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又到红梅映雪时,山中闲吟梅花诗。</b></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塞北雪中虽无梅,心头常开三两枝。</b></h3> <h3><b> 南国有梅,却少雪,塞北多雪,却无梅。天地造化的神奇,让喜欢大自然的天南海北人,相互生了许多的羡慕。</b></h3> <h3><b> “有梅无雪不精神,有雪无诗俗了人。”自古以来,梅花,都是文人骚客们赞颂和自比的对象,“零落成泥辗作尘,只有香如故。”,“不要人夸好颜色,只留清气满乾坤”。梅花,没有牡丹的雍容华贵,没有菊花的尊贵典雅,也没有水仙的婀娜多姿,但却有着一身超凡脱俗的清气和傲骨!而山中的野果,也具有这些品格。</b></h3> <h3><b> 生在北方长在北方的我,从小到大,没见过梅花,但却喜欢梅花。喜欢梅花,是因为喜欢诗,而且更喜欢描写梅花品格的诗,比如“冰雪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若非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等等。当然,我喜欢梅花品格的诗,一定是很崇拜梅花的品格喽。</b></h3> <h3><b> 北方多雪,山中也多野果。每年农历九月,纷纷扬扬的大雪便会如约前来,将祁连山区银装素裹,在这个冰清玉洁的世界里,三三两两的野果枝,从雪中顽强的探出头来,枝上的野果儿,或星星点点,或累累簇簇,色如红梅,与白雪相映成趣,远看,便是活脱脱一幅红梅映雪的图画。</b></h3> <h3><b> 而我,自将山中的这些美丽的野果儿,一一看作是一枝枝梅花。于是乎,每每伫立于雪前,吟诗赋词,生痴发呆,过一把梅花瘾。</b></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山中九月雪纷纷,雪中野果抱枝红。</b></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b>果衬琼枝雪愈洁,雪映野果色更浓。</b></h3> <h3><b> 你看,一枚叫马奶头的野果枝,鲜红的果粒儿傲立于洁白的雪上,远看似雪中一点梅,再近一点,是不是像一只美丽的丹顶鹤,栖息于草木中?</b></h3> <h3><b>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看官,当你在这篇美篇里,看到我用手机随拍的一幅幅“红梅映雪”的所谓“美景”时,不管你是过目一瞥,还是赞美,我还是要说,若你不亲自来到祁连山中,你感觉不到天地间的大美。</b></h3> <h3><b> 雪中的野果好看,霜杀的野果味道也美。“数椽生草覆莓苔,一径墙阴斸雪开。王吉囊衣新徙舍,杖藜从此为君来。”这是诗人王安石对山中野生草莓的礼赞。先生对野果儿的喜爱与赞美,我举双手赞同。</b></h3> <h3><b> 因为所有自然生长的东西,都会散发出某种香味,吃起来酸中有甜、甜中有涩、涩中有香,香中却略带一丝清苦,有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美味。</b></h3> <h3><b> 不到祁连山中,不亲眼目睹一下山中的美景,你不会知道天地有大美;不亲自尝一口野果儿的清香,你不会知道什么叫真真的品味。老夫,一个青山绿水的守护之人,清居于山中,身临其境,常赏得此美景,常尝到此美味,虽清贫,亦富有,日复一日,过着“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日子。</b></h3> <h3><b> 雪小禅说,修炼成自己的神——历经世事仍然有琉璃心。清澈中有寒彻骨也有梅花香。看了让人心疼,也马上能掩面一笑——这样的一枝花,亦是不自知的妙。</b></h3> <h3><b> 当一个人安静地于万籁俱寂的空山中,“赏梅”、吟诗,发呆,让时光慢慢过去,你可以听得到雪落的声音,也可以听得到,有三两枝梅花,于内心深处,缓缓绽放……</b></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