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妈妈,儿想你了……</h3><h3>今天是农历十月一日,也称寒衣节。</h3><h3>每每到了今天,我就更加怀念天堂上的妈妈。</h3><h3>我还很小的时侯,老父亲就因病去世了,那是一九六七年很冷很冷的冬天。抛下孤儿寡母,还有一个不到八岁的妹妹,父亲他就告别了这个世界,把更加煎熬的日子留给了体弱多病的母亲。</h3><h3>母亲够坚强了,硬硬的拉扯她的一对儿女撑起这个家。</h3><h3>为了生活,她参加了街办的化工厂,从早到晚,握着一根棍子在滚烫的大铁锅里搅拌不停,那是做土肥皂的铁锅呀,要不停搅拌再搅拌,一刻也停不下来呀。</h3><h3>豆粒大的汗珠滚落在热气腾腾的铁锅里,硬是连揩一把汗的工夫都没有,苦命的母亲就这样煎熬着……</h3><h3>那年月,冬天来的特别早,铺天盖地的大雪把小巷掩没在一片银白的世界中。</h3><h3>小屋里成了冰窖,用手摸一把冰冷的火炉,“嘶啦”一声,手上就被揭掉一层皮。</h3><h3>母亲借来了架子车,拿出了买煤夲,我架辕,母亲和小妹在后面推,一步一弯腰的拉回来一堆煤末,拌进些黄土,做成一团一团的煤饼。</h3><h3>小煤炉才算有点热气,蓝蓝的火苗升腾起来了,小屋里有了生气。</h3><h3>好景不长,定量供应的煤渣根本就烧不到月底,晚上连封火的煤饼都没有了,小屋又成了冰窖。</h3><h3>妈妈还是有办法,从厂里炉灶里捡出没有烧透的煤渣,一簸箕一簸箕的捡,双手都被煤渣燎出一排排的水泡。</h3><h3>晚上回来,我捧着妈妈的手,使劲的吹呀吹;懂事的小妹也学着我的样子,捧着母亲的手,轻轻的吹了一遍又一遍,妈妈看着这偎在她身边一对懂事的儿女,流下了心慰的泪水……</h3><h3>妈妈离开我们已经二十七个年头了,我和小妹也早已儿孙绕膝了。</h3><h3>可每逢农历十月一,我总要做梦,只有在梦里才能见到我那可亲,可敬的妈妈,醒来时,泪水早已湿透了枕巾……</h3><h3>给妈妈多烧点纸钱吧,多送点厚厚的寒衣吧。</h3><h3>双掌合起,高高举起;敬愿妈妈在天堂上一切安好!🙏🙏🙏🙏🙏🙏</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