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国秋色—行走在额尔古纳河右岸(二)

李晓峰

<h3>离开大兴安岭林区,进入内蒙古额尔古纳河流域。</h3><h3>额尔古纳河,蒙古族等众多游猎民族的发祥地,蒙古民族心灵里永远的母亲河。</h3> <h3>成吉思汗广场——根河市满归小镇</h3> <h3>激流河晨雾</h3> <h3>气派的门楼,似乎是宣示:此段以后,大兴安岭山脉的森林河流,尽属内蒙古区域,与黑龙江省无涉。</h3> <h3>奥克里堆山别名鲜卑山,每年10月至次年6月积雪不化,被当地人称为中国富士山。可能是历史上最早的鲜卑部落发源地</h3> <h3>在金河镇林业局得到确认后,经金河镇踏上了没有导航标注的小径——金莫路。一路上路面颠簸,然林木葱茏,落叶松、白桦树高大挺拔,风光怡人。</h3> <h3>外地人傻傻分不清楚——根河市?额尔古纳市?额尔古纳湿地?根河源湿地?</h3><h3>其实就是以前的额尔古纳左右旗改名</h3> <h3>额尔古纳市莫尔道嘎镇,成吉思汗嫡皇后孛儿帖的出生地。据《元史》记载,孛儿帖兀真“宅心渊静,禀德柔嘉”。</h3> <h3>龙山公园,俯瞰整个小镇</h3> <h3>落叶飘零风作赋,只见黄金舞</h3> <h3>天空不见一丝云彩,不等到日落,下得山来。却见暮归的羊群,迎着夕阳,好一派田园风光</h3> <h3>莫尔道嘎国家森林公园,占地面积57.8万公顷,是目前国内面积最大的森林公园</h3> <h3>凌晨两点半,从镇里出发,驱车一百多公里,去迎接白鹿岛日出</h3> <h3>登苍狼峰,观白鹿岛,森林公园核心景区尽收眼底。</h3> <h3>激流河、明亮针叶林中混合着白桦树</h3> <h3>瑟瑟秋风中,离别白鹿岛。一路风尘来到室韦镇</h3> <h3>室韦,临江,都是华俄后裔聚居的边陲小镇。不过一路走过,除了俄式木格楞外,并不见多少异域面孔</h3> <h3>室韦临江界河风景区。</h3> <h3>界河蜿蜒划过中俄边界,日落江中红胜火</h3> <h3>斗转星移——室韦镇外二道沟山梁</h3> <h3>清初雍正以降,沿额尔古纳河设置了十八卡伦。如今,战备作用下降,沿着界河,卡线却成了最美的秋日自驾公路。</h3> <h3>入夜,抵达充满异域风情的边贸大城——满洲里。</h3><h3>城市灯火通明,流光溢彩。若论光彩工程,印象中,以前的义乌、鄂尔多斯,暴发时较之亦多有不及。一年前我来过满洲里,今日却感觉灯火阑珊背后,竟露出一丝萧索</h3> <h3>满洲里风情</h3> <h3>入秋后的草原,显得有点意兴萧索</h3> <h3>发生在二战前的诺门罕战役,影响了苏联和日本在远东的军事布局和战略意图,也算是朱可夫元帅初出茅庐第一功。诺门罕战役陈列馆的这一炮一战车,默默提醒承平日久的人们,这片土地曾经受的苦难</h3> <h3>北国秋行,终于来到心心念念的阿尔山。阿尔山国家森林公园,属于大兴安岭西侧火山熔岩地貌。</h3> <h3>乌苏浪子湖,平静内敛</h3> <h3>丰富的地热资源造成冷泉,热泉相伴相邻。夕阳下,老牛徜徉其间,难道它们也读过“温泉水滑洗凝脂”的诗句?</h3> <h3>龟背岩晚照</h3> <h3>暮色</h3> <h3>星河璀璨</h3> <h3>杜鹃湖日出。稍有点遗憾的是,驻地离杜鹃湖不远,连续两个早上的日出守候,也没能遇到更好的天气</h3> <h3>驼峰岭天池,静谧高深</h3> <h3>火山大峡谷。行走在塌陷的火山熔岩之间,更多的是生命面对大自然的敬畏</h3> <h3>三潭峡——卧牛流泉</h3> <h3>清晨的不冻河</h3> <h3>离开阿尔山国家森林公园,沿着风景如画的蘑阿公路行驶,道旁一派田园风光,秋色醉人</h3> <h3>回到哈尔滨,已是共和国70华诞前夜。行走于松花江边,四处弥漫着节日前的喜庆和祥和。</h3> <h3>看不够大兴安岭的壮美,唱不尽额尔古纳河的寥廓。恋恋不舍中告别这北国热土,留下金秋美景后的醇厚浓情…</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