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母亲

西蒙

<h3>  关于我母亲的母亲的母亲,我的姥姥,我们谋面不多,但感情可深着呢,昨晚才看到刘根囤老师写的诗《看着郭大娘的照片》,读来觉得内心多有酸楚,多有难过。今早上班路上情绪也不能自己,如织的人流车流,他们走在自己的人生道上,不会轻易为谁停留,善良的人总是多愁善感,挂念很多。后来再想看这诗,却怎么找也找不到了。</h3> <h3>  我的姥姥,膝下子孙儿女成群,多有成就,晚年生活要是没有病痛的折磨,可以说还是很幸福的。她待人很好很好,且尚在的时候,过年去拜年,还把我的母亲当她的小姑娘,发压岁钱,这样好的人,我也只是在几年前清明节,在路上看到他们在卖祭拜用的东西时,发过一个有关怀念的动态,仅此。实在令人酸楚,实在令人难过,实在令人不安。</h3> <h3>  我的姥姥,在我这个记性不好人的心底里,有两件事永远都没可能忘怀。其一事,是从我的母亲那里听来的,原来还在老家待着的时候,为子孙们纳了几十双鞋垫,后来和子女住一起,可恨的贼子趁无人在,都偷了去,我听了都觉得难受,老人应该有所惋惜,年老体衰、手劲不足、眼力不够,给孩子们再也做不了这些事了,多可惜。其二事,在老姨家里,在那儿看到了已经很难再自理的老人;看到了吃一点饭食就够、觉很少体虚弱的老人;看到了更加无能为力的老人。那应该是我最后一次见她,被病魔折腾的身上几乎都是骨头,晚上睡的也十分不好,因为都是骨头,怎么躺都会硌的疼。在那些睡不着的深夜和清晨里,她都想了些什么呀,子孙儿女们都各有成就,不必再忧心,若是去了,对谁都是解脱吧,也好。大概是这样吧,不过这是母亲呀,无论何时,对儿女们都不会完全的放心。</h3> <h3>  关于我的外婆,记忆就更少了,因为在我幼年时生病难以治愈而亡故,在成长的岁月里,画面几近模糊,不过离的近我常去,看到照片就放心了,微笑着的她还是那个样子,我却已经不是小孩了,已经到了要出嫁的年纪。时间多可怕,对人世改变那么多,有的人来了,有的人就去了,不再回来。</h3> <h3>  关于我的妈妈,她和别的女人没两样,爱唠叨,什么都要过问,于是常和她的丈夫吵架,就因为一点点小事。但她很勤劳,一起和她的丈夫做农活还要操持家务,不管多大的苦多大的难,都能够乐观面对,不言逃避也不言放弃,还常鼓励我,不要轻易退出,要多试试。就这,我还对她多有苛责,嫌弃这嫌弃那,好不善良;对她忽冷忽热的,像别人家的小孩;对她表达情感的言语和行为几乎没有,也就是敢在写文章时说出口。不过说真的,我很爱她。这个很早就失去母亲的女人,余生就请让我来爱你,不过有些气还是要受的,这个可不能打包票。</h3> <h3><font color="#b04fbb">  这盛世年华,这锦绣河山,我的外婆和姥姥都未曾好好享受。未来的时光里,请你好好活着,快乐的活着,健康的活着,替她们好好看看。</font></h3><h3><font color="#b04fbb"><br></font></h3><h3><font color="#b04fbb"><br></font></h3><h3><font color="#b04fbb"><br></font></h3><h3><font color="#b04fbb"><br></font></h3><h3><font color="#b04fbb"><br></font></h3><h3><font color="#b04fbb"><br></font></h3><h3><font color="#b04fbb"> 书于 2019年10月28号</font></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