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之行(2019.10.26)

静之

<h3>八点整,我们一行四人从房山出发,林博士说我们的第一站是广灵。</h3><h3>车到涞水西,停车放水。上完厕所,发现林博士站在大马路边上的一棵栾树下。</h3><h3><br></h3><h3>不一会儿,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折起了栾树上的小灯笼。</h3><h3><br></h3><h3>周围迅速有两个女士围观了上来,问我们采的是什么?是能吃吗?是能做药材吗?</h3><h3><br></h3><h3>告诉她们不能吃,她们满脸不信任的离开了。不一会儿,在离我们十多米远的地方,也开始采集栾树的小灯笼。</h3><h3><br></h3><h3><br></h3><h3><br></h3> <h3>小郝的准备工作做的挺充足,又是种子袋,又是标本袋,又是记录本。</h3><h3>大家又是一阵七手八脚的忙碌,把小灯笼揉碎,露出了里面亮晶晶的小黑果。</h3><h3>有个麻烦事儿,</h3> <h3>小郝带的小筛子过滤不去灯笼皮儿、</h3><h3>咋办?</h3><h3>林博士灵机一动,用嘴吹!</h3><h3>这个好玩儿。</h3><h3>一帮人你一嘴我一嘴,站在大马路边吹了起来。</h3><h3>旁边一直在观察我们的保洁大姐走了过来,用她的扫帚帮我们扇风。</h3><h3>灯笼皮儿呼呼的飞走了!</h3><h3>这招又快又好,马上白布上只剩下了一堆小黑豆。</h3><h3>小郝不甘示弱,用自己的文件夹一起扇。</h3><h3>我们的举动引来了不少围观者。林博士告诉他们这是栾树,是栾树本尊。还有一种复羽叶栾树,在北京就有。</h3><h3><br></h3> <h3>中午在服务区吃过午饭后,我们直奔广灵。</h3><h3>这之前,我只知道广灵豆腐干特别好吃。</h3><h3>这次一路走来,远处是光秃秃的高山,近处是沟壑纵横的黄土高坡。我不知道那些缓坡地是否种过什么庄稼?反正现在是光秃秃的,只是贴着地面似乎有枯黄的草色。</h3><h3><br></h3><h3>车子离开了柏油马路,走上了山间土路。路很窄,只能容一辆车通过。路两边的山坡上到处都是沙棘。果实密密麻麻,颜色像极了南红玛瑙。</h3> <h3>车子在一个叫做下麻地沟村的村口停了下来。</h3><h3><br></h3><h3>林博士说今天的目标就是右侧的山,我们要寻找一个叫做女蒿的植物。</h3><h3><br></h3><h3>女蒿没找到,却在这里采集了32种植物种子。</h3><h3>在我们眼里低矮荒凉的山坡,在林博士眼里遍地是宝。没挪动一步都要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了那些熟透的种子。它们正巴不得来一阵秋风,或来一群牛羊,帮它们跳出妈妈的怀抱,踏进一段新的生命旅程呢。</h3> <h3>回程路上,采集了一些沙棘的果实。</h3><h3>几个吃货趁机饱餐了一顿沙棘。</h3><h3>这是我第一次吃沙棘果。吃第一口时,感觉味道怪怪的。可是那几位连声说好吃好吃真好吃。我疑惑的摘了一颗他们树上的,心想也许是沙棘树生长的位置不同,导致口感不同?</h3><h3>我尝了一口,还是那种怪怪的味道呀?</h3><h3>再看那几位,一人拿着一个树枝子在吃。</h3><h3>赫,这也太原始了!让我想起小时候在山上吃野果的情景。</h3><h3>管他三七二十一!我也折了一小枝,大口吃了起来。</h3><h3>果然味道之鲜美让人欲罢不能!</h3><h3><br></h3><h3><br></h3> <h3>返程路上林博士突然叫司机停车。</h3><h3>我们跟着林博士往回走,看见路边一大丛植物,秋色中的确与众不同。</h3><h3>林博士说这是华北驼绒藜。下边是雄花,上边是雌花。</h3><h3>我猜想虽然都长在一个花序,上雌花和雄花应该不是同时开放。植物们都聪明着呢!为了避免自花授粉,他们展现出的智慧真让人惊叹。</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