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br></h3><h1><font color="#167efb"> 引子</font></h1><div><font color="#167efb"><br></font></div><h3> <font color="#39b54a"> 宅在家中,钟鸣鼎食,早眠早起,或汛治庭宇,或侍花弄草,或览书阅报,或诵经咏咒,或耍玩手机, “秀才不出门,全知天下事”,这本是不错的生活。但你也会发现,若长此以往,你的心境自然就会变得狭窄起来,腿脚也会变得懒惰起来,况且像我这样的人,还有一种不便言说的悲哀在时时螫击着呢。悲催的人生不需要解释——解释了也不会有太多的人来听。于是乎你便想出去走走,亲自看看这个不断变化着的世界,找找感觉,以便换个心情。况“绝美的风景,多在奇险的山川。”“高尚的生活,常在壮烈的牺牲中。”(李大钊语)说破了,在五六十岁这个年纪,是在自找不自在。于是我每每在这种心境下走出去。当然,我也视这些为平凡,南怀瑾先生在解读《金刚经》时说过,平常就是道,最平凡的时候是最高的,真正的真理是在最平凡之间。我想这也是在不自在中找大自在,也属一种包涵了一些禅韵的生活吧。也正应了刚刚看到的关于梁漱溟老先生的孙子回忆爷爷的一篇文字中对其爷爷的评价:“在他那里,一切皆人生。”细细想来,这也是一句禅语呢。而我们的人生,又何尝不是我们所经历过的一件件大小事儿组成的呢。</font></h3> <font color="#39b54a">(</font><font color="#ff8a00">图片:家乡张掖,取名于汉武帝时,意为张国之臂掖,以通西域之意)</font> <h3> <font color="#39b54a">何谓“禅”?拥有一颗平常心,人生如行云流水,回归婴儿般的本真,便是参透人生,便是禅。<br></font><font color="#39b54a"> 佛教经典《六祖坛经•坐禅品第五》中说“外离相即禅,内不乱即定。外禅内定,是为禅定。” 它告诉我们,人生中的一切烦恼都是自己找的,当心灵变得博大,空灵无物,犹如倒空了的杯子,便会变得恬淡安静。人的心灵,若能如莲花、如日月,超然平淡,无分别心、取舍心、爱憎心、得失心,如水流若,如云行空,一切都自然和谐地发生,便是一颗平常心,便能获得快乐与祥和。</font></h3> <h3> <font color="#39b54a"> 今年10月15日上午10:01,带着这样一颗平常心,我和我家悠悠踏上了出行的路。由于动车晚点,我们到达第一站古城西安,已是当晚六时许,再加人生地不熟。以致于家住西安的朋友将军(军哥)、谦虚认真安排自家公司的一位小姑娘到站接我们竟然没有接到。好在有一两次匆匆路过西安的经历,我们自己买了地铁票,经六站路便与在龙首园站热情等候我们的军哥、谦虚认真大姐实现了汇合。</font></h3> <font color="#39b54a"> 军哥、谦虚认真大姐是去年尚善基金会在张掖举行工作坊活动期间认识的,他们在西安开有自己的理财公司,各有自己的事业可做,都很爽朗,给人一种信心满满的印象。我去年上终南山参加一个导引修炼班路过西安,他们曾为我提供诸多的方便,还驾车带我品尝了地方小吃,游览了古城夜景,给我留下诸多温馨的回忆。</font> <font color="#ff8a00">(图片:西安街头)</font> <h3> <font color="#39b54a">时至六时半左右,天有些凉。出站后,我们在蒙蒙细雨中很快乘上了军哥驾来的私家车,不几分钟后,便坐在了离龙首园地铁站不远,处在五楼的他们明亮而温暖的家里,电视机开着,他们的一位女性朋友,正在观看一部关于瞿秋白生平的电视剧。相同的遭遇无需客套,谦虚认真是位性格爽朗、热情好客的女管家,很快摆好了用餐的桌凳;而军哥不仅是位理财行家,而且也是位做饭好手,不久便做好了满满一桌子饭菜;我们的肠胃也很快得到了充实。餐余饭后的叙谈中,鉴于我们对西安尚不熟悉的情况,军哥夫妇为我们在西安的活动提出了建议,于是我们心中对自己的行程便有了基本的目相。当晚,他们又将我们送到早已为我们登记好的离他家约一公里的望园酒店。这家酒店是他们公司有约,简洁而清净。住在这里,我们感到了一种温暖和安全。</font></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h3> <font color="#39b54a"> 有朋友处在自己不熟悉的一座大城市,真是一种福缘。他们会带给你方便,带给你温暖。我们得珍惜这份缘,这份福。<br> 躺在软软的床上,一时不能入睡,便又平静地想起了这次行程的缘由和它的一波三折。</font><br> <font color="#39b54a">行前一个多礼拜,悠悠说,北京尚善基金会计划于10月22至23日在宋庄举办“暖心行动”陪护人员培训班,她已报名,问我参加否,我回答说不。可过了一两天,她又对我说,尚善的毛老师已点名几名男士参加,其中有我,我说,毛老师这样抬举我,那我就去吧。她又说,她父母年纪大了,我们可早点动身先绕道河南南阳,在父母家照看几天,然后再去。我说那也好。于是便决定15日起程,16日抵南阳,20日起程去北京。并在手机上鼓捣了大半天,订好了车票。谁知人生无常,没过几天,悠悠又说,她妹来电话了,父母将去平顶山医院疗养一段,让我们先别去了。于是,我只好留下张掖去西安的票,退了西安至南阳、南阳至北京的票,订了西安至北京的票,索性在西安转游几天,然后再去北京。在西安怎么个转法,当时想,中华始祖诞生地黄陵、呈现黄河波澜壮阔景象的壶口,还有留下革命者足迹的革命圣地延安是一定要去的。<br> 但究竟怎么个去法,躺在床上是无法确定的,明天的事明天再定,不若先睡过这一晚再说,于是便有些全然“放下”的感觉,困意袭来,在窗口照进来的经白色窗帘过滤过的昏黄灯光的陪伴下,和着悠悠细微的呼吸声,</font><span style="color: rgb(57, 181, 74);">我悄然睡去</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