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i><b> 童年趣事</b></i></h1> <h1><b> 前几天看到小伙伴发的庄里又来放电影的了,突然心血来潮,顺便一块回忆一下童年的往事吧!<br> 小时候没有电视,更别说其他的娱乐活动了,所以大人孩子的都盼着村里来放电影的,一听说来放电影的,早早的吃完饭就去占地方,那时村里的人也多,一到晚上足有好几百口人,也有很多其他村的。放电影也是青年男女交流的机会,但有时也会因此争风吃醋而发生矛盾,打架的也是常有的事。为了多看几场,不仅在自己村看,还好好打听着别村放的时候也去看,记得北山的方明大舅也很喜欢领着一伙去邻村看电影。我记得去过艾山前、栗林、辛庄等村看过,有一次去王山走亲戚还去赵家庄看过。在岱庄上初中时也去过赵家城子村看过。现在尽管高级影院到处是,但是也没有了小时候的味道,只去诸葛亮影院看过一次,还是单位发的票。<br> 还记得去看电视吗?八几年的时候,村里只有几家有电视,是几个有经济头脑的去杭州贩苹果捎回来的,虽然只是14英寸的黑白电视,但也是土豪级的,我记得去过几次北头乃连大爷家,还卖票,满院子挤的到处是人,放的是“霍元甲”、“八仙过海”等电视剧。<br> 今天家家都有平板超薄电视,娱乐节目天天看,大家都在一起看电影的景象确没有了。</b></h1><h3><b></b></h3><h1><b> </b></h1> <h1><b>用棉槐条子制作的弓箭,你还有印象吗?用高粱杆当箭,轻飘飘的有点危险。</b></h1> <h1><b> 这个号称“皮拉子”,用带拉拨叉的木头制作而成,现在市场上卖的用的是橡胶管,那时的是自行车内带皮剪的,弹性也很大,练练准头啥的。</b></h1> <h1><b> 这个是大部分男孩子都玩过的洋火枪,用铁丝挽成的枪架子,</b><b>就是做起来挺麻烦的,首先得分解自行车链条,分成一个一个的(这是个耐心活),还要找一个自行车辐条连接钢圈的那地方的一个小铜扣,把辐条抽掉,只要完整的铜扣,把小头部位磨细,然后打到链条扣里,最后加撞针,皮筋,枪架,组装完成,填充一点火柴头上的磷,一拌勾机,啪的一声,满满的都是成就感。</b><b>而到了过年时,就用没响的鞭里面的鞭药,记得每年大年三十早上,我和几个儿时的伙伴每家每户拾截鞭信的鞭炮,然后剥去纸皮,把鞭药装到小药瓶里,能用很长时间。那时尽管没有现在手机等玩具,但大人会给我们制作很多手工玩具,自己也会创造一些。那些经历确是今天的孩子所没有品尝过的!但是想想也后怕,那些截芯子的鞭还是有危险的。</b></h1><h1><b></b></h1><h3><br></h3><h1><b></b></h1> <h1><b> 还记得粘截留(蝉)吗?我记得那时下河(汶河沙滩)很多柳树,一到夏天,柳树上很多截留,用水和面然后洗去淀粉,只剩下最后的蛋白质,粘性很大,粘在竹竿最顶端,看准截留,用面筋粘住截留的翅,一粘一个准。冒着酷暑,一上午能粘一小袋子。</b></h1><h1><b> 而小金金太小了,就用塑料袋子套,我记得豹子店里沟底很多小燕树,树干上密密麻麻的金金,一下午也能套不少。近几年一直也有这个想法,再去粘个节留,但一直没能实施,但记忆中的情景确永远挥之不去!</b></h1> <h1><b> 这个图的舀子应该是葫芦锯成两半的瓢子,那时候一到放学回家,特别是在外边疯玩得满头大汗被娘叫回家的时候,就是对着水缸喝上半瓢子凉水,从小喝着汶河水长大,那时还没有自来水,在北山上住的可遭罪了,男劳力一大早晨的功夫才挑两三挑子水,连省代省的用还不够一天用的。十几岁的时候,我也曾体验过去河里挑水,由于个头不高,需要把扁担挂子挽上一节才不至于水桶拉拉地面上,半路洒出点水可心疼了。后来也记得去庄里任长勇家挑过水,春天种地瓜黄烟花生时都挑过水。但比我们的父母付出的不值一提,他们年轻时不仅挑水,什么都挑过,挑石头、挑土、挑粮食、挑黄烟等等,挑的是对生活的希望,对未来的憧憬……</b></h1><h3></h3> <h1><b> 那时信息不发达,画册或许成了很多孩子精神的寄托,有时几个人交换着看,也算是资源共享了。我记得在村里上小学的时候,几个人把自己家里的画册在校园里摆摊,有一本“红日”印象很深。画册上的小故事也是非常引人注目的,也有的孩子深陷其中,沉迷于小说里面,也就相当于今天的网络和游戏了。</b></h1> <h1><b> 这幅图也许你会认为很夸张,怎么连乒乓球桌都没有,那时真的没有,这种桌子和拍子我确实用过,记得初中时,就用课桌对起来,中间排上几块砖头,用三合板剪成的拍子,没有一点弹性,却打得津津有味,或许兴趣是最好的老师。今天也有了好的台子和拍子了,却无暇去打了,所以才感受到失去的才是最好的。</b></h1> <h1><b> 现在的孩子估计大都没玩过泥巴,我可玩了不少次,在记忆中,磨石岭上的泥质量真好,通红的颜色,粘性大,韧性足。捏个泥哨,整个拖拉机、手枪等等。放过“哇唔”,还记得用泥盖过房子,房子周围架上电线。如今磨石岭的水渠没了,电灌站没了,那条窄窄的、高高的路没了,但所有的一切在记忆里却非常清晰……</b></h1> <h1><b> 这是大冬天西汪里封冻后在厚厚的冰面上玩的 陀螺,用一个木棍一头平面,一头肖尖,头上镶上一个钢珠,先用鞭子给发上转起来,再用鞭捎抽打,越转越快。即使再冷的天很快就不冷了,记得还有的在冰面上滑冰的,把四条腿的板凳反过来坐着,另一个人从后边推着,但是也难免有摔倒的。西汪可以说是村里的一处标志性的地方,我记得还有”夏庄”字样的石碑,不知什么原因都盖成了房子。</b></h1> <h1> 打沙包,小时候没有手机,没有电视,学校里的文体活动也很少。课空打沙包是常见的一种集体活动项目,这项活动参与的人可以很多个,沙包里面装上沙子或者玉米粒子,打沙包的人往往来个声东击西,被打的人要快速反应,否则就会被击中而下来,所以有着很多的不可预测性,深得孩子们的喜欢。</h1> <h3> 大金鹿自行车,由于车架子又高又沉,我们小的时候学车子费了很大的事,先是大人在后边扶着掌握平衡,先学溜车子,慢慢的有点感觉,大人逐渐的撒手,自己掌握平衡,为了不至于摔倒,后座子上绑上一根磨棍,即使摔倒还能支撑一下。我们那时是先掏空骑,后来骑大梁,我记得上五年级的时候,刘德厚老师领着我们从河北大碾那一带爬孟良崮,骑大梁都磨得腚疼。现在都骑电动车了,大金鹿逐渐退出了历史舞台,大金鹿给各家出了很大的力,卖菜时能带一大坨框菜,卖黄烟时能带一大烟帘子。赶集走亲戚也能赶路。</h3> <h1> 蝈蝈,又名掴子,一到秋天豹子店里的蝈蝈吱吱地响,这个动物对外界刺激非常灵敏,人一到跟前,甚至离好几米远,它就不叫了,说它的叫声,是不准确的,它的声音其实是又短又硬得翅的摩擦发出的声音,我曾逮过它很多次,也编过一些掴子笼子。那时候豹子店里的蝗虫、螳螂等等到处是。每次回家只要有时间我就会跑到黑石旯顶看看豹子店,在我眼里他就像一位慈祥的老人,从小几乎天天爬豹子店,那时候里面全是槐树,而现在尽管水泥路修到了山顶,但是它已失去了原来的风貌,像爬满皱纹的老人,步履蹒跚。</h1><h3></h3> <h1>蜂子窝,屋檐上、树上、悬崖上到处都有,小时候先用一把干草绑在木条子上,把自己全副武装好,然后把火把快速的伸到蜂子窝上,蜂子都会一哄而散,在蜂窝周围盘旋,尽管武装比较到位,但也难免疏漏,不小心好会被蜂子蛰着,烧完后把蜂巢里面的蜂蛹子或者幼蜂取下来烧熟了再吃。</h1> <h1>塑料凉鞋,小时候谁都穿过这种塑料凉鞋,印象比较深得是有时候穿裂了口子,然后用铁洛铁烧热“吱”的一声再烙上,凑合着再穿。男孩子穿的厉害,也穿过沂蒙大凉鞋“呱哒子”,也叫“皮垫子”,这种凉鞋最大的特点就是透气、结实、耐穿。这种最早是用轮胎底当作鞋底,后来用平整的胶皮割成鞋底,比原来的平整舒服多了。</h1><h3></h3> <h1> 大金鹿香烟,小的时候也就给出嫁的拿个小凳子、脸盆架的挣盒子金鹿烟。队伍的最前边用木车子推着新娘子,另一边还有一个称车子的,后边挑的、抬得、抗的、拿的新家什。离婆家近的还行,要是隔水隔河的,特别是冬天就不好受了,现在都用轿车送了,不用那么费事了。</h1> <h1><b> 石子,精挑细选几个石子,其中一个抛向空中,几个简单的石子也玩的不亦乐乎。</b></h1> <h3>还有过家家、老鹰抓小鸡、编花篮、跳房子、捉迷藏等等......</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