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今天在我读高三时候的教室里监考,鸿远楼三楼东一教室。我的班级是高中77班文科班。思绪飘到1986年了,高三的时候的任课老师有:语文贝荣光老师、数学袁琔老师、英语黄维琪老师、历史卢冠民老师,地理余琼秀老师、政治王宝荣老师。我的老师们才艺双全。贝老师二胡拉得很好,卢老师会唱歌,王老师的手风琴也是拉得好流畅。
贝老师的语文课上得好,班主任工作做得妙,两者结合做到了极致。记得有一次老师布置的是写记叙文,我用写散文的笔法去写了我的父亲与我的童年,老师大加赞赏,还把我的作文贴到了教室后边的黑板墙上,让我有些飘然,盲目自喜好长一阵,后来学到了议论文,这议论文写作方法我实是没有掌握好,胡诌了一篇,老师用红笔在文后写下了四个“贝体字”“好自为之”,这四个字至今还时时触动着我。这几个贝体字,我还当作字帖来临摹,若要说我的行书哪几个字写得最好,那就是这四个字了。
过去朋友间来往的书信,总是由传达员交给班主任,班主任再派发给学生。有一次派信时,老师敲打了我的桌面的“笃笃笃”,这个声音在当时的感受是无比的震撼,脑子里翻转了百十次的想法,老师让我少些书信来往,这个直接影响学习了。而今回听这声音让我觉得它是世界上最柔最爱的声音,无比的让人感激,老师没有说只言片语,却让我感受到了强烈敲打,这是当班主任的最高境界了。
</h3><h3><br></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h3> <p class="ql-block">在1985年的恭城中学纪念“十二.九”学生运动的文艺晚会上,历史老师卢冠民用两节晚自习的时间,教我们班唱会了《七律长征》,贝老师选我做指挥,我们班合唱得了第一名,江萍独唱《松花江上》得了个人第一名,我们班团体总分还是第一名!但是我没有学过打拍子,只是看高一个年级的一个叫叶晖的同学指挥过,偷学了几招,在台上也是一通乱舞,后来被团委书记邓云波老师泼了好大一瓢冷水,“四二拍子,你每小节搞成四拍了”,囧极了。还好还好,没有影响到班级荣誉。当时表演的地点是老电影院,现在的工会酒楼,厚厚鞋屋那。</p> <p class="ql-block">老师的二胡,我是回到学校做音乐老师后才真正的见识,那时,1993年,回到母校,马上进入校庆55周年文艺晚会的排练,以贝校长为首,老师们组成了一个小乐队上台献演,幸而当时有录像,记录下了这个时刻。在合奏排练中,我的老师是最守时,最严谨,最谦虚,最使合奏团员舒服的那一个。</p> <p class="ql-block">贝老师侃侃而谈、自信地在讲台上习惯性的把右手的大拇指竖起来向前推的样子,还时时浮现在眼前,腹有诗书气自华,就是讲我的老师了。</p> <h3>高三的时候,我的审美观完全被几位任课老师带着跑,我的英语老师黄维琦美丽又大方,衣品一流,气质一流,讲课一流。我黄老师最美的一刻是在讲课时,写着写着突然一转脖子,回头看我们的那一瞬间,那天鹅颈直直的,脖子上的大筋直直的,下巴微微翘着,我是每每被这一瞬间惊呆住,呆得忘记听课,一直模仿老师这一个转头的动作。其实老师的讲课比她的天鹅颈更完美❤️。<br></h3> <p class="ql-block">现在在我的课堂上,提及的最多的一件事是和我的历史老师卢冠民有关的事,因为他的一句话,自今还如雷贯耳。那时我坐在第四组第三排靠窗的位置,我的同桌是现在在民中任教的历史老师文燕,早上的历史课睡着了,被卢老师喊起来回答问题,文燕推了我一下我才醒来,懵的,根本不知道老师问什么,看文燕一眼,她又不告诉我,我只能站在那里等老师发落,老师说:“上课睡觉,晓不得醒”,我醒了,一辈子都记得上课不要睡觉,现在,每当有学生上课的时候睡觉、讲话、不听课的,我都用这个句式造句送给他,现在,我喜欢读史,估计也是收到刺激后的加倍补偿。</p> <p class="ql-block">我的数学老师袁琔,那眼神一过来,我这个艺术考生高考的数学成绩得了39.7分,已经很厉害很厉害了,容我想想再写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