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5> 程鹏简介</h5><h3> </h3><h3> 1957年生,1974年于莒县一中高中毕业后上山下乡。1975年底招工进莒县地震台,1976年2月参军,先后任战士,临沭县人武部干事,临沂军分区政治部新闻干事。解放军南京政治学院新闻系毕业,退休前为济南军区政治部黄河出版社社长助理兼总编室主任,副编审,文职5级(副军职)。</h3><h3> 入伍40载一直从事新闻出版工作,发表新闻及文学作品2000余篇,有50余篇获国家和省级奖励,十多次受到全军和军区表彰并评为优秀新闻工作者,被新华社、解放军报等多家媒体聘为特约记者。著有《山地之歌》、《隐秘将领传奇》、《崇高的军礼献给谁》、《歪打正着》、《沂蒙走来一群兵》等多部作品。</h3><h3> 4次荣立三等功,享受军队优秀专业技术人才岗位津贴;全军新闻出版系列高级职称评审委员会委员;中国管理科学研究院特约研究员;山东作家协会会员。</h3><h3> 从事出版工作20多年,策划、编辑了上千部深受读者欢迎的图书,多部获全国和解放军图书奖,被评为全国优秀中青年编辑。特别是所编辑的描写伤残军人朱彥夫的《极限人生》一书,在全国引起强烈反响,并分别获山东省优秀图书编辑特等奖、中国第11届优秀图书奖、奋发文明奖。</h3><h3> </h3> <h3>朱彦夫用生命书写的三十三万字的自传体小说《极限人生》</h3> <h3> 《极限人生》诞生记</h3><h3> </h3><h3> 程 鹏</h3><h3> </h3><h3> 在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之际,国家主席习近平签署主席令,授予42人国家勋章和国家荣誉称号,其中革命伤残军人朱彥夫被授予“人民楷模”称号。此前,他曾荣获“全国优秀共产党员”和首位“时代楷模”等称号。</h3><h3> 全国各大媒体对其进行了报道和宣扬。不管怎样报道,都必定会提及他所写的一部书——《极限人生》。</h3><h3>是的,人们从《极限人生》认识了朱彥夫,朱彥夫因《极限人生》走进了全国人民心中!</h3><h3> 《极限人生》是一部怎样的书?它是怎样创作的,又是如何出版的?作为该书的责任编辑,有责任告诉人们——</h3><h3> </h3><h3> </h3> <h3>迟浩田将军看望朱彦夫。</h3> <h3>中国当代保尔.柯察金—朱彦夫</h3> <h3><br></h3><h3> </h3><h3> 老兵的夙愿 </h3><h3> </h3><h3> 1995年初春的一天,正在伏案编稿的我,接到了社长王树生大校的电话,让我去军区接待室见一位送稿人。</h3><h3> “朱彥夫!”一见面,我就一口喊出了送稿人的名字。</h3><h3> 我在临沂军分区担任新闻干事多年,跑遍了沂蒙山区的山岭村庄,对那块热土上涌现出来的英模人物更是了如指掌,我知道,家住沂源县(那时沂源县属临沂地区)的朱彥夫是位特等革命伤残军人,1947年,只有14岁的他参加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先后参加过淮海、渡江等几十次战役、战斗。身体七处负伤,三次荣立战功。在朝鲜战场,他又负伤失去了四肢和左眼。重残后,他不向命运低头,勇敢地向人生极限挑战,毅然离开了条件优越的荣军休养院,回家乡张家泉村锻炼生活自理能力,坚持学习文化。他克服常人难以想象的困难,学会了装卸假肢、吃饭、穿衣和便解,生活上达到完全自理。为改变家乡贫穷面貌,他又以残缺之躯挑起了村党支部书记的担子,而且一干就是25年,带领群众打机井、开果园、造梯田、架电线,使张家泉村一跃成为沂蒙山区的富裕村……</h3><h3> 1987年5月,时任济南军区政委的迟浩田将军来临沂参加孟良崮战役胜利40周年庆典,我随之摄影、报道。下山时,他对陪同的地、县领导说:“我想去看望几位战争年代的老英雄,上哪,看谁,你们定。”</h3><h3> “去沂源,看望朱彦夫吧!”一位地委领导说。</h3><h3> 在沂源县招待所,迟浩田与朱彦夫见面了。一谈,两人竟是同一部队的,一下子,感情距离更拉近了一步。迟将军动情地说:“老战友,这些年你不容易啊!还有什么困难吗?”</h3><h3> “没有,没有,国家待我很好啦……”说着说着,朱彦夫突然降低了声音:“首长,我想把我的经历写一部书……”</h3><h3> 一下子,不仅仅是将军,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惊住了!没有手,怎么写?受伤后视力只有0.3的右眼能坚持得住?更何况,他没有上过一天学,虽说自学了点文化,认识了一些字,但写书,是要谋篇布局,人物刻画,遣词造句的呀!</h3><h3> “你能写几个字让我看看吗?”迟浩田疑惑地问。</h3><h3> 朱彦夫用残臂抱笔,写下了核桃般大小的一行字:“衷心感谢党的关怀,永远不忘革命传统。”</h3><h3> 望着这几个字,迟浩田激动不已,他紧紧握住朱彥夫的手,说:“写吧,我支持你!”</h3><h3> 朱彦夫,从什么时候动了写书的念头?</h3><h3> 不是心血来潮,不是一时冲动。这是几十年来一直萦绕在他心头的夙愿。</h3><h3> 他永远忘不了被称为“军中秀才”的老指导员临死前的嘱托。那是在朝鲜长津湖250高地阻击战中,全连打退了敌人数十次进攻,最后只剩下遍体鳞伤的朱彦夫一个人。身负重伤即将咽气的指导员躺在他怀里,断断续续地说:“一个连队的消亡,在战史上微不足道……若将此壮举写下来,传给今人后代……那会比我们战死本身更有价值,如能办到,不枉此死……”</h3><h3> 他也忘不了有一次作报告时的情景。40年来,他拖着残躯,为部队、机关、厂矿、学校做传统报告上千场次,分文不取,赢得了人们的敬仰和赞誉。而一次在一所中学作完报告后,他那在这所学校上学的重外甥跑来问他:“舅老爷,俺同学在场下嘀咕,说你当年打仗那样拼命,不是太傻了吗?现在人家请你做报告,你一请就到,是不是拿了很多钱?”</h3><h3> 听了重外甥的话,朱彦夫差点气晕过去,这能怪孩子吗?在物欲横流、金钱至上的世风下,多少人的心灵被污染、被腐蚀了啊!自己作为历史的见证人,有责任为净化这个世界而鼓与呼!</h3><h3> 怎么鼓?如何呼?再作报告吗?如今年纪大了,残体又患了多种疾病,这样的报告还能作几场?</h3><h3> </h3><h3> 于是,一个鲜活、大胆的想法蹦了出来——写书!把先烈的壮举、共产党人的凛然正气、伤残军人的自强不息告诉后人。即使不能出版,也可作为家史和资料留下来,让子孙后代知道,在历史上,还有这样一群特殊材料制成的人,还有这样一种崇高伟大、生生不息的精神!</h3><h3> 从那时起,一晃七年过去了,如今朱彥夫来送书稿了,我心里肯定地说:他来送的,就是他对迟浩田将军所说的要写的那本书。</h3> <h3>朱彦夫的《极限人生》是这样写出来的</h3> <h3> 以生命为笔的写作</h3><h3> </h3><h3> 果然如此,就是这本书!</h3><h3> 看着一摞几尺厚的书稿,握着朱彥夫没有手的双腕,注视着他近乎“肉轱辘”的身体,一股巨大的力量冲击着我的心扉,从没有过的惊讶凝固在脸庞。</h3><h3> “你,你……是怎样写出来的? 为写这书,一定吃了不少苦吧?那苦,不比我受伤截肢差。”朱彥夫沉浸在回忆中:“整整写了七年,改了七遍啊!光废稿纸就有一麻袋……”</h3><h3> 尽管朱彥夫对写作的困难早有充分的思想准备,可刚开始构思,那困难就远远超过出了他的想象。平日里,战争的惨烈场面,战友的音容笑貌,截肢后的坎坷经历,时常浮现在眼前,但下笔行文,便要么大脑一片空白,要么各种人物交错黏连,许多情节前后重复,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团乱麻之中。</h3><h3> 没有别的办法,还得像当年锻炼吃饭、穿衣、便解那样从头学起!朱彦夫让家人买来了《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牛虻》、《把一切献给党》、《朝鲜战争回忆录》等书籍,用一只弱视的眼睛,一遍遍地“啃”,一遍遍地揣摩,又把自己书中人物的名字、简介写在一张张纸上,贴在墙上,整天对着墙上的人物自语、默想、品味。渐渐地,各种人物在朱彦夫心中清晰起来,各个情节也连贯顺畅起来,于是,他开始动笔了。</h3><h3> 他写得很苦。由于特殊的残情,他只能蜷缩在床上,在截肢的腿干上垫上东西,再放上纸夹来写。最初,只会用嘴衔笔而写,头一拱一拱,就像蚯蚓拱土一样,半天才能“拱”出一个字。含笔时间稍长一点,口涎就会顺笔杆而下浸湿稿纸,模糊了字迹,因此不得不重描几遍才能认得清,而且写得极慢,每天只能写十几个字、几十个字。后来,嘴、臂并用,每天能写上百字。再后来,嘴臂分离,采用抱笔、将笔绑在手腕上等办法,每天能写到五六百字。由于弯腰弓背,摆臂屈腿,写作时间一长,残臂创面神经就会疼痛难忍,而且还会伴随一阵阵头晕目眩。</h3><h3> 他写得很累。多少次,为了一个情节的描写,他苦思冥想,嘴上叼着笔,却当烟去点。多少次,因抽烟思考入神,引燃了被褥,等冒起黑烟,窜起了火苗,他才发觉。多少回,为了一个词甚至一个字,他搬来字典,一查就是几十分钟,写了一部书,他整整翻烂了四本字典。多少回,他黑夜与白昼不分,睡梦中,想起一个“好句”,就赶紧一骨碌爬起来,夹笔写下,但往往写了上半句,又忘了下半句,只好躺下再想,经常一晚上“折腾”五六次。有时身心完全进入书中,半夜三更喊着“冲啊,杀啊”从床上滚下来,又爬到院子里,直到第二天一早被家人发现。</h3><h3> 孩子们心疼父亲,多次劝他:“爸,你口述,我们给你记录整理吧!”可朱彦夫拒绝了。他觉得那样少了一些思索的空间,中间总像隔了一层,表达不出自己的真情实感。</h3><h3> 长年的蜷身埋首写作,长期的心力交瘁,就是常人、铁人也撑不住啊,终于有一天,他被病魔击倒了。医生警告说:“你患有严重的心脏病,四肢的创面也已经感染,再这样下去,就可能再次截肢,有生命危险……你必须住院治疗!”</h3><h3> 朱彦夫哀求医生和家人:“让我回家吧,正因为身体很糟,就必须尽快把书写出来,那样,死也值得了!”医生和家人拗不过,只好由他。</h3> <h3>查阅资料亲力亲为</h3> <h3> 呕心沥血作嫁衣</h3><h3> </h3><h3> 1995年初,凝聚着朱彦夫心血,激荡着共产党人浩然正气的生命之作,在历时7年、修改7遍之后,终于脱稿了。书稿厚厚23本,约44万字,是以朱彦夫自己为生活原型的长篇自传体小说。朱彦夫给书定名为《雪蚯》。他觉得,自己就像一条无脚无手的蚯蚓,不仅要在冰雪严寒困难条件下顽强生长,还要拱身松土,为人们再做贡献。</h3><h3> 书写出来了,朱彦夫先是托人找了五六家出版社,但没一家愿意出版此书。猛然,他想起了当年勉励自己写书的老首长迟浩田,于是,给将军写去了一封汇报信。</h3><h3> 已调军委任副主席的迟浩田上将读完朱彦夫的信后激动不已,7年前与朱彦夫相会的一幕顿时浮现在眼前。将军仿佛觉着,他指挥着他的士兵像当年一样,攻下了孟良崮的最后一个敌堡,突破了南麻城敌军的最后一道防线!虽然没有见到书稿,但将军已经隐约感到,这是一部很好的宣扬革命英雄主义、弘扬无产阶级正气的传统教育读物。此时此刻,将军想得最多的是:怎样使这本书尽快出版?</h3><h3> 将军首先想到了——黄河出版社! 这是一家由总政宣传部主管、济南军区政治部主办的军队出版社,是迟浩田将军在济南军区任政委时亲自组建的。将军太了解这块宣传阵地了,他知道,十多年来,这个社出版了大量深受战士和人民群众喜爱的优秀图书,很多书获全国、全军优秀图书奖、“金钥匙奖”。把这本书交给他们,他放心。于是,将军连夜给朱彦夫回信,并要通了济南军区政治部主任袁守芳的电话……</h3><h3> 这就出现了朱彥夫来济南送稿的一幕,我取回书稿后,袁守芳主任立即指示秘书与军区创作室、黄河出版社联系,要求从创作和出版的角度,分别对朱彦夫的作品拿出审读意见,向他报告。</h3><h3> 军区政治部创作室主任李存葆,这位以创作《高山下的花环》、《山中,那十九座坟茔》、《沂蒙九章》而蜚声文坛的宿将,当即与本室创作员、文学评论家蔡桂林一起审读书稿。我与社长王树生也同时审读。</h3><h3> 就这样,在短短三四天时间里,我们四人就轮流全部或部分读完了书稿。没有商量,没有通气,四人的审读意见竟是那样一致:尽管作品还很粗糙,有不少欠缺之处,离出版要求还有不小的距离,但瑕不掩瑜,掩不住字里行间透出的蓬勃的朝气、向上的力量和革命英雄主义的气概,是一部不可多得的传统教育好教材,甚至可以说是一部可与《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相媲美的好书!</h3><h3>王树生社长当即对我说:“程鹏,你和朱彥夫熟悉,又了解沂蒙山区的风土人情,这本书,就由你来当责任编辑,停下手头所有的书稿,集中精力把它编好!”并向军区政治部首长表态:把朱彦夫这本书作为本社精神文明建设的拳头产品来对待,不但要出,而且要出好!</h3><h3>李存葆以一位人民作家的责任感和使命感,写了一封长达4500字的长信,坦陈了自己对作品的具体修改意见:“该书创作的精神和主题内容是好的,对广大青少年是宝贵的传统教育教材。作者本身就是集艰险、患难于一身的大写的人物。但错字、病句尚需梳理、校正……基本内容不可损伤,要保持原汁原汤。”</h3><h3>对这本书的编辑,可以说是我这辈子所编图书付出心血最多的一本。</h3><h3> 朱彥夫毕竟没上过一天学,截肢后的几十年又生活在一个小山村,因此,其生活视野是狭小的,文学创作所必有的谋篇布局、人物刻画、遣词造句的能力也是欠缺的。也就是说,其作品单从文学、语言方面讲,是达不到出版要求的。其主要问题,一是内容枝蔓庞杂,重复啰嗦,缺乏基本的剪裁和概括;二是语言粗糙,很多地方不通顺,不连惯,存在大量错别字、生造字;三是典型处理不当,特别是一些语言与人物身份不符等等。为此,我拿出半年多时间,对书稿逐章逐节、逐段逐句、逐词逐字地进行了认真修改。</h3><h3> 那真是段“青灯黄卷费精神”的日子啊,几乎每晚都要熬到午夜,而每晚只能改十来页甚至几页。很多篇章问题太多,无法在原稿上修改,我就在稿纸的一旁贴上白纸,用红笔整页整页地改写。许多章节修改的红字超过了原文的黑字,以至后来有见过书稿的评论家说,那殷红的修改字迹,是程鹏的滴滴心血啊!</h3><h3> 朱彥夫行动不便,编辑期间,我三次去沂源他的家中,与其共同协商修改事宜。对那些意思含混、叙述不清的段落,在征得朱彥夫同意后,在不损伤原意的前提下进行了改写;对一些与主题无关的情节和内容重复的段落,则进行了删节、压缩。现在想来,最成功的删节,莫过于删去了主人公为锻炼自理能力而练“气功”的情节,因为,该书出版没多久,全国就开始了清理以“法轮功”为主的诸多“气功”。最终,将44万字的作品改至33万字。</h3><h3> 那段日子里,我满脑子装的全是这本书,想的就是如何把书编好。我总觉得原书名《血蚯》不太理想,有点太含蓄,不能概括全书的基本内容和精神。我便绞尽脑汁改书名,《生命》《奋斗之歌》《命运的抗争》《钢铁战士》……《极限人生》,对,就叫《极限人生》!为了与作者达成共识,我马上给朱彥夫写信,并将所想的书名列在信中,请他从中挑选一个。不久,他回信了,在《极限人生》书名下重重地画了一道红线,作者与编者的心竟是如此相通,我感到无比欣慰。</h3> <h3>《极限人生》的编辑程鹏在与朱彦夫研究书稿的修改问题</h3> <h3> 好马还需好鞍鞯。为了使《极限人生》更具震撼力,我又特地邀请著名摄影家、新华社记者陶俊峰同去沂蒙,拍摄了大量反映朱彥夫写作、生活的照片于书中。出书后,许多读者来信讲:一打开书,首先被朱彥夫残臂抱笔、断腿夹纸写作的照片惊呆了,它吸引着我们尽快在书中寻觅……</h3><h3> 在书稿即将付梓之际,我又给中央军委副主席迟浩田写信,请他为《极限人生》题写书名。一直关心该书出版的迟浩田上将十分高兴,欣然命笔。</h3><h3> 一部书的影响大小和发行量,除了书本身质量外,宣传工作的力度也是非常重要的。《极限人生》出版的前一个月,我写出了《铮铮铁骨唱大风》《生命后的生命》等数篇纪实文学,并亲自上北京几大报纸送稿;写给新华书店的征订单,也一改过去注重渲染情节的做法,而是朗朗告诉读者,《极限人生》“写血与火战争之惨烈,歌战士奋斗之精神,扬共产党人凛然正气”!特别是其中“百年千年,谁见过如此作者——失去四肢和左眼,右眼视力只有零点三;千年百年,谁见过如此图书——作者没上过一天学,写出的作品却情节跌宕,震撼人心,连著名作家也扼腕称奇!”的解说词,更是引起了广大读者的极大兴趣,纷纷来电询问、购买。</h3><h3> </h3> <h3>程鹏编辑的《极限人生》获得省优秀图书编辑特等奖</h3> <h3>程鹏编辑的《极限人生》获第十一届中国图书奖</h3> <h3>程鹏所在出版社获文化部、广电总局、新闻出版暑中国残联颁发的“奋发文明进步奖”图书奖</h3> <h3>齐鲁晚报刊登习近平签暑国家主席令,授予朱彦夫“人民楷模”称号</h3> <h3> 一部大写的书</h3><h3> </h3><h3> 就在《人民日报》《解放军报》十余家报刊全部发表了我写的纪实文学和长篇通讯的前后几天,就在成千上万的读者翘首盼望这部书的时候,1996年八一建军节前夕,《极限人生》面世了!</h3><h3> 这部由特殊人物以其特殊经历写就的特殊的书,连同作者向生命极限挑战的精神,宛如一枚重磅精神炸弹,震撼着上上下下每一位读者的心灵:</h3><h3>中央军委副主席、国防部长迟浩田上将看了《极限人生》,挥笔写下了十个大字,赞扬朱彦夫:“铁骨扬正气,热血写春秋!”</h3><h3> 中共山东省委副书记韩喜凯含泪写道:“共产党员是特殊材料制成的,朱彦夫就是这样的共产党员……他真像当年我们崇拜的保尔和学习的吴运铎,他完全称得上广大党员的一面旗帜……”</h3><h3> 一位文学评论家这样写道:“《极限人生》是迄今世界上生存过的苍生向生命极限最成功的挑战的一次文字记录。由于他的诞生,作为朱彦夫在同一颗太阳照耀下,脚踏同一片大地的人,都应当重新思考‘生活’的真正含义,‘幸福’的真正含义。”</h3><h3> 更有成千上万普普通通的人,被《极限人生》所打动,纷纷给朱彦夫、给出版社来信,倾吐自己的心声,表达自己的感动之情,感慨“榜样”的无穷力量……</h3><h3> 一部“小说”能产生如此巨大的心灵震撼,能给人如此强烈的感情冲击,是多少年来少有的。</h3><h3> 这是读者的反响,从这本书的发行和媒体反应来看,也足见它的影响有多大。4万册图书不到3个月即售罄,再印的两万册还没成书,又被各地书店预定大部……《大众日报》《齐鲁晚报》进行连载,山东人民广播电台进行连播,盲文出版社出版了盲文版本,俄罗斯“保尔·柯察金的光荣”博物馆求要数本《极限人生》,长年在该馆展出……1998年,山东省委发出了向朱彥夫学习的号召,同年,他被评为全国优秀共产党员。时隔十几年后的2014和2019年,全国再次掀起了学习朱彥夫的活动,他也被评为全国首位“时代楷模”,不久前,又被授予“人民楷模”称号。</h3><h3> 朱彥夫,人生之旅的一面旗帜;</h3><h3> 《极限人生》,一部大写的书!</h3> <h3>经过多年刻苦锻炼终于能够自己装卸假肢,实现生活自理</h3> <h3>朱彦夫在用生命书写《极限人生》</h3> <h3>担任村党支部书记二十五年,使小山村改变了模样</h3> <h3>给孩子们讲革命传统</h3> <h3>不忘初心、牢记使命</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