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杜布罗夫尼克到罗维尼：一串遗世独立的珍珠

吴朝骞 朱飞宇

　　

克罗地亚历史上先后被古罗马帝国、拜占庭帝国、匈牙利、威尼斯共和国、奥斯曼帝国、神圣罗马帝国、奥匈帝国等所统治，二战后归属南斯拉夫。上世纪90时代南斯拉夫解体后，克罗地亚宣告独立。这个400万人口的小国几乎“继承”了前南斯拉夫的大部分海岸线，分到最丰厚的遗产。克罗地亚的海岸线，分为北部的依斯特拉半岛和南部的达尔马提亚省两段，几乎占据了整个亚德里亚海北岸。这里有厚重城墙包围着的中世纪古城，这里有清澈海水环绕着的美丽岛屿，这里有长长延绵的景色秀美的海岸线，这里靠近欧洲、位置优越、发展潜力巨大。

作为欧洲最重要的旅游目的地，克罗地亚不止杜布罗夫尼克一个古城，亚得里亚海不止杜布罗夫尼克一颗明珠。我们沿着美丽的海岸线，从东到西，从南到北，开始克罗地亚的古城之旅。

斯通：著名生蚝小镇的尬遇

　　9月21日，刚从杜布罗夫尼克出来，沿途有一个古罗马时代的小镇，有一条7公里长的古城墙。我们没有来得及登临古墙，目标是这里的马蹄生蚝。小斯通湾是克罗地亚著名的生蚝产地，网上推荐，司导也推荐，又鲜美又便宜的生蚝，挡不住的诱惑。

　　风和日丽的天气，蓝宝石般的海水，灿如春风的心情，一切都很美好。导游问了价格，一只10库纳，回来结账。

　　搭乘小艇，几分钟就到了海中一艘捕捞船，请您当场品尝来自大海的美味。

　　刚早饭不久，也考虑到钱袋，每人要了5个生蚝，小哥现场做熟打开，很有仪式感。

　　大家都不是第一次吃生蚝，但在大海中，在不是正餐的时候，就着当地的李子酒，一口一个生蚝，却别有滋味在心头。这里生蚝有点咸，也偏肥，远不是最佳的感觉。

等坐船回来结账的时候，店家却失口否认原来报价，改口说每人35欧，不限吃！而且寸步不让。太黑了吧，价格整整提高了6倍，欲哭无泪啊！在异国他乡，在偏僻地方，什么地方维权说理去？最后我们实在耗不起时间，乖乖就范。

看到这文章的谨记住，旅游处处有陷阱，在斯通吃生蚝就是一个陌生人掉进陷阱的经历。

斯普利特：罗马帝国的遗迹

　　斯普利特是克罗地亚第二大城市，有1700历史。它的古城是以罗马皇帝戴克里先的行宫为基础发展起来。戴克里先是一位传奇人物，在位20年，创建了四帝共治制，使罗马帝国的统治得以延缓。公元293年，戴克里先大帝决定在自己家乡修建一座行宫，并主动退位在此疗养。戴克里先宫是世界上唯一不在意大利境内的罗马帝国宫殿遗迹。

公元7世纪，当地居民为躲避入侵，逃入戴克里先宫避难、并在宫殿周围盖起了大量的房屋，逐渐形成了以戴克里先宫为中心的城市布局。

　　从宫殿复原图看，戴克里先宫是集军事堡垒和皇家宫殿于一体的古罗马建筑群，临水而建，气势恢宏。行宫有城墙围绕，南北长181米，东西长215，在当时可以容纳8,000 多人居住。

　　我们从南面进入戴宫。历史上南墙外就是大海，现在是斯普利特非常繁华的滨海大道。进门后就是皇帝从宫殿出入港口的通道，墙壁上可以看到海水腐蚀的痕迹，拱顶上长满绿苔，阴森森凉飕飕，年久失修的样子。通道两侧摆满各色商铺，售卖旅游纪念品。

　　走在斯普利特老城，宫殿和老城融为一体，住宅和神庙难以厘清，历史遗产和民居店铺混搭共存，这正是斯普利特特别之处。戴克里先宫不像高高在上的皇宫，而是与当地人日常生活紧密相连的大杂院，非常有市井人气和生活气息。

　　斑驳的旧墙，挺立的石柱，巨大的石块，都历经千年，都是这座城市历史和发展的见证。

　　斯普利特古城有金、银、铜、铁四个城门。位于北侧的金门是主城门，行宫建好后，罗马皇帝戴克里先就是从金门首次进入宫殿。而在当时只有皇家成员才可以走这个门。

　　金门外矗立着著名教皇宁斯基的雕像，他是克罗地亚10世纪时的大主教，勇于向罗马教皇挑战，坚持用斯拉夫语取代拉丁语做弥撒，是当地人们心中的民族英雄。雕像是由克罗地亚著名雕刻家在主教诞辰1000周年时所创作。

　　保存最好的城门是铁门。原因可能是旁边后来兴建的大量建筑挡风挡雨挡住各种侵蚀，使之愈久弥坚。左侧高大的钟楼，是St. Theodor教堂的标志；右侧下方的雕塑是斯普利特的守护神圣安东尼。

　　圣杜耶大教堂原是罗马皇帝戴克里先的陵寝，因为他在位时信仰多神教，迫害基督徒，7世纪时斯特里普的主教把陵寝改为天主教堂。整个古城最高的建筑是圣杜耶大教堂的钟楼，它和教堂不是同一时期建筑，始建于1100年，原为罗马风格建筑；1908年因倒塌改建成威尼斯风格的建筑。这座钟楼是斯普利特的地标，无论是身处老城还是漂浮在外海，钟楼始终可见。

　　水果广场上6角形的威尼斯塔楼建于15世纪。它是在威尼斯人统治下修建的，也是斯普利特唯一的威尼斯塔楼。

　　广场上这雕像是16世纪克罗地亚文学家和诗人Marko Marulić。他出生于斯普利特，被称为克罗地亚文学之父，他的头像被印在克罗地亚500元纸币上。

　　戴宫外边的海滨大道充满了活力和激情，是完全不一样的存在。海港各种游船和游艇，沿街布满商铺和咖啡馆。到了晚上，这里灯红酒绿，游客如云。戴宫的圣杜耶大教堂钟楼，还是千年如一日，默默地看着人们在城墙外享受大海，享受生活，享受和平。

　　街头的演出吸引了不少人，精彩的表演燃起了大家的情绪，不由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特罗吉尔：精致的岛屿古城

　　9月22日，从斯普利特开往扎达尔，听司导建议小绕特罗吉尔看看，这个精致的小城给人以意外的惊喜。

特罗吉尔是一个岛屿古城，建于公元前3世纪，希腊人在此建设港口发展商业。罗马人统治时期，建起了城市主要建筑和防御性工事。1409年被威尼斯帝国统治后，又在原希腊与罗马的建筑基础上，又设计和建造了许多漂亮的建筑，并保存完好地留存到今天。

　　特罗吉尔是适合慢游的地方。这个城市建筑在希腊与罗马遗址上，很好地保留了各个时代的印记和影响，每一处城市风景都有它独特的地方，一个古老的庭院，一条隐秘的小巷，一个露天咖啡馆，都值得用心感受、细心体验。

　　圣劳伦斯大教堂，建于13到15世纪，是威尼斯建筑的杰出代表，也是克罗地亚最杰出的建筑之一，是特罗吉尔的骄傲！圣劳伦斯教堂有“欧洲最美教堂门廊”的美誉，因为建设时间长达几百年，经历了多个帝国变更，教堂集中了哥特式、罗马式、文艺复兴、威尼斯等各种建筑风格。教堂前面石柱上的塑像，是克罗地亚保护神圣伊万。

　　教堂旁的广场上，露天咖啡座座无虚席。当地人一杯咖啡一坐就是几小时，喝咖啡是他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内容。

　　教堂大门非常精致美丽。两边各有一个代表威尼斯统治的石狮子，狮子背上站着的据说是亚得里亚沿海地区最早的裸体亚当和夏娃的雕塑，神态生动传神，这是中世纪教堂的原装雕塑。

　　走出城门就是海滨大道。

　　门前的滨海大道上一排棕榈树，洋溢着地中海的气息！一边是蔚蓝的海水，一边是中世纪的城墙！

　　海滨大道尽头的卡梅尔伦戈城堡，是威尼斯人在十五世纪中叶修建的军事要塞，当时主要用于抵制奥斯曼土耳其人的入侵。

　　卡梅尔伦戈城堡不大，从楼梯走上去，可以看到整个城堡布局四四方方结构明快。城堡的四个角都设有观察塔，而城堡里最高大的瞭望塔是法国元帅马尔蒙特在拿破仑占领达尔马提亚期间修建的，是城堡的制高点。

　　城堡瞭望塔上居高临下，整个特罗吉尔古城尽收眼底，远处是山，旁边是海，那尖尖的塔楼、红瓦的房子，尽显古城风采。

　　1991年特罗吉尔古城被列为世界文化遗产，主要评价是：特罗吉尔是城市历史连续性的著名范例。岛上住区垂直的街道布局可追溯到希腊时期，后来的统治者们又新建了许多精美的公共建筑、家居住宅以及防御工事。精巧的罗马式教堂与威尼斯时期杰出的文艺复兴式和巴洛克式建筑相得益彰。

历经战争考验，历经岁月磨难，历经帝国更迭，特罗吉尔还是如大家闺秀，保留属于自己的清白，保留属于自己的印迹。这样的地方值得尊重，值得留恋，值得骄傲。

扎达尔：科技元素带走古城流量

　　扎达尔位于达尔马提亚的最北部，有2000多年的历史，先后受罗马帝国、威尼斯共和国、奥斯曼土耳其帝国和奥匈帝国的统治，古城区到处都是古罗马时代的教堂、剧场等遗迹，也有威尼斯风格的古城门。但是近来比古城名声更大的却是它的海风琴。

　　2005年设计师尼古拉.巴西奇在古城西北角的海边，设计建造了阶梯式海风琴。70米长的堤岸，海边大理石台阶便是海风琴，白色石阶下暗藏35个大型风琴管，大海就是风箱。利用海水的冲击，在风琴管中自动形成气压变化，发出如教堂管风琴般浑厚的回响，像是全年无休的音乐会。如今，海风琴已经成为扎达尔的城市标志。

　　众多的游人涌向海边，面向大海，席地而坐，感受大海风情，聆听来自大海的天籁之音。海水随风涌动，拍打着岸边岩石的阶梯，海风琴不时发出悦耳的声音。

　　海风琴边上还有一件精美之作一一"向太阳致敬"圆形纪念碑。这面蓝色大镜子由3OO块太阳能玻璃板组成，白天收集太阳能，晚上则变成色彩炫目的霓虹。作者也是海风琴的设计师。

　　晚上，又来到海边，再次聆听海风琴的美妙乐声，欣赏“向太阳致敬"圆形纪念碑的灯光秀。短短时间，圆盘变幻各种奇幻的色彩，各种美丽的图案，所有人都被震撼了，不由想起伟人的诗句“赤橙黄绿青蓝紫，谁持彩练当空舞？”

谁能想到，在扎达尔古城竟然能欣赏到一场科技秀？而且这和古城的结合竟如此和谐，如此应景，丝毫也不感到突兀。

　　这两件作品，不仅体现了作者对建筑、对音乐、对环保、对科技的理解和运用，更表现了人与自然的和谐共处，所以才会引起这么多的共鸣，更加引起人们对扎达尔古城的关注。给自己一个去扎达尔的理由：听听扎达尔的海风琴！

　　靠近大海的这片断墙乱石残垣，是建于3世纪的罗马宫殿的遗址，由罗马帝国第一任皇帝奥古斯都所建，曾经是亚得里亚海东岸最大的城市广场。广场附近有很多罗马时代的古迹。

　　罗马广场上最显眼的，是建于9世纪的前罗马式建筑圣多纳特教堂，圆形白身红顶，古朴沧桑，是中世纪早期克罗地亚最伟大的建筑，它在城内十四座教堂中享有特殊地位，如今作为音乐厅使用。

　　我们买票进入参观，里面规模不是很大，教堂的圆形穹顶还完整保留，除此之外，空空如也，没有圣像，也没有彩色玻璃，没有其他任何设施。有石阶可以到达最高处。我等凡夫俗子，根本想不出这里如何会成为音乐厅。许是那厚厚的石墙可以隔音，使音乐在这个区域内更加洪亮，更加悠扬？

　　圆形教堂旁边的五层尖塔，是圣阿纳斯塔西亚教堂的钟楼。圣阿纳斯塔西亚教堂是达尔马提亚地区最大的教堂，建成于12世纪，曾于1202年毁于十字军的包围和战争，后来重修而扩建。

　　罗马广场废墟遗址上还有一座圣玛丽修道院教堂，1066年由名叫齐卡的扎达尔贵族妇女出资创立。

　　五井广场是城内古迹景点，一段残旧的城墙，一座苍老的塔楼，五口並排的古井。十六世纪为了抵御土耳其人的围攻，威尼斯人在修建城堡时为确保饮水，在五口泉源处修建了蓄水池，后来改建成广场。一字排开的五口大井井口上至今仍悬挂着铁制的辘轳，但无人再来汲水。

　　市政厅广场是一个长方形广场，四周聚集了市政厅、教堂等许多建筑。左边挺立的红色钟楼是广场中最惹人注目的建筑，钟楼旁是市政厅。广场中央的咖啡座，非常接地气，非常有生活气息和浪漫情趣。

　　这个大门是过去由陆路进入扎达尔老城的必经之地，所以称为陆地之门。此城门由威尼斯人于1543年建成，是扎达尔古城墙遗迹中保留最完美的城门。城门中央凶猛彪悍的“圣马可飞狮”雕像是威尼斯权力的象征。下面骑马武士浮雕则是城市的守护神。

　　扎达尔的海之门临近大海，门的上方是一个文艺复兴风格的石板，装饰着狮子的浮雕。该门在1573年由威尼斯人重建，以纪念在基督教圣战中战胜土耳其人。

　　克罗地亚旅游局官网这样介绍：“扎达尔比任何书本都更生动地诉说了克罗地亚文化遗产的起源。”我们信了，扎达尔确实是一个有底蕴有历史的古城。

十六湖国家公园：世界自然遗产

　　9月23日，扎达尔—十六湖国家公园。

走了这么多的中世纪各种风格的古城古镇，也看看克罗地亚的世界自然遗产：十六湖国家公园，这是审美疲劳的绝好调剂。十六湖国家公园全名普利特维采湖群国家公园，于1979年列为世界自然遗产，是克罗地亚最著名的国家公园。

　　16座水晶般的湖泊，点缀于密林山丘之间，水如明镜，水如翠玉，水如绸缎。野鸭等在湖面上游弋、嬉戏，好不快活惬意。

　　飞泉瀑布，悬挂于悬崖之间，奔走于草丛之中，汇合在明镜般的湖面。不知是草丛包围着湖泊，还是湖泊淹没了草丛？这山这水这草这石，在大自然勾画下是那样柔美，美如画卷，令人心醉。

　　十六湖附近有个美丽的小山村叫水车村，流水穿梭于木制房子之间，瀑布从屋底下倾泻而出，是自然景观与人文景观完美的融合！

里耶卡：伊斯特拉半岛最大的城市

　　9月24日，从十六湖国家公园开往罗维尼，途径里耶卡，停留吃饭休息。里耶卡是克罗地亚第三大城市，里耶卡港是克罗地亚最大的海港。里耶卡建于公元三世纪，十五世纪后受奥匈帝国、意大利等国统治。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归南斯拉夫，也是风景如画的著名古城。可是因为时间关系，只在附近转了转，吹吹亚得里亚海风，看看港口的船，实地感受里耶卡。

普拉：古罗马时代的强烈印记

　　普拉位于伊斯特拉半岛，建于公元前二世纪，一世纪时为罗马帝国在亚德里亚海一重要的桥头堡，现在仍是克罗地亚的重要货运港口。十九世纪时,普拉曾是奥匈帝国海军最大的军港，1918年后属意大利。1947年划归南斯拉夫的克罗地亚。

　　位于中心的普拉圆形竞技场是世界上最大的6座罗马竞技场之一，它也是世界上唯一完整保存了所有罗马建筑的竞技场。这座建筑建于公元前27年，花了95年时间才建成。罗马帝国在全盛时期不仅推崇武力倾轧，也推崇文化输入，所及之处少不了浴场、剧场和竞技场。

　　普拉竞技场当时主要功能是用于奴隶的格斗。整个建筑是标准的椭圆形，墙高30余米，它全部是用产自本地的石灰石建造的石块筑成。据说二战期间，意大利的法西斯政府曾经尝试拆迁普拉的圆形竞技场，搬至意大利本土，但因运输成本过高而很快放弃。

　　竞技场观众席可以容纳两万三千名观众，可以想见当时是怎样的规模，怎样的情形，怎样的血腥。下面圆形空地上，奴隶和奴隶，奴隶和野兽正在进行殊死搏斗，而看台上数万观众在欢呼雀跃，冷血地欣赏这死亡游戏。奴隶和野兽有各自通道进入格斗区。

公元五世纪后这里逐步演变为公众活动场地，名称也就随之改为“竞技场”。如今竞技场是各种音乐会、歌剧和芭蕾舞表演、普拉电影节的举办场所。

　　走在普拉街头，古迹遍地，旧城中心仍保存着罗马时代的街道设计，奥古斯都神庙和凯旋门等遗迹，仍能叫人略窥当年罗马帝国的风采。

塞尔吉乌斯凯旋门坐落在普拉老城的东南侧入口处，是Sergius家族为了纪念家族中的三个成员在当时的地位，建于公元前27年。

　　奥古斯都神庙（Augustov hram）建于公元前2世纪至公元14年，是为了纪念罗马第一皇帝奥古斯都（屋大维），在拜占庭时期神庙转变为教堂，因此能够幸存至现代。1944年此地被盟军空袭轰炸，损毁非常严重，现今见到的是1947年后重建的。

　　普拉大教堂，也被称为“圣母升天大教堂”，其前身可以追溯到4-5世纪，10世纪扩建，后来因热那亚和威尼斯人侵袭而毁坏，15世纪完成重建，二战后再次重建。

　　在普拉老城区行走竟然看不到大海，看到这雕塑，才想起普拉曾是奥匈帝国的重要军港，现今克罗地亚的主要货运码头。

罗维尼：色彩斑斓的小镇

　　今天的目的地是罗维尼。这座城市位于克罗地亚伊斯特拉半岛的西部海岸，建于公元2世纪。它历史上属于拜占庭帝国，一战之前曾属奥匈帝国，一战后归属意大利，二战后是南斯拉夫的一部分，1991年克罗地亚独立，自然又归属克罗地亚。曲折的历史让罗维尼更加多彩，被热爱它的人们喻为“亚得里亚海的蓝色珍珠”。

　　罗维尼三面环海，与意大利隔海相望，在历史上与意大利有很深的渊源，是最有意大利血缘的克罗地亚古城。

　　阳光下的罗维尼色彩斑斓，浓墨重彩，华丽重彩，赏心悦目。

　　罗维尼有碧蓝的天空，湛蓝的海水，色彩斑斓的房子，迷人的鹅卵石小路。

　　处于老城中央位置的圣尤菲米娅教堂是沿岸随处可见的高塔地标。教堂建于1736年，61米高的钟楼顶上是圣尤菲米娅的铜像，她会随着风向旋转。

　　这里的建筑风格、饮食文化和温暖的气候无不让你感受到是身处意大利。

　　巴尔比拱门建于1680年，城门上“圣马可”飞狮雕像，象征着中世纪海上共和国之一，“威尼斯共和国”曾经统治过这里。也正是这样，这个小镇就散发着浓浓的威尼斯风情。

　　小孩雕像叫The boy with the fish，喷泉于1959年6月创建。

　　克罗地亚滨海美景不胜枚举，杜布罗夫尼克雍容华贵，斯普利特充满生活气息，特罗吉尔精致典雅，扎达尔琴声悠扬，普拉古朴大气，罗维尼浓浓的意大利风。它们的美各有味道，各有千秋，难分伯仲。《孤独星球》曾写道：“如果你的地中海之梦是温暖的天气和古城墙下蓝宝石般的海水，那么克罗地亚就是让你梦想成真的地方。”在这条美丽的海岸线，我们沐浴着阳光，沐浴着海风，追逐着历史，追逐着时光，追逐着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