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一抹亮色在晚秋

陈昱

<h3>  半枕秋梦莫辨时,子丑难息乱读诗,新词作罢湿了事,冷月还寒霜降始。</h3><h3> 二零一九年十月二十四日,农历已亥年,九月廿六,霜降。</h3><h3> 古人推算和确定二十四节气主要有两种方法:一是叫等分法,将一年平均分为二十四等份,即每两个节气的间隔,平均为十五天;另一种叫“定气法”;这种方法有点难理解,我一般不太会用它去记忆。我只是很直观的看到树上的柿子慢慢变得软熟,就知道,该是霜降节气了。</h3><h3> 在我居住的地方,虽霜降节气,但大自然中还看不到霜。等到满地有霜的时候,一般要温度降到0℃或0℃以下,并且有着月冷风轻的夜,这样,霜就会悄无声息的沾满田间地头,以及那些枝枝蔓蔓。</h3><h3> 记得去年,也是这个季节,去菜市场买柿子,我比较喜欢买老人挑担的那种。他们用筛子将柿子排列的整齐且有规则,这些,会让我联想到“生命”“自然”以及“敬畏”;当老人让我自己从筛子里选又大又软的柿子时,我都会说,您帮我拿吧。每每从那双黝黑又布满皱纹的手上接过柿子的那一刻,内心无比的满足,仿佛接过了整个秋天。</h3><h3> 潜意识里唯一能提醒我的那一树柿子,是霜降节气的象征,更是深秋里一道有滋味的风景。</h3> <h3><br></h3><h3> “霜叶红于二月花”是这个节气不得不吟的诗句。能让诗人“停车坐爱枫林晚”的,一定是那些如火似锦,胜似二月花的斑斓叶,即便是还未经霜,却已浸透了色,一眼望去,着实诱人!</h3><h3> </h3> <h3><br></h3><h3> 每一首诗,都是一幅无形的画。每一幅画,都是一首无形的诗。霜降节气,恍如秋的诗,又似秋的画,她毫不矜持的给深秋涂上最浓的色。</h3><h3> “霜降水返壑,风落木归山,冉冉岁将宴,物皆复本源”应该是更符合霜降节气的诗句吧!</h3><h3> </h3><h3> </h3> <h3><br></h3><h3> 霜降节气,虽然带了一个“霜”字,但她依然是属于秋的节气,秋天该有的浓烈,该有的色彩,该有的收获,她都有!还有那些挂在枝丫的果实,是秋天的骄傲。</h3><h3> 从“微微凉风扬稻花”,到“半山半水半个秋”,梧桐树黄,寒露似珠,走过诗意的秋天,走过青葱,走向成熟,仿佛缓缓翻开了岁月的书页,那一片片落叶,便成了最好的书签。我一边品读时光荏苒,一边抚摸从容厚重。细水流年的日子里,解读什么是“轮回”,什么是“天地万物”!</h3><h3> </h3> <h3><br></h3><h3> 霜降节气,是秋天的最后一个节气了,我绕过了秋的萧瑟,却无法绕过秋的感伤,也许,所有的作别都会不舍,犹如我看到曾经满池的绿荷在渐渐枯黄,仿佛母亲干瘪的乳房,站在她的面前,我心思微凉。</h3><h3> 还好,我将依依浓情还给自己,我看到暖暖的夕阳无限好,我看到满地金黄,谷粒归仓。我听到孩童唱秋歌,阳光洒在他身上。</h3><h3> </h3> <h3><br></h3><h3> 霜降节气芳菲季,抹一笔重彩在晚秋。我从画中过,回眸,秋成景;转身,冬将至。</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