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世纪前我们曾经奉献近十年青春岁月的那个地方……(下)

王嵩梅

<h3>26日上午西南科大校车把住在绵阳市绵州酒店的校友(70年代在绵阳分校毕业的工农兵学员)和工友(65年和70年招来的青年工人)都接来签到后,在新校区学生活动中心的大台阶上拍摄了参加这次纪念活动人员的集体照。住在绵阳城里丈母娘家的无06班的陈培毅也及时赶到。几十年未见的同学、师生、工友、师徒相见,互诉思念之情和离别之后的经历,一个个都笑语盈盈,热情洋溢。</h3> <h3>再过一会儿,从北京飞过来的清华的校系领导和西南科大的领导、四川省和绵阳市负责文教的领导也陆续到来,其中包括无02的冯正和。再一次拍摄了全体人员的集体照:</h3> <h3>无0来参加纪念活动的十位同学:</h3> <h3></h3><h3>之后在新校区的东八演播厅召开了盛大的纪念大会,除了西南科大的现任领导、清华大学校常务付校长、电子系的新老领导外,四川省和绵阳市的相关领导都来讲了话。<br></h3> <h3>会后西南科大校车将大家送到不远处的科大苑餐厅二楼享受美餐。为了迎接我们,今天这里对西南科大的教职员工停止接待。大家一边在丰盛美味的食品中选择自己喜欢的食品,一边不停地联络同学,老师,学生,师傅,徒弟,握手言欢,拍照留念。</h3> <h5>午餐前无02两位同班同学沈石楠和冯正和终于有机会聚在一起了:(沈石楠提供照片)</h5> <h5>李成忠拍摄:</h5> <h5>坐着的五位都是无06班的:</h5> <h3>餐后校车把大家送到西区已经成为"绵阳市永久纪念地"的"清华楼"(原来的绵阳分校石头行政楼)三楼参观"清华大学绵阳分校返京40周年纪念展览"。</h3> <h3>展会现场有西南科大学生做热情洋溢的解说:</h3> <h3>这张展板记录了我们是乘专列于1969年10月30日来到绵阳的:</h3> <h3>想当年我们800人乘坐的专列走走停停,走得非常慢,经常临时停车,停的时间长短也不固定,有时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会停好几个小时。</h3><h3>好不容易到了郑州,郑州站里停了很多各种各样的列车和机车。我想当然的认为在郑州会停很久,就拉着小豆(颜慧中)出了郑州车站,到街对面的摊贩那里去看卖东西。慢悠悠的走回车站内时,我们的车还原封不动的停在那里,我又拉着小豆儿上了天桥,在那里居高临下看热闹。看着看着忽然发现我们的车动了,而且车头和车尾调了,原来火车头后面我们无06班乘坐的第一节车厢变成车尾了。王以平等人站在绿皮车最后一节敞开的车尾向我俩招手,叫我们赶快上来。我俩赶快从天桥跑下来,但是已经追不上火车了。这时才知道我们的列车在郑州换车头,并调转方向。</h3><h3><br></h3><h3>我和小豆儿掉了车,什么行李都没带在身边。另外两个男生--- 无004的沈桂雄和无005的谢君可也在郑州掉了车,我们一起找到郑州车站办公室,说明情况。负责人一点都没难为我们,开了个条,让我们登上了下一列开往成都的列车,并安排我们在列车员的卧铺车厢。我们像列车员一样,给旅客送盒饭,用水壶给车厢里的旅客倒开水。</h3><h3>我们上的车开的很快,不像原来的专列那样经常临时停车,都是在规定的地点按规定的时间停车开车。我得意地想没准会超过我们的专列,如果我们先到绵阳迎接大部队到来的话,同学们的眼睛不知得瞪多大呢!可是过了郑州大部队那辆专列走的快多了,也不怎么临时停车了,最终我们还是晚到了一个多小时。一辆搬运家属行李的大篷车停在绵阳车站,把我们四个人送到了651工地。</h3><h3><br></h3><h3>之后曾有一段时间,我们四个人都不得不经常在各自的班组会上因为掉车检讨自己"自由散漫","无组织无纪律"。可是我依仗着不是道德品质问题,检查时内心总有一点不在乎的小得意劲儿。</h3> <h3>说到做检查,毕业分配之前分校里还发生了这样一件令人痛心的事: 和我们班组成一个连队的精仪系的某个班(我忘了是哪个班了,只记得有一个叫邓海金的)一个男生宿舍被同班同学告密到工宣队,说他们关起门来收听敌台。这下可不得了了,一个个简直都成了阶级敌人,整天愁眉苦脸的挨整,整他们的好像还都是同班同学。不久后的毕业分配中一定都受到了惩罚。带着这样的"污点""走向社会,他们走的路一定比其他同学更艰难崎岖。</h3><h3><br></h3><h3>与这些"收听敌台"罪名相比,我们的"无组织无纪律"、"自由散漫"当然算不了什么了。</h3> <h3>纪念展上1978年关于绵阳分校返京的各级文件及邓小平的批示(不知为什么关于这部分内容的展板字迹非常模糊,难道是特意不让人看清楚?):</h3> <h3>69年从北京来绵阳分校时我掉了车,比大部队晚到了一个多小时。78年离开绵阳返京时我又掉了队,比大多数人晚了半个月左右。</h3><h3><br></h3><h3>1978年年中前后,邓小平作了批示,绵阳分校搬回北京早已成定局。但是按照既定的教学计划,我还得带着学生到北京774厂进行生产实习。实习结束之后,我利用探亲假带着母亲到上海、杭州、苏州、无锡去旅游,顺便到上海去看望多年未见、文革初期挨整的舅舅和大姨。旅游结束之后,在四舅建议下母亲从上海飞回北京,我则给自己买了一张上海到重庆的船票。当时从上海到重庆逆流而上的船行程需要一周左右,想到这可能是唯一的机会(那时还不像现在这样时兴到处旅游),我就不顾时间太长而上了船。</h3><h3><br></h3><h3>从重庆回到绵阳分校,几乎所有北京来的教职员工的大包小包,桌椅板凳,锅碗瓢盆儿都已包装好,马上起运了。特别是我们这批70年毕业留校的"新工人",全都跃跃欲试的急于在9月1日前赶回北京,在新学期开始时去听课,给我们从1966年6月因文化大革命开始而终止的学业系统地补补课。</h3><h3><br></h3><h3>我回到绵阳分校时探亲假超了一些天,当时半导体的负责人是顾祖毅,他没批评我探亲假超了,而是批评我假期超了也不来个电话说明,不知我到哪儿去了,象人间蒸发了一样,因此罚我延期回京。后来想想我也确实太没有组织观念了,做回京人员的统计表都无法填入我的信息。我当时觉得分校已经人心涣散,没有正经事干,所有人想的做的都是如何把自己的家当搬回北京。我是单身,没那么多累赘,可以说走就走,晚回去几天没什么关系,而乘长江游轮的机会一辈子可能只有这一次。</h3><h3><br></h3><h3>顾祖毅罚我延期回京,但还是安排了我到绵阳电影院观看"虎虎虎","山本五十六"等三个批判日本军国主义的内部电影,我心里还是挺感激的。因为自从1970年同学多数分配走后,清查516时我是半导体专业唯一的重点清查对象,停职写检查,写了不少交代材料。但直到78年返京前,没有给我做任何结论,"领导"也不跟我谈,我一直背着包袱,觉得还没被当做"人民内部",政治上低人一等,我很怕不让我看这些"内部电影"。</h3><h3><br></h3><h3>对我来说,没有在9月1日前赶回北京,从新的学期开始跟着各种回炉班、研究生班上课似乎并不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儿,看不看这三部影片反而非常重要。不仅对于我,对所有到绵阳电影院看过这些片子的人来说,都是难得的宝贵经历,因为很多年来我们只能看到那些脸谱单一,语言僵化的"样板"戏剧电影,而在这三部影片中,我们看到的是一个个活生生的真实的人。</h3> <h5>绵阳分校返京40周年纪念展览会上的李成忠、林惠旺和斯可克:</h5> <h3>离开"返京40周年纪念"展览会现场后,我们追寻旧日足迹的行动又继续进行了。只是我们这四个人的队伍成员有所变动,午宴后一辆小车到西南科大接沈石楠去了广元,那里是他曾经工作过的地方。同班同学林惠旺加入了我们的队伍。</h3> <h3>早就听说在我们离开绵阳后,涪江边宝川塔附近建起了一个著名的罗汉寺,网上对其报导:</h3><h3>"罗汉寺规模宏伟,地势开阔,布局协调,颇具大丛林气象。沿中轴线的韦陀殿、天王殿、七佛殿、三圣殿、观音殿、地藏殿、大雄宝殿巍然屹立;两侧的万佛圣城、千佛殿、罗汉堂、巨大的卧佛、钟鼓楼等,及新落成的灵鹫山蔚为壮观;260个石梯中间的罗汉群和龙像栩栩如生;花木绿荫掩映中楼台亭阁错落有致;主体建筑群具有北传佛教汉地寺庙古朴庄严宏大精湛的风格,与江南园林优雅清新、美轮美奂的特色和谐相统一。"</h3><h3></h3><h3>"流光溢彩的万佛圣城中,佛陀、菩萨、罗汉像极其庄严精美,慈祥中透露出自在,令人肃然起敬;罗汉堂的1250个罗汉像的眼神、手势各呈异彩,悲智的风范仪容惟妙惟肖;仿清建筑大雄宝殿位于寺庙的中心,朱檐金瓦,雕梁画栋,庄重壮观,整体上给人以厚实丰赡的历史感;灵鹫山内的500个尼僧,手工精湛流畅,神态安详睿智;巨大的卧佛安祥、恬静,他躺在那里,像月一样安详,海一样平静。保佑着过往的车辆一路平安;藏经楼大气典雅,古色古香的建筑外观与现代科技的内部装修巧妙结合,室内各项设施设备达国家专业技术标准。藏经与讲堂禅堂合为一体……"。</h3> <h3>绵阳圣水寺是去往绵阳城要经过的一个地方,原来叫圣水村、圣水大队,现在却有一个蜚声西南几省的名字---罗汉寺。</h3> <h3>我们到北门乘上开往绵阳城的38路公共汽车,在圣水寺站一下车就站在了罗汉寺的门口,其规模真是令人惊叹:</h3> <h3>圣水寺自古以龙泉圣水闻名,最早建于唐广明年间(公元880年),明正统元年(1436年)以“圣水”名之。古寺旧址在今观音殿后崖壁下。</h3> <h3>现今的罗汉寺为1985年以后开始修建,座落在绵阳西部城郊乡圣水村,涪江岸塔子山南端山巅上,宝成铁路、绵江高速公路从寺前经过。罗汉寺是主持果清老法师白手起家,自筹资金,历尽艰辛,经二十余年的不懈努力,筹建而成。</h3><h3><br></h3><h3>罗汉寺总建筑面积达14745平方米,由许多殿堂组成:</h3> <h3>过了下面是宝成铁路的天桥后,就面对着这个令人生畏的260阶的云梯,云梯中间的雕塑已经严重破损,龙的形象基本保持完整,但立像都已残缺不全。我们猜测这是否是龙生九子的意思?</h3> <h5>网上下载的云梯昔日的照片:</h5> <h3>我们四个人谁都不想去爬这个令人生畏的云梯,一致决定走右边向上的大斜坡先去看看躺在最北端几乎是山顶上的白色大卧佛。</h3> <h5>绵阳罗汉寺全景:</h5> <h3>大斜坡的两边有许多露天雕塑,这些塑像色彩鲜艳,形态各异,栩栩如生,神情灵动。</h3> <h3>高达三倍人高的六个白色大雕像:</h3> <h3>在去大卧佛的路上,先经过2016年建成的"五百居士身堂",在堂里完整地走了一圈。我边走边拍视频。这些崭新的塑像色彩鲜艳,形象生动,栩栩如生,每一组都有一个流传的故事,李成忠对此似乎知道很多,但因为时间有限,也只能粗粗地浏览一遍。</h3> <h3>离开"500居士身堂"时林惠旺和李成忠在同收费每人五元的僧尼对话,问她谁给钱建的这些殿堂?僧尼答:都是信众捐的。</h3> <h3>然后来到了身长65米的白色卧佛前,卧佛全身上下搭着脚手架正在整改,整改完之后就有一个大殿给他遮风避雨了:</h3> <h5>整改前的大卧佛:</h5> <h5>整改后的大卧佛设计图:</h5><h3></h3> <h3>看了大卧佛后我们不想再往山上爬, 就进了同一个水平高度的"五百尼僧堂"。除了许许多多(是否真有500尊?)塑了金身的僧尼坐像、千手观音像外,还有我们熟悉的关公、济公和尚等栩栩如生的塑像:</h3> <h3>路上我们还经过了"祖师殿"等,但因时间有限都没进去参观,也没有往更高处爬。</h3><h3><br></h3> <h3>然后我们来到了云梯的中间位置,从这里小心翼翼的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走下去,万一不小心滚下去那可不得了。</h3> <h3>由于时间的关系,我们只是蜻蜓点水的在罗汉寺的两三个殿堂里转了转。网上关于罗汉寺有很多介绍和精美的照片:</h3> <h3>最近网上流传很广的一个抖音短视频: 穿着袈裟上打了很多补丁的一个老僧人和信众谈话,然后坐上一辆奥迪车,一溜烟地开走了。这位老僧人就是罗汉寺的主持--- 98岁的果清大师。</h3><h3><br></h3><h3>李成忠对于这位果清大师很了解。</h3><h3><br></h3><h3>果清大师俗名张武福,1921年出生于成都(与我母亲同年,但她已于2014年去世了)。现任绵阳罗汉寺主持、绵阳市政协委员、涪城区政协委员、绵阳市佛学研习中心顾问。</h3><h3><br></h3><h3></h3><h3>他自幼熟读四书五经,精通书文琴棋,广学博闻,聪慧非凡。1949年他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在解放大西南时任温州(温江?)军分区司令部干部,后调至西南航空部工作。1953年转业后,先后任职于高县政府、商业局、新华书店、供销社,后担任成都仪表厂主任。据说他在工作期间刚直不阿、两袖清风。</h3><h3><br></h3><h3>受母学佛影响,张深感人生无常,世事多变,张武福于1985年在新都宝光寺圣兴老和尚门下披度出家,并于1986年在五台山受具足戒。</h3><h3><br></h3><h3>出家后,果清法师“为酬往昔之誓愿生勇猛精进之决心”,先后建成广汉五百罗汉堂、射洪八百罗汉堂及二十四孝堂、绵阳“一千二百五十人具皆阿罗汉”罗汉堂。<br></h3><h3><br></h3><h3>他一手创建了绵阳罗汉寺,罗汉寺内万佛城、五百尼僧堂、玉佛殿、巨型卧佛、七佛殿、西方极乐世界等宏伟壮观、金碧辉煌,可谓世间罕有的佛教艺术瑰宝。</h3><h3><br></h3><h3>自1986年起果清法师亲自驾车,赴缅甸、深港、两广、江浙、华北、东北、内蒙等地弘法利生,集资建寺。<br></h3><h3><br></h3><h3>互联网上对他的赞誉:</h3><h3>"在几十年的僧人历程中,果清法师誓愿宏深,广度有缘,建寺塑佛,超古越今。"</h3><h3>"果清老法师筹资建寺,惨淡经营,荒山之上兴家,露天之下食住,历尽艰辛创办道场。其坚定不移、顶天立地的刚毅,弘法利生、领众念佛时慈悲济世的悲心,专研佛法、挥墨创作时呕心沥血、不辞劳苦的精进,堪称人天师表!"<br></h3><h3>"他被僧尼和居士称为圣僧,可他却自喻乞丐僧。 98岁了,眼不花,耳不聋,能开车,善书法,每天都亲自到寺里的工地上监督施工。"<br></h3><h3><br></h3> <h3>如今罗汉寺在当地老百姓的生活中有着很重要的地位,每年过年的时候都香火鼎盛,烟冒的像着了火一样。除夕夜,警察早早就封路,赶着半夜12点抢头柱香的市民在2公里之外就得步行。</h3><h3>在朝香的路上,根本不用担心怎么向前走(人多得让你感觉不用行走也在前行),踩着人怎么办(踩人的踩得都麻木了,被踩的也毫无怨言)。每一个人都希望借此契机,企求来年有个好的兆头。</h3> <h3>看这架势,罗汉寺还要继续扩建,建筑材料里不少是木材,防火措施一定要重视呀:</h3> <h3>离开圣水寺后,斯可克脱离了我们的队伍,乘38路公共汽车回西南科大友谊楼休息去了。我们这四人帮变成了三人行,决定沿着涪江边向返回西南科大的路上走,以近距离接近我们曾经熟悉的涪江铁路桥和路边的宝川塔。</h3> <h3>涪江大桥现在是上下行复线,由两座大桥组成:</h3> <h5>站在地平面的高度,我只能拍成这样:</h5> <h3>我们在绵阳时只有一座大桥,它建于1953年,现在已经66岁了。我们的年龄与它同步增长,现在已经73岁了。</h3> <h3>2008年涪江铁路桥经受住了512大地震和唐家山堰塞湖泄洪的巨大考验。</h3> <h3>和我们这些年纪大的人承受力差了一样,十年后(2018年)7月11日上午,因四川地区持续强降雨,江水的洪峰给予涪江大桥严重的考验,成都铁路局调集了两列超45节编组的重载货物列车上桥,通过“重车压梁”的方式增强桥梁自重,提高洪峰对桥墩冲刷时的梁体稳定性,有惊无险地经受住了考验。<br></h3> <h5>下面这张网上下载的"重载压桥"的照片的远端正是罗汉寺:</h5> <h3>和老铁路桥并行的复线的另一座桥是我们离开绵阳后于1993年建成的电气化铁路桥。复线的建立大大提高了宝成铁路的运载能力。</h3> <h3>再往前走就是涪江上的水电站和大坝了:</h3> <h3>名称为:"华能红岩水电站",于2010年建成,装有2台贯流式机组,总装机容量为2.4万千瓦,均发电量1.21亿千瓦时。</h3> <h3>大坝的顶端是一个可以并行四辆汽车的宽阔道路,使涪江南北两岸可以通行汽车和行人。</h3> <h3>李成忠要从大坝顶端的道路上走到对岸去,我觉得这个提案很好,当年在这里我们没能做成的事,如今可以做了,于是我也跟着去了。林惠旺感到体力不支,就坐在桥头的地上等着我们。走到河对岸再走回来也就用了十分钟左右,期间拍了不少照片:</h3> <h3>李成忠的右侧是跨越涪江的高铁大桥:</h3> <h3>背后高处是起吊水电站闸门的卷扬机房:</h3> <h3>大坝顶端道路的尽头是和绵(阳)江(油)公路的丁字交叉路口,设有红绿灯:</h3> <h3>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李成忠抓拍的这张照片很生动,他说反映了我的特点,看样子我的坏名声早已传扬在外:</h3> <h3>我正在拍摄这张照片,试图把蓝色大行车和远处山坡上的瞭望塔都摄入其中:</h3> <h3>回到大坝出发点汇合了林惠旺后,继续向返回西南科大的方向走, 下一个跨越涪江的就是2014年底建成通车的高铁大桥,它距绵阳涪江铁路大桥不到一公里,位于红岩电站旁:</h3> <h3>一辆高铁列车正从北往南通过涪江高铁桥及横跨绵江公路的桥钻进千佛山隧道洞口:</h3> <h3>这辆高铁列车刚从山洞钻出来,跨越涪江驶向北边的石马坝方向,列车出山的洞口附近能看见宝川塔:</h3> <h3>离开高铁桥再向前走不远就能看到路边的宝川塔了:</h3> <h3>在宝川塔下方的一个上坡的路口处,我们三人行的队伍再一次发生分裂,变成二人团伙了。 林惠旺说什么也不往上走,坚持要坐车回西南科大。尽管我很疲惫,但想到这辈子恐怕再也来不了了,我还是想到这个年轻时代迎来送往我近十年的老朋友跟前看看。</h3><h3>上坡的土路不算窄,因为经常下雨,路面有些滑。一个三岔路口给我们出了难题,一条路比较宽、路面坡度缓,另一条路比较窄、路面坡度陡。李成忠做决定选择了前者,觉得前者虽然走的路多一点儿,但是不那么陡峭,最后也能到达宝川塔脚下。走过一阵后发现这条路是通往涪江边的一个瞭望塔的。瞭望塔上虽然没有人,但是用铁丝网拦着我们也上不去。高高的杂草中摸索不到通往宝川塔的路。于是我们向回走,走回那个三岔路口,从我们刚才放弃的那个岔路往上走。没走多远,走在前头的李成忠说有铁丝网拦着,就不得不放弃接近宝川塔,打道回府了。</h3> <h3>虽然我们没有达到接近宝川塔的目的,但在高处拍摄涪江却有比较好的视角,清楚地表现出涪江那个拐了近乎90度的河湾:</h3> <h3>李成忠说这是当年他们游泳处:</h3> <h5>绵江公路边的宝川塔:</h5><h3></h3> <h3>我让李成忠站在这个岔路口拍了这张照片,往左通往西南科大,往右是通往江油的绵江快速路:</h3> <h3>和其他许多大城市一样,绵江快速路沿着涪江边修建了小广场和令行人心情愉悦的休闲散步的小路:</h3> <h3>走到下一个38路汽车站,还要走不少的路。乘上38路汽车回到西南科大的清芬苑食堂时,食堂已经快关门了。</h3><h3><br></h3><h3>李成忠很快吃完离开后,我注意到一个胸前挂着绿牌子(这次纪念活动的志愿者)的学生坐在我附近的一个饭桌旁边,并没有在吃饭。我吃完端着盘子要走时,这个学生过来要帮我拿盘子,我谢谢他,表示我自己可以把盘子送到收盘处。他告诉我说在等我,送我到东八演播厅去参加"不忘初心,共谱芳华"的联欢晚会,我道了对不起,说我太累了,就不去看演出了,他说有车在等我,送我过去,我更觉得内疚了,西南科大为我们这些老家伙安排的服务这么周到,我还不领情。</h3> <h3>演出结束后,和无06的同班同学在友谊楼的客房里告了别。第二天(10月27号)清晨,在清芬苑食堂(那里每天早晨一杯杯的酒酿糯米小丸子是世界上最好吃的食品)吃了最后一顿饭后离开西南科大,各奔西东,回到各自原来的生活轨道中去。</h3> <h3>西南科大两天的纪念活动了(liao)了(le)我多年来的念想,让我知道了,当年我们用近十年的青春汗水埋下的一颗幼小的种子在两代西南科大人的精心呵护下已经生长发育,茁壮成长,根深叶茂,结出了累累的果实,未来还会为大西南地区做出巨大的贡献。让我在将来更老、行动不便的时候没有挂念,没有遗憾。</h3><h3>挥挥手告别了,不留下一朵云彩!</h3><h3>告别了,西南科大!</h3><h3>告别了,我们曾经奉献了近十年宝贵的青春年华的那个地方!<br></h3><h3>祝福西南科大越办越好!</h3><h3>祝福西南科大永远芳华!</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