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自立的民族——朝鲜印象

螽鼬

　 去朝鲜这个一衣带水的国度走走看看，是儿时就植入的梦想。这个梦想，源于当年亲如兄弟的两国邦交，源于幼时看过的国产电影《英雄儿女》、《上甘岭》、《奇袭》，还有朝鲜电影《卖花姑娘》、《摘苹果的时候》、《金姬与银姬的命运》等， 更源于我1950年参军的父亲。

丹东鸭绿江大桥

　　1950年朝鲜战争爆发，部队急需大量兵源，父亲怀揣一腔卫国雄志，报名参军，父亲有点文化，被解放军步兵学校录取，作为军队初级干部进行短期培训，本应赴朝参战，因云南边境国民党残余部队兵患，被派往云南剿匪，随后参加抗美援越，保卫越南首都河内防空战斗。抗美援朝的理想成了父亲这生没有实现的理想，却在我的心中深深地埋下了朝鲜这颗红色印记。

近年来因为很少听到朝鲜向外透露国情而更加陌生和神秘。

抗美援朝（朝鲜）、抗美援越（越南）、抗美援老（老挝），一直是我们与美帝国主义斗争的主战场，抗美援朝志愿军共派遣240万人，抗美援越派遣36万多人，抗美援老派遣12万多人，唯独抗美援朝牺牲的人最多，19万多志愿军官兵永远长眠在朝鲜半岛。

去朝鲜向父亲的战友——志愿军英雄们亲手献上一束鲜花，向伟大的志愿军敬一个军礼，是我首要的心愿；看看朝鲜的三千里江山，了解这个倔强自立、抗击外部压力堪称奇迹的朝鲜民族的生活现状，是我几次要跨过鸭绿江的初衷。

去朝鲜前，我们去了丹东抗美援朝纪念馆。

丹东志愿军纪念馆一部浓缩悲壮的军史

　　在丹东火车站广场，一尊《毛主席挥手我前进》的雕塑，面向祖国、背对朝鲜与车站建筑成45°角矗立。

矗立在鸭绿江过江浮桥遗址处的“志愿军告别祖国、告别亲人雕塑”。

中国丹东火车站

乘坐中国95次

“丹东——平壤”国际联运旅客列车

朝鲜平壤火车站

平壤市朝中友谊塔

向抗美援朝英勇牺牲的志愿军烈士致敬

　　在友谊塔内，红色的志愿军牺牲烈士名册薄，似鲜血染红烈士的英名，又似祖国的旗帜覆盖着英灵，手捧着沉甸甸的英烈名册，心情重若千钧，异常悲痛！

志愿军英烈，您们思念的祖国，已成长为繁荣昌盛、国强民富的强大国家，志愿军英烈们可以安心长眠。

战火弥漫东北境，

奉命出征。

守土真情，

抗美何惧战袍红。

青山不老惊心动，

炮弹飞腾。

驰骋纵横，

军号声声震长空。

黄继光英勇堵枪眼

为了打击美帝侵略者保家卫国冲锋啊

平壤印象

行走朝鲜，街头建筑复古，百姓衣着朴素，这次到朝鲜旅行是在丹东报名随团。虽有限制和规定，但总体比较宽松，所以，到朝鲜之后，还是可以拍照。除了少数地方不能拍照，大部分地方没有限制。到朝鲜旅行，平壤给了我两个印象，首先是平壤街头的建筑非常复古。

　　说到复古，是因为平壤街头随处可见各种宣传标语，像我们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的感觉。平壤街头百姓的穿着很朴素，路人的精神风貌，和我们过去也有相似之处。平壤街头的人流密度很小，和国内大城市完全不一样。平壤的马路非常宽敞，给人一种辽阔的感觉。

金姬与银姬雕塑像

　　平壤建筑不但复古，而且充满了张力。看上去非常宏大，讲究对称。朝鲜是公有制国家，这里的百姓都有国营单位。早上的时候，人们一股脑出来挤公交车上班，也有很多人会骑自行车上班。而到了晚上的时候，大家在同一时间段下班。平壤街头风格鲜明的有轨和无轨电车，是当地人最常搭乘的交通工具。

　 参观朝鲜解放战争纪念馆

先军政治民皆兵

　 平壤市夜景

平壤市青年酒店

　　

领袖工程尽显奢华

在朝鲜，总是把领袖个人和整个国家民族的胜利结合在一起，并以这种方式来建造纪念性建筑。如，凯旋门、21世纪主体思想纪念塔、金日成广场及其建筑群、万寿宫、国际友谊展览馆等等，这些叫形象工程也好，叫领袖工程也罢，其特点就是一个比一个奢华。

平壤市凯旋门

全国举力建一城

平壤，朝鲜的首都，也是朝鲜安排每个外国游客的必去之地和重中之重。因在朝方看来，平壤就是朝鲜，朝鲜就是平壤，平壤才是朝鲜当今真实生活的写照。可事实上，这座举全国之力乃至国际援助之力所建的城市，至少比朝鲜其它城市先进三十年！平壤目前所拥有的设施及物质条件，是其它地区特别是广大农村地区根本无法相比的。

乘坐平壤地铁

　　在朝鲜还有很多人会乘坐地铁上下班，平壤地铁深入地方一百多米。地铁是一九六八年开始修建的，地铁站装修风格，和莫斯科地铁非常像。在朝鲜旅行的时候，我还到过大同江畔的游艇吹风，并在上面享受了一顿丰富的晚餐。游艇是太阳能的，里面装修豪华，穿职业装的服务员，都是大美女。

经了解，金日成1966年访问中国时参观了正在秘密建设的北京地铁后，遂向中国政府提出援建地铁的要求，经中央同意后中国停建了北京地铁项目，优先无偿援建朝鲜。平壤地铁工程于1968年开工，1973年一期工程通车，1987年第二期工程全面完工。从1968年到1973年，中国铁道兵两个师数万人及大批技术人员被调往朝鲜，全力施工。所有车辆设备、建筑材料，都经东北运往朝鲜。在苏联人整体设计规划的基础上，由中国人设计具体的施工图纸，然后由中国无偿援助全部结构工程、车辆、控制系统和机电设备。出于战备防空的考虑，平壤地铁开挖的很深，这对于当时机械化水平并不高的中国铁道兵部队而言，施工难度之大可想而知！尽管如此，朝方还额外要求中方于务必于汉城地铁通车前，实现平壤地铁通车，以显示朝鲜社会主义制度比韩国社会制度的优越性。援建的铁道兵部队不得不在已经十分紧张的施工基础上又加大施工量，最终实现了1973年9月6日第一条千里马地铁一号线通车，比韩国汉城地铁提前了一个月。但在地铁通车那天，金日成在庆典上向世界宣布：平壤地铁是朝鲜人自己设计、自己制造设备、自己施工建设的伟大工程！同时朝方要求中方援建人员不要在庆典上公开露面，因而我铁道兵施工部队未能参加通车典礼。考虑到种种因素，中方过去一直从未公开过这一援建项目，直至傅自应解密。可时至今日，当中国游客参观地铁时，朝方人员仍然如是说，且地铁里从车厢到其它设备上的中国标志也早已被清理的无影无踪了。这不得不让人寒心！从平壤地铁建造的过程，可以清楚地看出，中对朝的友谊和朝对中的友谊是多么鲜明的对比啊！现在，平壤地铁作为朝鲜宣传自力更生建设国家及炫耀其美好幸福生活的一个重要场所，是外国游客必到之处，且都是从“复兴站”上车，象征性地坐一站路，到“荣光站”下车，因这一段是最能体现这个“豪华的地下宫殿”的富丽堂皇和领袖的英明伟大。还真有不少不知情的中国游客在参观了平壤地铁后立刻对朝鲜刮目相看，对其在40多年前就能建造出如此规模的地下工程惊佩不已。在参观结束将要走出地铁时，我忽然看到远处的墙壁上悬挂着一座上海中国钟厂生产的“三五牌”老式时钟，这可能是唯一的中国痕迹吧！我不禁心里暗道:时间是历史的公证者，它会说明一切的。

金日成广场

平壤人民大学习堂

　　平壤给我印象是，满大街都能见到居民楼。朝鲜的房子靠分配，普通人不用担心住房问题。

　　行走在平壤街头，经常能见到穿着体面，气质优雅的美女，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平壤柳京酒店（烂尾楼）修建三十多年，修修停停，据说2020年要完工。

万景台金日成故居

叶子在金日成广场踢正步

主题思想塔

开城板门店朝韩军事分界线

　　开城高丽博物馆，古迹犹存汉唐风。

妙香山观景台

随团朝鲜摄影师

妙香山国际友谊馆

很愿意做我们女儿的小导游（右一）

　　 妙香山普贤寺

朝鲜料理

信息的不对称遮挡了我们对朝鲜老百姓的认识，特别是不了解他们对于美食的追求。

平常的我们，只知道平壤有清流馆 ，里面最好吃的是冷面，冷面是荞麦做的，有鸡蛋、牛肉和泡菜。我们或许还知道，朝鲜人婚丧嫁娶吃宴席，最后一道菜一定是冷面的，因为这是饮食习俗。我们甚至还听说，清流馆面向平壤市民发饭票，每人每月一张，可以凭票免费去吃冷面。

　　当然，对于中国游客的这种执着认识，来朝鲜旅游的话，导游也会满足你的好奇心，带着你来清流馆平常心中的期盼。而只有真正走进清流馆你才发现，原来自己才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

这里冷面出名不假，但除了中国游客，没有谁来这里真的只为一碗冷面，酒店停车场车不是非常多，但都是豪车，客人衣着光鲜，菜品更是琳琅满目，看着当地人山珍海味，而我们面前的冷面，才发现自己的所谓有钱人心态幼稚了，服务员再用心服务，也感觉有点别扭。

餐馆里，除了冷面这道大众菜品以外，更多的是地道的朝鲜奢华菜品，而目前，这些菜品在继承传统朝鲜菜的基础上，向着西式在逐渐融合。黑芝士烤牛肉、鳗鱼冻、烤火鸡、蟹肉炒松茸菇、黄姑鱼海参水饺等，当然，更有韩国特色烤白肉鱼和瑞士国菜煎土豆丝饼的朝鲜改良版等等。

　　唯旗必夺，对于勇当先锋的朝鲜人来说，虽然科技、经济等硬指标不一定马上排在世界前列，但美食也是无国界啊，于是整个国家的做菜水平得到提升，这可不仅仅是泡菜的腌制，更有世界菜品的精雕细琢。

为此，定期的品尝会、经验交流会召开。而参加这些会议的，很多都是各行各业的先进工作者、劳模代表，甚至还面向普通市民发放免费的体验票，这种品尝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一种福利。

　　在这些饭店里，就连我们认为最普通的泡菜，也是精雕细琢的，看看这些明晃晃的古朝鲜王室铜盘，就知道味道十足了。

好马配好鞍，好饭店一定要有好服务员的。高级酒店在朝鲜人的心目中，可不像我们店小二、伺候人的那种认识。这里的姑娘们清一色具备大学本科以上学历，会说汉语和英语。很多女孩子最渴望的工作之一就是在涉外酒店工作，因为可以接触外宾，赚取外汇。

精美餐具里装的各色泡菜咸菜

　　中国游客去朝鲜旅游，全程吃饭的餐桌上都有泡菜。在宾馆、酒店、餐厅，有特别为中国人准备的不同口味的泡菜。其实，更让中国游客稀罕的是泡菜汤，最初听到这个名字，感觉就是咸菜汤，难以下口。但真正在饭后喝碗泡菜汤才发现，味道新鲜去腻，肠胃暖和舒适，短短5天旅游时间，竟然爱上了这口。

泡菜反映了民生。还有一个有意思的说法，中国涪陵榨菜的销售量，是衡量人们收入的重要指标。榨菜卖得好，说明钱少了，反之，就是腰包鼓起来了。

泡菜在整个朝鲜半岛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是世代相传的佐餐美食，无论达官贵人还是平民百姓，无论粗茶淡饭亦或是美味佳肴，餐桌上都少不了泡菜。

所有的餐厅，菜系也非常丰富。从中餐到西餐都能吃到。

　　朝鲜饭店用餐，服务员也司空见惯，不过切身经历过一次，你就会发现，这些服务员有些不一般。

朝鲜餐厅服务基本都是女性，年纪不大会外语颜值过人是首要特征，老话常说秀色可餐，一边当地美味佳肴，一边是当地年轻貌美的女孩，在当地饭店就餐，实在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

对于服务行业，一些年轻女性或许不大愿意从事，殊不知在朝鲜涉外酒店做服务员，可是让人羡慕的工作。首先工作环境高大上，日常工作较为轻松，福利待遇也就。接触群体特殊性，已助于锻炼外语开阔眼界。

因此，当地有名的酒店服务员，基本上都是家庭出身好、形象好，至少会两种语言大学毕业生。第一眼看上去颜值过人，你要认为都是花瓶，那就大错特错了。毕竟人家的学历知识摆在那儿，拼英语、甚至汉语，不少人都要甘拜下风。而且从小音乐舞蹈熏熏陶下，朝鲜服务员能歌善舞不是事儿，无不给外国游客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说起朝鲜女子，大家都知道，她们漂亮贤惠。朝鲜姑娘非常勤劳，结婚以后，除了会照顾好家庭以外，还会到外面上班。在朝鲜，如果一个女孩长得漂亮，很可能会成为商店的营业员，涉外餐厅的服务员，或导游。有些朝鲜美女会成为女交警、空姐。朝鲜女性的工作是国家分配，如果长得漂亮，工作分配上占一定优势。

在朝鲜，大部分女子都会到国营工厂上班。朝鲜有很多大型的国营工厂，像纺织厂、服装厂，食品加工厂等，里面的员工以女性为主。在国营工厂上班的女子，需要有城市户口，农村姑娘，不可以到工厂上班。在国营工厂上班的女员工，生活两点一线，虽然单调，但非常有规律。

朝鲜现状

坐着火车去朝鲜，看到不一样的城市和乡村，农民和干部眼神差别大

朝鲜旅游，从丹东坐火车，不到20分钟的样子就穿过了鸭绿江大铁桥，看到桥的一端醒目的韩文“鸭绿江桥”，我们知道，已经踏入了新义州的土地了。新义州是朝鲜对外开放的桥头堡，第四大城市。

从新义州到平壤大约有220公里，火车几乎逢站就停，由于铁路是单轨，很多时候还要在不知名的小站里等待错车、让路。据了解，由于山地多、修路难，朝鲜的铁路就充当了沿线村庄公交的作用，农民外出就乘坐火车，因此大小车站就多。

　　车窗外，是朝鲜的乡村住宅，冲着铁路一面，普遍竖立着醒目的标语牌。这些标语保持着频繁的更换频率，很多农民了解工作努力方向，就是从标语上得来。

绿皮车晃晃悠悠，度过了漫长的5个多小时，我们终于来到了平壤。对于这座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我们出站后，感觉一切都透着新鲜劲儿。还有很亲切的是，车站广场上停靠着等活的出租车，也是我们中国的品牌。一下子有种他乡遇故知的味道

人工搬道岔

　　朝鲜人民军士兵在火车站装运货物

　　由于受到国际社会制裁，铁路、公路等交通基础设施存旧落后。

朝鲜境内现在还没有一条高速公路。最宽的城市道路是平壤市的统一大道，连同辅路宽度达到120米；最好的城际公路是平壤至开城的公路，双向四车道，中间有隔离带。但所有的道路都十分不平整，甚至有些路段还有坑洼，时常遇见工人在修补道路。车辆行驶在路上如同在海浪中行舟，客车后排颠簸的几乎不能坐人，几个小时坐下来腰酸背痛。土路、行道树、自行车可堪称是朝鲜农村道路的标配，朝鲜大部分地方基本是这样的情景。所有道路上的车都很少，主要是外宾的旅行车，鲜有见到轿车和货车，完全没有那种繁忙运输和交通拥堵的现象。

　　 朝鲜人民军士兵训练中小憩

　　我们旅游的主要区域是平壤。我们看到，朝鲜的街道三个特点：宽阔、没人没车、干净。图片中是在凯旋门广场拍摄的照片，时间为上午10点钟左右。本该车水马龙的时刻，放眼望去格外豁亮。这种首都的感觉，似乎好久没有出现了。

朝鲜街头游览，我们发现这里的男人们似乎很喜欢穿工装，并且是设计非常古老的那种款式，像极了我们的七十年、八十年代。配上明显有些大一号的帽子，很有搞笑的味道。但是，人们的表情且严肃，一本正经，还带着一丝丝的自豪，似乎告诉外国游客：我是国营职工我自豪。

在金日成广场参观，我们发现了貌似机关干部的小伙子，他穿着改型后的中山装，个子不高，皮肤黝黑，但走路铿锵有力，很自信。发现我们在拍照后，眼睛直盯着我们，一脸严肃，很不开心的模样。

行程中，还安排了去平壤近郊的农场参观，这是由三个靠近的村子组成的农场，既有农业产业化企业的性质，又是农民居住的社区。在近年来朝鲜大力发展旅游业的背景下，这个农场被改造成为旅游小镇，是展示社会主义农村新形象的样板点。

农场里劳作的人们有双重身份，一方面是土生土长的当地农民，另一方面是农场工人。她们属于朝鲜相对富裕的一批人。这里实行的圃田制，保证了她们在上交完集体任务后，有一定的自由支配农产品的权利。从她们的眼神中，我们虽然看不到平壤街头行人的那种自豪感，但能感受到对生活的满足。

平壤市郊农场，农民院墙爬满了紫色扁豆。

　　在朝鲜旅行，很多人可能对朝鲜农村人的生活更感兴趣。到朝鲜旅行期间，虽然没有机会到朝鲜农村走走，但透过旅行大巴车窗，也能见到朝鲜农村风貌。在朝鲜农村，基本见不到汽车，人们出行主要是步行和自行车。朝鲜农村，让人印象深刻的是农村女人，朝鲜农村女人非常勤劳。

朝鲜女人非常的独立，生活在农村地区的女人，大部分勤俭持家。她们每天早上给丈夫孩子做完早餐，就会带着农用工具，到地里劳动。朝鲜女人下地劳动可以挣工分，而且和朝鲜男人一样，每天可以挣一个工分。不管天气多么炎热，都能见到在地里劳动的朝鲜女人。

农业依旧人工化

刀耕火种原始态，脸朝黄土背朝天；耕田基本靠牛，插秧基本靠手；这些在我国上世纪五十年代的场景，却是朝鲜如今绝大多数农村地区的真实写照。我觉得最主要原因是两个方面，客观上山地地区不利于机械的使用，主观上却是国家财力不足致使农业投入不足，所以除西部南部少数平原地区农田齐整一些、田块面积稍大一些的辅以小型农业机械劳作外，其余大部分地区还都是以人工劳作为主。

在平壤市郊的农庄里，叶子与小熊抢鱼。

旅行中多次遇到人民军检查站查验路条

读书的人比较多

参观平壤郊区农场的幼儿园。

在平壤市郊农庄幼儿园里，叶子与小朋友在一起。

　　在朝鲜，无论城市还是农村，社区里最好的楼房一般都是学校、幼儿园，“把最好的给孩子”，这句话在朝鲜得到很好落实。朝鲜的识字率非常高，媲美美国。

在平壤市69中校学生文艺活动与之互动

　　走在平壤街头的小学生，是去青少年宫参加活动。在朝鲜的中小学中，上午学习文化课，下午就是自由兴趣课时间了，你可以在学校里选择，也可以去设在金日成广场旁边的少年宫，各种声乐、器乐培训都是免费的。

　乘坐朝鲜85次国际联运平壤——丹东

路遇乘同一趟列车一群漂亮朝鲜女孩来中国打工。

旅游大门已打开

朝鲜现也开始尝试改革开放，国门已逐步打开，目前主要对中国和俄罗斯开放旅游签证，其它国家获准来朝旅游的貌似不多。朝鲜目前没有自由行，也没有落地签，所有经过签证的旅游者不管人多人少，在朝期间都必须由朝方专人陪同，并在事先规定好的线路与地方活动，不得超出范围。签证使用附页，不在护照上留下记录，据说这是为了使持护照者日后再去朝的敌对国旅游时避免引起拒签的麻烦。

另一方面，又表现出还缺乏安全感。朝方对“贵宾”的人身自由和活动范围限制较严，最基本要求是不能离开他们陪同人员的视线范围。一进入朝鲜，不仅要对涉及个人隐私权利的手机进行严格的检查，而且还规定了一大堆“不允许”！如，不许对朝鲜政治、经济状况妄加评论；必须在朝鲜人民爱戴的领袖金日成、金正日、金正恩名字后面分别加主席、将军、元帅的尊称，且不许妄加评论及有不恭行为；不许模仿领袖的姿态照相；火车沿途不允许拍照；不许拍照军人及军事设施；在参观板门店军事分界线时不许和对方的士兵打招呼；旅游空闲期间不许擅自个别活动，不许探亲访友，不许擅自进老百姓的家。最近在国内流行一个段子，说是最厉害的不是原子弹而是手机，因为手机干掉了这个干掉了那个。可在朝鲜，你若不小心在手机上出了问题，那最后干掉的是你自己！朝鲜没有国际互联网体系的网络，所以外国游客的手机在朝鲜无法通话无法上网，完全与外界联系失联，只能做相机和时钟使用。朝鲜自己有一个独立于国际互联网之外的光明网，但仅限于国人的手机电话和短信，其它功能一律不支持。

朝鲜其实不神秘

朝鲜其实一点都不神秘，它很纯粹，纯粹到可以用一来计:一个半岛国家: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一个民族:朝鲜族，一种语言:朝鲜语，一个执政党:朝鲜劳动党，一种社会制度:纯粹的社会主义，一种意识形态:主体思想。

朝鲜其实一点都不神秘，它很通透，通透到全体国民都知道必须崇拜领袖，通透到老百姓都知道不可随便去触碰领袖的纪念物。在参观万景台金日成故居时，中国游客想朝房子的土墩靠的近了一点拍照，所有朝方在场的人顿时感到发生了天大的事，气氛一度尴尬紧张。

朝鲜其实一点都不神秘，它很公开，公开到世界都知道它拥核；公开到世界都知道它实现半岛统一的主张是不会改变的；公开到世界都知道它意识形态的独立自主:网络是自己的内网光明网，广播是自己的有线。正是朝鲜的真实写照吗？这不就是神秘的谜底吗？

结束语

朝鲜人民勤劳勇敢，能歌善舞。这就是他们的优点，但是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在战争之中处于劣势，尤其又有欺软怕硬，鄙视周围国家的缺点。所以说时至今日，朝鲜更能代表朝鲜人的优点，韩国代表的是朝鲜人的缺点。

五天旅行下来，所看到的朝鲜，和现实中的朝鲜应该是不一样。

图片 王天军

文字 王天军

编辑 王天军

2019年11月11日 江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