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美国之【17】快乐从魁北克启程

尹铮

<h3>  今年九月底去波士顿看丫头,抵达的转天就被她裹挟到了魁北克</h3> <h3>  开车从波士顿到魁北克要六小时,途径正逐渐变色的枫叶大道,一路上红绿相间的枫叶迎风摇曳惹人遐思。</h3><h3> 过美加边境时,单向没有美国海关,加拿大海关就是一个收费站,摇下车窗,盖戳走人</h3> <h3>  魁北克是法语区,以前自然是法兰西的地界儿,1759年一场30分钟的战争,让魁北克易主英格兰</h3> <h3>  当时英军8000人进攻法军13000人防卫的易守难攻的魁北克,结果法国人中了英国佬的奸计,半小时辱国失土。 </h3><h3> 欧洲贵族荣誉至上的品质在这次战役中也体现地淋漓尽致,虽然战争只进行了30分钟,可双方的统帅都身先士卒、身负重伤、不治而亡。 </h3><h3> 这幅世界名画描绘的就是魁北克战斗中英军统帅伍尔夫死前的场景</h3> <h3>  生命是如此的脆弱,以至于我们常常都来不及送别。 </h3><h3> 正如克斯维尔所说:真正的送别没有长亭古道,没有劝君一杯酒,也就是在一个与平时一样的清晨,得知有人留在了昨天..</h3> <h3>  昨天已随风而逝,今天,无论是穿梭魁北克古城区,</h3> <h3>  还是漫步圣劳伦斯河畔,</h3> <h3>  给身心留下深刻印记的依然是时差</h3> <h3>  时差就如《余生》所言:山河远阔,人间烟火,无一是你,无一不是你。 </h3><h3> 如果幻想等待时差消失再回首风景,那也许永远无法享受真正的旅程。 </h3><h3> 星辰大海,清风草木,俱是期待中的精神大餐,而时差往往是不可或缺的调味品。 </h3><h3> 此生有时差,足以慰风尘</h3> <h3>  带着时差,在魁北克最喧嚣的早点铺吃完早饭,</h3> <h3>  随即赶往那个当年英军攀崖夜袭的魁北克堡垒,堡垒里只能跟着导游走,不允许自由活动,很不自在。</h3><h3> 魁北克堡垒也是加拿大皇家22军团驻地。 </h3><h3> 加拿大国土虽然比天朝的面积还要大,但军队只有6万人,可能比天津的警察还要少。 </h3><h3> 在堡垒的钻石角可以俯瞰圣劳伦斯河狭窄的流段,还能看到我们下午要坐的邮轮</h3> <h3>  堡垒对面的亚伯拉罕平原,就是那场30分钟战争的战场。</h3><h3> 伫立于昔日英法两军相距20米互射的战场,凭吊为领土和荣誉而战的灵魂。</h3><h3> 身着英军艳红军服的老爷子在教导童子军如何光荣地面对死亡,孩子们在他的虚拟射击下,骄傲而悲壮地倒在草地上</h3> <h3>  圣母大教堂离堡垒也不远,本来只是陪丫头前来打卡,不想进入教堂就被唱圣歌的男声组合震撼了。</h3><h3> 那是种用灵魂唱出来的声音,让听到的人们情不自禁地潸然泪下</h3> <h3>  教堂后面的中学,怎么看都像是军营</h3> <h3>  时近中午,我们还掉从波士顿租来的丰田,登上了开往波士顿的邮轮。</h3><h3> 当然,抵达波士顿之前,还要在加拿大海洋省的几个港口离船游览</h3> <h3>  上船伊始,喜欢碰运气的丫头就连续参加了两次抽奖,结果第一次中了张75 $ 的邮轮SPA代金券;第二次给她爹搞了瓶香槟。</h3><h3> 邮轮不允许自带酒水,但船上中奖的例外</h3> <h3>  路过船上赌场时,我看丫头有顺势而为之意,急忙拉她去参加僵尸大游行了。 </h3><h3> 上次在加勒比海坐邮轮时,正因为我看着她三过赌场而不入,才保住了回家的路费。 </h3><h3> 忆往昔峥嵘岁月稠,曾经和丫头两次勇闯拉斯维加斯,未有胜绩;只是在澳门威尼斯人开始赢了,但是人性的弱点引导着我们又加倍还给了赌场</h3> <h3>  为彻底躲过Casino,游行后又去跟菲律宾舞师学恰恰,一帮刚才的僵尸嗨翻了天,摇头晃脑不亦乐乎。</h3><h3> 体力过度消耗,于是第一天的正餐,丫头吃得沟满壕平</h3> <h3>  邮轮上有 一千名船员,二千名游客,触目皆是狼吞虎咽的饕餮盛宴,这不禁让我想起千与千寻中的猪变</h3> <h3>  Norwegian 诺唯真 GEM号虽然船不大,但有17个餐厅,15个酒吧。</h3><h3> 7天的航程,如果想挨家品尝估计是有些困难</h3> <h3>  所以就认准能看到海景的位置,一边享用早餐,一边等待太阳的升起</h3> <h3>  吃完早餐,还要想办法消耗多余的卡路里,为徒有虚名的人类自制力深感悲哀。 </h3><h3> 舱外气温摄氏2°C,海风呼啸,这个季节下水有一点冬泳的寂寞与悲壮,但与丫头同池竞技的激励,祛除了对寒冷的畏惧。 </h3><h3> 其实这是一种嘚瑟的变形,但只有变形,才是探索人类潜能的动力</h3> <h3>  而晚餐后的惯例,则是去星尘剧院看百老汇歌舞剧或江湖杂耍,虽然山寨版的气息相当浓郁,但演员们都很爱岗敬业,白晃晃的大腿漫天翻舞,所剩下的那点时差与压力也不翼而飞了。 </h3><h3> 时代与时间让我们承受了多大压力,无人知晓,也无人愿意知晓,但只有你自己,才是本我的真正解放者。<br></h3><h3> 茨威格说,你做的每一件事,都会让你身心解放;即便因此摊上事儿了,也比什么都不做要强。 </h3><h3> 这句话后来被耐克总结为 Just Do It,然后还给自己挑了个勾√:政治正确</h3> <h3>  第二个早餐之后,邮轮抵达了航程中的第一个登陆点:爱德华王子岛的首府夏洛特顿</h3> <h3>  爱德华王子岛是加拿大面积最小的省,而夏洛特则是该省最大的城市,可人口也只有3.6万。 </h3><h3> 夏洛特还是“加拿大的诞生地”,当年这疙瘩各殖民地代表就是在夏洛特顿宣布加拿大建国</h3> <h3>&nbsp; 爱德华王子是英王乔治三世家里的老四,同时还是维多利亚女王她爹。</h3><h3> 夏洛特城中有不少维多利亚时期的建筑,徜徉在这些历史见证者之间,慢慢在脑细胞上雕刻着时光的印记</h3> <h3>  毛姆说,出生的地方并不一定是故乡,因为故乡应该让灵魂产生归属感。 </h3><h3> 岛国的海洋基因,使得大英对别人家的海岛特有归属感,于是女王的海盗无师自通地把自己训练成世界上最强大的海军,直至美利坚崛起</h3> <h3>  如果要客观地评价日不落帝国的话,窃以为英格兰不仅给全球带来了血腥的贸易风,她还传播了瑰丽厚重的文化与循规蹈矩的文明,尽管英国人在殖民伊始即不规矩也不文明</h3> <h3>  又是一个邮轮的清晨,GEM号抵达Cape Breton的Sydney港,这是第二个登陆点。</h3><h3> 港口太小了,只能停靠一艘邮轮,由于加勒比公主号抵达较早,我们就只好乘救生艇上岸了,这相当于一次海上逃生演习</h3> <h3>  租车后直奔Sydney的目的地~路易斯堡,这是法国十八世纪在北美的军事与经济重镇,也一直是英法必争之地,并最终鹿死英国之手,为英军占领魁北克奠定了物质和精神的基础</h3> <h3>  城堡里的火炮群足以全角度覆盖海面,</h3> <h3>  而且还有副炮台拱卫主炮台,成掎角之势。</h3><h3> 但法国人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虽然密集的炮火封锁了海面,可英国人是从陆地上过来的</h3> <h3>  把守城堡大门的哨兵是个善解人意的小姐姐,唯一不尽如人意之处就是直到我离开,她都在揣着手站岗。</h3><h3> 估计英国人来的时候,当时的哨兵也揣着手呢,法国人光荣且浪漫的本色,世代传承</h3> <h3>  城堡里一名火枪手在游人较多时会放枪作秀,以诱惑游客前来扣动燧石枪的扳机,扣动一下需要交纳36$,真可谓火枪一响、黄金万两</h3> <h3>  城堡里不仅有火枪哥和哨兵姐,还有失恋的短笛手等非军事人员从事民生工作</h3> <h3>  短笛手暗恋的胖妹妹重色轻笛,嫁给了一名慵懒的小帅哥,</h3> <h3>  为此胖妞她爸一直喋喋不休地叨叨他家姑爷好吃懒做...(堡内历史场景均为真人秀,抱歉因篇幅有限,不能逐一呈现)</h3> <h3>  离开路易斯堡镇,邮轮于转日抵达新斯科舍省的首府哈利法克斯(简称哈法)</h3> <h3>  仰慕已久的哈法公共花园却是一番珠黄色衰的景象;</h3> <h3>  堡垒山与路易斯堡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我们需要限制自己的想象力了</h3> <h3>  走下堡垒山还发现一个事故现场,开始以为这是个震撼型视觉艺术,后来觉得还是想象力出问题了</h3> <h3>  想象力在泰坦尼克号遇难者公墓又一次遇到挑战 。</h3><h3> 哈法是距离泰坦尼克事故海域最近的城市。撞击冰山后,船东白星公司在哈法组织了三艘轮船前往搜救,所以带回来的那些曾经的生命,大都长眠于此了。 </h3><h3> 为什么号称永不沉没,却沉没于处女航?白星公司在骗保吗?Mr.摩根要借船杀人吗? </h3><h3> 事实上许多大亨出于荣誉感把救生艇的位置让给了女士与儿童,他们身着白色礼服,口衔雪茄,安静地与邮轮一起沉入北大西洋。</h3><h3> 摩根在利用他们的荣誉感吗?所以船上的救生艇才数量不足?</h3> <h3>  带着这些想象,来到距离哈法一小时车程的佩吉湾,总体感受是百闻不如一见,一见不如百闻</h3> <h3>  但网上却是这样写佩吉湾的:</h3><h3> 初见是惊鸿一瞥,南柯一梦是你;</h3><h3> 等待是山重水复,怦然心动是你...</h3> <h3>  佩吉湾之后是自驾游两个最美小镇</h3> <h3>Mahone Bay,加拿大最美十个小镇之一</h3> <h3>  比赛场面精彩纷呈,令人忍俊不禁</h3> <h3>  离万圣节还有一个月,这里就都布置妥当了,比中国人过春节还积极</h3> <h3>  溪水安静地在住宅区之中穿行,生怕扰乱了南瓜们的心情</h3> <h3>  南瓜们却高调、跋扈,肆意张扬它们的无所不在</h3> <h3>  奇怪的是,在相距不远的加拿大十佳小镇之二卢嫩堡( Lunenburg),却没有发现南瓜的踪影</h3> <h3>  卢嫩堡1995年成功申遗,主要是依仗三个建筑(准确地说其中一个只能叫房子)扬名立万的,它们分别是圣约翰教堂、卢嫩堡学院和K-R house </h3><h3> 圣约翰教堂前些年曾因意外被付之一炬,到现在仍未还清重建的债务,所以老牧师一见丫头,就热情洋溢地游说她捐献爱心,而拿到心意之后又希望丫头能携友再来一游。 </h3><h3> 在牧师爷爷口若悬河讲述圣约翰教堂背景的这个时段内,未见其他游客前来膜拜或从善如流</h3> <h3>  走出教堂拐个弯,就能看到刚刚粉刷后的卢嫩堡学院又焕发了新生</h3> <h3>  而与学院隔着两个街区的 K-R house, 单从外表来看,乏善可陈,但只有它完整地见证了卢嫩堡的历史与风霜</h3> <h3>  看来是进入旅游淡季了,各种粉刷正在如火如荼地展开;</h3> <h3>  同时港口的帆船也准备启程了,蓝鼻子的小姐姐在做开航前期工作。 </h3><h3> 蓝鼻子是一艘闻名遐迩的冠军帆船,曾连续16年在帆船比赛中保持第一名的成绩</h3> <h3>  据说资助蓝鼻子一号建造的,是蒙特利尔银行在卢嫩堡的支行,尽管其门脸儿不大,店也不可貌相</h3> <h3>  至此,加拿大境内的航程结束了。</h3><h3> 邮轮转日进入美国缅因州波特兰港,此波特兰非永岩家的波特兰,两个Portland分处美国东西两端</h3> <h3>  迎着日出通过护卫港口的海中堡垒,内心惆怅航程的短暂</h3> <h3>  明天即将抵达本次行程的终点~波士顿港,所以今天不能辜负了波特兰的盛情深如海</h3> <h3>  认识波特兰的捷径是乘坐两栖鸭子船,穿梭重点的陆地与海面景观,然后再根据自己的兴趣点进行针对性游访</h3> <h3>  首先造访的是Root Wild,这家店里用茶叶发酵出一种奇特的饮品,类似于我们的红茶菌</h3> <h3>  酸爽可口的红茶菌激发了旅行者的食欲,所以立即转战Holy Donut,此店专卖土豆粉做的甜甜圈,终年吃客盈门。</h3><h3> 这种甜品对于美国减肥者而言,既大快朵颐又不会产生负罪感</h3> <h3>  之后,一定要在回船前留时间去Shipyard,这里有偿提供十几种啤酒供你品尝,喜欢哪种可以续杯畅饮,醉意朦胧让你终有不虚此行之感。</h3><h3> 为避免在美国海关内出现不必要的尴尬,我选择了适可而止...</h3> <h3>  当晚,船长主导了大型告别演出</h3> <h3>  我也被强制摆拍以兹留念</h3> <h3>  再见Norwegian GEM,很怀念一起度过的日日夜夜,漂洋过海不知何谓有所为有所不为,闭目扪心,忐忑自问,也许这就是力比多记所描述的,做你自己,然后去承受你为换取个性而付出的代价...</h3> <h3>  丫头回到波士顿的第一件事就是让我陪她去攀岩俱乐部续卡,没有疲倦感的孩子</h3> <h3>  看丫头龙腾凤飞,不禁一时技痒,申请牛刀小试</h3> <h3>  廉颇虽老,但游刃有余</h3> <h3>  一旦我出现技术性失误,丫头就会身体力行地演示指导,身教重于言传</h3> <h3>  丫头还是我的定海神针,当然包括但不局限于攀岩运动</h3> <h3>  丫头言传身教之下,她爹神勇异常,果敢迅猛,静若处子,动如脱兔,接连三次冲顶</h3> <h3>  此为在下有史以来第一次攀岩,再次见证了人类的返祖基因异军突起。 </h3><h3> 鸿鹄飞九天,志当存高远</h3> <h3>  快乐相聚的小花絮:</h3><h3> 上船前知道映松的女儿还在波士顿上学,于是攀岩后前往筷乐湘聚。 </h3><h3> 上次见面还是在特拉华州的群杰家,当时这孩子就上知天文下晓地理谈今论古无所不及,把我侃得五迷三道七荤八素,今日相见,有过之而无不及。</h3><h3> 不过孩子大了,对于我的盘问经常王顾左右而言他,就像木心说的,你问人问题,她若答非所问,便已是答了,毋需再问。 </h3><h3> 杨家有女初长成</h3> <h3>  丫头知道我是个闲不住的人,所以不顾邮轮航程的疲乏,陪我去纽约看GULLIVER'S Miniature World(缩微景观)。</h3><h3> 开了三个半小时才到Midtown,存车35 $/天,还算公道</h3> <h3>  路过Hudson Yard看到这个家伙(纽约新地标),竟有一帮人排队买票去爬楼梯,纽约真是没的玩了。</h3><h3> 我的吐槽让丫头有点讪讪的,本来她想用新地标Vessel给我一个惊喜。</h3><h3> 跟丫头说话也要有分寸</h3> <h3>  穿过Highline,想到切尔西市场吃点东西,没想到一个山西面摊也能排出长虫队。</h3><h3> 纽约人太多了,而且多是流动人口,做点小生意就能发财致富。</h3><h3> 我有几年没来纽约了,才发现中国式过马路在这里真是小巫见大巫,只要路口没警察,行人根本看红绿灯。 </h3><h3> 行人不守法,机动车也就没礼貌了,竟然和斑马线上的行人抢行,还不分场合使劲儿摁喇叭。</h3><h3> 估计也是流动人口过多,才导致这一系列的恶性循环。</h3><h3> 当然,我也忽略了当天是周末,又赶上一个动漫节,连酒店房价都翻了个跟头</h3> <h3>  看过缩微景观,丫头很兴奋,就跟小时候我带她去北京世界公园一样。</h3><h3> 时光终于开始逆转了,轮到我让丫头领着去看世界了,淡淡的伤感,茫然地在内心徘徊。</h3><h3> 丫头兴奋之余又带我去克格勃博物馆拍收监照,有点不吉利。 </h3><h3> 几番折腾下来就晚上十一点多了,再跑去第八大道Shake Shack吃宵夜,这一天是不是过于充实了</h3> <h3>  转天的博物馆日也很充实, 因为时间有限,所以一天要看三个博物馆,走马观花,一日看尽纽约花。</h3><h3> 这三家分别是纽约自然历史博物馆、大都会、GUGGENHEIM Museum,它们皆环绕中央公园而建,彼此间步行不超过十五分钟。 </h3><h3> 顶门先去的自然博物馆,跟五大洲的小朋友们一起在各种生命形态之间往复游荡</h3> <h3>  哺乳动物还没看完,就被丫头拽出博物馆,横穿中央公园去看大都会</h3> <h3>  大都会博物馆位于纽约第五大道,门口人声鼎沸,国语对白响彻云霄</h3> <h3>  大都会内容忒多,眼瞅着下午三点半了,不得不忍痛放弃未尽事宜,扭头杀奔古根海姆去了</h3> <h3>  即便是这样,古根海姆七楼的一个展览还是没有看到,人家五点半闭馆</h3> <h3>  紧张的博物馆日终于划上句号,晚饭后本想悠闲地去欣赏纽约夜景,</h3> <h3>  结果路过Believe It or Not!的时候,就顺便去相信一下本来不愿意相信的事实</h3> <h3>  然后还要陪Brad Pitt合影,把预想的休闲游紧张成百米冲刺,丫头显然是得了我的真传</h3> <h3>  纽约最后一天早上去参加Radio City Tour,不想路遇FOX NEWS街头直播</h3> <h3>  遂与一位热情洋溢的现场工作人员搭讪并合影留念,丫头说这主儿怎么看着眼熟,但想不起来是谁了</h3> <h3>  Radio City Tour 主要围绕其Music Hall的前世今生展开,内容还包括围观现场会议和现场采访等,其实重点还是为洛克菲勒他们家歌功颂德</h3> <h3> 不过翻开美国史,洛克菲勒家族的确是无处不在。</h3><h3> 在上个世纪,洛克菲勒就是权利与财富的同义词。</h3><h3> 这个家族曾斥巨资用于慈善基金会与公益事业,其中就包括Radio City,以减轻资本积累过程中所产生的负罪感</h3> <h3>  离开Radio City,前往哈德逊河边乘船围观自由女神。</h3><h3> 高擎火炬的女神用她的自由照耀着整个世界,导致我总感觉拍出的照片是逆光</h3> <h3>  围观结束后顺道纵览了Downtown的天际线,这些用美金浇灌出来的玻璃混凝土森林,强悍地生长在曼哈顿的黑土地上。</h3><h3> 拥挤的纽约面临的不仅是土地所有权买卖了,上空所有权的交易已经为期不远了</h3> <h3>  还有布鲁克林大桥,做为美利坚国家历史的地标,它也是纽约天际线一个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h3> <h3>  离开大桥,下船取车回家,纽约恶劣的交通导致不断的堵塞和绕路,但也因此多看了一些都市风光,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h3> <h3>  记得坂本健一就是这么给自己宽心的,他说(大意如下): 因为绕路,所以途中耽搁,但没有比途中耽搁更快乐的事儿了,实际上,绕路才是真实、完整的人生...</h3><h3> 绕路能绕出人生我没有异议,唯一遗憾的是假期太短,我得尽快回国上班去了。</h3><h3> 临行和丫头约好明年春天XXX再见!</h3><h3> 每一次与丫头同游的约定,就是支撑我勇敢地快乐下去的力量</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