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家情

后大院坚守者

<h3>时间:2019年初冬。</h3><h3>地点:孔家村。</h3><h3>人物:独自。</h3><h3>老家,需经常回的,因为,惦记着母亲,也思念着父老乡亲!有难舍的破旧瓦房,有黄土地的牵挂!邻里的音容笑貌,对长辈们抹不掉的记忆,熟悉的山石草木,一切,凝结在一起,聚成一个字:情!拿起笔,打开思绪,用美篇来记录我的家,我的孔家村,让情感展翅飞扬,心思由来已久。</h3><h3>星期天,亦或假期,闲来无事或忙里偷闲,回到家,拿起手机,绕孔家村拍摄了。</h3><h3><br></h3> <h3>下图:孔家村一部。孔家村,因孔性居多而得名。有人居住约始于明初,战乱后由山西洪洞县人口外迁时迁来,具体时间有待于专家对建筑进行详细考证为是。孔性开始由迁来时两人,代代繁衍,今至垂字辈,全村三百多口人,孔性约二百多,还有王、形、冯性等共同组成。随社会发展,也为了生计,多数人常年在外打拼,只有到年节,逢庆典,或婚丧事时,才可聚一二百人,平素常住人口只有五六十口人或更少。闲时回村,见到的就两个字:冷清,恐怕用凄凉二字也不为过了。下一代,走出去了,再下一代,生在了城市,农村、土地、山货、故乡、乡亲等这些,与他(她)们渐远,祖宗与乡情,怕只有我们这代人去接力传颂了。</h3><h3>寻祖,寻根,思念古人与家中逝去的亲人,寻找乡情,人之共性,我们在思念,在行动!</h3><h3>回到村里,走近邻里,参加休闲形劳动,关注、参与村中事务,帮助弱者,倾听百性声音,努力建设家乡,我们努力着,践行着!</h3> <h3>机井。</h3><h3>过去,百性吃水靠旱井集雨水饮用,春季干旱时节,全村井水吃完了,还得到黄岩小池凭水票担水,或到更远的地方挑。八十年代,由孔家、坪上、吴家、形家四个村联合在恶雨壕口手工打了一眼井,最初水很小,后经县里资助,两次机钻,钻达地河,按泵后,才完成为永远抽不完的活水,从此,永远结束了历史上旱季没水吃的老难题,一合闸,活水没完,吃水实现了现代化,八几至九几年,河沟还修了水渠,浇过地,后因不够电费,水渠也被河水冲掉,抽水浇地的历史结束了。后修了三间瓦泵房,至大概15年公家资助拆掉盖了一间新泵房,同时换了新泵,约17年因原黄公路重修,泵房占路被拆除,18年再次建了目前的小泵房。水井到了路边,按了铁井盖,泵和管道也被放入地下,从上面初看,水源几乎就被忽略了。但永远得记住:水,生命之源,机井,水源,人类离不开你!</h3> <h3>钢磨旧址。</h3><h3>以前吃米面得靠石碾、石磨用毛驴来推,约75年左右,村上通了电,后买了机器,米面方能机加工,省时省力。钢磨最初按在下野边像中的坯墙院内,后移至拐角殿院北房三间内,两处时均由孔学三看钢磨。后,下野边的磨房院卖给了孔育廷,维修重建后成为了私宅。</h3> <h3>前五亩地后头儿。</h3><h3>前五亩地,曾经是孔家村的首堰头等好水浇地,八十年代,由于村庄扩建而批了私宅。当时村干部目光短浅,没有统一规画,各行其事,至使建设混乱,外边没有留好路位,现在半条街只能步行,连三轮车也不能进出,有待改进!</h3> <h3>前村头水池。</h3><h3>九十年代初,还没按水管,后村头机井处先有了大水池,为了解决前村头村民饮水,由村上集体出工出资而修建,至九几年按水管后该池逐步被阁置了。</h3> <h3>戏院。</h3><h3>建设年代不详。后部为戏台,前部楼上农业社时为前小队仓库。戏台已于九几年批给王海龙建了私宅。可惜了,以目前来看,整个戏院若没有建筑,整体规画,与上路起平,建设一个村中小广场,定会很好的!</h3><h3>戏,在过去没有电影、电视、手机的年代里,几呼为唯一的人们娱乐种类,唱戏,看戏,吃油条,是以前最为热闹不过的事情了。过去,几乎村村有戏,有戏院。铛、铛、铛,光会唱个沙家浜,这句话,我们这代人从小就听大了。记得,本戏院只于79年左右孔家村第二次排戏、主由王乃孩执导,还请了县剧团师父来排打,先在七间楼下排练,练成后首演,也叫阁场时在该剧院演出过一次,至此以后,该院荒费了。</h3><h3>关于孔家村戏的故事,很多,一时讲不完,等以后有空了,可以单独来个长篇以详述,当然还得采访很多人,还得寻照片,难的哩!</h3> <h3>饲养院。</h3><h3>骡马驴,在没有机械车辆以前,运输,它们是人类唯一的依靠,私有制时,家家喂牲口,农业社时合并归公,大队在此院里喂牲口,进大门,上、左与门房用来喂养,右边两个窑洞,左边住饲养员,右边窑放谷草,自古用人工铡草,后来有了切草机,省力多了。院里有个大国光苹果树,全村还分过苹果吃呢!院中放了几口浅缸,盛了水,用来饮牲口。饲养员由孔乃廷和孔付林之父担任,孔二米也喂过,其它人不得而知。</h3><h3>开放后,此院卖给了孔付廷,修整后居住至今。</h3> <h3>前岺场。</h3><h3>农业社时前小队打场之地。九几年还正常启用。目前被种了地。正月十四放烟花在此地,已从祖辈延续至今,以前在桌子上放手工用火药倒的大花,倒不好登了底,需翻倒桌子以灭火。神枪,鞭炮与大花齐鸣,高高兴兴闹元宵,全村人晚上看烟火,转灯,闹翻天!小时候的事了!迷信人讲,前岺场为唯一可以激嘛子的地方。嘛子,也就是指能代替神讲话的人,打上锣鼓,用激将法,嘛子现身,代替神讲话了,若问其明年几分年景,回答曰:八分,且年年是这个回答。这一点,在坪上大庙亲见过,也在另一处见过,与科学怕是难沾边吧!但也难以有人解释清,将信将疑,或有或无罢了!</h3> <h3>葫芦沟。</h3><h3>路上右边窑里有个石碾子,以前,周围人都去推玉米面,后来全村就剩下此碾与后大院门口碾子能用,其它或坏了,或没了。前几年连下大雨,窑洞塌掉,碾子也被埋在里面,只留下了旧址。它为上辈很多人做了不少贡献,在脑海里,能没它的份!但凡路过此地的人,没有不被它勾回过去的,看一眼,也只存在于脑海中了!</h3> <h3>健身广场。</h3><h3>此处原为孔家村中心拐角殿所在地,约九十年代末,村上主街道硬化时,由于拐角殿处于主街正中,研究决定把它拆了,修建成了目前的小型广场。</h3><h3>拐角殿,以前是一处多功能的集体大院,进大门右也打铁,左边屋子打油,北屋三间米面加工,是原来从下野边搬来的。西屋做过一段大队队部。</h3><h3>拉住大风箱,点上燃煤,轮开大锤,或两人,或三人,由王改平之父主打,各种日用农具都有了。</h3><h3>用大锤砸木寨挤压,物理压榨,伴随着汗水,纯植物油,从石基上流了出来,越流越大,看着那是兴啊!打油,一件百性的大事,在此解决了。主打为后村头孔斤良等人吧!</h3><h3>推米,玉米面,小麦面,压面条,在北房中由王学三来完成,当然,需交费的。米面与钢磨,与人的生活息息相关,来加工者全村四季往复,热闹啊!再加上大队队部,拐角殿,孔家村的中心点,不二。可惜,现在连个照片怕是也难找了。历史,不会往复。</h3> <h3>小讲。</h3><h3>在拐角殿旧址的右上方。讲字,研究来研究去,搬了字典,还是不明白是不是此字,先临时用吧!简单说,此地为过去老人们冬季晒太阳的地方。小时候记得,到了冬季,不再上地劳动,老汉们穿了大裆棉裤,下午,三五成群地座在坯墙跟石头上,天南地北,整下午聊,</h3><h3>没人去计较工钱的,不象我们现在,一分钟也是个吊,还得去换2块钱花花!也有打排的,孔斤良,王乃孩,王为民之父这些文人,或还可以开书,三国,水浒,岳飞传,随手掂来,说兴了,眉飞舞色,倒也能飨住听众。此地地势高,又被风,冬季下午落太阳最迟,很暖和,太阳一落黄岩坡脑尖,就只留吴家坡脑尖很少了,一落山,很快,天就黑了,又一天!实为我村一处冬季最优的晒太阳风水宝地。目前已无人再去,都在下跟广场墙头跟座玩儿,但坯墙与石头尤存,只是多了一些荒草。唉!十年,我们老去,与上辈人一样冬季去此地晒太阳,这个待遇怕是我们沾不上喽!</h3><h3><br></h3> <h3>河沟原大队场旧址。</h3><h3>很过去,孔家村分为三个小队,后来合并为一个大队,秋天五月,全村男女劳力齐聚河沟场,扬场、放磙、拨簸箕,叉子、扫帚、木钎齐上阵,打下一大堆粮食,由会计、用称按人头,功分带两种方法分粮。南边还有几间朝北的明平房作场房,用来放工具和备雨。八几年,涨大河,河沟大水渠被冲毁,场与地也冲了一部分,随着下放农业社,单干,重修河沟地,集体的场与场房,没有了存在的意义,拆,平,宗影全无,大集体与河沟的场,场房,大水渠等只留在我们的脑海中了!</h3> <h3>上篇完。</h3><h3>注:由于本美篇文字较多,在手机上用业余时间完成,一次结束较困难,故笔者把其分为了上篇和下篇。本篇为上篇,有空了再完成下篇。有兴趣的孔家读者敬请期待!因难有文献考证,一些故事的时间只为大约,可以共同探讨,加以完善,但最好以实名为益,否则用网名不知你是谁,不能真对性回复!恕不敬,文中略去了辈分之分,错别字请谅解,内容错处请批评指正。</h3><h3>本美篇的初衷:找寻孔家村的过去、毋忘家乡、边玩儿手机边学习,活到老,学到老。</h3><h3>欢迎孔家父老乡亲与我一同玩儿美篇,一同走近孔家村。</h3><h3>摄影、撰文、编辑:孔爱斌</h3><h3>2019年初冬。</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