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民服务》的诞生经过与思想价值

馨心斋主

《为人民服务》诞生过程及思想价值

甘海斌

如果要问这个世界谁的著作发行量最大、印刷次数最多、翻译文种最全，无疑是《毛泽东选集》。但凡二十世纪六十年代以前出生的人都知道，毛主席有三篇短文被称作“老三篇”，那就是《为人民服务》《纪念白求恩》《愚公移山》。“老三篇”曾被奉为中国共产党人的经典，不仅共产党员要学，全国各界人士都必须熟记于心，还要“活学活用”。这应该成为那个年代的集体记忆！

今天，笔者与大家共同探讨《为人民服务》一文的诞生经过和思想价值。

一、《为人民服务》一文的诞生过程

《为人民服务》一文是根据1944年9月8日毛泽东在红军战士张思德追悼会上所做的长篇演讲而浓缩成文的。

张思德，1915年4月19日出生于四川省仪陇县一个穷苦农民家庭。1933年12月参加中国工农红军，不久加入共产主义青年团。1937年10月，加入中国共产党。曾担任中央警备团警备班长和毛泽东的卫士。在一次反六路围攻的战斗中，他右腿先后两次负伤仍强忍剧痛，冲入敌阵，缴获了敌人两挺机枪。在长征途中，他曾两度经过人迹罕至的雪山、草地，历尽千辛万苦。1944年9月5日，他带领战友在陕北安塞县执行烧炭任务时，即将挖成的窑洞突然塌方，他奋力把战友推出洞外，自己却被埋在窑洞里牺牲，年仅29岁。

　　　为了悼念张思德，中共中央机关和中央警卫团在延安枣园西山操场上为张思德举行了追悼大会。毛泽东不仅参加追悼会，还亲笔题写了“向为人民利益而牺牲的张思德同志致敬”的挽词，并做了长篇演讲，高度赞扬了张思德完全、彻底为人民服务的思想境界和革命精神。　　

　　由此，张思德的形象成了为人民服务的代名词、里程碑。1996年经中央军委批准，在全军连以上单位悬挂由总政治部统一制作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各时期英模画像，张思德居首位。2009年9月10日，张思德被评为“100位为新中国成立作出突出贡献的英雄模范人物”之一。

　　毛泽东的《为人民服务》一文，可谓家喻户晓，脍炙人口。但鲜为人知的是这其中还有陈伯达的一份功劳。张思德牺牲后，毛泽东十分悲痛，提议为张思德开追悼会。在追悼会上毛泽东作了即席讲话，围绕为人民服务这个中心，依次讲了为人民服务是我们党的宗旨；为人民利益而死比泰山还重；正确对待批评，为人民的利益坚持好的、改正错的；正确对待困难、对待同志，为人民的利益团结互助；悼念为人民利益而死的人，以弘扬为人民服务精神并团结全体人民等多方面的问题，一气呵成，思路清楚，逻辑严密，旁征博引，阐述道理深刻，既高度概括了张思德29年短暂人生所体现的精神境界，又把为人民服务的意义阐述至详，使在场的同志无不深受教育。

　　据亲历者回忆，毛泽东在张思德追悼会上讲了一个半小时，内容十分丰富，确实是一次启发性非常强的讲话。但毛泽东本人只是把这次的讲话当作即兴讲演，原本就没有任何讲话提纲，讲后也没打算形成文字。让毛泽东没有想到的是，在场的毛泽东秘书陈伯达，一开始就被毛泽东的讲话内容所感动、所吸引，掏出身上携带的笔和纸，把其讲话内容记录了下来，用以作为自己今后学习的好材料。起初也没有打算整理出来发表。然而在追悼会开过之后，陈伯达反复研读这篇讲话，不仅觉得自己深受教育，同时也认为这个讲话很重要，对全党也会有广泛的教育意义。便抽时间将毛泽东这次口头讲演记录稍微整理了一下，誊写清楚后，呈毛泽东审阅，并且提议：可否在延安的《解放日报》上发表。毛泽东表示，那是个即兴讲话，事先也没有准备，想到哪就讲到哪，就不要发表了吧。但陈伯达一再说，这篇讲话中讲到的为人民服务主题思想，不仅对自己教育很大，发表后肯定会让更多的人受到教育。毛泽东略加思索后说：你把记录稿放在这里，我看看再说吧！

　　深夜，毛泽东在处理完军政要事后，在油灯下把陈伯达记录的这份厚厚的，共有几十页纸的文稿，看了一遍。想到张思德身上体现的这种精神是全党的精神财富；在共产党、人民军队，乃至人民中间，确实应该倡导这种为人民服务精神，但这份记录稿有一万五千多字，太长了，虽然讲的内容很重要，没有废话和重复的话，但如果发表，最好是以短文形式体现。这篇文稿需要压缩、精炼，把精华的部分提炼出来。他提起毛笔，对讲话稿进行删节压缩。毛泽东第一遍删节后，剩下八千字，毛泽东觉得还是太长，便再次提笔删改，之后剩下五千字，毛泽东仍然觉得过长，便第三次提笔删节，只剩下三千字，毛泽东尚不满意，又反复删节，剩下一千多字。几天后，毛泽东对这一千多字的文稿再次润色，最后压缩至757字，不算标点符号只有688字。毛泽东才觉得可以定稿了。

　　原来在陈伯达记录稿上拟的标题是“在张思德同志追悼会上的讲话”，毛泽东觉得，这个标题不能突出讲话的精髓，他稍事斟酌，拿起毛笔，将原来的标题勾掉，然后，在文章的上方写下五个大字“为人民服务”，作为文章的标题。今天我们看到的毛泽东《为人民服务》一文，就此成稿。

1944年9月21日，经毛泽东删节压缩定稿的《为人民服务》一文，以新闻稿的形式在延安《解放日报》第一版发表。在延安，无论做地方工作的同志，还是军队的同志看了这篇文章，无不深受教育。《解放日报》传到我党领导的各根据地、各单位，所有的同志们看了，都深受教育。许多同志把刊登这篇文章的报纸收藏起来，一有时间就拿出来反复阅读。延安之外的一些根据地报纸还转载了这篇文章。从此，为人民服务的思想深入人心，教育了一代又一代干部和群众，成为我党、我军的精神财富，化成延安精神的重要组成部分。本来作为毛泽东讲话文稿标题的“为人民服务”这五个大字，也便成了中国共产党人和人民军队的一面旗帜。

二、毛泽东思想的精髄与为人民服务的思想价值

只要是了解中国近代史和新民主主义革命史的人，都深感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没有毛主席就没有新中国，就没有今天中国的崛起，心底由衷地对伟大领袖毛主席产生无比崇敬的情感。

为什么说毛泽东思想伟大？是因为中国革命的成功和社会主义建设成就都是在毛泽东思想指导下取得的。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改革开放的胜利已经证明了毛泽东思想的伟大，并在进一步证明毛泽东思想的伟大。也因此，毛泽东思想被写进了党章和宪法，确立为立党立国的指导思想。可是，至今还有浅薄无知者贬低毛泽东思想。

    笔者认为，迄今为止人类历史上还没有出现超越毛泽东的伟人，也没有出现超越毛泽东思想的科学理论体系。不否认，毛泽东思想是吸收了中国传统文化的精华和马列主义原理，并结合当代中国和世界的实际加以发展、提高而形成的。然而，“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毛泽东思想已经突破了中国传统文化和马列主义的历史局限，成为当代人类社会追求进步、追求光明的指南。

    毛泽东思想涵盖了包括政治、军事、经济、外交、文化、哲学的各个方面，是建党治党、建国治国、建军治军的宏大理论，是从实践中来到实践中去，经过实践检验证明了的真理。毛泽东思想的精髓：一是实事求是；二是为人民服务。

就为人民服务的思想价值而言，它是把马列主义的人民观落实到实践的每一个环节，形成了以“为人民服务”为主轴的理论体系；毛泽东思想所涵盖的内容，都贯穿着“一切为了人民”这一崇高的宗旨。

    人类社会是由人民组成的，国家是人民建立的。离开了人民，就没有国家。所以，只有“一切为了人民”的理论才是最深邃、最科学的理论。窃以为，《为人民服务》这篇光辉著作是毛泽东思想发展的本源。

　　《为人民服务》主要写了五方面内容。是一篇议论文，属论说文范畴。文章论点鲜明，论述缜密，层层深入。语言通俗、自然、朴实。

    这篇文章的开头就写道：“我们的共产党和共产党所领导的八路军、新四军，是革命的队伍。我们这个队伍完全是为着解放人民的，是彻底地为人民的利益工作的。”这里开宗明义，首先明确了共产党和共产党领导的人民军队的性质———是革命的队伍，紧接着明确了党和党领导的人民军队的宗旨。这是向世界宣告，中国共产党和人民军队不是私人的队伍，不是为少数人打天下、谋利益的队伍，这个队伍的使命就是“完全为着解放人民的，是彻底地为人民利益工作的”。参加共产党，参加人民军队，不是为了升官发财，不是为了高官厚禄，而是为了人民的翻身解放。

  翻开古今中外的历史典籍，基本都是为帝王将相、达官贵人和富豪绅士树碑立传的，除了《陈涉世家》再也没有为平民代言的。而历史到毛主席这里翻转了。毛主席追悼的、褒扬的不是王侯将相，不是贵冑明星，而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战士。在毛主席眼里，将军也是从战士成长起来的，领导与群众、将军与士兵是平等的。一个人值不值得纪念，只有一个标准，就是看他是否勤勤恳恳的为人民的利益工作的。张思德的一生是为人民翻身解放奋斗的一生，他在毛主席眼里，和同样为人民利益工作的领导是平等的。所以毛主席不惜拨冗为他开追悼会，亲自致悼词。

      在谈到张思德同志牺牲时，毛主席这样写道：“人总是要死的，但死的意义有不同。中国古时候有个文学家叫做司马迁说过：‘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还重；替法西斯卖力，替剥削人民和压迫人民的人去死，就比鸿毛还轻。张思德同志是为人民利益而死的，他的死是比泰山还要重的”。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没有人能逃过这一规律。但是有了崇高人民观的毛泽东，就有了超越常人的生死观。一个人是不是成功，是不是伟大，他活在世上是不是有价值，他死了是不是值得纪念，并不在于他曾经拥有多高地位、多大权力，也不在于他拥有多少财富、或拥有多长的寿命，而在于这个人一生为人民做过什么有益的工作，在于这个人对社会的贡献。张思德同志是革命队伍中平凡的一员，虽然他一生没有轰轰烈烈，没有大富大贵，但他把自己的短暂一生献给了革命事业，献给了人民，所以他的死是重于泰山的，是值得人民永远纪念的。

　　引申开来，毛主席一家有六位亲人为人民的翻身解放献出了宝贵的生命，他们的牺牲是重于泰山的，他们的名字永载史册；无数的先贤先烈为了人民的翻身解放，抛头颅、洒热血，他们的牺牲是有价值的，是重于泰山的，将永远激励后人为了人民的利益而奋斗。而那些危害人民的汉奸、军阀、卖国贼、土匪恶霸，有的死了，有的还侥幸高寿，但他们都是与人民为敌的，是阻碍社会进步的，无论他们是早死还是晚死，终究都是被绑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他们的死都是轻如鸿毛的。

      为人民服务的人也是人，不是神；是人，都有经验、学识以及性格的局限，也会有这样那样的缺点，所以为人民服务的人也可能会犯好心做错事的错误，也会犯急于求成而走弯路的错误。但是，心里装着人民的人，就能虚怀若谷，虚心地听取别人意见，不怕别人批评，甚至是谩骂。因为接受别人善意的批评就是为了人民，是为了把为人民服务的工作做得更好。

     “因为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所以，我们如果有缺点，就不怕别人批评指出。不管是什么人，谁向我们指出都行。只要你说得对，我们就改正。你说的办法对人民有好处，我们就照你的办。‘精兵简政’这一条意见，就是党外人士李鼎铭先生提出来的；他提得好，对人民有好处，我们就采用了。只要我们为人民的利益坚持好的，为人民的利益改正错的，我们这个队伍就一定会兴旺起来”。

　　中国共产党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从弱到强，从失败走向胜利，经过了很多挫折却能立于不败之地，就是因为没有私心，以“为人民服务”为宗旨，“一切从人民利益出发”，所以能虚心听取各种意见，能纠正一切错误。与之相反的是那些为剥削阶级、为少数人谋利益的人，其目标根本就是错的，他要听取大多数的意见就意味着放弃自己的利益，所以他们至死定然不会听取批评意见。这就是立党为公与立党谋私的区别。能否虚心听取不同意见，尤其是能否听取批评意见，是检验是否真心为人民服务的试金石。

    为了人民的翻身解放，就需要革命。而革命的任务不是几个人能完成的，必须依靠人民，发动人民，组织人民。人民组织起来了，形成了浩浩荡荡的革命队伍，这个队伍是来自社会各阶层的。“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走到一起来了。我们还要和全国大多数人民走这一条路。”这条路，不是升官发财的路，是革命的路，是为人民服务的路。而革命是不会一帆风顺的，会有困难，有挫折，有牺牲，所以毛主席指出：“我们的同志在困难的时候，要看到成绩，要看到光明，要看到希望，要提高我们的勇气。”人民是创造历史的真正动力，一切为人民，是共产党奋斗的初心，是奋斗的动力之源。为人民，就有着能战胜一切困难的革命的乐观主义精神，真正的共产党人心里永远充满着阳光。

    历史上被称为伟人的很多，古往今来的帝王也把“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儒家经典挂在嘴上，他们也深知“水可以载舟亦可覆舟”，但没有一个统治者是真正站在全体人民的立场上的。他们打江山是为了自己坐江山，都是为了少部分人的利益，那些好听的话是说给别人听的。自古以来帝王树立的典型都是为了维护统治利益所需要的，没有哪个统治者把学习模范的目标指向普通民众。只有毛泽东，从普通战士身上发现了闪光点，他树立的模范人人能学，因为“为人民做有益的工作”是人人都能做到的。在人类历史上，只有毛泽东以为人民翻身解放、为人民打江山作为奋斗目标，创造性的把“完全彻底为人民服务”作为立党立国和建军的宗旨，并带头躬身践行。中国共产党之所以无往而不胜，是因为毛泽东思想战无不胜！所以，这世界上，唯有毛泽东言“为人民服务”最有说服力，最有号召力。

    “要奋斗就会有牺牲，死人的事是经常发生的。但是我们想到人民的利益，想到大多数人民的痛苦，我们为人民而死，就是死得其所。不过，我们应当尽量地减少那些不必要的牺牲。我们的干部要关心每一个战士，一切革命队伍的人都要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互相帮助”。这里即阐明了共产党人的世界观、生死观，又体现了革命队伍里的阶级友爱和集体主义精神，体现了毛主席的建军思想。革命队伍里，只有分工不同，没有尊卑贵贱之分； “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互相帮助”才能使革命队伍团结成钢铁般的战斗集体 。 “今后我们的队伍里，不管死了谁，不管是炊事员，是战士，只要他是做过一些有益的工作的，我们都要给他送葬，开追悼会。这要成为一个制度。这个方法也要介绍到老百姓那里去。村上的人死了，开个追悼会。用这样的方法，寄托我们的哀思，使整个人民团结起来”。在毛主席眼里，无论是干部、战士、炊事员还是普通农民，都是平等的，只要是为人民做过有益工作的，都是革命大家庭的一员，其牺牲和去世，都值得纪念。纪念的目的，既是寄托哀思，更是为了团结人民大众一起为人民利益而奋斗。

    《为人民服务》这篇文章字字珠玑，包含了立党立国的宗旨、革命的乐观主义精神、革命的世界观、生死观和共产党人宽广的胸怀，以及怎样在实践中为人民服务。毛主席的为人民服务思想不止限于这篇短文，他的哲学著作、军事著作中都闪耀着“为人民服务”的光辉。尤其是人民战争思想，更是将人民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阐述得淋漓尽致。因为“兵民是胜利之本。”只有为人民服务，才能够团结人民，依靠人民，发动人民进行人民战争。而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是压迫人民的，他们不仅无法进行人民战争，且必然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之中。陈毅元帅说“淮海战役的胜利，就是人民群众用小车推出来的。”充分说明了这一道理！

　　毛泽东思想不只是“为人民服务”这一句话，但“为人民服务”却是毛泽东思想的精髓。也就是说，毛泽东思想是根植于人民的，是为人民的思想。应该说，世界上的自然科学、社会科学都是为人民服务的，离开这一点，任何理论都没意义。毛泽东思想之所以伟大 ，就在于毛泽东思想体现的为人民的本质。毛泽东关于政治、军事、经济、外交、文化、哲学等方面的理论与其治党、治国、治军的思想，都是围绕着为人民谋利益这个主题一以贯之展开的。认识矛盾、解决矛盾的《矛盾论》，用实践改造社会的《实践论》，都是从人民的利益出发的。更重要的是毛主席把“为人民服务”的思想落实到每一个环节。毛主席要求他缔造的党是代表人民利益的党；他缔造的军队，是人民的子弟兵；他指挥的战争是为了人民翻身求解放的人民战争；他领导的新民主主义革命是人民当家做主的革命；他领导的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是领导人民自我觉悟、自我解放、自我奋斗、能动的改造世界的革命。因此，毛泽东时代从领导国家的中央政府到服务大众的各类机关机构无不都是冠以“人民”二字命名的。

　　“为人民服务”是毛泽东同志最早提出的。它是适应时代要求而产生的一种新的道德理念。1945年4月，在延安召开的具有重要历史意义的党的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把“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鲜明地概括为我党我军的根本宗旨，并写进“七大”报告。1945年9月，毛泽东给《大公报》题词：“为人民服务”。1953年，《为人民服务》正式收入《毛泽东选集》第三卷。在《论联合政府》一文中，他再一次强调：“紧紧地和中国人民站在一起，全心全意为中国人民服务，就是这个军队的唯一宗旨。”从毛泽东当时所提出的要求来看，应当说，这是对革命军队（新四军和八路军）的要求，也是对广大革命工作者的要求。

“为人民服务”或“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后来成为中国共产党立党宗旨的高度概括语言。“为人民服务”，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还被中国共产党各级党政机关及其工作人员作为座右铭和行动口号加以使用。它体现了社会主义道德的根本要求，是社会主义经济基础的客观需要，是建立和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要求，是履行职业职责的精神动力和衡量职业行为是非善恶的最高标准。

“为人民服务”是适应时代要求而产生的一种新的道德思想。为人民服务，并非一句政治宣传口号，而应成为检验我们一切工作的标准。人民满意不满意、人民高兴不高兴、人民赞成不赞成，是一切工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在社会主义道德建设中提出以“为人民服务”为核心，是有其丰富的内容和深刻的含义的。其根本要求就是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具有十分鲜明的“人民立场”。

　　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毛泽东敏锐的察觉到，有些曾经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老革命开始贪图享乐，放松自己、膨胀私欲，置人民的利益而不顾，党内特权思想、官僚主义盛行———正如他所说的：“一部分党员不想继续革命了，有些人后退了，反对革命了，为什么呢？作了大官了，要保护大官们的利益。他们有了好房子，有汽车，薪水高，还有服务员，比资本家还厉害。”

毛主席说：“仗我们是不怕打的，帝国主义要想‘和平演变’我们这一代人也难；可下一代、再下一代就不好讲了。中国人讲‘君子之泽，五世而斩’，英国人说‘爵位不传三代’；到我们的第三代、第四代人身上，情形又会是个什么样子啊？我不想哪一天，在中国的大地上再出现人剥削人的现象，再出现资本家、企业主、雇工、妓女和吸食鸦片烟；如果那样，许多烈士的血就白流了……”。这是多么令人警省的铿锵之言啊！

　　郁达夫曾说：“没有伟大人物出现的民族，是世界上最可怜的生物群体；有了伟大的人物，而不知拥护、爱戴、崇仰的国家，是没有希望的奴隶之邦。”毛主席理应受到中国人民的热爱，理应成为中华民族的骄傲！这昭示了这样一个真理， 一灯能除千年暗，毛主席就是那指路的明灯，他不仅照亮了中国人民的心中，也照亮了世界人民的心中，只要内心充满光明的人，都会怀念毛主席，只要向往一个光明的社会的人，都会仰望毛主席。这，必将被历史所证明！

《为人民服务》已发表75周年。75年来，为人民服务的思想指引着中国共产党人夺取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一个又一个胜利，为人民服务的思想哺育着一代又一代中国人成长。如今，自上而下开展的“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主题教育，就是为了唤醒共产党人莫忘“为人民服务”是我党立党为公的初心，为人民谋幸福是共产党人的光荣使命。因为，依靠人民是共产党执政的根基，为人民服务共产党执政才有合理合法性。在改革开放持续进行的今天，这篇光辉文章仍具有它的现实指导意义。任凭国际风云波诡云谲，毛泽东思想永远是克敌制胜的法宝！

　　今年，我们迎来了中华人民共和国70周年华诞。70年来，在毛泽东思想指引下，中国人民披荆斩棘，风雨兼程，伟大祖国的面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正在民主、科学、富强的道路上前进。我们深信，在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指引下，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领导下，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一定会实现，中国人民将迎来新的更加辉煌的明天！ 

馨心斋主

2019.10.23于京西金沟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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