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住进布达拉宫,我是雪域最大的王。流浪在拉萨街头,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树叶一直想把我埋葬。天亮之前,我不能和你私奔,可怕的羊群,为你的背影添上了一抹惆怅,我只能站在白色的墙头,远远地看着你的哀伤。” <br></h3><h3> 西藏,是很多人向往的地方,雪山草甸,蓝天圣湖,庄严的宫殿,遍地的牛羊,不愧是世界第三极。而我去西藏不仅仅是欣赏其美丽的风景,我更感兴趣的是西藏的文化特别是仓央嘉的诗和故事。</h3><h3> </h3><h3> </h3><h3> </h3> <h3><br></h3><h3> 大雪之夜,守宫的铁棒喇嘛发现,一行脚印从藏王寝宫一直延续到八角街的一家小酒馆,从此藏王私情泄露。身陷政治漩涡和感情挫折的仓央嘉措,命运也由此起伏凄美悲凉。康熙皇帝出于对陷入两派斗争危险中的仓央嘉措的保护考虑,下旨将他解往京城,而当他行至青海湖时圆寂,情人闻讯也殉情投湖自尽。也有传说他被差人冒死释放,从此隐居人间。</h3> <h3>侧面看布达拉宫的白宫</h3> <h3> 最早知晓仓央嘉措,是读了白落梅的《在最深的红尘里重逢》,才开始了解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后来到西藏后我专门去了拉萨八角街,去寻找当年仓央嘉措和情人玛吉阿米约会的小酒馆,现在已是很有名的一家酒吧,名字就叫玛吉阿米。酒吧里有仓央嘉措的诗集和西藏资料,来这里的游客除了少量来探究历史和寻梦的,多是属心灵迷茫纠结来疗伤的,他们留下了大量的留言,足足有300多本,看着那一页页一行行真情留言,我的心灵也受到了震撼,为他(她)们的故事而感动和感叹。<br></h3><h3> “仓央嘉措说,这佛光闪闪的高原,每走一步都是天堂,而还是有那么多人因为心事太重,而走不动……”</h3><h3> “从杭州来,又要到哪里去,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我选择了西藏……”</h3><h3> </h3><h3> </h3><h3> </h3> <h3>无意中看到了一个老乡的留言,但愿他今天早已走出了往日的伤痛。</h3><h3> 仓央嘉措出身红教家庭,红教可以娶妻生子,而黄教则严禁接近女色。率真的仓央嘉措受不了这种压抑。他虽被扶上西藏政治巅峰,但政治上有权臣五世达赖的亲信桑杰嘉措的制约,感情上有黄教戒律,因而生活很苦闷。所以晚上他就乔装改扮偷偷溜出布达拉宫,从而偶遇了后来的女子,也从此留下了大量流传后世的感人爱情诗篇。</h3><h3> “曾虑多情损梵行, 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h3><h3>“那一日,我闭目在经殿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h3><h3>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转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h3><h3>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h3><h3>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啊,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h3> <h3></h3><h3> “好多年了,你一直在我的伤口中幽居,我放下过天地,却从未放下过你,我生命中的千山万水,任你一一告别。世间事,除了生死,哪一桩不是闲事。”</h3><h3>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h3><h3>安得与君相决绝,免教生死作相思。”</h3><h3> 他的诗歌现今流传的近70首 ,翻译版本较多,大家看到的多是曾缄的版本,抗战时期任国民政府蒙藏委员会委员的曾缄,通晓诗词格律,他把仓央嘉措的诗翻译成汉语诗歌而引发国人关注。现在西藏档案馆仍存有仓央嘉措原作60首,被多个国家翻译编发而流传世界。电影《红河谷》、《非诚勿扰》和谭晶演唱的《在那东山顶上》等曲目都是改编自仓央嘉措的情诗。仓央嘉措被公认为西藏历史上最杰出的诗人,现在的西藏青年男女特别是导游都会唱几首仓央嘉措的情歌,他的诗歌和真情故事永远感动着一代代世人。</h3><h3> </h3> <h3><br></h3><h3> 人生有阳光明媚,也有风霜雨雪。美人与江山,鱼和熊掌,任何事情都难有两全完美。人生在世,滚滚红尘,不过短暂百年,但一路上最难的往往是取舍与抉择。可贵的是能不忘初心保持真性情,遵从内心,并好好珍惜眼前的每一天。对待选择,无论美好或遗憾,相信那都是一种无悔的遇见,那都是此生独属于你的风景。</h3> <h3>摄影 撰文:王绪波</h3> <h3>王绪波,网名采菊东篱,取自陶渊明诗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曾任单位负责人和当地作家协会名誉主席,著有诗集《品味人生》。摄影侧重人文纪实,有多件作品发表于摄影刊物与新闻媒体和获奖,并入展中国摄影家协会图片社‘印象中国’展和中国平遥国际摄影大展等。现为《齐鲁晚报诸城新闻》、《手机诸城》特邀摄影师,中国摄影家俱乐部会员、山东省摄影家协会会员、潍坊市和诸城市摄影家协会会员等。</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