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经历)一一一岁月不饶人

孙成义

<p class="ql-block">  去年十月住院期间,我的一位最好的同学王玉琦突然去世了。听到这个不幸的消息我都无法相信这是真的,因为五月份他还邀我一起去做过一次足疗,并约定夏天再到大连,我们一起聚聚呢。可是夏天他没能去大连,却在十月离开了人世。据说是因为肝上长了一个血管瘤术后去世的,我几天心情都不能平静。</p><p class="ql-block"> 王玉琦和我同岁,五九年一起考入鲁迅美术学院,毕业后留校。后来因为学校需要,把他和贡振宝老师调换,他去了沈阳铁西工人文化宫,文革后又调到沈阳群众艺术馆工作。庆幸的是他从来没有离开绘画这个行档,记得当年他画的年画"毛主席来到咱高坎乡”还入选全国年画展并荣获三等奖。退休前曾任沈阳美术家协会主席,退休后创建沈阳中山画院,带领许多绘画爱好者从事绘画艺术创作活动。近年来改画山水画,他经常下乡并创作了大量的优秀作品在各种刊物上发表,沈阳军区八一宾馆和许多大酒店都有他的大作。这样一位著名的画家这么早就离开了人世,真是太可惜了。不仅是我失去了了一位好同学,好朋友,也是艺术界的一大损失。</p><p class="ql-block"> 人们都说,七十三和八十四是人生的两个坎,王玉琦没有躲过七十三,我是跳过了七十三,但还能不能傲到八十四呢?难说,努力吧。</p><p class="ql-block"> 我大哥没过六十六,虽然心脏也放了两次支架,但还是走了。大妹也是糖尿病,最后脑中风六年没起床,最后还是走了。</p><p class="ql-block"> 三弟比我放支架还早,效果虽然还好,可是由于车祸双腿受伤,至今未愈,该注意多多保重身体了,都是过七十的人了,别再大意了。</p><p class="ql-block"> 我已做了四次手术,放了六个支架,效果还不理想,大夫说再不行就得搭桥,只有随他去了。</p><p class="ql-block"> 最近在上海,听说还不到六十岁的五弟,因脑中风也住院治疗一段,真担心啊。记住,酒是绝对不能再喝了。</p><p class="ql-block"> 春节期间,杭州的表弟庆堂,也因高血压脑中风,住了一段时间医院,现在可以散步了。这都是不幸中的万幸,到该注意身体的时候了。</p><p class="ql-block"> 虽然我们都己年过七十,但现在生活条件和医疗条件远优越於我们的父辈,还是争取多活几年好啊,尤其是庆堂表弟也过七十岁了,可别再喝酒啦,酒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些年在医院看到不少人就是因为喝酒,喝出心脏病和脑中风来的 。 (2014-06-01)</p><p class="ql-block"> 补充:没想到这期间我的老同学蔡本源也去逝了,他也没活过八十岁。上学时我是甲班班长他是乙班班长,毕业后分配到丹东抗美援朝纪念館工作,后来调回沈阳到辽宁省摄影家协任副秘书长直到退休,只是和我一样患有二型糖尿病,平时也没有看他还有別的什么大病,也就这样走了。</p><p class="ql-block"> 二O一八年我来到沈阳在大女儿住的小区内租了间带电梯的楼房,这样上下楼也方便了。天气好时每天都能到南门小广场和一些退休老人坐在一起唠唠嗑,没想到有一位八十刚过的身体硬朗的爱说爱笑的老杨头突然去逝了。因为孙女考上大学要陪孙女去南方旅游,正赶上南方发生疫情,他们乘飞机到南京刚下飞机就被隔离十四天,结果哪里也沒去成,还花了不少钱。返回沈阳还被隔离十四天,因此,他上火又感到窝裹而得病,就在回到家后,在家里隔离期间突然去逝了。你说多么可惜啊!像我们这些己过八十岁的老人,还能活在世上太不容易了。特别注意别生气上火保持一个好的心情十分重要,对子女要少菅他们的闲事,儿孙必有儿孙福,管好我们自己就行啦。这些日子我们五位七八十岁(三位八十二岁两位快七十岁)的老人能坐在电动轮椅上在院内转转,找个有太阳的地方晒晒太阳,唠唠家常我看就挺好的,也感到十分知足和幸福! (二0二一年十二月七日写) </p> <p class="ql-block">病后与老伴在沈阳浑河公园小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