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摄影:林妖在舞蹈</h3><h3>文字:林妖在舞蹈</h3><h3>时间:2019.9.15—24</h3> <h1> (一)五彩滩</h1><h3><br></h3><h3></h3> <h3>我站在这里,看静谧的河水缓缓流淌,这条河叫额尔齐斯河,是我国唯一的一条注入北冰洋的河流。<br></h3> <h3>这里是传说中有着“新疆最美雅丹地貌”之称的五彩滩,它位于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布尔津县的也格孜托别乡境内。</h3> <h3>五彩滩长年干燥,又经常吹起大风。大风使原来平坦的地面生出许多宽宽窄窄深深浅浅的沟壑。岩石中不同的矿物质幻化出不同色彩,维吾尔族称这种地貌为“雅丹”。<br></h3> <h3>最让人奇怪的是,北岸的雅丹地貌寸草不生,而南岸却绿树葳蕤,连绵成林。</h3> <h3>静静的河水流淌了多少个日夜?</h3> <h3>那些树木经历了多少回枯荣兴衰?</h3> <h3>它又守望了多少个春秋?</h3> <h3>我幻想在一个雷雨交加,狂风大作的黑夜来到这里,一个人站在高高的岩石之上,听沟壑里岩石下发出风的啸声,啸声长长短短、高高低低,带着雷的狂野雨的腥涩,在我漆黑的周遭兴风作浪,何其爽。</h3> <h3>一半是河水,一半是火焰。</h3> <h3>余晖,映照在暮色苍茫的额尔齐斯河上,波光粼粼,如梦如幻,美得触目惊心。</h3> <h1> (二)禾木村</h1><h3></h3> <h3>网上有许多关于禾木村的文章,文章里说,它是中国西北第一村,它毗邻哈萨克斯坦,是中国最原始的村庄,是图瓦人的家园。</h3> <h3>进入村庄,没有看见图瓦人的家,家已经变成客栈。看见最多的是打着红旗黄旗绿旗的导游,游人如织,人山人海,人声鼎沸,完全没有边陲小村庄宁静悠闲的气氛。</h3> <h3>留在这里的大多是生意人,汉族和维吾尔族人以及很少的哈萨克族人。生意人花钱买下或者租下图瓦人的房屋,改成客栈餐馆。</h3> <h3>拿到钱的图瓦人去北屯或者布尔津买房,举家外迁,靠每年的租金过日子。而早期把房子一次性廉价卖给经商者的图瓦人只能迁往更深的山里,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安居乐业的家园,孩子的教育问题如何解决。</h3> <h3>新疆天亮得晚,六点多外面一片漆黑,气温低下。借微弱的星光,出村,爬上村边的山,看云雾缭绕。</h3> <h3>一边看云雾缭绕的村庄美轮美奂,一边想着逃避到深山里的那些人……</h3> <h3>山的下面是村庄,山上面的山后是很大的一片草原,据说,那里住着搬迁出来的图瓦人,我想去看看他们,遂迈开大步疾走。</h3> <h3>走了很远,终于看到一家,穿着图瓦人服装的女主人看见我拿着相机,一脸敌意,出于尊重,我放下相机用微笑表示友好。</h3> <h3>天色已晚,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不管不顾的继续走,无奈返回。</h3> <h3>贼心不死,第二天一大早,摸黑又上了山。</h3> <h3>山上已经站满了摄影爱好者和游客。还有搭帐篷露宿的人。</h3> <h3>时间不允许我去寻找图瓦人的踪迹,只能在村里转悠。</h3> <h3>走到白桦林,倦意袭来,躺在树下的一块大石头边睡着。醒来用手机拍了一张。</h3> <h3>哈萨克族人开的小餐馆,点一份清汤羊肉180块钱,说保证足足一公斤羊肉,端上来一看一大盆,味道纯正,吃到撑。国境线上很方便的微信支付,听说以前这里的图瓦人不会用钱,他们不知道钱有什么用处,他们一直使用传统的以物易物。</h3> <h1> (三)白哈巴村</h1> <h3>白哈巴村与禾木村一样,都在中国版图公鸡尾巴上,都号称中国西北第一村。</h3> <h3>相比较而言,白哈巴村原始风味要比禾木村浓那么一点点。</h3> <h3>村里可以看见许多民居,村民。</h3> <h3>爬上山头,看白哈巴村在夕阳下是怎样的美。</h3> <h3>山上,遇到一位摄影爱好者,一看就是大师级。我不停的按快门,他一直在观察地形等着日落,相机根本就没有拿出来,人家是该出手时就出手。</h3> <h3>大师是骑马上来的,单程180块钱。</h3> <p>牧民牵着马下山了,看来大师是想自己走下山。</p> <h3>夕阳,很美,站在山顶看见许多游人往山上爬,大多数半途而废,上来的没有几个。</h3> <h3>夕阳下的雪山顶上金光闪闪。</h3> <h3>遇到一位坐在自家门口看书的哈萨克老年男子,问候,他很好客。试图交谈,但听不懂他的语音,只听懂了他说他看的书是歌词,哈萨克族歌谣,也是我看不懂的文字,很感兴趣,想买下那本书,又觉不妥,不应该拿走别人的心爱之物。</h3> <h3>老人告诉我,他的名字叫勃拉提•耶涩拜,并叮嘱我,一定要把照片寄给他。</h3> <h3>住在山上的哈萨克人。</h3> <h3>中哈边境上的隔离网,铁圈上全是菱形铁片,手触到上面不会划出醒目的大伤口,只是一个一个小口子,这些小口子流血不止火烧火燎,让人痛不欲生。</h3> <h1> (四)鸣沙山</h1><h3></h3> <h3>上山,可以徒步,可以坐越野车。选择骑骆驼是为了拍片。</h3> <h3>照片拍出来我的心也快跳出来。照片好看坐在骆驼背可不好玩,骆驼的腿有一半插进黄沙里,在一条隆起的沙线上行走,人在上面左右摇摆,随时都有摔下去的危险。</h3> <h3>每一次摇晃我都会心惊胆战,能够把相机拿稳就不错了。</h3> <h3>坐在骆驼背上回头拍一张。</h3> <h3>远处,悠闲的马群。</h3> <h1> (五)可可苏里湖</h1> <h3>看了一天的戈壁沙漠,忽然,眼前一池湖水碧波荡漾,蓝天白云,水中有大片大片的芦苇,岸边有一朵一朵的格桑花,北疆最让我赏心悦目的一个地方,宁静安详。</h3> <h3>湖中栈桥。</h3> <h3>小船,芦苇。</h3> <h3>湖水在绵延起伏的山峦下碧波荡漾,山峦在白云飘飘的蓝天下遥望格桑,格桑与芦苇在清澈如镜的湖水边迎风飞舞。</h3><h3><br></h3> <h3>很美的一个湖,我却拍不出它的美。惭愧,摄影技术有待提高。</h3> <h3>(六)可可托海</h3> <h3>天阴,下起小雨。这是可可托海有名的“倒挂金钟”。</h3> <h3>“倒挂金钟”的石缝下。</h3> <h3>可可托海不是海,是一条河流,现在是枯水期,所以看起来像一条小溪。</h3> <h3>相爱一生,谁人许下的诺言在山谷里随风雨飘摇,成真或者成空。愿望总是美好,结局一地鸡毛。</h3> <h1> (七)白沙湖</h1> <h3>白沙湖,一个没有水源的湖,四周都是沙漠,不知道水是从哪里来的,据专家说是早期冰雪融化所致。</h3> <h3>很小的一个湖,水位常年如一,不减不增。</h3> <h3>沿着湖边的木质栈道徒步一周,约40分钟。</h3> <h1>(八)新疆建设兵团185师</h1> <h3>这是来新疆之前最想亲眼目睹的一个地方。</h3> <h3>中哈边境界牌。</h3> <h3>对面是哈萨克斯坦。</h3> <h3>地窝子,曾经,军人和军人家属住在这里,从外表上看,你都不相信这地下能够住人。</h3> <h3>这就是他们的家,简单简陋得几近原始。坚守边疆,嘴巴一说似乎容易,每天的日子过起来多么艰难。</h3> <h3>一个55岁的兵团女人说,她的父亲抗美援朝以后跟部队来到这里,条件艰苦。小时候家里住的地窝子在大雪的冬天基本地下都是水,且持续半年,床上铺的草不能御寒,小沾靴遇到水发泡穿在脚上又重又冷,吃的是粗粮。</h3> <h3>吃穿住这些生活上的艰苦在边境不算最苦。最苦的是,对面邻国一到晚上就用探照灯把我们这边照得如同白昼,还经常搞军事演习,一拉警报大人们立即拿起武器冲到集合地点待命,老人拉着孩子往后山上跑,野外露宿成家常便饭。</h3> <h3>冬天风雪交加,夏天蚊虫一抓一大把……这样的日子她过了二十多年,到八十年代才渐渐好转。回头想想我的少年时代,虽有许多不如意,但和他们相比多么幸福,还有什么不能释然的呢。</h3> <h3>感谢驻守在边疆的军人们,感谢为我们安宁的生活付出了青春和生命的军人和他们的家属。非常遗憾的是没有看见“夫妻哨”。</h3> <h1> (九)喀纳斯湖</h1> <h3>登上1100个台阶的观鱼台,俯瞰喀纳斯湖。</h3> <h3>远处的高山白雪皑皑,近处的湖水深邃安闲,“水怪”是一个传说。</h3> <h3>明天我们会沿着喀纳斯湖边风景最美的一段徒步观赏,依次穿过神仙湾、月亮湾、卧龙湾,到达贾登峪。</h3> <h3>为了拍到月亮湾的晨雾,昨晚联系当地司机,包车,一大早天还没亮他把我们送到月亮湾。</h3> <h3>这是早晨7点多钟的月亮湾,有了雾气就有了仙气,雾持续了约半个小时。</h3> <h3>拍完了月亮湾,折返,沿湖边小路去神仙湾。</h3> <h3>雾渐渐散去,缺乏烟雾迷离的美感,景色略显平淡。</h3> <h3>约一个小时到达神仙湾。</h3> <h3>从起点神仙湾出发,再经过月亮湾去卧龙湾。是不是有点绕?徒步绕起来很辛苦。</h3> <h3>11点40分的月亮湾,没有晨雾笼罩,少了神秘感,缺乏韵味。</h3> <h3>月亮湾与卧龙湾之间的风景。</h3> <h3>终于走到鳄鱼湾,像一条鳄鱼趴在水里。徒步喀纳斯湖结束。</h3><h3><br></h3> <h3>入住喀纳斯村。</h3> <h3>一派田园景象。</h3> <h1> 感谢您的光临!</h1><h3></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