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小品文】<br> 《酒态酒相》<br> ⭕️ 李耀卿<br> 世上容易上瘾的东西,一是大烟,二是四平山牌”【绥棱白酒】,拥护啥呢,上瘾的原因是:高粱、大曲、长时间发酵、原浆……真酒💯 不伤身👏 <br> 但是大伙要注意啦,如果喝其它牌子的酒出现:喳喳呼呼、五迷三道、五五喧喧、三吹六哨、昏天晕地、五马长枪、六亲不认、吵吵扒火、人事不醒、骂骂吵吵、丢三拉四、红头涨脸、翻蹄亮掌、猫🐈 尿狗🐕尿 、脑瓜仁子针扎似嘀嗡嗡疼还说没喝好,第二天不缓劲浑身疼哼噌儿嘀还一个劲儿张罗再透透,可那叫号🗣 要摘谁谁的晃儿,再不就揣个掉漆的大茶缸子或二两半的茶杯整杯闷一口菜不吃干拉的,脖子上贼亮斑驳的大金链子见风就晃儿动,露出一条黑道儿,酒洒在纹身上用手纸一擦就掉色儿,动不动就冲服务员喊有没有咸菜大蒜醋啥地,不要钱的上来。一整上矛楼胡乱吐一气,腰带把线裤扎在外面还顶出几根黑线头儿也不知道,都吐苦胆水了还硬装没事,整的到处是发霉的酒糟味,一闻就是劣制散搂子小烧,肯定不是瓶酒更不是棒酒。再不就说是自个儿多年老习惯,白的喝完再吹几瓶啤嘀溜一溜。随礼份子时保准坚持靠到最后,一定要喝回去一多半份子外带大半盒烟卷,一顿连一顿喝小酒感脚生活贼啦的滋润和幸福,见酒就走不动步一喝磨磨叽叽就一小天,再不就海吹说有事找他好使,你哥在政府有硬实人啥事都能办(后来打听这小子一点也没撒谎,他大爷的的小舅子确实还在乡政府烧锅炉),有事您说话,说了成瞎话。还有眼花白发脱发肾虚没啥大囊劲儿,动不动就上不来气,眼前事一件也记不住,丁把老问我说到那了,没人时总好自言自语小手总比比划划,见谁都说面的荒儿地,再不就拉花架儿说不干啥到我家吃点饭呗。别人问尿字咋写,他摸着脑袋瓜子说尿字都到嘴边了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还有高血压早波走道划圈总败道🦀 ,越有人越能晒脸,出门就尿尿,有哭有笑有闹有呆有睡等等症状者,跟我们绥棱五谷酒业公司没有一丁点关系哈😀小品中如有对号入座纯属巧合,笑的都有同感[偷笑]<br> 真酒……四平山牌【绥棱白酒】,常喝身体好、家庭和、朋友近,你瞅瞅,只能告诉你这些啦,看着喝吧😋 败硬犟,真酒不伤身💯 ……<br> 打这个电话问下: 15045513789,八成能买到,越存越纯越醇,一般人俺还真不告诉他呢😄<br>作者:黑龙江李耀卿 <br> 2017.11<br>13904553100</h3> <h3>老 味 道<br> ○李耀卿<br> 老味道从什么时候记起,每个人都很难理清,但从儿童时代到步入社会的时光中,似乎大脑中留有记忆储存,不管经历多少岁月,一但看到闻到吃到,味蕾立马就可产生无穷回味,因为里面有家乡、有父母、有门前的小河和杨柳,有太多的不舍情感和故事,久违的亲切不可阻挡,最好吃最值得一次又一次去回味!<br> (1)石江的老菜馆 <br> 老味道是在翻炒中越掂越香,即使是萝卜白菜就小烧酒,滋味在品,日子在过,亲戚在走动,普通人的人情理短,在淡淡的日子里寻找快乐。<br> 绥棱县有条街道叫水果一条街,计划经济后期,这里开了十几家小吃部,砂石路晴天灰雨天泥,一些酒仙经常喝高,走路东倒西歪,这里又戏称“落炉”街。街道的东头有一家叫磊鑫园餐厅的老菜馆,主人叫石江,“老馆子味道”在他手里传承了50多年。<br> 七十年代初期,石江高中毕业就同老伴一起分到县饮食服务公司,先后在绥棱县国营三饭店、立新饭店、回民饭店工作,墩上、面案、灶上都干过,演译着几代师傅心口相传的老菜技艺。<br>老面馒头、多层烧饼、糖醋白菜、溜肉片、酥黄菜、炒绿豆芽等香气,还掺杂着小烧酒和旱烟特有的气味,从老街飘出很远……他最后一个工作单位是大旅社,不久就下岗了。<br> “老馆子的味道不能丢!”石江同老伴在老街的小饭馆很快开业了,有口福的老主顾寻着老味道来了,新食客也慢慢变成了老朋友,老菜、老酒总是勾引着老老少少的舌尖。<br> 大马勺在炉火上敲的叮叮当当,食客们有的推杯换盏吆五喝六,有的脸红脖子粗,说着平时不太说的大话,有的边喝酒边抽烟边思量着自己心里的小久久。<br> 味道是师傅们心血创造,更是生活小火慢炖出的浓汤儿。人们在这里品着普通生活的百味杂陈,时光似白驹过隙,往事的年轮慢慢的刻满老屋,夕阳进来,是那么的温暖……石师傅拿手的老菜有炒干豆腐、熘肉片、熘肠肚、熘腰花等。干豆腐、熘肉片是主打招牌菜,炒出了比自己名字还火的招牌,石江和炒干豆腐的名称经常不知谁先谁后。一天最少也要炒二三十盘。不少外地人也来品尝,顺便再捎带几只手撕黄金鸡。食客吴金波又有一个大胆“发明”,把上面几个菜烩在一起,变成杂烩菜,也叫折罗,特有小时记忆的味道,以后说不定会成为又一道名菜。<br> 老菜馆每天不紧不慢地迎送食客,时光仿佛似昨,味道乡愁依旧,久品弥香!<br> (2)杨国富的大马勺<br> 在一个地方有点小名气,工匠和师傅最吃香,有的不知当地县官是谁,确知道师傅的小名和大号。滋味的拿捏,食材选择和搭配,调料调味,还有刀工、火候、汤汁掌控及酸辣甜咸的组合,是各自成派的技法,口口相传。<br> 在绥棱火车站前,有个叫海味的“袖珍”饭店,仅有四张小桌,每餐爆满总翻台,都是奔着干豆腐、熘肉片、锅包肉、熘肝尖等老菜来的,大师傅大号叫杨国富,小名叫杨柱子。<br> 老杨16岁就在站前国营迎宾饭店当学徒,刀功、花摆等暗自“偷艺”,真学苦练,3个月后就出徒开始掌勺,套袖白帽白大褂,满面红光,一照大镜子还挺神气。打那时起,杨柱子一把大马勺颠了40多年。<br> 虽说那个年代物资匮乏,食材更少,味精也没有,当时的小杨和师傅整天琢磨味,粉条、白菜、土豆、豆腐等主料和配料搭配,葱姜蒜的调味,酱油、醋、糖的结合,淀粉的收汁儿,还有火候上的拿捏,老菜馆的风味,似平常生活,定格在一代又一代人的记忆里,一种味道,成了人们对过往的怀念,往往味道会把记忆深处的美好的珍贵的回忆引出来……<br> 老杨在20年前同老伴开了这家菜馆,吸引食客们的不仅是菜码大,更多是这几十年不变的老味道。当地人几天不来吃一顿就馋的荒,还经常向外人吹捧这里,来人去戚必需来这里搓一顿。有外地食客还专门开车来找这里老味道。老杨的小店每天仅干豆腐就要炒出30多盘。大马勺当当,灶火正旺,茶壶嗤嗤冒着白气,店里烟气和香气的四溢,老食客们在小店享受着老味道的醇香,更似细品生活百味!<br> “借光,别油住,走菜啦,干豆腐、熘肉片,高粱酒二两……”<br> <br> 老路头的炭火锅<br> <br> 传统在一个地方延续,有历史和文化的沉淀,也有乡愁理短。火锅亦饭亦菜,汤汤水水,沸沸腾腾,再配上南北方各自的喜好蘸料,形成了一个热闹的饮食文化。肉嫩、菜软、汤鲜是特色,热乎是特点。师傅们年常日久,摸透了食客们的喜好,把看似大杂烩的食材,按照先后顺序完美结合,在翻滚中抢捞美味,变成当地一绝。<br> 在绥棱县提起老路头炭火锅,多数人都知道,什么铜锅亮、汤水醇、肉品好、料味正,还有爆肚真和酱缸咸菜香等等,连一些外地人都知道。<br> 阳光爬进窗台,在老馆子里品着老味道,岁月在这悠闲轮回。夹一片手切羊肉,在翻滚的浓汤里涮动几下,蘸上用芝麻麻酱、韭菜花和腐乳混拌的“老三样”,不软不硬,细嚼慢品,香到心里,很容易联想起往事与过往,再来口温热的烈酒,浓重的让人感叹!<br> 老味道是什么,每个人心里都有记忆,历久弥香,但又说不具体,总是惦念。老路头的火锅,似乎让时光和日子停留,新老食客也似乎在一丝一味中,找到了已远的记忆和心中的味道。这种味道是童年和过去,是久违的家乡,很亲特近……<br> 老路头大号叫路振环,今年74岁了。1965年他开始在上集公社供销饭店学上灶,又到公社食堂主过灶。当时在公社蹲点的县武装部牛部长相中了小路的手艺和人品,把他调到县武装部食堂干了7年。后来又去粮食招待所当大师傅,同翁师傅一起带30多个小青年,他的月工资是48.5元。路师傅当时拿手菜是扣肉、血豆腐、炝土豆丝。那时食材紧张,细粮要粮票,叫一个菜只允许买2两白酒。当时一份肉片卖6毛9分、肉段7毛2分、烧饼9分、麻花1毛5分、馒头5分5厘。赶马车的老板子和掌包的住大车店,大通子炕,住一天才6毛钱。<br> 那时饭店剩饭剩菜很少,点一两个菜,吃到一半时还要让大师傅回回勺撬撬,因为回勺时还可免费加点肉和菜,这也是老馆子约定俗成的规矩。经常有人带点小米饭或馒头,用开水兑酱油当汤喝,因为饭店桌上摆的酱油和醋都是免费的……<br> 改革开放初期,路师傅从招待所下岗了。“国家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咱自己单干吧!”老伴吕长珍在县国营一食堂、三饭店、冰棍厂饭店、大车店食堂干过,很同意老伴儿装在脑子里多日的大胆想法。“下海”经商先在县米厂道南开个小饭店,仅2张桌,炒菜带火锅,但发现吃火锅的人多,都说好。后来老两口琢磨要整个“大店”,正赶上东街的老房子棚户区改造回迁换的门市房,开起了这家不挂幌的传统火锅店。人们在老路头这找到的不只是回忆,更珍视老手艺的延续。<br>老路的店回头客特别多。韭菜花、腐乳、芝麻麻酱等多数自己制作,食材不多,环境简单古朴。每天,自制老汤热气升腾,大号红铜炭锅铮亮,热火朝天的传统火锅,热热闹闹的气氛,伴着香烟和酒香,老味道在老街老巷里随风飘荡……<br> 记忆的乡愁,连同老味道似乎走的很远,但又很近,往往一提起,久违的滋味就象来到嘴边,有时梦里也出现,很幸福,特温暖。<br>⭕️ 于黑龙江绥棱<br>13904553100<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