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加兄弟” 中越恩怨深(越南六日游)

山野闲人

　　我读小学的时候听老师讲，越南劳动党主席胡志明把越中友谊比喻为“同志加兄弟”。原话是“越中情义深，同志加兄弟。”从那时起，在我幼小心灵就打上了越南与中国是“铁哥们”的烙印。

1979年2月17日至1979年3月16日，中国和越南之间爆发一场战争，彻底颠覆了我近二十年的认知。

对越自卫反击战期间，我正在祖国北部边陲服兵役。 为防止“北极熊”与越南遥相呼应，我们爬冰卧雪、枕戈待旦。部队内部战报: 越南士兵把中国支援的大米当作了狙击中国士兵的堑壕沙包；奉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中国文明之师，成了越南老幼妇孺打黑枪的标把，全民皆兵的活教材……我们部队官兵义愤填膺。

官方媒体一组数字更让我震惊: 从1950年到1978年，中国援助越南的军事物资合计总价值约200亿美元。(如果按照当时的价格兑换成黄金，到2014年可变价值5万多亿元人民币。)整个抗美援越期间，还有5000多名中国人民解放军官兵将自己的热血洒在了越南的土地上，其中牺牲1446人。因为种种原因，抗美援越牺牲的烈士遗体都没有运回国内，而是安葬在越南土地上，遍布于北部和中部的莱州、老街、河西、高平、永福等22个省、市的57座中国烈士纪念陵园……

诚然，这几组战争后公布的援越数据不构成中越战争的因果关系，但在当时却狠狠地撮痛了每一个中国人的心。以至于在后来的几十年中，“越南朋友”在中国人心中就成了一句调侃语。成了“忘恩无义”、“背信失义”、“白眼狼”的代名词。

为什么中国与越南就成了现代版的“农夫与蛇”、“东郭先生与狼？”

面对这些疑惑，我萌生了一个想法: 在适当的时候亲自走进越南这个战争不断、命运多舛的国度。零距离接触一下“同志加兄弟”的越南人民。用眼晴和脑子对中越恩怨有一个自我判断和非人云亦云的独立认知。

四十年中，我一直没能找到适当的时候。 根据2003年中组部、公安部、人事部等中央五部委出台的《关于加强国家工作人员因私事出国（境）管理的暂行规定》，副科以上在职国家公务员出国必须经过有关部门严格审批方能成行。更何况是进入到两国关系因战争仇恨变得十分紧张的越南。走进越南在那个时候只能是有想法没办法。

 2015年11月5日，国家主席习近平应越共中央总书记阮富仲、越南社会主义共和国主席张晋创邀请，对该国进行国事访问。当日，习近平在河内同阮富仲举行会谈，就两国关系等话题交换意见。习近平表示，中越是具有战略意义的命运共同体。中越双方应维护好、传承好由毛泽东主席、胡志明主席等双方老一辈领导人亲手缔造的“同志加兄弟”传统友谊……

重提“同志加兄弟”传统友谊，倡导“一带一路”合作共赢。中越关系逐步正常化，满足了我去越南的前提条件；今年年初我如期退休，摆脱了组织部门审批约束，走进越南的想法才满足了最关键的条件。

　　2019年11月我与《开心每一天》群35位群友报团衡阳大湘南旅行社，开启了越南6日游的行程。我们8号下午3点50分乘G1503次动车从祁东出发，晚上8点28分到达南宁东。

　出站后约50分钟车程到达南宁白沙大道格林豪泰酒店。格林酒店集团为上市公司，纽交所代码为GHG。入住之后，越南六日游算是完成了第一天行程。

　9号10点半到达东兴市。

东兴，广西壮族自治区防城港市下辖的一个县级市，位于中国西南边陲、广西南部，东南濒临北部湾，西南与越南接壤。

东兴的建筑带有浓厚的西式风格，估计是受对面越南芒街市法式建筑体系影响。

东兴是中越边境口岸上的一座小城市，红木产业相当兴盛，尤其是价格便宜吸引着红木爱好者。

中午就餐于东兴市华记酒家。

11点半出东兴口岸。

　中越友谊大桥。一头是中国东升口岸，一头是越南芒街口岸。

桥中的这条红白线就是中越边界线。

中越边界河——北仑河。

北仑河，是中国和越南边境东段上的一条界河。该河发源于中国广西境内的十万大山中，向东南在中国东兴市和越南芒街之间流入北部湾，全长109公里，其中下游60公里构成中国和越南之间的边界线。

12点进入越南芒街口岸大门前。

我对越南的第一印象是: 海关比我们中国建得还要大气，不似我潜意识中的贫穷与落后。

越南1396号界碑。

南宁导游告诉大家，进入越方边界后有1到2个小时的入关等待。

大家趁此机会拍照留念。

在越南关口门前，直等到下午2点。

入关之后又等了一个多小时才再次上车向下龙市进发。感觉越南海关工作效率有点低下，程序有点复杂。

　　海关上来的越南地导是个29岁的帅小伙，自称“阿雄”，中国话“船上”、“床上”分不清。但我们都觉得他很不错了。像我国人学英语，大学英语专科读了几年之后，仍无法跟人简单口语对话。更何况他作为导游还要了解中国的风俗习惯、人文地理，实是不易。

　　出了芒街市区，沿途全是水稻田。“阿雄”说: 越南是传统农业国，主产水稻、橡胶……中国的泰国香米大部分是越南的稻谷加工再用泰国商标包装而已。泰国的乳胶床垫的原材料大部分出自越南，因为越南的橡胶产量远比泰国多。只是泰国的旅游业远比越南做得好做得早，才抢了乳胶床垫的先机。

5点50分进入南风服务区用晚餐。

6点半到达下龙市。

“阿雄”途中给我们介绍了越南的特点——三秀气。一是姑娘秀气；二是房子秀气；三是道路秀气。我们从芒街到下龙的道路为二级公路，道路狭窄“秀气”，比我们祁东到青山的县级道路还要差，好在道路平坦少弯。全程只有180多公里，走了4个多小时，平均速度40码。全国只有下龙到河内的一段高速路，还是中国人修的。从“阿雄”的介绍中反映出习近平总书记的“一带一路”在越南人的心中乃至东南亚国家人们的心中很有好感。

“阿雄”在讲越南落后中国至少十年的原因时，归结为战争。越南被法国人殖民了96年，他很自豪地讲了反法战争的胜利。讲了怎么赶走日本人，打跑了美国人。但他自始至终不提与中国政府的那场战争，说明他们国家对中国旅游消费群体的在乎。当然，难免他们心里也会像中国人恨日本人那样。

　　6点50分进入下龙市木偶剧场，看木偶戏表演。

越南奥黛舞。

越南奥黛是由上衣和裤子组成，上衣的上半段酷似中国的旗袍，长及脚踝，只是胸部勒紧，两侧腰收紧，从腰部开叉，有一定的收腰效果。上衣的下半段分前后两片裙摆，走路时前后两片裙摆随风而动。奥黛里面配一条白色或是同花色的长达腰际的阔脚长裤。

木偶表演。

木偶戏艺人们出场谢幕。

越南的这场木偶表演与中国不太一样。木偶是在水中完成各种动作，操作艺人们也是在水中，用一个帘子隔着。

晚上住宿的酒店名不认识，应该是民宿。房子宽敞、干净整洁、设施齐全。不逊色祁东一州大酒店标间。

10号早上7点半上车出发。

团友们利用等车的点滴时间展现各自的靓丽风恣。

8点半进入乳胶床垫卖场。

乳胶床垫迎宾大厅墙上挂着三幅照片。毛泽东与胡志明；习近平与阮富仲；李克强与东盟十国领导人合影。看来越南人对中国人腰包的人民币还是比较用心。

接受“洗脑”。

　“洗脑”期间，我以“方便”的理由出来透透气，见卖场内摩托车停车场里停满了摩托车。进入越南后一直不曾见小汽车停车场，怪不得“阿雄”介绍说，“越南是骑在摩托车上的国家……”

产品体验。

　　如果给这幅照片取个名，就叫“水牛强闯黄牛群图。”

“水牛”突然闯入，让“黄牛们”猝不及防，本能地把脸捂上，不让人看清面容。引来本团友友们开怀大笑。

此刻，我想起了越导“阿雄”讲的笑话: “……你们都见到了越南每个骑摩托车的女士都带着口罩，知道为什么吗……除了你们能想得到的原因之外，还有你们猜不到的原因。譬如说遇到‘内急’的时候，她们就可以随时随地“方便”，她们这时只顾上面不顾下面。因为上面带有口罩大家不认识，下面都是一个样，大家认识了也记不住……”

其实，只要与一群开心的人相处，随时随地都有开心的笑料。就算是在接受“洗脑”过程也能找到开心与快乐。所以有人说: “风景好不好看不重要，重要的是谁陪你一起看风景……”

　　从乳胶床垫卖场出来，离下午1点半钟出海尚有几个小时，离吃中午饭又早了点，中越双导游把我们带去沉香木博物馆。

这位越南妹漂亮不？

我个人认为漂亮算一般，特点较明显，那就是额头有点凸，你们觉得吗？

　我们出来后准备吃中饭，上车时见到了几个法轮功信徒跟了上来。在我巳走过的国家都能见到他们的身影。我就感到纳闷，他们到底要表达什么诉求，达到什么目的？他们组织的行动纲领是什么？最终目标是什么？他们的信仰是什么？如果说真、善、忍是他们法轮大法的信仰，他们又是怎么践行真善忍的？每天举着个牌子就是真善忍了？我觉得他们就是被外部势力操纵的一群可怜愚民，执着得像群苍蝇让人生厌。充其量恶心一下中国政府和国家领导人形象，改变不了任何“生态”与“气候”。

这房子是不是有点像一把木梯子？

在越南随处都能见到这样的房子。它们一般是2到3米左右，不到4米一壕，纵深很长，独立成楼。比中国房子4米中到中要窄，所以叫房子“秀气。”

下午1点半来到下龙湾游览中心。

2点钟上船出海。我们团队包了一艘游船。

　　下龙湾，是越南北部湾的海湾，属北方广宁省。山海秀丽，景色酷似桂林山水，为旅游胜地，1994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将下龙湾作为自然遗产列入《世界遗产名录》。

　　2009年7月至2011年11月11日，世界新七大奇迹基金会对37项自然景观实施了网络、文字和电话投票。2011年11月12日，名单揭晓。巴西的亚马逊、越南的下龙湾、巴西阿根廷的伊瓜苏瀑布、韩国的济州岛、印度尼西亚的科莫多国家公园、菲律宾的普林塞萨地下河以及南非的桌山榜上有名。

　这种评选结果引来一些争议，权威性不强。

有美国媒体报道，“世界新七大奇迹基金会”作为民间组织，凭借独特的创意和网络资源取得成功，但许多人对评选结果却并不信服。如中国台湾玉山、中东死海、美国大峡谷、澳洲大堡礁、黎巴嫩吉塔钟乳石窟、印度孙德尔本斯和意大利维苏威火山等世界知名景观纷纷落选。

　　无论怎么讲，越南的下龙湾毕竟上了世界榜。再说景观也确实不错，就算排不上前七，能排上世界前20都是对得住各位游客了。

月亮湖。

海中湖，洞中湖。

“世外桃园"。

她是一处还没有完全对游客开放的海域。越南下龙湾旅游公司把她当作了自费项目区域，游客可以乘快艇在观看这片美丽海景的同时刺激一把。

一线天。

　天堂岛。

天堂岛不是很高，最高峰也就有200多米，整个岛屿被茂密的植被所覆盖。天堂岛附近的海水清澈的让你陶醉，因为清澈，海水蓝的透着绿，像一块蓝宝石，又像一块翡翠。

　　此雕像为前苏联第二位宇航员季托夫(Ti-Top)，1962年到访时与胡志明一道游览该岛。2015年越南为纪念这次登岛，在岛上建了该雕像。

　　蓝天、大海、沙滩，只要有美景的地方，就一定不会缺席西方人的浪漫。最会享受生活的还是他(她)们这些人……

　　从美学的角度讲，西方人很有立体感的面孔，美得令东方人羡慕不巳，望尘莫及。但她们桔皮般粗糙的皮肤与不加掩饰的变型身材也让东方人不敢恭维。

　　我团这位曾经当过领导的友友，还没忘记在位时的优良作风，深入基层，与当地群众打成一片。按现在时髦语讲，很接地气。与我们游船老板娘来一个了“同志加兄弟”友情打卡。

在我们游船往回走的时候靠上来一只小船，越南渔民夫妇上船蔸售海产品。

　　这位游船老板娘很会做生意，拉我们每位友友照了两张以上照片，还售了好几条香烟。

在船上用完晚餐后，摄影迷又上了二层甲板，去拍摄落日余辉。

　上岸时巳经夜幕降临。

　我们当晚10点赶到河内一家酒店住下。

　到河内第二天首先参观越南国家军事博物馆。途中的街面门店与咋晚酒店外观大气豪华完全是两重天，只能用脏、乱、差、三个字形容。导游却说这是最贵的地段，地皮每平米高达30到50万人民币，地产权属999年。

途经中华人民共和国驻越南大使馆。

越南军事博物馆，我们并未进到馆内，只是在外面看了一堆废铜烂铁。与韩国军事阵列馆相差甚远。但我心中更敬重越南这个民族，她们与法国人打，与日本人打，与美国人打，与中国人打，接连打了120多年的仗，不愧为一个战斗民族。在他们的心中最终都取得了胜利，以至于忘乎所以认为自己是世界第三大军事强国。他们不屈不挠的民族精神令我肃然起敬。而韩国现在还等同着被美国殖民，无力抵制萨德入驻，连一个主权国家的作战权都掌握在美国手里，实在是令人可悲。

　　军事博物馆院内的旗台遗址。

　　旗台遗址上书写的中国的汉字。

“阿雄”说，越南在古代用的就是中国汉字。

我上百度搜了一下: 汉字从西汉末年就开始传入越南，并且逐步扩大影响。 12世纪汉字成为越南国家的正式文字。就连越南国名都源于中国清代嘉庆皇帝。

到公元13世纪，出现了越南文字。它是以汉字为基础，运用形声、会意、假借等造字方法，创造出的一种新型文字。往往用两个汉字拼成一个新字，即借用一个同越南语音相近的汉字和一个同越南语义相近的双字，把二者结合起来成为一个新字。

(1591—1660）用拉丁字母依照法文设计出了新的越南文字，政府于1945年废除汉字和喃字，新越南文字成为正式文字并沿用至今，但民间仍有兴趣者学习汉字和喃字。

　军事博物馆对面是列宁广场。

列宁广场让我感觉中国现代的影响力远不如过去。中国在12世纪就让汉字成为了越南国家文字，可到了1945年越南政府就完全废除了汉字，改用拉丁文法文设计创出新的越南文字。中国对越南的无偿支援比苏联要多得多，毛泽东与胡志明比苏联领导人与胡志明要友好亲密得多，而河内只有列宁广场，却没有毛泽东广场。令人欣慰的是1951年印度支那共产党召开二大改名为越南劳动党时，将毛泽东思想作为指导思想写入党章。

　　从军事博物馆步行百米就到了升龙皇城。

为何叫升龙皇城？“阿雄”的解释是，真龙从下龙湾那地方下地，在这里升天，所以这里就叫升龙皇城。

升龙皇城是李、陈、黎越国时期的京都。

端门。端也正也！自然是皇帝出入禁城的正门。

　升龙皇城遗址这条路越南人叫它“高树路”，全是黄花梨紫檀之类的名贵红木树种。用每棵价值上百万的名贵树来作为一条街的绿化树，未免大奢侈了点。

　在这里等候旅游大巴车时，我们领略到了摩托车王国的壮观场面。

河内心脏——巴亭广场。

胡志民陵。

胡志民陵摆放在巴陵广场的正中，后面是主席府。按照中国的风水学是不是不太合适。我们天安门广场的正中央是天安门城楼，而不是毛主席纪念堂

越南人民大会堂。

门前108块草坪代表与108个国家建立了外交关系。

胡志明工作兼接待室。

就餐室。

还剑湖

主席府。

胡志民旧居旁的黄花梨。

旧居侧面的芒果树人行道。

据导游说，胡志明在世时芒果挂满枝头，胡志明去世后就再也没结芒果。

胡志明吊脚楼旧居。

　　旧居旁的小屋为防空洞入口。估计胡志朋是跟毛泽东学的。跟毛主席在延安扬家岭时设计同出一辙。

还剑湖畔林荫道。

照片中依稀可见的红河。　

11月11日11时，我们从河内市回返下龙市，途经红河大桥。

红河，为中国云南省——越南跨境水系， 是唯一发源于云南境内的一条重要国际性河流（边界在河口镇—越南老街），也是越南北部最大河流；由于流域多红色沙页岩地层，水呈红色，故称“红河”。

越南首都河内是因这条河得名。红河以内叫河内，红河以西叫河西。过了这座桥就不属河内市地界了。

　下午两点到达越南北方最大佛教圣地——三金禪院。在我看来这只能算是一个凑数的景点。尽管建得大气恢宏，如果她没有佛教文化积淀，等于是没有灵魂的寺庙，那是引不来众多香客，更留不住游客。

下午4点下了河内到下龙的高速。还要走上一段“秀气”的二级公路才能到达下龙市。

　　晚上仍住下龙市原酒店。12号下午从芒街出关，东兴入关回到国内。

晚上仍住南宁市格林豪泰酒店。

13号上午11点乘上了回祁东的G1506次动车，结束了为期六天的越南游。

　在回祁东的动车上，我不止一次地问自己: “通过这次越南之行，你对中越恩怨有一个自我判断和非人云亦云的独立认知吗？”

我的回答是，没有！

几天的走马观花不可能得出深层次的真知灼见。不在顶级领导层也无法真正对中越恩怨有个透切的认知。但有二点我是认定的: 一、无论国家还是个人，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二、越南是个好地方。1、地理优势明显。越南国土狭长，面积约33万平方公里，紧邻南海，海岸线长3260多公里，且有世界著名的良港。中国陆基海岸线虽有1.8万公里，可整个大东北没有出海口，原有的海生崴被苏联侵占。越南的国土全是可利用的面积，没有沙漠，没有沼泽，没有盐碱地。2、传统农业可持续发展。越南跟中国一样是传统农业国家，近几年优级大米出口中国。而中国粮食50%靠进口，农业大国不重视农业已成为老百姓的共识。中国南方农田荒芜了近40年，大片一级良田被住宅、厂房道路永久占用。年轻人出外打工，留守老人在家种田。再过些年就会出现无田可种、无人会种的局面。3、民族凝聚力强。越南近代战争长达120年，全民同仇敌忾，一致对外。他们精英不崇洋，百姓不媚外。(从我们这次旅游就可以看出，他们商家对“衣食父母”的中国游客推介商品不卑不亢，甚至不屑跟你讨价还价。)而现在的中国是富豪卷款，名星移民，文人逐利，贪官潜逃。一些人心中无信仰，一切向钱看。少数不良商家失去了起码的道德底线，制售假商品、毒食品充斥市场，损害国人利益和身心健康。窃以为，中国与越南已是此消彼长，如果再持续下去，前景令人堪忧。越南没有了战争，如果持续推行改革开放，假以时日，赶上中国并非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