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2019年10月11日至10月19日,我们湘潭市老年大学摄影班几位学友组成的摄影团队,在成都租了一辆12座的汽车去川西四姑娘山、五明佛学院、稻城亚丁以及海螺沟釆风。一路美景不断,一路欢声不断。其间也发生了几件事情,让我难以忘怀。</h3> <h3> 一 “我把他打到了那头”</h3><h3> 我们这个团队有九个人,加上司机,共十人。五男五女,其中有一对夫妻。出成都的头一晚,我与黄河住一屋,无声与司机住一屋。第二天早晨等待上车的时候,无声有点尴尬地说:“昨晚司机可能没有睡好,我把他打到了那头。”</h3><h3> 看着我们惊诧的脸色,他解释道:“司机本来是正常睡的,可能是我打鼾,醒来就看到他把头调到脚那边去了。”</h3><h3> 我们不由自主地看了看司机,发觉他果然有点儿萎靡。这可是一件大事!当即决定以后我与司机住一屋。</h3><h3> 其实,我睡觉也打鼾,而且鼾声还不小,在家里经常被那位摇醒。我与黄河、无声都同住过一屋,与他俩相比,我不过是个小巫,不值一提。为了让司机休息好,保障我们的行程,所以就慷慨赴义了。可以自慰的是,连续几晚因努力自制,司机的睡恣都很正常,我也不过是白天多在车里睡会儿。</h3><h3> 变故发生在香格里拉镇的第二晚。那天我在亚丁景区走的是长线,直奔牛奶海。美景是看到了,人却也累翻了。须知我还背了一个二十几斤的摄影包!当晚一沾床铺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半夜醒来一看,司机把头调到床脚去了……</h3> <h3> 二 “找个空地解决就行了”</h3><h3> 在川西旅游,跟在西藏、内蒙旅游一样,公厕极少,方便是个大问题,我自己就曾多次因内急而夹紧大腿根直蹦。同行的女团友更是把寻找公厕视为头等大事,叽叽喳喳叫个不停。</h3><h3> 那天到了一个小镇,好象是等候安检,身份证都收了,女团友们又在叽叽喳喳地寻找公厕。我不知道哪根神经发了,开口冒了一句:“找个空地解决就行了。”刹那间,车厢里寂静无声。我突然反应过来,双手蒙脸大笑,隐约听到后排有人说:“他耳朵都羞红了。”另外又有人接道:“他耳朵本来就是红的。”</h3><h3> 想不到的是,还真有女同胞找空地解决内急的。我们的汽车在接近海拔4580米的乃龙山垭口时,路边空地停着两辆越野车,几个女同胞就蹲在山坡边方便,无遮无栏。在我们的汽车接近时,她们提裤奔走,瞬间春光一片。我突然脑补:她们在陡峭的山上,面对着蓝天白云全力小解,心里会不会有“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感觉?</h3> <h3> 三 “无声清晨返东篱”</h3><h3> 无声是我们这个团队的佼佼者。酷爱摄影,一谈到摄影就不得了,子丑寅卯,涛涛不绝。他拍的片子,几乎张张有看点。而且还喜欢写诗,黄河称他为诗人。只是他也有不能为人道的隐秘,这让他在这次采风中咬牙中止行程,返回湘潭。</h3><h3> 那晚,我们住在康定。清晨约七时许,看到无声在群里发的信息,说他已在康定老城上了去成都的汽车,向大家告别,并赋《梦归》诗一首:</h3><h3> 身在川西心已离,</h3><h3> 一夜无眠梦归期。</h3><h3> 康定城里寂声静,</h3><h3> 只待天明回东篱。</h3><h3> 尽管早就知道无声要中止行程,而且也做了告别,可是 看到无声的告别语和《梦归》诗,心里还是生出莫名的情绪。沉吟了一会儿,也写了《次韵<梦归>》发到群里:</h3><h3> 无声清晨返东篱,</h3><h3> 康定静夜思归期。</h3><h3> 殷殷告别众摄友,</h3><h3> 他日续缘再聚旗。</h3><h3><br></h3> <h3> 四 “秋亦勇好”</h3><h3> 秋亦勇是团队年纪最小的队友,跟我妹妹一样大,手机玩得麻溜的。寻旅店、定房间、定车票、结帐加导航,全归她负责。她是带头大哥黄河的定心丸。从成都出发后的第二天,她感冒了,在车上呕吐,黄河心里好紧张,嘴里时不时嘟囔:“怕是要回去了?”特別是在马尔康那一晚,秋亦勇坐在后排一边呕吐一边查找旅店,整车的人没有一个人出声。好在第二天她的感冒痊愈了,不久就恢复了常态,在千湖山那样高的海拔上还蹦蹦跳跳拍起飞照呢。</h3><h3> 在海螺沟那一晚,她将本次行程的帐目在群里向大家报告,还直为自己没能做到最好而向大家道歉。我觉得这次旅游有她是一种福份,相信其他人也会有同感。但是我语言能力不強,不太会说话,还是写四句话发到群里,聊表心意:</h3><h3> 秋高气爽游川西,</h3><h3> 亦将友情洒蜀里。</h3><h3> 勇担勤务侍兄姊,</h3><h3> 好整以睱显才奇。</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