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冬杂感

羿往情深

<h3>&nbsp;&nbsp; 寒来暑往,秋收冬藏。一转眼我们迎来了一年中的第十九个节气——立冬。“立”,建始也,表示冬季自此开始。“冬”,终也,万物收藏也,意味着我们告别了秋季,迎来了一年中的最后一个季节一一冬季。2019年在忙碌中又将与我们渐行渐远了。想一想这一年似乎没有什么值得纪念的日子,也没有留下什么印象深刻的痕迹,以至于我的心越发地空虚而无所获了。<br></h3> <h3>  大约有多半年的时间末曾写过一篇文章了,也未创作过一个美篇或微信公众号,朋友圈既没有发表我的作品,也没有发表学生的作品。这样的事似乎停了很久,以至于到底是什么时候停止不写的也记不起来了。每天似乎都有很多事要做,又似乎有很多心理话要倾诉,可细细想来又觉得一切都是那样的微不足道。真要动手写出来却也无从下手,无处可说了,就这样心安理得的一复一日地停笔不写了。</h3> <h3>  &nbsp;儿子已经是高中生了,而且还选择了住校,我的时间似乎是更自由,也更富有了,于是我与儿子约定,每次去学校便给他带一封信,可只写了两封又搁笔不写了,因为我不知道该向儿子啰嗦什么,也唯恐我的所谓的心灵鸡汤不但不能帮助儿子,反而影响儿子的情绪,儿子的时间又是那样的宝贵,似乎一分钟也不能浪费。就这样写信的动力也没有了,更不要说写什么文章了!</h3> <h3>  我苦苦思寻时间都去哪儿了?不要说早起洗刷,做饭,收拾家务;也不要说上课,批作业,写材料;更不要说忙碌一天托着疲惫不堪身躯外出走几圈,泡个脚,做个保健之类的事情。一天中能静下心读点书的时间都挤不出来,更不要说是坚持写文章了的事了。长时间得或坐或站的姿势以至肩颈、腰间盘突出之类的病也无法消除,每次坐在电脑前就条件反射般的脊背疼。况且我也不是靠写作而谋生的人,就这样又一个极充分的理由,可以让我不用坚持所谓的写作了。</h3> <h3>&nbsp; &nbsp;立冬这天回老家,一向关注我的四叔见面就说:“好久没见你发表文章了,上班真那么忙吗?”“我那文章写了也没几个人看!”我辩解道!“写得不孬,该坚持写。”四叔笑着说。“我竟然也有粉丝!”我在心里默念,我那文章能看吗?真是不比较就没有伤害,原先我还觉得自己有几分才气,现在是连动笔写的勇气也没有了。也许是近来国学经典读多了,像《论语》、《孟子》、《大学》、《中庸》、《周易》等,很多篇章都是熟读成诵的,尤其是《三字经》与《弟子规》那可是带着学生一起背诵的。这些书既言简意赅又寓意深刻,而且多是教人如何修身养性、待人处事、安身立命之类的大思想、大智慧的经典之作。至于我写的那些文章,读来毫无深意,既不能带给人什么愉悦,也不能给人以启迪,又有何面目做成美篇或公众号浪费别人的时间进行图财害命啊,所以我真不能再写下去了。</h3> <h3>&nbsp;&nbsp;&nbsp;&nbsp; 尽管我经常教育我的学生要坚持做好一件事,要每天进步一点点。有时,我还信誓旦旦地教育他们:“把每一件简单的事做好你就不简单,把每一件平凡的事做好你就不平凡。”(张瑞敏语)。但我却没有坚持做好一件事,尤其是读书写心得这件事。我就这样几十年如一日的一无所获,几十年如一日的一无所成。“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坚持果然能创造奇迹。国学大师季羡林老先生80多岁了还每天坚持凌晨4点起床进行读书或译作,从17岁写散文起,几十年笔耕不辍,已有80余万字之多,他的成就不在文学创作,而是在翻译上,他是“翻译文化终生成就奖”的获得者;被誉为“诗译英法唯一人”的许渊冲老先生,96岁了还每天必译1000字,而且是每天工作到深夜,是继季羡林、杨宪益之后,“中国翻译文化终身成就奖”的获得者,在所谓的医生判定离世之年也就是2014年,许渊冲老先生又获国际翻译界最高奖项——“北极光”杰出文学翻译奖,系首位获此殊荣的亚洲翻译家。许老这样阐述生命的意义:“生命并不是你活了多少日子,而在于你记住了多少日子。”年过耄耋之年的季老、许老每天还在演绎生命的精彩。正值人生壮年又精力充沛的我又留下什么痕迹了呢?我该给自己留下什么样的记忆呢?我既没有睿智的头脑进行创作,又没有高深的资历进行翻译,就让我与学生们一起天天坚持品读经典,践行经典,做一位像天一样自强不息,如地一样厚德载物的虚心好学的谦谦君子吧!</h3> <h3>  张载在《横渠语录》中如是说:“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就让“横渠四为”在“立冬”这个重要的节气,立在每一个读书人的心中,立在每一个中国人的心中。让我们过好生命中的每一天,使每一个经历过的日子都值得记忆!<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