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发没发觉,现在网上冲浪是越来越难了。</h3>
<h3>简单一句话,都会召来口诛笔伐。</h3>
<h3>当你在网上发了一条动态,“我要变好看”。</h3>
<h3>便会有人杠:做自己不好吗?为什么要迎合别人?</h3>
<h3>还会有人居高临下地同情:女孩,你努力讨好他人的样子真可怜。</h3>
<h3>于是,很多人开始小心翼翼,即使只是记录自己的生活,抒发自己的观点,即使强调了“我”,也还是战战兢兢。</h3>
<h3>渐渐地,那些率直却有毛边的话语少了,朋友圈统统变成近三天可见了。</h3>
<h3>那些真诚而笨拙地表达自己的人,去哪了?
<h3>或许,从音乐人阿涵身上可以找到答案。</h3>
<h3>她写了一首歌,就叫《我要变好看》。</h3>
<h3>歌词和旋律都很简单。</h3>
<h3>我要变好看 再变好看</h3>
<h3>让你对我超级无敌最喜欢</h3>
<h3>我要变好看 变超好看</h3>
<h3>再去找小哥哥搭个讪</h3>
<h3>可是变好看真的超级难</h3>
<h3>减肥时总还会偷懒</h3>
<h3>
<h3>听这歌,飘飘头一遍只觉口水,第二遍就上头,直到现在还在脑子里单曲循环。</h3>
<h3>必须承认,<strong>简单的旋律最容易被记住。</strong></h3>
<h3>你可能想不到,这歌在快手有多火。</h3>
<h3>站内播放量1500万,用《我要变好看》作为bgm的视频已经超过600万,很多人也开始编舞、翻跳、翻唱这首歌。</h3>
<h3></h3>
<h3>飘飘开始想不通,《我要变好看》凭什么火?</h3>
<h3>直到查了查阿涵何许人也——</h3>
<h3>阿涵学酒店管理出身,从小对音乐有兴趣,长大后就依着自己的心意全职做创作。</h3>
<h3>她早前的几首歌,没这么直白,大多是在探讨情感。</h3>
<h3>虽然更细腻,但略嫌工整,不够出挑。</h3>
<h3>最后,到底还是不拐弯抹角的《我要变好看》出了圈,也是阿涵与快手气质最完美的契合。</h3>
<h3>听这首歌,飘飘很容易想起蔡依林的《看我七十二变》——</h3>
<h3>人不爱美,天诛地灭。</h3>
<h3>在蔡依林之前,还没人敢唱出这种近乎癫狂的爱美。</h3>
<h3>因为羞耻。</h3>
<h3><strong>在那之前,爱美还是个贬义词。</strong></h3>
<h3>但这首歌,才是真正把蔡依林从一众小清新的台湾小女生歌手里拔出来,成为hold住全场的亚洲舞娘的关键一步。</h3>
<h3>
<h3>《我要变好看》,同样把大众心里一直想说、却耻于表露的想法说了出来。</h3>
<h3>然而在大爆之后,却有人批评这首歌是在讨好他人、迎合大众。</h3>
<h3>毕竟,这个时代,最推崇是“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老娘做自己最美”。</h3>
<h3>这当然没错,但谁不想变得好看,去追求心上人呢,可减肥那么难。</h3>
<h3>说起来很平凡,这不过是小女生甜蜜的烦恼,暗恋、自伤、与自怜。</h3>
<h3><strong>在蔡依林的时代,敢进攻、敢特立独行,才能做潮流icon。</strong></h3>
<h3><strong>而在普遍标榜独立的当下,女孩子</strong><strong>如阿涵,敢表露自己的不足和期望、在恋爱中的软弱,需要更大的勇气。</strong></h3>
<h3>
<h3>飘飘觉得很奇怪的是,这个时代,远比蔡依林时代更加“看脸”,有些人却不能容忍一个小女孩喊出“我要变好看”。</h3>
<h3>这个时代的人,似乎也比旧时代更加“自由”,却不允许一个小女孩有“为自己容、也为悦己者容”的自由。</h3>
<h3>明明就都想,遮遮掩掩地做什么呢?</h3>
<h3>事实上《我要变好看》能火,还真不是个意外——</h3>
<h3><strong>尽管《丑八怪》唱响全国,但对“好看”的赞美,一直都是流行音乐中的经典题材,并且很容易出现佳作。</strong></h3>
<h3>古早的有琼瑶歌曲《在水一方》,歌里有唱:</h3>
<h3>有位佳人 在水一方</h3>
<h3>我愿逆流而上 依偎在她身旁</h3>
<h3>
<h3>近一些的,顺子有一首《没有丑女人》——</h3>
<h3>爱情里没有丑的女人</h3>
<h3>每个灵魂都是一万分</h3>
<h3>更不用说“变好看”的前辈蔡依林,就有《看我七十二变》《舞娘》《花蝴蝶》《怪美的》,开宗明义,就是要持靓行凶。</h3>
<h3>
<h3>到2019年,颜值经济的市场已经相当庞大,一款扮靓的化妆品,能够做到日销百万的成绩,那么一首唱好看的歌,就该呼之欲出。</h3>
<h3>不光天时,还有人和——</h3>
<h3><strong>阿涵的歌,就好在真诚和笨拙。</strong></h3>
<h3>想要时空速递</h3>
<h3>变好看钻进你的过去</h3>
<h3>在每一个梦里</h3>
<h3>轻轻轻轻地敲醒你</h3>
<h3>……</h3>
<h3>可是变好看真的超级难</h3>
<h3>薯片可乐汉堡火锅羊肉串怎么办</h3>
<h3>没有晦涩难懂的生僻词,故作腔调的高傲;也没有女追男的羞愧窘迫。</h3>
<h3>只有不吝惜暴露柔软的天真热烈。</h3>
<h3>一首歌能火,它必定是触动了千万人的某根弦,才能万物合鸣——</h3>
<h3>比如有个“快手水泥妹”,工作就是背袋装水泥,拿血汗钱,脸上鼻子里都是泥灰。</h3>
<h3>可当她对着手机露出笑容,脸上的污灰泥垢,也掩饰不住她的清丽。</h3>
<h3>工作完,洗干净手,打扮一下,这就是一种变好看的举措,再适合《我要变好看》不过。</h3>
<h3>
<h3>这大概就是《我要变好看》能火的“地利”——</h3>
<h3><strong>快手平台的亲民感,和阿涵的歌曲气质高度契合。</strong></h3>
<h3>时装杂志好看吗?</h3>
<h3>好看,但超模们总睥睨众生、不可模仿、冷感十足。</h3>
<h3>快手上的好看就不一样了,很自然地,就能兴起“你好看,我可以更好看”的正向竞争。</h3>
<h3>即使是同样的bgm,相似的翻唱,都能感觉到他们各自的巧思——</h3>
<h3>有把歌词视角改成男性、给自己P上猪头特效的男孩子。</h3>
<h3>
<h3>也有穿着球衣绑双马尾、自弹自唱的小妹妹。</h3>
<h3></h3>
<h3><strong>纪伯伦说,你是一管笛,从你心中吹出时光的微语,变成音乐。你们谁肯做一根芦管,在万物合唱的时候,你独痴呆无声呢?</strong></h3>
<h3>在这里,没有人绷起一张冷漠的脸训话。</h3>
<h3>在这里,只有一种价值观是被公认的——</h3>
<h3><strong>热爱生活者,必不被生活所辜负。</strong></h3>
<h3>歌里唱的那些内容,活生生地呈现了,什么叫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什么叫旋转跳跃我闭着眼。</h3>
<h3>音乐创作如果悬空,就是欺人欺己。</h3>
<h3>《我要变好看》这首歌让我想起一句流传甚广的话:颜值即正义。</h3>
<h3>这并非是说,好看,就有特权高人一等,就有生杀予夺的特权。</h3>
<h3>这句话有必要矫枉过正地去理解:<strong>好看除了是一张脸,更是指吃相好看、姿态好看、人生态度好看。</strong></h3>
<h3>有些人哪怕埋头搬砖,也不忘给自己好看的心灵也添一块砖,不是不累,背后是不懈的一股热气儿。</h3>
<h3>大街上那些好看的人,也一定是对自己有要求,要付出很多不为人知的辛苦。</h3>
<h3>可以说,阿涵这首歌就是鼓励普通人热爱生活,不但让自己好看起来,也要让日子红红火火地好看。</h3>
<h3>这种价值观来一打,飘飘也不反感。</h3>
<h3>
<h3>除了阿涵,飘飘还看到过很多“好看的人”,用自己的方式去传递对生活、对美的理解。</h3>
<h3>比如 “养狼姑娘文静”,在内蒙古乌兰布统景区,养了一群狼,每天的生活就是“与狼共舞”,她说是狼的“衣食父母”,可那份活泼劲儿更像是狼群里的刁蛮公主。</h3>
<h3>她有一件蓝色的民族袍子,安静时会坐在山坡石碓上,灰黄色的狼崽子或站或卧簇拥身旁,他们就一起看天。</h3>
<h3>
<h3>时尚摄影师陈漫就为快手拍摄过一组大片,养狼姑娘文静在她的镜头里,又虎又温柔,美得像半个神仙。</h3>
<h3>
<h3>快手里还有很多生活家,他们展示着写字楼之外辽阔、火热的图景,上山赶海、大有所为。都不易,可也都真实动人。</h3>
<h3>甘肃有一个叫“辉仔”的90后吉他老师,像阿涵一样是快手的音乐人,工作就是教孩子,曾经录制过一段视频,就是带着学生在长城上集体奏《平凡之路》:</h3>
<h3>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h3>
<h3>也穿过人山人海</h3>
<h3>
<h3>快手有个“快手音乐人计划”,就是鼓励像阿涵、辉仔这样的音乐人可以自由创作,表达自己。</h3>
<h3>当他们把自己的原创作品上传到平台上,能够迅速找到更多脾性相投的有心有意人,在被记录和分享的过程中,音乐人也能获得属于自己那份体面和报酬。</h3>
<h3>这种良性循环,吸引越来越多的音乐人参与,活跃的社会氛围、人工智能的技术支撑,像“变好看”这样出圈的爆款时有发生。</h3>
<h3>《过客》是阿涵创作于2016年的成名作,也是飘飘收藏的心水。</h3>
<h3> 还记得歌词有几句:</h3>
<h3>你只是一个过客</h3>
<h3>从我的世界路过</h3>
<h3>我不敢太多不舍</h3>
<h3>人生来孤独,每一个人的存着都是别无二致的形态。过客心态,是很多人都有的。与此同时,命运给每个人的终极功课却又是如何与孤独相处,消解它带来的压力。</h3>
<h3>《圣经》里说:哭有时,笑有时,哀恸有时,跳舞有时。</h3>
<h3>还可以加一个,歌唱有时,分享有时。</h3>
<h3>阿涵的《我要变好看》在快手上成为一种现象,给了飘飘莫大的鼓舞,那就是<strong>平衡自我与世界,找到舒服的姿势没有想象中那么难。</strong></h3>
<h3>“我要变好看,要变好看,化身萝莉少女为我点个赞。”</h3>
<h3>这歌词,真的“傻”吗?</h3>
<h3>或许吧,恋爱中少女的话,傻得冒泡。</h3>
<h3><strong>可它不该被嘲笑。</strong></h3>
<h3><strong>快手是吸引力法则通行的世界,你认真活的样子好看,一定有人为你点赞分享。</strong></h3>
<h3><strong>谢谢阿涵唱出这一切。嘲笑想变好看的人,才真的丑。</strong>
<h3><strong>点在看,才能变好看</strong></h3>
<h3><strong>↘↘↘</strong></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