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校的召喚

<h3>2 019.11.2,是我们母校“台山一中”诞辰110周年纪念庆典。</h3><h3>母校向学子们发出了殷切召唤。</h3><h3>乔没犹豫半刻,拖起行李箱,便往家乡奔。<br></h3><h3>如果你问我为何要回去参加校庆?</h3><h3>这个问题我也一直在问自己,没有答案。</h3><h3><br></h3> <h3>此刻,请随我的镜头与笔触,向前漫步。</h3><h3>让我们一一重温、游览这个我一直引以为傲的美丽校园。</h3><h3>我所自豪的,不是在一所怎么样的名校,获得怎么样的学习成果;而是,敬重于它如此集中地体现臺山老一辈华侨为子孙万代学习文化所付出的努力,以及这所学校所蕴含中国数千年厚重的精神文明精髓。<br></h3> <h3>上图为我们的母校---台山市第一中学。</h3><h3>我们不无自豪而又亲切地称之为:台中。</h3><h3>教学大楼正中,是中国著名教育家蔡元培先生题匾“台山县立中学校”。</h3> <h3>母校创建于1909年。</h3><h3>是一所由华侨、港澳同胞捐建的著名高等中学。</h3><h3>建校以来,华侨、港澳同胞、各界贤达、社团和海内外校友,计共捐资3千多万元,用于校园校舍建设和设立奖教奖学基金。</h3><h3>从1909年至2019年,母校继往开来、火盡薪传整整一百一十年。</h3><h3>培养出毕业生5万多人,国内外成立校友会20个。</h3><h3>旅居78个国家和地区的校友超过1万人。</h3><h3>当然,乔是其中之一。<br></h3> <h3>与罗卜在校门口拍照留念。</h3><h3>母校校舍依山而立,具中西合璧的风格。校园绿化覆盖率达65%,素有“园林式校园”之称。</h3> <h3>我們最敬愛的国家領導人周恩來總理曾说:广东有个台山县,台山县有间台山一中,校舍宏伟漂亮,可以与集美中学妣美。到广东去的同志,争取到台山一中看看。</h3> <h3>建校以来,蔡元培、林森、廖承志、雷洁琼、刘田夫、任仲夷、梁灵光、林若、叶选平、朱森林、梁威林、秦咢生、黄新波、李凌等党政领导及各界著名人士为校舍题匾。<br></h3> <h3>解放后,党和国家领导人周恩来、陶铸、雷洁琼、吴学谦、谷牧、黄华、廖晖、王兆国等曾亲临指导。<br></h3> <h3>“旅坎华侨之金钱,贫苦工人之血汗也,当其质田宅,备资斧,离父母兄弟妻子,远适异国,即席外洋,自食其力,有十数年或数十年者,然后积此蝇头微利,非若素封之家,仓廪实,府库充,有余资以供其豪举也,然一动以教育储才,经济富国之说,则仗义输金,闻风响应,和群力以赴其所欲达之目的,其爱乡土爱国家之观念,何其深且挚哉。”</h3><h3>这是赵宗坛《旅坎拿大台侨捐建泰山中学校碑记》中的一段话,真实再现了华侨捐资办学的爱国情怀。<br></h3> <h3>1982年11月,校门横匾,用云石刻上前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国务院侨务办公室主任廖承志同志题的校名“台山第一中学”。<br></h3> <h3>列队欢迎四海匯聚的臺中學子。</h3> <h3>走在歡迎隊伍中的羅蔔與萬東。</h3> <h3>为防万一而开进校园的120救伤车。</h3> <h3>为防电力故障而在园候命的应急通信设备车。</h3> <h3>从1909到2019共一百一十面欢迎彩旗,一字排開。</h3> <h3>2007届的小学妹。<br></h3> <h3>小学妹们带着女儿参加庆典。</h3><h3></h3> <h3>我是1975屆畢業生。</h3> <h3>走在這條熟悉的小路上,想起我讀臺中來之不易的機會。</h3><h3>1973年八月末,我没有收到任何一所学校的入学通知书。心情有些焦急,但并不焦虑。<br></h3><h3>我总是那么信任,信任老天对我的每一个安排,都是当时最适合我的安排,无须为其烦恼。只要不伤天害理,所走的任何一条路,都能到达彼岸。<br></h3><h3>这种对自身能力绝对信任的懒惰品性,使我一直能够从容地面对一切,处变不惊。</h3><h3>到了九月一日,所有邻居都背上书包上学堂。只有我在家里宅着。还是照常读书,唱歌。<br></h3><h3>九月二日,黄国活老师到我家家访,带上了我的入学通知书,说是我的考试卷因为没有写地址,入学通知书无法投递。</h3><h3>如此这般,我成为了台山一中很幸运的学子。</h3> <h3>当我站在学校的门楼时,继往开来的责任感,油然而生。</h3><h3>我对自己说:定當努力,不負臺中盛名。</h3> <h3>因为获得老师与同学们非常的关怀谅解,高中两年,是我头脑与心灵开发得最好的一个阶段。</h3><h3>我的作文几乎每每被贴堂。</h3><h3>它让我几乎全信了自己真的有点写作天分,从此对码字执迷不悟,致死方休。</h3><h3>这是我生命里最大的福祉。</h3><h3>老师们照顾我的身体,不用我去上体育课。每次体育课,我要么在班里写墙报,要么在操场为同学照看衣服。</h3><h3>抄墙报使我的楷书得到了很有效的练习。</h3><h3>而在操场看衣服,则是我最喜欢的冥想时光。<br></h3> <h3>坐在阳光灿烂的操场上,很容易灵魂出窍。那时光,甚美妙。</h3> <h3>这棵黄皮树,不知其寿为何,我们读书的时候便有,如此如此枝繁叶茂,亭亭如盖。</h3> <h3>1979年春,台城校友为庆祝母校建校七十周年,发动募捐,建“校友亭”一座。</h3><h3>伍星耀副校长撰写碑文,详记台城校友的贡献。</h3> <h3>与同班同学在台中留影。</h3> <h3>与同学网网友合照。</h3> <h3>羅蔔與萬東在學校入口處。</h3> <h3>万东与罗红与小学妹合照。<br></h3> <h3>同班同学。</h3><h3>从左到右:小莲、芳珊、素贞、慧华、乔、雪英。</h3> <h3>罗卜与李锐。</h3> <h3>李锐把我拉到学校的採訪錄像機前,對採訪記者說:这是我们的才女陈乔樱。</h3><h3>这是此曰第一次在母校接受电视台采访。</h3> <h3>从礼堂走出来朝气蓬勃的学弟们。</h3> <h3>在学校礼堂参加庆典礼。最后一行左边是万东、罗卜、空出来的位置,是我的。</h3> <h3>在学校礼堂参加庆典礼。</h3> <h3>从礼堂出来,漫步校园,遇到小学妹们,他们上前询问可不可以接受采访。</h3><h3>这是此日我第二次接受采访。</h3><h3>我向学妹们讲了农场的学习生活。</h3><h3>还为他们唱了当地的民歌。</h3><h3>他们听得津津有味。</h3> <h3>英俊的小学弟。</h3> <h3>准备上台表演的小学妹。</h3> <p class="ql-block">带母亲参加校庆的学友。</p> <h3>台山一中体育馆。2013年所建。</h3><h3>“体育馆”牌匾为前国务院侨务办公室主任廖承志同志所题。</h3> <h3>体育馆入口。</h3> <h3>左边是李星衢纪念楼,右边是体育馆。</h3> <h3>小学友在体育馆楼边义卖自制手工小物品。</h3><h3>場面熱鬧。</h3> <h3>这位小学妹向我兜售她的杰作。<br></h3> <h3>我买了一个金色镶有绿叶的头花,别在胸襟上。小学妹送我一张小卡片作纪念。</h3> <h3>與小學妹拍照留念。</h3> <p class="ql-block">小学友们,祝你们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鹏程万里!</p><p class="ql-block">挥别母校,珍重再见!</p> <h3>以下是校庆前一天,我们参加同学网网庆十七周年庆典的纪念照。</h3><h3>這是万东与罗卜。</h3> <h3>万东与乔。</h3> <h3>乔、万东、罗卜,三人行。</h3> <h3>万东是我们届的帅哥。</h3><h3>每天坚持健身。身材非常骄人。</h3><h3>我们三个年过花甲的老同学,相聚于夕阳西下的故乡。</h3> <h3>晚会中,与炎宏夫妇、罗卜合照。</h3> <h3>与罗卜、江大哥、四哥合照。</h3> <h3>与凤鸣同学合照。</h3> <h3>每次见面,罗乔必会相拥,来个大熊抱。</h3><h3>但这次没有, 即使是同房,也未曾一同聊天。</h3><h3>总以为来日方长。</h3><h3>我们马不停蹄地四处奔跑,赶各种聚会。</h3><h3>与来来往往的人们拍照留念。</h3><h3>却始终未静下来,细看一眼对方。</h3><h3>校区匆匆一览,连读书时的课室,也未曾一瞥。</h3><h3>万东说要赶回广州,罗卜也要跟车回去。</h3><h3>随即回酒店退房。</h3><h3>去雷康宁大哥的工厂见惠明。</h3> <h3>与惠明相拥于福肯工厂门口。</h3><h3>惠明说:距上次见面,已三年。</h3> <h3>在福肯饭堂吃私伙餐,由惠明亲自买菜下厨,是雷大哥夫妇款待我们的最高待遇。</h3> <h3>每次回台山,我与罗卜必享受一次亲人级的家庭餐。</h3> <h3>吃地道的家乡山珍海味;</h3><h3>聊亲密无间的家常话;</h3><h3>当一会大哥的小妹;</h3><h3>相信一次,无论遇上什么困难,都不用怕,有大哥在。</h3><h3>亲情不相弃,便人间无憾事。</h3> <h3>我们一行,再次流连大哥的福肯车间。</h3><h3><br></h3> <h3>每一次走进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车间,看到熟悉的工人与新添的设备,都如充了电,对大哥与惠明,又多了希望与祝福。</h3> <h3>朋友们一一在此留下合照。</h3> <h3>我在跟羅蔔拍照,萬東走到對面說:羅蔔,在農場時,常這樣偷看你。</h3><h3>羅蔔仰天大笑。</h3><h3>從福肯出來,我各自走向回家的路。</h3><h3>仍然沒有來得及抱抱。</h3><h3>都說:不久即再見。</h3><h3>只是上了去往珠海的公交車,才忽而明白,再見並不可預期。</h3><h3>一聲珍重,留在了各自的心深處。</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