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秋风吹落叶,</h3><h3>柿子映天红,</h3><h3>年月渐遥远,</h3><h3>转眼又一年......</h3> <h3> 秋未冬初,正是柿子红的季节,柿子红了。 满山遍野的柿树层林尽染,红红的柿子挂满了苍老柿树的枝头。她是那么的妖娆,那么的嫣红,她的倩影,像一个个小灯笼一样,总是让人想起那不曾淡忘的记忆……<br></h3> <h3>冬入乡村凉入骨,</h3><h3>不经意间柿子熟。</h3><h3>品味往事多感慨,</h3><h3>未曾入口心里甜。</h3> <h3> 每当,行走在上班的途中,一眼望去寥寥无几的柿子树挂满了成熟的柿子,突然间把我的思绪打到了从前,七、八十年代,在我那故乡,熟透了的柿子更加红里透黄,似一串串红灯笼挂在漫山遍野的柿子树上,一坡坡,一洼洼,一行行,一棵棵柿子树,披红挂绿,景色宜人,成为家乡一道美丽的风景线。</h3><h3> </h3> <h3> 我的童年是在柿子树下度过的。当时,故乡的人们生活并不富有,柿子是大家十分喜爱的食品。故乡的柿子树好多好多,柿树品种有八月黄、水柿、水沙红、牛心柿、小柿等枚不胜数。</h3><h3> </h3> <h3> 小小的柿子全身是宝,成熟的柿子釆摘之后制成柿饼、柿圪瘩、柿瓣,还可用空空去了皮和玉米面混合在一起蒸馍馍吃,吃起来香甜香甜,不过,根据品种不同有着不同食用方法,有的揽着吃,有的晒了捂出霜当零食吃,还有的用筐子存起来,到了深冬时用温水温热了吃,就连柿子皮也被制成食品食用。记得周边的乡邻没有柿子,有一次,有事来在我们村,临走时想挑一担柿子让儿女们品尝新鲜最重要的还是充饥,于是,乡亲们就让他随便摘,随便担,那时候的他,血气方刚,正当年少,十几里的山路还是一路徙坡而上,不知他哪里来的那股猛劲,回家一称,好家伙,重达一百八十余斤。<br></h3><h3> </h3> <h3> 在每年的五月夏初,柿树经过冬的睡眠,春的萌发开始发芽长出嫩绿的小叶叶,树叶由初始的嫩黄渐渐变绿、墨绿。小麦成熟季节,正是柿树开花结果之时,一树树,一枝枝挂满了乳黄色柿花,小柿花香气弥漫着整个小山村,沁人心脾。<br></h3><h3><br></h3> <h3> 土地下户后,我家分了几棵大柿树,有的俩、仨个人手拉手都搂抱不住,柿树高约一、二十米,远的长在距家几里地的一块洼地里。丰收年景能产十好几担柿子或几十担呢,在那缺衣少食年代,能获得这么多柿子可是我们充饥的好物质。<br></h3><h3> </h3> <h3> 小时候,爷爷和父亲带我去采摘,我在树下给绑绳子换蓝子。看着他们小心翼翼的一挂一挂摘在杆子夹子上,生怕掉下来摔烂,摘好后一担担挑回家,他们肩膀上挑着沉甸甸的柿子,我在后面扛着摘柿杆。<br></h3> <h3> 后来,我长大了,爷爷却老了,我也可以和父亲爬树釆摘了,爷爷在树下一边捡柿子一边还不忘叮嘱我在树上小心,别脚蹬空了摔下来,别被树枝挂伤皮肤。现在想起这些心里总是暖暖的。<br></h3><h3> </h3> <h3> 记忆最清晰的是,每年冬天,夜长天短,晚上去串门,伙伴们一起玩。家家都有炕,炉在两头盘,一头烧柴来做饭,一头添煤只取暖,无论天气多么冷,坐在家里不觉寒,你言我语欢笑多,饿了柿子烤火边,边聊边吃心里甜。回想起来那正是:再也回不去的幸福,再也找不到的快乐!</h3> <h3> 当下,人们的日子苦尽甘来,丰衣足食,不多食用柿子了。每年的深冬,故乡柿树上的柿子还红火的挂在枝头上直到落地成泥,村子里的乡亲们走的走,搬的搬,留下几户也摘不完,况且山村里柿子又没好价,也无人问,更无人去摘啦,好生可惜呀!<br></h3><h3><br></h3><h3> </h3> <h3><font color="#ff8a00">文章简介:</font></h3><h3><font color="#ff8a00">文字——杨郭龙</font></h3><h3><font color="#ff8a00">图片——来于网络</font></h3><h3><font color="#ff8a00">音乐——为情守候在你来时的路口</font></h3><h3><font color="#ff8a00">写作是一种爱好</font></h3><h3><font color="#ff8a00">分享是一种美德</font></h3><h3><font color="#ff8a00">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一日</font></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