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今日霜降,在节气日观察自然,在自然中寻找节气。今年夏天特别长,秋天才如此短暂,霜降来得很忽然。</h3><h3><br></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安静匍匐的草地还没人踩过,露密集地攒着,可采一瓢饮。</h3> <h3>公园里各处码放着带根去叶,粗细、长短均匀的竹杆,秋天晴好的天气是园艺劳作的最好时机。从前只见过刚种好或者早种下的竹枝,是光愣愣的样子,很久不会长叶,一直被我无知地以为种竹只需插一根削尖的细竹竿在土里,然后就能活了!长叶!长高!这个巧遇恰好教我改变错误且懒惰的“自以为是”。每一根种下的竹枝都是带着竹根的!</h3> <h3>檵木特有的叶质是欣赏露珠的好平台,和打磨砚台的细砂纸一样糙中带柔,蒙了细细的水珠,远远地看,会折射银光,还以为“噢!怎么会有银色的树叶?”可是等它的花开了,眼睛全然看不到叶子,只留心它剪成细碎的红绫。</h3> <h3>第一次在这样的角度观察一朵韭兰,欲张还翕,瓣尖那抹淡淡的粉,分明是含羞的模样,可是我也不能叫它含羞花。</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侧面看,微微开放时,高洁而挺立。</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它是路边花坛里最常见的植物,普通又平凡,拍下长方形的一角,就能拼出一扇装饰了蕾丝的窗户。</h3> <h3>鸭趾草的蓝如此纯粹又怎么逃得开镜头</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蓝得纯粹,黄又是如此明艳!回头远远看见羽毛球场旁边那一树夺目的光芒,是在对我召唤,那个位置应该是公园里最大的那棵黄檀树!</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竟然有些小小的激动,着急地往明艳艳的黄走去。路上也有一株小的黄檀树,可它却是以干瘪枯褐的果荚来告示我它的存在!</h3> <h3>球场的大网把天空分割成一小片一小片,每一片都是一个形状,但是有树的背景又不是一样。球场背后也有几株黄檀,叶子没有夏天茂盛却还带着绿,果荚也和路边那株一样棕褐的,那满屏明艳艳的黄难道不是那株黄檀吗?</h3> <h3>走近了!是的,还是它,黄檀。使人眼睛发亮的正是它满树的正在成熟中的果荚,稀松的叶子在近处才看得到,被掩映在招摇的果荚堆中。同一样的树,同一样的环境,同一样的季节,不同于被网格分割的天空整齐划一,它们略有不同的生长节奏,却同时向我讲述着不同的故事。</h3> <h3>若说一花一世界,一簇小花便是多彩的世界,它是有智慧的,深浅不一的色彩搭配,完全照搬到服色搭配也会是那么和谐美丽。</h3> <h3>大草坪旁的长凳上,坐有一女子,端庄而肃静,她在静坐冥想,悄悄地偷拍一个背影,不打扰,我在她的世界之中,也在她的世界之外。</h3> <h3>大草坪上的蘑菇很多</h3> <h3>品种也有好几种</h3> <h3>看着无害的样子也不敢采摘</h3> <h3>我在拍扛板归的时候,一个工人问我“你知道这个叫什么吗”不等我回答,就告诉我“犁头草,是蛇药呢!”我说“它叫扛板归”他不理我,继续和身旁另一个人解释“那个叶子啊,就像犁田的那个犁头!”确实他说的没错,我一直用三角形描述它的叶子,而他说的犁头却是格外形象,我为自己刚才带着一丝优越感地说它叫扛板归而惭愧。</h3> <h3>静静地走</h3> <h3>寻找自以为好看的画面</h3> <h3>北港河北岸的池水何时都能拍到倒影,总是平风无浪。</h3> <h3>同样是明艳艳的黄,就因为它带着入侵植物的属性,心有嫌恶。不过剪一大把回去插在瓶里其实是好看的,既能除害又能美化空间,一举两得偏又懒得。</h3> <h3>这独特的草裙吸引了我,也终于看到一根竹子是如何被种下去。</h3> <h3>他们的聊天比这草裙更有趣。红帽子大叔自夸今年72,身体硬朗,换了别的人72岁是没人愿意请来干活的!而正在捆扎的草裙阿姨也带着傲娇的语气说她不过比他小一岁。那言语间藏不住的愉快,是他们老年生活中幸福的一片刻。</h3> <h3>山里有不少白蚁侵害的树,檫树秋天叶快落完了,苍遒枝桠更显雄壮,可是看看它粗壮的树干根部,它明年还有秋天吗?这么想着异常心疼。</h3> <h3>14年的秋天我丢了一辆自行车,却在5年后的秋天最后一个节气,用另一个方式回来了。我不知道其中的原因,也没去深究其中的来由,秋天就这样即将失去,我在珍珠山观察它。</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