,是尽一个常人的良心而已"。如果真是这样理解的话,那是与事实相违背的。平心而论,在国内,王亚茹忠诚于党的医疗事业; 酷爱着科学,而她得到了什么?但王亚茹从不计较。相反,她还是那样勤勤恳恳地工作,默默地奉献。这一切都掩盖不了具有中华民族气质的王亚茹的内在之美。</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br></span></h3><h1 style="text-align: start;"><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b> 〈 二 〉</b></span></h1><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王亚茹她不但爱自己的医学事业,同样也爱自己的家。体现在她母亲身上。王亚茹刚从工作单位回来不久。那时的王亚茹在心灵上已深深刻上了一道难以人愈合的伤痕(即罗网和女儿的离去)。但她承受着一个女人所难以承受的痛苦。而这痛苦,王亚茹把它深深地埋在心底,从不吐露,因为她爱这个家。她不能再让母亲在这艰难的环境中为自己操心;也不想让弟弟王沪生增添新的烦恼。她理解这个家,理解自已的亲人。例如:当她得知父亲要从新回到他们身边,回到这个家时,她和弟弟商定,要让父亲度过一个安乐的晚年。于是,当父亲回来后,玉亚茹除了工作外,主动挑起家务,还每天为父亲量血压,以防旧病复发。可以说,王亚茹对父亲的生活是关怀备至,体贴入微。</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br></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王亚茹对弟弟王沪生的关心确实也尽到了做姐姐的责任。尽管她在弟弟的婚事上带有一种主观偏见一一一她宁可让别人恨她,也不让弟弟受委屈和痛苦。如剧中,描写了她去找宋大成时,在办公室里说的那番话……这番话确实深深刺痛和伤害了宋大成。但作为姐姐不得不这样去说、这样去做。</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br></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当然,要说王亚茹爱的最深、最苦的还是罗冈。尽管她的爱,在后来带有一种痛苦的矛盾心里(原因是罗冈丢了小芳),但总的来说,她对罗冈的爱是始终不渝的。剧中一开始,她为了罗冈,敢于同现实的命运抗争,毅然在艰苦的环境里生下小芳。也就是说为了罗冈,她愿意承受一个未婚母亲的责任和尴尬。到剧终最后,她依然恳求罗冈能重新回到她的身边。</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表面上看起来,王亚茹很怨恨罗冈,她似乎没有给罗冈以解释和原谅的机会,甚至就象有些人所说的那样的冷漠。但我们透过人物外表,就可以发现,在王亚茹的心灵深处依然深深地爱着罗冈。</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br></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剧中有这样一段戏,真诚地倒出了王亚茹的心声。那就是在王子涛生日的时候,罗冈斟了一杯酒说:“王伯伯,这杯酒我代表自已,也代表亚茹,敬您一杯!"这时,王亚茹立即反唇说:“这杯酒只能代表你自己,却不能代表我。"说完便怒气冲冲地离去。这种僵局看起来是由王亚茹造成的。然而,我们应该设身处地仔细想一想,王亚茹为什么会对罗冈这话产生这么大的反感?又为什么独自一人躲在房间里痛哭起来?我想,这正充分说明了王亚茹对罗冈爱的深沉。也正因有这样深沉的爱,才体现出她痛苦的矛盾心里。可以想象,王亚茹何尝不想与罗冈共享天伦之乐;又何尝不想与罗冈共敬一杯酒,来为自己的父亲做寿!但现实是罗冈丢了她们共同孩子一一一小芳。王亚茹不可能忘记和逃避这个现实;但又摆脱不了对罗冈的感情。故而表现出一种独殊矛盾心里。说到底,她恨罗冈是假,爱罗冈是真。因而,在她父亲进房劝慰她时,她扑在父亲的怀里失声痛哭……</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br></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由此种种,我们可以看出,王亚茹是个有血有肉,有个性的女人。她对事业执著的追求;对生活的渴望和对家庭的爱。都显示了她的内在之美,而正是这种内在的美,充分说明了王亚茹是一个充满爱的人。</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br></span></h3><h1 style="text-align: left;"><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b> 〈 三 〉</b></span></h1><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王亚茹是个典环境中的典型人物。有人说“她是个固执,孤傲的人"。当然这不是没有道理。因为在剧中,我们感受到了这一特殊的性格。这集中表现在她对罗冈和刘慧芳身上。罗冈因丢了小芳,被王亚茹置之于情感之外,她始终没有原凉罗冈,给他以解释的机会。同样在对待刘慧芳态度上也很傲,她看不起刘慧芳,一直视其为“小市民"。</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br></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王亚茹为什么会产生这一独特性格呢?道理很简单。环境是人赖以生存的客观条件的总和。它的变演和发展,对于人物性格起着重要作用。而王亚茹这一独殊性格产生是跟当时特定的社会环境密不可分。因此,我们说要正确地把握一个人的心里,不能用孤立的观点,而是要把她放到特定的历史环境中去考察,去剖析。这是本文一开始就提及到的观点。也就是说要把人物,时代,以及特定的社会环境联系起来。</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br></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渴望》中的王亚茹是处在治乱两个时期的人物。是那个家庭,社会的细胞和缩影。那个家庭的悲欢离合,矛盾风波总是和那个时代的风云,社会的潮流休戚相关。</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br></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先说她的童年。王亚茹出生在一个比较高贵的知识分子家庭,可以想象她的童年是美好的,充满着欢乐和幸福。在父母眼里,也是个宠爱的娇儿。但不幸的是,在她刚步入社会,沉浸在爱的海洋里时,一场“暴风雨”正向大地席来,情与爱;亲情与亲人;人与人之间的考验。就像一个个无形阴影,笼罩着王亚茹。她人生受到的打击就是,父亲被关,之后失去了与罗冈和女儿的联系。这使王亚茹在心灵上留下了创伤。对此,她从一个天真浪漫(这一点从她与罗冈的合影看出)到成熟冷静,再到固执孤傲。这一切都体现了王亚茹特殊环境中所产生出的特殊性格。</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br></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典型的环境必然产生出典型的人物。同样,典型人物也必须有一个具体的典型的环境。这就是说典型人物和典型环境是相对的。没有典型人物也就谈不上典型环境;没有典型环境也就无所谓典型人物。王亚茹正是创作者,遵循了恩格斯提出的“真实地再现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这一创作原理。所创造出的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br></span></h3><h1><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b> 〈 四 〉</b></span></h1><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在《渴望》中,导演为塑造刘慧芳这一形象,把王亚茹当成精神牺牲品,以此来衬托刘慧芳的美。但是,我们若从另外的视角去观察,正是刘慧芳,衬托了王亚茹。</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br></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如果说刘慧芳的性格是外柔内刚的话,那么,王亚茹的性格是外刚内柔。通过刘慧芳的逆来顺受,衬托出王亚茹的敢于面对现实,坚定信念,成为生活的强者。</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br></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王亚茹这一人物最大的特点:越是在逆境中,越能显示出挺拔高雅气质。在剧中,王亚茹在恶劣的环境面前,她勇于面对现实,毅然选择自己的生活道路。她坚定与罗冈之间的爱情,甚至把一切都给了罗冈,毅然生下他们共同的孩子一一一小芳。她又没有被一夜之间失去亲人和女儿而一蹶不振,仍然在泥泞坎坷中追求着自已美好的事业。</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br></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刘慧芳这人最大的弱点:是逆来顺受,她对任何事物都是不敢作出挑战性的选择,例如,当她知道肖竹心与自己的丈夫还相爱时,她就主动要求提出离婚,这实际上是旧中国妇女一种愚味无知的表现。</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br></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人们不会对王亚茹有真诚的爱而产生怀凝,但由于罗冈丢了女儿小芳的事,使王亚茹不得不表现出一种外刚内柔的爱。每当她看到或提起罗冈时,外表看去傲气十足,怒容满面。之后,独自一人时,她却感情倍增,情丝绵绵。在剧中,我们可以看到她经常在夜深人静时,拿出她与罗冈的合影,含情脉脉地凝视着,还时常播放她们最爱听的那段“梁祝"曲子。这些都体现出她的内在之柔。</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br></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在《渴望》中,王亚茹的命运和刘慧芳的命运都属悲剧性的。所不同的是来自各自悲剧原因。刘慧芳悲剧来自于自身,而王亚茹悲剧都来自于社会。</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br></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如果不是那场风雨,王亚茹就不会历尽生活的艰辛和磨难。她本可以与罗冈尽情地相爱,建立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并按自己的意志去培养教育自已的女儿;在事业上还可以有更辉煌的成就。然而这一切,都成了泡影。王亚茹有爱不能爱,有恨不能恨。她只能忍气吞声承受着一切。王亚茹她是个知识女性,她知道来自社会的偏见,靠单个人的力量是无济于事的。</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br></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而刘慧芳的悲剧完全出自对人生观的理解与选择。她的人生观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奉献。当然这种人生观是人们渴求的。但要实现它,是要付出巨大的代价,甚至牺牲自己的一切。刘慧芳正因懂得这一点,因些,在她奉献时没有怨言;也没有悔恨之意。她为了同情王沪生当时的处境就同意跟他结婚,还有她为了小芳却辞去了工作等。这些都是造成刘慧芳悲剧的原因。</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br></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王亚茹是一个具有中国古代东方女性的美,又有追求事业的现代女性美的女人。她对罗冈的爱始终不渝。体现了古代女性从一而终的思想。她象《白蛇传》里的白娘子,她恨许仙的糊涂,受法海的蒙骗而断了夫妻之情,却一往情深地思念着许仙。王亚茹也一样,她对既恨又爱(因为他丢了小芳)实则真诚地爱着的罗冈始终不渝。刘大妈为她介绍对象。却被她视为“真是一群庸俗的小市民"。由此,我们可以看出,王亚茹爱的矛盾心里和《白蛇传》里的白娘子是相似的,具有一种古代女性的美。</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br></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另一方面,王亚茹又有《人到中年》里的陆文婷的现代女性的美。陆文婷是一个白医天使,她那忘我的奉献精神,确实铭刻难忘。记得有一次,托儿所的人打电话给陆文婷,说她的女儿突患急病,急等她去接,她听完电话回到位上时,眼前看到的是一张张期待她看病的脸。为了病人,他强忍住内心的不安与恐惧。等到她看完了病人,去接自已孩子时,孩子已经住进了医院。王亚茹也是一位酷爱医疗事业的白衣天使。她为了党的医学事业,默默地奉献着,追求着。她在给小芳进行第二次手术前,几乎遭到刘家一家人的反对,特别是刘大妈,责难王亚茹说:“你是诚心想害小芳"。但王亚茹从不和她计较,反而说:“小芳的腿一定要治;要做好病人家属的思想工作;消除她们的紧张心里"。为此,使得她求助于汪沪生,去刘家说明道理,做刘大妈的思想工作,一会又求助父亲。由于,连日来,为了研究和准备给小芳做手术,王亚茹忘我地工作,终于在做完小芳手术后。晕倒在手术室里。王亚茹与陆文婷,虽然所处的具体环境和具体的事例不同,但她们热衷于党的医疗事业和渴求知识的愿望是一致的。</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br></span></h3><h3 style="text-align: left;"><ul><li><b style="font-size: 20px; text-align: center;"> 〈 五 〉</b><br></li><li><b style="font-size: 20px; text-align: center;"><br></b></li></ul></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总观人物,王亚茹是一个同样值得同情、理解和尊敬的人。也是一个充满爱的人。当然王亚茹也并不是“完人"。她有血有肉,有爱有憎,有长处也有短处。但关键是我们用什么样的态度和观点去分析;正确、全面地去把握她的内心世界。以此加以论述和评判。</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br></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艺学概论》引周总理的话说“寓教于乐"。《渴望》引起社会的轰动效应,强烈的共鸣,达到了这一要求。</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br></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br></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参考书目</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马克思主义哲学纲要》</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艺学概论》</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新时期文学创作评论选》</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渴望冲击波》(光明日报出版社)</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新苑渴望增刊》(新苑杂志社)</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中国妇女报》</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光明日报》</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报刊文摘》</span></h3><h3><br></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br></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br></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 </span></h3><p style="text-align: left;"><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 </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 </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 </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 </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 </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 </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 </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 </span></h3><p style="text-align: left;"><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 </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br></span></h3><h3><br></h3><h3><br></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b></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b></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b></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br></span></h3><h3><span style="text-align: center;">丨</span></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