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去年初冬,突然间颈部出现指腹大一块红疹,初时按过敏治疗效果不佳,后来又按湿疹治疗依然无效,甚至有抓破感染的迹象。正无奈期间,妹妹说她家里保存有艾叶和野菊花,可以熬水擦洗试试,我怀着非常怀疑的态度勉强接受妹妹的建议,当晚擦拭十几分后就停了,谁知一个小时之后觉得红肿热痒有所减轻,又擦拭十分钟,那一夜终于可以安稳的睡着了,连续用了三天,红疹完全褪去痊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那一次经历,让我这个长在西医世家的人彻底对中医中药的神奇佩服的五体投地。野菊花也自然而然的成为最爱。</p> <h3>入秋就在盘算着菊花啥时开放,在十月底出差时公路边发现一簇簇,一片片,一蓬蓬金黄的野菊花开的正艳,想下车采集,怎奈是高速公路,因怕停车违章而擦肩而过。</h3><h3><br></h3><h3>路旁有,就说明当地有。于是,周末联系当地朋友做向导前去采野菊花。</h3> <h3>找到一处荒坡,老远看到田埂上黄腾腾的一片,没见过那么壮观的“花海”,我甚至有点看到春天油菜花的恍惚感,失控的兴奋让我撇下同伙们跑向那片金黄,一股清香像入了魂似的令人迷醉,更近时,嗅出清香的余韵里还有些许淡淡的苦味,但这苦绝对不是单一的苦涩,而是和溢出的馨香相得益彰的般配,恰到好处的宜人,令人勾魂摄魄的贪恋。</h3><h3><br></h3><h3>整个斜坡是清一色的野菊花,几乎没有杂草,倒像是人工种植的那么规整,我突然间觉得,野菊花不仅具有傲霜的坚强品质,还有纯净的种族意识,更有协作的团队精神,不然,它们怎么可以那么集中的保持成长疆域的纯洁性,不让“外敌”侵入。</h3> <h3>花儿的周围,奇妙的生长着密密麻麻的鬼针草,像上天派来的“护花使者”,让你还没有触碰到花儿的时候,已经像一个变异的刺猬杵在那。鬼针草的“针锥”扎满你所有接触到它的衣服上,真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只有采到菊花而乐耶。</h3><h3><br></h3><h3>野菊的主枝几乎都是卧倒在地上,一杆枝条上萌发出多根小枝,小枝上结满花蕾,骄傲的直挺挺仰面向天,映入眼帘的是那一层遮蔽了枝叶的“繁华”在与太阳对峙。阳光,田埂,香风,野菊花,还有一位花儿痴。</h3><h3><br></h3><h3>花儿,你可真美,你可真俏啊。</h3> <h3>俯下身,闻了又闻,嗅了再嗅,偶见几个带翅膀的小东西飞过,好像没有太大兴致为花儿停留,是啊,“我花开后百花杀”,气候已被冷主宰,哪还有“甜蜜”的使者来采蜜呀。</h3><h3><br></h3><h3>观察,端详,抚触,轻吻,遐想,品味……好像不是去采花的,而是去探究野菊花的前世今生。</h3><h3><br></h3><h3>花儿捧在手里,害怕惊扰到它们,舍不得生硬的结束它们的灿烂,舍不得把一片金灿灿阳光般的美给破坏。</h3><h3><br></h3><h3>同伴们都在兴奋的为“归仓”的丰收欢悦着,发现我依然空空如也时都大惑不解,问俺为何如此淡定,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舍不得惊扰,还是醉在其中?</h3><h3><br></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