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br></p><p> 我和我的祖国,这几天很热门的一句话。</p><p> 祖国,从字面上来说,可以理解为祖先的国家,而英文里叫“fatherland”或“motherland”,再往上,都不到“grandfatherland”。这也不难理解,美国人若叫“grandfatherland”,就叫到了印第安人那里,而英国人多叫几辈的“fatherland”或者“motherland”,凭着欧洲史上剪不断理还乱的的各种王室的婚姻,英国人的祖国可以拓展到整个欧洲,所幸,英国人没韩国人那么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和勇于开拓的创造力。</p> <h3><font color="#010101"><p> 所幸,中华民族历经五千年,可以理直气壮地叫这个国家为我的祖国。</p><p> 祖国,曾经被侵略甚至被打断,而她的文化却如江河般一路夹沙带石、滚滚而来。如汉字作为汉文化生命的坚韧载体,是唯一还传承于世的的古文字。我们读得懂一千多年前的《兰亭序》,英国人却看不懂四百年前的莎士比亚;在欧洲十四行诗已失传的时候,我们的对联已是民俗文化。</p></font></h3>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南宋将军文天祥,我想他可能更愿意被称为一个军人甚于文人,尽管若以成败论英雄的话,他在词赋上更有建树。1278年,文天祥在在海丰被俘,俘虏他的是蒙古大将张弘范,很多人把张痛斥为“汉奸”,其实,张弘范祖籍河北,出生时北宋已灭亡了一百多年,其父已为金人,严格说来更应叫作“金奸”。说远了,继续说张弘范把文天祥押解观摩崖山之战,文天祥在过零丁洋时写下了千古绝唱“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不管祖上历史如何,家承儒家教育的张弘范,看了后竟生出英雄相惜的惺惺之情,于是一直努力做文宰相的同化工作。试想,就凭张弘范祖上生于汉、归了金、伏了元,堪比离愁的历史,若他家几辈下来,写的是一串串的蒙古文,说的话弹舌卷舌还夹带几句呼麦,当他看见文天祥坚韧不屈的绝命诗时会产生共鸣吗?所以,也不知是他在劝降文天祥还是汉已将金、元同化。</span></p> <p><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中华历史上两次少数民族入主,尽管易了服、剃了发,结果却是,扩大了疆土,保留了文化。比如清最后一个皇帝傅仪,在远东法庭上,说的却是满嘴冰喳子味儿的东北话;比如中国近十年的外国旅者统计,一直是日本和韩国交替居首,可能,他们想看看屈原所投的汨罗江,他们想听听战马嘶鸣的长板坡,这个有个五千年生命力的国度,早已将文化辐射,潜移默化。</span></p> <p><br></p><p> 所以,无论您是强汉还是盛唐,无论您叫神州或是华夏,可爱的、可敬的、粗鄙的、陈旧的,早已厚重地沉淀了黑色的眼珠和黑色的头发。开口是字正腔圆、提笔是刚正不阿,舍身可以取义,蛰伏为的萌芽;您以五千岁的宠辱不惊,心痛淞沪的刚烈,也可理解北平的苟且;繁华时东风夜放花千树,落魄时古道西风瘦马。若说战国百家是您的根基,唐诗宋词则是您亭亭玉立的枝桠;您的包容,满树繁花。</p><p> 我和我的祖国,我和我的文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