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周末随笔</h3><h3> 朱语涛</h3><h3> 从未想过,一个旧疾,会成为现在的阻碍。</h3><h3> 依稀记得,那种疼痛感,像是被铁锤摧打,又或像是从脚底刺入的针,刺痛神经,又或像是被挤压成一团的那种压迫。去年下半年,可谓是一个恐怖的时期,今年再一次的是回味。</h3><h3> 10月中旬的运动会,为了准备好它,每天傍晚,都会与几位同学相约于操场上锻炼,或者说是在娱乐,直到比赛前几天,与同学跑步太久了,导致伤从中来,我这周末便要去医院看看。</h3><h3> 由于是医院的“常客”,使得我对医院异常熟悉,甚至连医师和护士也认得几个,有一些医师碰到我,说的是︰“你怎么又来了﹖”我也感到十分的不好意思,但更不好意思的,应当是我对于我的父母,他们的劳累与辛苦我知道,是必然的,我的伤与痛,无疑是给他们雪上加霜。</h3><h3> 我和母亲先是到儿科,认为儿科看得全面些,更有保障。</h3><h3> 幸运的,今天是儿科主任值班,母亲递上边角皱折的病历本和微微泛黄的社保卡,拉着我坐在医生面前。</h3><h3> 医生先是询问我的大致情况,母亲直接回答上来,比我所想讲的还要完整清晰。话虽如此,医生还是要自己来诊断一下的,我不能转动自己,但我的眼角还是看见医生皱起的眉头,以及写满担忧的母亲的脸。医生说我的肺有点问题了,腿上的伤至少要半个月才能恢复,具体的情况还要去找其他科的医生做检查。</h3><h3> 母亲听到后,嘴角挤出的是一句无力的“谢谢”,到楼下结算取药。</h3><h3> 母亲的钱包是空荡荡的,手机里的钱包也是空荡荡的,只能硬着头皮借钱,压力是很大的,能感到的只是心酸。 </h3><h3> 我对母亲可能有讨厌过,恨过,但,谁没有过呢﹖这只是不解她罢了。真正的,母亲她都是在默默的,以生命给予我们养分!</h3> <h3> 随笔</h3><h3> 刘梦飞</h3><h3> 明明已经将近零点,夜色却有点泛白,呈现出迷人的深红色,工地的照明灯投下,使小区明亮似白昼。</h3><h3> 好亮。她提着黑色塑好袋,刚出门,便冷不防被闪着了眼,寒风钻入袖口,啃噬她的肌肤,缠上她的脖颈。她缩了缩脖子,攥紧了袋子,只想着速战速决。</h3><h3> 草坪上,几只狗正肆无忌惮地在撒野,脖子上戴着喇叭状的东西。突然,她前面那个臃肿的女人喝了一声:“多多!不要在地上滚!”一只红棕色的泰迪闻声停下了,又撒开腿朝女人歪歪曲曲地跑来。不知为什么,它一在喘着粗气:“呵哧,呵....”不间断地萦绕在她耳畔,倒使得人心底有点发毛了。她又加快了步伐。</h3><h3> 一路上,那狗一直跟着她,准确地说,是跟看她前面的女人。它一直是一种超乎寻常的兴奋状态,在草坪上一边前行,一边不停地左右翻腾。她注意到,那狗的眼睛很黑,且亮。总是闪烁着异样的焦燥的,难耐的光芒。它粗长的舌头垂在外面,不时抖动着,像晃动的粉条。像发疯了一样。她不无惊惧地想着。而前面的女人倒是一副心安理得,习以为常的样子。</h3><h3> 远远地她便望见,一坨白色的不明物体露在草丛外面,是个麻袋。她倒吸一口凉气。心底又生出了寒意。那麻袋看起来满满当当的,像是装满了东西。是什么呢?隐藏在草丛深处的神秘的麻袋,一不小心被人发现了,然后又被匆忙塞了回去。这是她的第一感觉,开口处的抽绳有些不整,胡乱缠绕着。看来发现它又急于把它恢爱原状的人一定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才会如此慌张吧。顿然间:杀人、碎尸,麻袋这几个浮现在她脑海。一连串的画面涌现,她顿时一个战栗,赶紧泯灭了这个想法。</h3><h3> 不过是一个麻袋而已,她一定是想太多了。但她似乎又分明地看到,那藏在草丛深处的,暗红的痕迹……</h3><h3> “哐当”,黑色的塑料袋落手,她仿佛卸下了重担,即将准备开始第二次征途。</h3><h3> “呜——”自搬来这儿就一次没经过的火车,竟在今夜响了起来。尖锐划破长空,撕裂黑夜,她下意识向外望去,却第一次发现小区的围墙竟如此简陋。斑驳的痕迹铭刻在上面,七横八竖的,却又好像遵循着某种奇妙的规律,乱序排列着。像是某种符号,又或是一些古老的文字……低矮的草丛簌簌作响,她分明看到一只黑色的修长的猫从她眼底飞快地蹿过。</h3><h3> 自动贩卖机还亮着,不声不响地打量着每一个过往的人,她与它对视了一下,算是问候了。</h3><h3> 电梯口红色的按键亮起,她向外看去,竟发现那天棚好像破了个大洞,又好像不是。哦,是那树的阴影投射下来了,乌黑的。</h3><h3> “唰——”,门开了。她进门,在将要闭合之时,一双苍白枯瘦的手伸了进来。门又开了。她有点被惊吓了,那手实在是如白骨一般,皮囊紧紧贴着骨头,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这让她联想到了死去的小白鼠 。继而是红色。是一双红色尖头鞋。她顿时有点恍惚了,不得不说这红衬着那足,红白相映,实在好看。她有点目不转睛了,整个人陷进了那醉人的光泽中。抬头,一双空洞与锐利投来,透过她的眼,望穿她的灵魂,直击她内心深处的柔软。真好看的眼睛。她忘记了避开目光,只是更深地沦陷在那两窝深潭里了。她这张脸像是被精雕细琢过一般,过硬的弧度让人挪不开眼,眉峰很分明,鼻子挺立,又很英气,过薄的唇更给她添上了冷冽,泛着若有若无的血色。下巴到锁骨的弧度也像是设定好的一般,即使细细斟酌,也找不出瑕疵。真像一件艺术品啊。她们无声地对视着。好不容易回过神,只见那女人已经出了电梯。真美。她笑了,目送那倩影远去。 </h3><h3> 她再次出现在电梯口。手中仍提着一个黑色塑料袋,如上次一般。“哒,哒,哒——咣当”,四下无人,她成了这条路上的独行客了。待手中的塑料袋落下,她肆意地伸了个懒腰,唇角逐渐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h3><h3> “大,功,告,成。”</h3><h3> 转身,那红鞋子的女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h3><h3> “初次见面。”</h3> <h3> 家庭诚信在于父母 </h3><h3> 初三二班 林炜恒</h3><h3> 在中国,从古至今,不论是帝王将相的大宅还是寻常百姓的小屋里总是父母为上,万事以父母为准。三从四德,第一从是从父,门当户对,也是父当母对,因此父母绝对是大孩子一头的,在家中肯定是呼风唤雨,言出即随,晋朝的长史王文度,哪怕身居高位,上司求娶其女儿也需要回家和父亲商量,并且一旦父亲不同意,他就立刻拒绝了上司,由此可见父母的地位之高。然而,再高的地位也是建立在子女的敬重上,而要使地位稳定的重要途径就是讲诚信。</h3><h3> 诚信,诚信,“诚”了别人才会“信”,国家立国之本便是当权者的诚信,而家这“最小国”也是急需要诚信,如果失了诚信,这个家将如失了地基的高楼,成为危楼,岌岌可危,表面上虽仍高大挺立,但实际上却是摇摇欲坠,只需一缕风便可轻易的摧毁。而维持诚信的人首当其冲便是父母。作为父母上有老下有小,是一个家的顶梁柱,而父母如失了诚信便是那顶梁柱慢慢的被蛀的中空,使其除了外表光鲜亮丽之外,便没了本来的用处,无法承上启下。</h3><h3> 既然如此,孩子在家中就不需要诚信了吗?不是的,孩子也是家庭诚信的重要一环,而孩子的诚信与否有多方面的因素但最为重要的还是父母的言传身教,苏联作家利哈乔夫认为一个人如果对朋友熟人彬彬有礼在家里却常大发雷霆,那么他不是一个有教养的人,而我认为如果一个人在外头一言九鼎但在家里却常常失信于孩子,那么他也不是一个有教养的人,这“没教养”将如遗传性疾病一样传给自己的孩子然后一代传一代。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最终酿成大祸。</h3><h3> 所以要是家庭牢固,子女诚信就必须要让父母先诚信,那么应当怎么诚信呢?有人认为这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实则不然,最重要的是掌握方法。古有商鞅立木取信,季布一诺千金他们都有自己取得诚信的方法。在家中诚信便是要不轻易许诺,一旦许诺便要做到,在这方面首推曾子:曾子家境贫寒,有一次曾子要出去做事,儿子一定要跟去,妻子为了哄儿子便说等父亲回来便杀猪给他吃,儿子就不去了。等到曾子回来他就开始磨刀要杀猪,妻子劝他不要,他却说“答应了就必须要做到”,然后便杀了猪给儿子吃。从此曾子的美名传遍了五湖四海。</h3><h3> 父母必须要诚信,这是不容分辩的,只有父母诚信家庭才能长久地维持下去,才能培养出真正诚实有前途的孩子。</h3> <h3> 随笔 </h3><h3> 林耿舟</h3><h3> 窃以为"民以食为天,"人都离不开吃,不吃饭肯定会饿死,所以爱吃不是罪。</h3><h3> 大概我是火性大的孩子,一年四季除去爱吃冰淇淋,我最爱的就是凉菜了。秋天还好,只要我要凉菜,母亲总会给我买一盘色香味俱全的凉菜。天凉了,母亲就绝不给我买凉菜吃,担心我冻坏了,为在我的再三恳求下,她只好泡了好多海蜇丝,隔三差五就调个海蜇黄瓜给我吃。</h3><h3> 不知为什么,最近我多次想到姥姥调的海蜇黄瓜真的是好美味呀!今天就当母亲炒菜的时候,我心血来潮照瓢画葫芦。依着姥姥用的调料也调了一盘,结果醋放多了,别的味道怎样就无影无踪了呢?怎样会这样忍不住对母亲说以后我再也不爱凉菜了。</h3><h3> 晚上母亲给姥姥打电话提起这件事。那边,姥姥笑得合不拢嘴,说糖啊!醋是去腥味的芝麻盐是提味的,放多了醋肯定不好吃呀!那为什么母亲调的凉菜也跟姥姥调的味道不一样呢?母亲说人不一样,感情也不一样,我忍不住调侃母亲说他对我不好,不然为什么就觉得姥姥调的海蜇黄瓜好吃呢?母亲笑着说"我也很怀念我姥姥做的菜,味道真的很好。"很快我们就会插上翅膀飞走了,远离父母去求学,而那时候不但是姥姥做的饭,父母做的饭也会时常想念,吃一口也许会让人泪流满面吧。</h3><h3> 每一颗幼小的种子都会离开它们的母亲。进行一场奇妙而惊险的旅程,到他们落地生根时,他们也就成为了成熟的种子。</h3> <h3> 周末随笔</h3><h3> 危圣依</h3><h3> 又是一个周末,我莫名翻起了一个五颜六色的相册,使我感概万千、不禁眼角闪起泪花。</h3><h3> 这是很早之前的照片,是我小时候和奶奶一起拍的。那时候我无忧无虑的、老喜欢对着天空遐想自己能早点长大、能去很远的地方,去更宽阔的地方翱翔,奶奶总是看着我、笑着说到:等你长大了,就可以去你想去的地方。奶奶总是在我难过时轻轻抱着我、给我讲远方的故事。她总是轻声细语的在我耳边喃喃道:长大一定要有出息,找个好工作可以让自己生活得好。她说这话是神情变得忧伤,望着窗外恍惚无神,然后传来一阵轻声叹息,轻轻拉着我的手、</h3><h3>摇着我。</h3><h3> 我那时候总是天真的看着她,什么都不懂的笑着,觉得一切都高深,对我来讲都很新奇。</h3><h3> 奶奶总是喜欢摘水果和蔬菜与村里人分享。有一次奶奶自己种了樱桃,想和我一起去给大家尝尝鲜。吃着手里的樱桃,咬破那殷红外皮,香甜的汁液已布满味蕾,看我欣喜若狂,奶奶也笑了起来。</h3><h3> 奶奶总是挨家挨户的去送樱桃,使大家都能尝到最新鲜的最甜的樱桃。还不忘步履蹒跚的老婆婆亲自喂到嘴里,使幸福传给他人。每个人见到奶奶、都总是乐呵呵的、像见到文化人一样敬重,奶奶的微笑也总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h3><h3> 但奶奶因为整夜劳动,最近身体越来越不好,我有时间回到家总看到她止不住咳嗽,低身体在墙壁上,装着镇定的样子掩饰着。</h3><h3> 我很想拥有超能力,能有魔法缓解奶奶一丝的难受与苦痛。能使微笑永远停留在她嘴角、希望在那一刻时间能够停止、能够停留在那使我难忘、深情那一幕。</h3> <h3> 随笔</h3><h3> 周圣炜</h3><h3> 瞧,外边小雨纷飞。天阴沉沉的压得很低,白茫茫的看不见一点蓝色。屋子里的,地面上的,虽然铺了地砖,却还是渗出一层密密麻麻的小水珠。</h3><h3> 这茫茫细雨,虽飘落到地的一瞬间就会消失,可以总会在地面上留下隐形的痕迹,但就像雨水它也不可能是永久的,只会停留那么一瞬间,而那一瞬间就是最美的时刻,将会在彼此的道路上留下肤浅的痕迹。而当雨滴落下的那一刹那,与地面碰撞的声音是微妙的。雨滴可随它的心情,时而落下时在空中徘徊。它有蓝天白云保护它,它可以任凭他的能力而决定时间的长短,它可以时而下大,而时而下小。可一旦下大了就无法收回。</h3><h3> 雨一旦下下来了,那段时间下就是下,无法重来。雨滴一直不停,变大了。而我行走在道路上,手上只有一把单薄的雨伞,那把雨伞可承受的重量我也不知道会有多重,只知道雨滴下,只有我自己手中唯有的一把雨伞去遮雨。可是我知道,如果雨来得更猛一些,更强一些,我手上的伞就会坍塌。如果坍塌了,就无法永远恢复,而当,你的雨伞坍塌时,你迅速的找了个地方避雨,那么你的雨伞将会换新。</h3><h3> 人生就是如此。一场雨可以由自己来决定,一把雨伞的生存也会由自己。人的一生,只会为了自己,情绪的变化、心情的变化,这一切的一切都只会任由自己来改变。</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