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城市的街灯是不夜的早,5:00钟天只是微微的亮,街路上没有行人,只有环卫工人在清理公交站头的垃圾桶,偶尔一辆汽车开过,溅起一路的轰鸣,风轻轻的吹,吹在脸上有清清爽爽的微凉,好一个深秋的早晨!我们背着背包去赶车。</h3><h3> 虞城户外的旅游大巴车,会把我们带到安徽的绩溪县茯苓镇,一起徒步徽杭古道。</h3> <h3> 有那么多的人喜欢徒步,喜欢秋色中的徽杭古道,虞城户外徒友一行90人,坐满了整整两辆大巴车,一路前行,直奔绩溪,那气势简直有点浩浩荡荡。</h3><h3> 每个人都带着一份欢喜去徒步,一路上欢声笑语,歌声嘹亮。而我因吃了两片晕车药,只愿意在车轮滚动的节律里介于半梦半醒之间,想像着徽杭古道,据说,喜欢徒步的人最先喜欢上的是徽杭古道;据说,走徽杭古道是每一位徒友的“小学毕业考试”;据说,徽杭古道就在“一身痴绝处,无梦到徽州”。</h3> <h3> 徽杭古道始建于唐朝,在安徽与杭州的公路未通之前,徽杭古道一直是徽州人通往上海、杭州的捷径,是古时徽商与浙商互通商贸的重要通道,产生过巨大的政治、经济影响,也是一条集自然风光与神秘文化的走廊。</h3><h3> 自从喜欢上徒步,徽杭古道一直在心里延伸,今天终于可以相见在眼前。</h3> <h3> 上虞到茯苓镇5个小时的车程,在江南第一村我们开始徒步古道。</h3><h3> 江南第一关,是徽杭古道的重要关隘,海拔424米,从山下的岩脚开始到关口有1400余节台阶,扎实的黛青色石块,映照出历史的厚重,台阶沿山壁向上直插云霄,拾阶而上,想像着当年徽商往来徽杭的景象。古道右侧深临溪谷,两岸山壁如刀削,溪中巨石森立,溪流幽深,风光绮幻,惊险壮观。</h3><h3> 据记载,1934年12月,红军将领寻淮洲率领红军3000人通过此关口赴北上抗日,从此,江南第一关也有了红色的印记。</h3> <h3> </h3> <h3> 黄茅培以后的路段,古道断断续续,一条机耕路顺着溪流在峡谷边兜兜转转。路边少有人家居住,偶尔有路边摊卖矿泉水、卖水果,卖核桃仁、卖竹竿拐杖,一路走,遇见最多的人是如我等手拿登山杖休闲徒步的人们,或三五成群,或三三两两匆匆,怡然自乐。深秋时节,山色五彩斑斓,蓝天云白,有艳阳高照,有凉风阵阵,顿觉神清气爽,忘记山外有高楼大厦的迷茫,有城市套路的深奥。</h3> <h3> 蓝天凹是徽杭古道的制高点,海拔1050米,从黄茅培上蓝天凹的古道保存得很好。古道中段有下雪堂和上雪堂两个提供吃住的现代建筑,想必当年也有与时代相应的旅店,供过路商贩歇脚喝茶吃饭。古道依山向上,长条形的大石块铺砌的路面,经历了千年时光的磨砺,愈发显得青亮平滑,古时的富人喜欢造桥铺路积公德,修筑徽杭古道,不仅方便了那时来往的商贩,也让徒步古道的后人不忘历史,记得铺路的公德无量。</h3> <h3> 蓝天凹在两座山峰之间,呈“凹”字型,蓝天白云嵌入其中,凹中平地宽敞,风景独好,山坡上树木俊朗,树叶争彩,古道边秋草艳黄,寒芒吐絮。</h3><h3> 蓝天凹上东来西往的徒步人络绎不绝,站在凹口东望,恰见群山巍峨,山外有山,连绵不绝。</h3> <h3> 西斜的太阳照着古道,秋意深沉,走在路上与草木为伍,感受自然的亲切,那些曾经不起眼的小小灌木,细痩的野草,在秋日时分,叶子彰显出各自的个性,红的,绿的,黄的;鲜红的,微红的,橘红的;微黄的,鲜黄的,焦黄的,一片片亮出生命的本色,美丽的让人心疼。</h3> <h3> 从蓝天凹一路下山到永来村,结束我们今天的徒步行程。永来村在蓝天凹的山脚下,房子依溪而建,典型的徽派建筑,古朴安详。路边和山坡上长满了山核桃树,第一次见识,山核桃树细痩的树枝 ,宽阔的叶子,秋天里的一抹金黄,风一吹叶子纷纷飘落,铺满地面,一地的柔软温暖着我的双眼。 回味起那香润美味的山核桃果实,想起那关于山核桃树坚强生命的传说,那一眼让我喜欢上了这一株株神奇的果树。</h3><h3> 永来村是徽杭古道的尽头,紧临杭州市临安区浙基田村,是徽文化与吴越文化的交汇点。</h3><h3> “永来”是村子里两位革命烈士名字的合称,在新时代,永来村又赋予了新的意义。</h3><h3> 走过徽杭古道,一起同行,你也是我眼里的风景。一个平凡的今天,走过了徽杭古道,当今天变成了明天的昨天,这个昨天不一般。</h3><h3><br></h3><h3> </h3><h3>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