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的遇见之红荆舞队及其姐妹们

拂尘(朱)

<h1>  红荆舞队已走过八个多春秋,从她诞生的那天起,我们就小心翼翼呵护着。她是我们姐妹互诉心声、交流感情、精神寄托之地。音乐响起的时候,姐妹们自觉跳舞;休息的时候,姐妹们拉拉家常。大家三三两两的来,一群群的去。空旷寂静的潍北,好像就是我们的了。</h1><h1> 多年之后,我们老去,回忆起曾经的我们,该是多美多幸福的事!</h1> <h1><b> 红荆舞队</b></h1> <h3><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十年以前,秀和美两位美女劝我说,外面兴跳广场舞,你也组建一支队伍吧!我觉得健身是好事,可那时年轻,孩子又小,只是笑了笑。以后她俩只要见到我,就会提及此事。我虽编排过一些节目,有些意动,但毕竟不是什么专业人才,心里仍是拿不定主意。</span><br></h3> <h1>  2011年4月18日,春风和煦的黄昏,我们三人相约到学校院里的空地上跳舞。初次暴露在空旷的室外,感觉心里怯怯的。幸好那时光线朦胧,我四处瞅瞅人也不多,于是教了秀和美几个动作。当音乐响起,我们很快沉醉其中。有几个散步的驻足观看,也跟随我们的节奏扭动起来。潍北本就僻静,大家无事可做,听到跳广场舞的消息,纷纷加入进来。</h1> <h1>  随着人数的增多,我们找寻合适的运动场地。休闲广场位于家属区以东,仅一路之隔。那里不仅面积广大,而且特别安静,四周花木繁盛,行人稀少,空气清新。我们决定把舞队迁到那里,可是夜里那边的灯不亮,这下可把我们愁坏了。为解决这件事,我们大费了周折。我们找到主管单位,他们叫我们再向领导反映。作为队长,我硬着头皮,找到了分管领导。领导非常热心,他说这是好事,回去等着吧!姐妹们看到了希望,都欢呼跳跃起来。两天以后,电站上的同志就为我们重新铺了条线路,安装上一盏路灯。自此,我们舞队过起了幸福的日子。</h1> <h1>  地方大了,跳舞的越来越多。虽然灯光不甚明亮,教学新动作时看不太清,但大家很满足,姐妹们开玩笑说:咱就要这结果,朦朦胧胧的才美呢,跳好跳孬,人家也看不到。</h1> <h1>  网上多的是视频,想跳什么,学来就是。我一般会先选取优美的音乐,再搜寻动作,看中的就学,不合适的自己改。那时热情比较高涨,自己还编了几支不错的舞蹈。红荆舞队虽跳广场舞,但绝不是单纯的健身动作。大家很快感觉到了与别处广场舞的不同,好多姐妹跳上几晚学不会退却了。坚持下来的以后都成了舞队的主要演出力量。</h1> <h1>  几年下来,舞队接纳过数不清的姐妹,想来的尽管来,想走的随时走,跳一曲还是全部跳完,尽皆随意。</h1> <h1>  2018年10月,红荆舞队第一次走出潍北。在毫无参赛经验的情况下,夺得了“舞动寒亭”金奖。事已开端,信心百至。年底姐妹们应邀参加了山东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的录制;2019年2月,红荆舞队奔赴鸟巢参加中国国际教育频道春晚的录制;3月又受邀参加了寒亭电台三八晚会;5月参加山东文艺界文艺志愿服务大型公益活动“到人民中间去”文艺演出;9月应邀参加寒亭电台“重阳节晚会”……本单位的演出,舞队更是尽己所能,认真编排、一丝不苟训练,力求达到比较好的演出效果,以此表达对潍北深挚的爱。</h1> <h1><b> 红荆舞队的姐妹们</b></h1> <h1>  红荆舞队能走到今天,与每位姐妹的刻苦努力和无私付出是分不开的。</h1> <h1> 魏<span style="font-size: 20px;">是我们舞队的秘书长,她的舞龄比我们舞队小两个月,今天已经是红荆舞队元老级别的人物了。她在舞队年龄相对大点,却偏偏长了一张年轻精致的脸,小她好几岁的都嫉妒呢,说她是逆生长,为此经常受到姐妹们的调侃。最后我们一致认为,是心地善良大度的缘故。我说过,对于她我是怀有悔意的。广场上的事出力最多的就是美、红和她了。灯坏了,红便早早找人修好;跳闸了,红就托人打开电箱合上电闸;吕未央求朋友做音响盒、并将其焊接在铁柱上之前,拉音响的活红总是抢着干。音响有了住处,省了姐妹们来回拖动的麻烦。细心的魏到处搜寻铁皮、厚塑料,把它严严遮盖起来,这样风吹雨打也不怕了。</span></h1><h3></h3> <h1>  就这样魏为舞队默默做了好多事,以后她被选为舞队的秘书长。她那颗细腻的心都快操碎了,平日按部就班跳舞还清闲,一有演出任务,她就得下通知、租衣服、反复讲价还价,统计尺寸、搭配头饰,安排车和座位和化妆等各种事宜。不管事情如何繁琐,她都极有耐心,安排得井井有条。每次演出回来,聚个餐也得她操心,为了表达我们的心意,姐妹们争相敬酒,可后来人人面红心跳,她却没事人一般。她在我们队里是最爱美的,谁要马马虎虎就想上台,那必定被她训斥一顿。她兼具美色与魅力,经常受到姐妹们糖衣炮弹的围攻。</h1> <h1>  涛,自称丑丫头。她娇娇小小,温柔贤惠,对谁都和声细语,是人家说的那种典型的小女人。在我看来,英雄不论长短,她虽个头不高,被我归在小蚂蚱一类,但她的聪明却是人人敬服的。有时候我很纳闷,她怎么能那么利索,没有什么事情她不会的。跳舞好、家务活利落、饭菜做的美味、工作出色,就连兼职做个微商卖个“攸妍”化妆品,都卖得红红火火,总之是那种心灵手巧、极易让人亲近的人。上了舞台,那甜甜的微笑撩拨的人人喜欢,真不知她为何成天觉得自己丑!今年不知何故,她一到正式演出就有事,一次是家里老人的事,还有两天上舞台了,她不得已退出,这次建国70周年这么重要的演出,她又偏偏崴了脚,真真叫人遗憾。她自己心焦,姐妹们又故意打趣,谁知她心里如何感想。</h1> <h1>  艳、丽、郝三人"拉帮结伙",心思不全在舞队上,这叫我们很生气。跳舞之前,必定先去练会瑜伽。不是看在每晚为大家烧水的份上,谁还理她们!这三人,性情相似,大大咧咧,个个好脾气,怎么说人家就不生气。三人斗嘴,艳必定胜出一筹。她机敏能言,说话恰到好处,那诙段子就像肥皂泡,一串串往外冒,笑得姐妹们肚子疼。但一有正事,那股认真劲又让人感动。学起动作来半点不马虎,不学会绝不罢休,单位的演出任务,她倾尽全力,事事为舞队想得周到。她也属于小蚂蚱一类,但舞姿优美,有人见人爱的魅力。</h1> <h1>  舞队里,丽的粗心大意是出了名的,据说和我有一拼,可能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大家调侃她的眯眯眼,她就大笑,那眼真不见了,就剩了一条缝。她也是那种特认真的人,我觉得她是进步最大的之一。她特适合上妆,有股雍容华贵的模样。俗话说的好,一白遮三丑,谁叫人家天生好皮肤呢!</h1> <h1>  郝属于那种稍有手感的小蚂蚱,性子极好,极易相处,怎么都行,没不愿意的时候。经常自得其乐,做出些令人忍俊不禁的事情来。比如,她突发奇想,求欣给粘了假睫毛,欣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搞定,她却百般不得劲,又是眼疼,又是瞌睡没精神,演了一次节目就活生生扯下,害得眼睛肿了半天。她求老公到处讨要眼睫毛,我们说了,眼睛不好看就赖她。</h1> <h1>  花、霞、栾、汪四人经常切磋舞技,里面三人属小蚂蚱系列。别看人家个头不足,可都有股执着劲,跳不整齐绝不罢休。</h1><h1> 花平日不多言不多语,却最善解人意,也最细心。有什么要紧的事,交给她保管万无一失,舞队里没有不爱她的。</h1> <h1>  栾生就一双巧手,姐妹们的发型她来做,头饰她来戴。不管什么演出任务,她都克服困难积极参加,从未掉过队。她不计名利,全然为舞队着想。演出结束,合影留念,她一般是闭眼享受不为镜头所动,为这一嗜好,可苦了我这选照片的。</h1> <h1>  霞,是我们舞队的小妹,软软柔柔的一个小美人,是队里位数不多的淑女之一。她和花有些相似,别人看不到的活,默默做了。动作错了,批两句,一笑而过。</h1> <h1>  汪,我们舞队的哨子。大家试想,一群大嗓门吆喝起来,想让她们安静下来有多难!我是深受其害,我那可怜的弱嗓音喊起来等于零,她们我行我素根本不听我这一套。汪关键时刻“嗷”一嗓子,全场立即安静下来,纷纷站到自己位置。她热心又认真,分组学跳,她一定是组长。她分到哪边哪边动作齐刷刷,错都错的一模一样。分组理论动作,一般都是她组赢。最后找到我,我一说,她就抿着嘴笑弯了腰。她歌唱的好,但从不外露,我教新舞的时候,就让她唱唱,省了来回播放音乐的辛苦。</h1> <h1>  峰、军在舞队里算是高个头了。军柔韧又有劲,自从发现这一优势,她就迷恋上了瑜伽,一发不可收拾。有空往潍坊跑,我觉得在她的瑜伽班上,她肯定是位优秀生。舞蹈也喜爱,但比不过她的瑜伽。她就这样忙碌地两地来回跑,真奇怪竟然两不误,学的舞蹈也不知啥时候自己补上了。舞队一有任务,瑜伽立马抛于脑后,一心一意练舞。她也属于那种越来越年轻的,身材相貌趋向美人标准了。</h1> <h1>  峰,家里养着狗却怕朱牛牛,我真是搞不懂。我们是老相识,依我对她的了解,是怎么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她会成了“舞蹈演员”。她喜欢音乐却听不出节奏,又不热衷于运动,当初加入舞队肯定有过不少纠结。我最佩服的就是峰了,凡事认真不较真,通则变变则通,天生的会为人处世。来到舞队,肯下功夫肯吃苦,一段时日的坚持,便真有了舞者之风。现在,不管什么舞蹈,一学即会,要是有人不合节拍,她还特特的指出。峰经常抢栾的生意,头发收拾的不错,长得白净又谦让有礼,很受姐妹们喜爱。</h1> <h1>  秀、芳、梅、庆属于我们舞队的贵族,不仅是因为住的好,关键都生的是女儿,无后顾之忧,除了享受就是跳舞了。</h1> <h1>  庆是我们舞队的音乐家。技多不压身,她一会去城里参加合唱团,一会回来跳舞,忙得不亦乐乎。每逢演出,姐妹们就得为她操心。她唱完下来,一家人为她服务,有拿衣服的,有戴头饰的,几分钟把她装扮起来。只要接到演出任务,报名最积极的就是她了。她为舞队献言献策,全力支持舞队工作,有做大姐的风范。别看人家属于那种有肉肉型的蚂蚱,唱起歌来婉转如百灵,跳起舞来如杨柳拂风,韵味十足。</h1> <h1>  梅成天装出一副老态,用慢悠悠的声音说话。她并不知道自己是位美人,不管姐妹们怎么说她也不信。她动作协调,自带美感,可能她觉得自己老,不该把动作跳得完美,所以总是跳一半留一半,即便这样,她的舞姿仍是不错。</h1> <h1>  芳是我们舞队的大美人,衣着非常讲究,也极会搭配服饰,给人清清爽爽的感觉。她热情大方,心直口快,身上的快乐感染着我们舞队的每一个人。她人长的美,特别受人待见,三天两日有约,我们舞队所有人的饭局加起来也比不过她一半。一学新舞,愁眉不展,一旦学会,笑逐颜开。因学的时间短,动作还不十分优美,可人家舞台形象好,又兼粉丝众多,是舞队的香饽饽。</h1> <h1>  秀为梅和芳操了不少心,有人跳舞不自觉,秀怕扯后腿,就得打电话挨着叫。秀在大家开玩笑时,便故意对某个字装出敏感的样子,我们便顺杆爬,常常拿那个字取笑她。其实,她精致的五官早弥补了无人查觉的不足,要不是姐妹们常无事找事的逗趣,我是半点没注意到。演出照出来,大家忽然乐了,原来姐妹们净是白净细腻之人,无一人例外。都什么眼神!就我这近视眼看得明白!更何况她悟性高,学的快,还未等我说,早早找好了站位。也是,那么有优势的个头,放哪哪好看。</h1><h1> 她明白事理,看事透彻,是个聪明人。我俩在很多方面心意相通,比如穿衣风格、优美的舞曲。这样看来,秀真是一个优雅之人。</h1> <h1>  写到这里,肯定有人急坏了,怎么迟迟不见出场,俗语说的好:台柱子就该最后亮相。欣是那种画上走下来的美女,额上长着“美人尖”,身材修长、脸若敷脂,天然一段风情。她承包了舞队粘眼睫毛的活,大伙都打扮好了,她还在替别人小心翼翼地粘来粘去,有时气地嚷起来:谁替我涂点腮红?喊了几遍没人理。不是不理,是叽叽喳喳根本无人听到。欣凡事都很好,但有一样,绝不向我屈服。想叫她到队形前面去,简直别想。理由很简单也很充足:我这么高,到前面把你们全挡住了,不去,不去!没办法,只好任由她成天在后台浪费。</h1> <h1>  此时,我已是神倦脑昏,我们可亲可敬的张姐、温柔贤良的陈姐、豪爽心细的按摩大师王姐、十天打鱼九天补网的翠翠……舞队中所有的姐妹,一一在我脑中闪现。相信这么冗长的文字,读者早已厌弃,那就留一点念想,下回分解吧!</h1> <h1>  我们舞队的姐妹们是出了名的"泼皮破落户",去到“农家园”人家不接待,去到本地的酒店酒楼,人家三番五次伸头打探。我们就是玩心重,时间长了些,耽误他们睡觉罢了,至于这么和我们过不去吗!</h1><h3></h3><h3><br></h3> <h1>  对了,该写自己点什么呢?要写的不好,自己不乐意;要写的比上面的好,又怕娘们们不服。哎,停笔吧!任由你们评说!</h1> <h3> 摄影师:张振国</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