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br></h3><h3> </h3><h3> </h3><h3> </h3> <h3>横看似岭侧成峰,</h3><h3>风餐桌椅画境中。</h3><h3>海绵沙发任君坐,</h3><h3>秀色雪糕夺天工。</h3> <h3> </h3><h3> 断断续续几乎下了一天一夜的雪,终于停了。拉开窗帘,露台上的餐桌椅又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雪。没想到今年的雪会下得这么早,前天下雪后,我就想等雪化一化,赶紧把椅子折叠起来,谁知紧接着又是一场更大的雪。这张餐桌冬天也是不用收的,每场雪后上面就会堆起薄厚不等的雪,根据雪的薄厚,我就知道门前的雪用不用清扫了。现在连我孙子都看明白了,只要桌上的雪厚了,就会喊:爷爷,该扫雪了。虽然门前清雪的大活,包给专业的清雪公司了,但边边角角还是要自己打扫一下的。</h3><h3> </h3><h3> </h3><h3> </h3><h3> </h3> <h3><br></h3><h3> 每当雪后瞥一眼窗外的雪景,看着餐桌上和栏杆上厚厚的雪,不禁就会想起雪乡人家院里的雪蘑菇,想起一下雪就想往雪窝子里钻的那些摄影圈里的老朋友们,想起双峰林场老刘家那热乎乎的炕头,想起满街跑,被我摄入画面的大黄、大黑们。</h3><h3> </h3> <h3></h3><h3><br></h3><h3> 雪后看着窗外的雪景,我就会想起曾经住过的“报达雅苑”我们报社职工居住的小区,想起老同事,老邻居,想起一起打太极拳的老师和拳友们,不管下多大的雪,也都会聚到会馆晨练,舒展拳脚。打完拳,匆匆回到家门口,清理封住车库大门的雪。赶上节假日,时间宽裕,我还会领着我家的“大宝”,带着邻家的“多多”这两只小狗嘎吱、嘎吱踏着雪,在小区里遛弯,有时还跑到院外溜大圈。我哼着“天边”,唱着“鸿雁”,时间长了,这两只小狗也会一本正经的嘶嘶嗷嗷的哼唧几声了,好像是为我和声。真别说,这遛狗、唱歌、记歌词,是可以帮助老年人增强记忆力的,到现在这两首歌的歌词,让我想忘都忘不了。</h3><h3> </h3><h3> </h3><h3> </h3> <h3><br></h3><h3> 只要说起雪,就会让我这个北方人想起很多往事,我会想起当年北大荒的“大烟炮”就是暴风雪,想起雪后穿着单鞋踩在满是冰碴的玉苞米地里扒苞米,想起拿着孙兽医家的猎枪打野鸡,身后还有他家那两只像随从一样听我口令的狗。有一次,枪弹的药装多了,枪响之后,手里只剩枪托了,好在这是原本无痕的雪地,又捡回了枪管和固定螺栓,我也没受伤,真是命大。在农场过了四个冬天,雪中有艰苦,有惊险,但也有欢乐。</h3><h3> </h3> <h3><br></h3><h3> 现在远离家乡哈尔滨,侨居在多伦多这个纬度和家乡一样的地方,冬天的雪比家乡的雪还大还多,孙子冬天的最爱就是玩雪,前天第一场雪后,他就嚷着要玩雪,我说现在天还没太冷,雪会化的,等过几天冷了再玩吧。结果放学时你看他,早上刚穿的雪裤变成了泥裤,手套全都湿透,人家跪在半化雪水的沙坑里尽情的玩,完全忘记了大人嘱托。多亏是星期五,第二天不用上学,否则要没得穿。</h3> <h3><br></h3><h3> 冬天刚刚来到,大雪还在后面,我们欣赏它,赞美它,也希望它能给我和孩子们带来更多的惊喜和欢乐。</h3><h3> </h3><h3> </h3> <h3>本篇的照片都是用手机隔窗拍摄,下面再附上几张第一场雪的照片,也是手机隔窗拍摄。两次拍摄都是早晨,一边忙乎孙子的早餐,一边窗口拍摄,两头都不务正业。</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