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我的摄影自白</h3><h3> 孩提时代的我,经常往邻居家照相馆里跑,看着那一张张小纸片在水中显现出各种图像时,好奇的心灵被深深地吸引。</h3><h3> 1964年,当我第一次在红灯下看到自己的劳动成果时,便与摄影这玩意儿结下了不解之缘。</h3><h3> 1974年,当我的第一个摄影作品展览在鄂西北大山沟里展出时,便注定了人生命运的转折与改变。</h3><h3> 1984年,当我被正式调到湖北省摄影家协会工作时,便开始了新的摄影人生。</h3><h3> 是摄影,使我实现了孩提时代的梦想;是摄影,改变了我的人生和命运;是摄影,陪伴我走过人生的多彩历程。如果说有一种超自然的神灵的话,那么,一定是摄影艺术的神灵控制着我的命运。</h3><h3> 1994年,我隨同中国摄影家代表团访问欧洲时,第一次乘坐波音747航空器在远离大地的夜空中长时间地飞行,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油然而生,就好像自己漂浮在宇宙星际之中。昨天,还在为柴米油盐奔波,为红眼白眼烦恼;此刻,那疲惫的被世俗汚染的身心接受着苍穹的洗礼,那滿目疮痍的灵魂接受着苍穹的净化,向着宁宙星系的黑洞飘去……</h3><h3> 茫茫太空,浩瀚无垠。人生百年,弹指一揮。一旦进入这冥冥苍穹,还有什么功名利祿不能舍弃,还有什么枷锁桎梏不能摆脱呢?几十年来,寄情影艺、苦苦追寻的不正是这种身心超脱的无我境界吗?</h3><h3> 2004年,摄影之神的再次光顾,终于被评聘为国家一级摄影师三级岗位,专业上得到认可。</h3><h3><br></h3><h3> 写於東湖养鶴轩</h3> <h3> 上世纪六十年代初,父親见我喜欢摄影,就利用旧工具箱为我自制了印相与放大一体的拉杆式放大机。白天我就将床支起来,夜深人静时就在厨房冲洗照片,有时热得汗流浃背,弟弟就用蒲扇帮我降温……。</h3> <h3> 年轻时对领袖的狂热崇拜及对信仰的绝对忠诚,导致1967年"八.一八"毛泽东主席接见红卫兵一周年之际,与许多素不相识的“文革“战友们心血耒潮地相邀在大庭广众下的中山公园胜利门牌坊前合影。</h3><h3> 被全市通辑后,在"造反派″的学习班里"改造灵魂"。由於有人"反戈一击",加之"派性"激发的人性失落,我被关进"黑房"毒打致中度脑震蕩、休克六小时,经武汉军区总医院抢救捡回半条人命。那些善恶失衡的打手们至今也没见法律的追究与人性的忏悔。</h3> <h3> 1969年毕业后分配至鄂西北大山沟参加三线建设。</h3><h3> 1974年,几位绘画的同亊相约举办一个书法美朮展览向国庆25周年献礼,然而临近国庆节了,每人只绘制了一两幅作品,于是我提议:若能借到照相机,可以拍些工人学习、工作、生活的照片,举办个以摄影为主的《摄影美术书法展》,同样可以完成向祖国生日献礼的任务!</h3><h3> 这就是当时的绘画伙伴们。</h3> <h3> 说干就干,宣传科长找他战友借来了海鸥4B相机,我从实验室搬来了冲洗放大设备,大约用了一周时间,终于为祖国的生日献了份厚礼。</h3><h3> 展览展出后,在极度缺乏文化生活的鄂西北大山沟引起轰动,十堰二汽市委宣传部立即召开了现场交流会,报社隨即进行了追踪报道。</h3><h3> 也许正是摄影之神的指引,当他们看完展览后,要立即调我到报社从事专职摄影工作。</h3><h3> 他们哪里知道,“混进干部队伍的资产阶级"父親当时仍在"牛棚"接受改造,我虽然在厂团委从事青年团工作,那可只是兼职的呀!我这个"可以教育好的资产阶级孝子贤孙",1973年就因不愿声明与父親划清界线而被挡在入党的大门外。如今怎敢轻易跨进党的喉舌机关!一旦有个风吹草动,我这个"孝子贤孙"岂不会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h3><h3> 直到打倒"四人帮",父親得到“解放"后才敢正式调入报社,成为一位名副其实的摄影记者</h3> <h3> 这是1975年春,十堰二汽美术创作小组的同事参观韶山时的留影。</h3> <h3>1976年打倒“四人帮",父親被“解放",为了顺利调去报社,先由十堰二汽团委向基层团委借调的形式到市团委工作,这是当时拍摄的《课堂上》在《大众摄影》杂志发表。。</h3> <h3> 1978年调到报社后,兄弟般的同事关系,良好的工作环境,使我在摄影釆访和创作上取得长足的进步与发展。</h3> <h3> 新华社花皚老师到二汽采访时感慨说:"我在全国多个分社工作几十年,摄影界像你们这样和谐的兄弟般同事关系实属罕见"。</h3> <h3>1978年与摄影组同事马登啟一起送老社长蒋伯雄回北京时在十堰火车站留影。</h3> <h3> 十堰二汽有着一支保持旺盛创作热情的年轻队伍。</h3> <h3> 十堰二汽的年轻的摄影队伍经常在一起学习、交流摄影技艺。</h3> <h3> 二汽报社经常采取请进来,走出去的方式强化对记者的学习与培养,这是请上海复旦大学新闻系林帆老师讲授新闻学后送其返回上海时在十堰、武汉的留影。</h3> <h3> 1979年12月,组织二汽的摄影工作者到武汉参观摄影展览后的留影。</h3> <h3> 1980年报社摄制组到神农架釆访,我当时创作的一批摄影作品《顽童戏水》、《生命的源泉》、《神农晓雾》、《一峰更比一峰高》等参加湖北省摄影展获好评,其中《山村顽童》参加国际比赛获联合国教科文"亚洲文化中心奖"</h3> <h3> 1981年10月在北京参观影展后遊览长城时留影。</h3> <h3> 1981年11月,二汽的摄影队伍在北京参观学习后,赴黄山进行摄影创作。</h3> <h3> 1982年2月下旬,因为有东北采访的任务,告别分居在武汉即将临盆的妻子,来到黑龙江伊春林场。</h3> <h3> 1982年3月,东风公司第一批卡车支援非洲,为纪录这一场景,我们从东北赶到华北塘沽港留下了这一瞬间。</h3> <h3> 1982年5月中国摄影家协会副主席黄翔先生在省摄协秘书长李德义老师陪同下访问十堰二汽,与二汽的摄影骨干合影。</h3> <h3> 十堰二汽摄影队伍的创作热情引起省文联的专家们的注意,当他们亲眼看到二汽的充滿活力的摄影队伍时找到我,动员我到省摄影家协会去工作。这是时任湖北省摄影家协会的主席张其軍到二汽采访时的留影。</h3><h3> 直到1984年的国庆节,二汽建厂十五周年的报道造一段落,我才正式到省文联报到从事专业摄影及协会的组织工作。</h3> <h3> 中央领导非常重视二汽建设,李先念、王任重、邓小平、胡耀邦、趙紫陽、王震、姚依林等先后视察二汽,也使我们的新闻釆访和摄影创作得到更多的锻炼和提高。</h3><h3> 1982年11月姚依林副总理、黄知真省长与随行工作人员合影留念。</h3> <h3> 1983年6月在武当山跟隨趙紫陽总理釆访时留影。</h3> <h3> 1983年8月与时任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的王兆国同志在中南海留影。</h3> <h3> 我与八十多岁的黄老先生成为忘年交。1983年10月,二汽报社摄影组的同事与黄翔老先生在北京美术舘前留影。</h3> <h3> 1984年10月我刚去省文联报到没几天,联系调我去的摄影。协会负责人李德义老师被突然解除了职务,我的处境可想而知了。</h3><h3> 陌生的环境,复杂的人事关系,文人间的明争暗斗,相互间的排斥、挤兑、嫉妒、诬陷、使绊、内耗……犹如一个汚浊的大染缸。</h3><h3> 这是1984年11月,我陪两位老师到北京参观摄影展览,请时任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的王兆国同志安排两位老师到中南海浏览时的留影。</h3> <h3> 1984年底,我被安排在协会展览部工作,这是我1985年元旦承办的第一个展览。</h3> <h3> 1985年3月黄翔老先生来湖北时指名要到省文联看望我们全家时留影。并将他亲自冲洗的八上黄山拍摄的作品送给我作纪念。′</h3> <h3> 1985年5月省摄协老主席趙彦章带领我与中南五省摄影创作组在武钢釆访时留影。</h3> <h3> 1985年10月专程赴京拜见黄翔老先生时在其家中留影。</h3> <h3> 1985年12月15日协会展览部首次举办的彩色冲洗学习班结业留影。</h3> <h3> 1986年初,我又被安排到理論研究部工作。</h3><h3> 於是我协助分管理論的李德义老师筹办出版了全国第一份彩色《摄影天地》报。</h3><h3> 1987年,全国报刊整顿,我第一次被调离协会,去筹办新的《艺术与时代》的综合性艺术类杂志。</h3> <h3> 不愿安於现状的我利用新的阵地,在《艺术与时代》杂志上刊发了大量国外人体摄影的艺术作品,深受艺术院校的学子们喜爱。在此基础上,我收集、整理、编辑,由湖北美术出版社出版了一本《国外人体摄影艺术》画册,并於1989年初得到有关部门批准后,在武汉美术舘举办了新中国第一个《国外人体摄影艺术》展览。所有开创性的工作都得到周韶华老师的热情鼓励和支持。<br></h3><h3> 1988年5月,陪同省文联主席周韶华访问东风汽车公司。</h3> <h3> 1989年,协助筹办的《周韶华摄影艺术展》及研讨会在武汉美术舘举行。</h3> <h3> 在周韶华摄影展上,向前来祝贺的省委副书记钱运祿、政协主席邓垦介绍展览情况。</h3> <h3> 1991年初我被调回省摄协主持工作,即制定了面向社会、面向大众的方案,积极寻求与企业联合开展摄影艺术活动的契合点。</h3><h3> 7月1日,我们联络电影家协会等单位在武汉展览舘举办了《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盛况空前的大型摄影展,省、市有关领导,军乐队、少先队、鼓号队、鲜花队、气球队,以及千余名观众参加了开幕式,省文联党组书记邓泽民,主席周韶华分别主持开幕式并致辞。教育部门还专门发文,结合展览对学生进行爱国主义教育。</h3><h3> 武汉展出后分别联系到十堰二汽、襄樊、宜昌巡迴展出。</h3><h3> </h3> <h3> 七月中旬当中国南方五省大面积遭受洪涝灾害之际,摄影家的职责驱使我起草了《摄影工作者要深入抗洪抢险的第一线,拍摄反映时代精神艺术作品的倡仪书》在摄影报刊发表,一个反映时代精神风貌的摄影创作和展览的热潮在全国掀起。</h3><h3> 中国新闻学会会长蒋齐生来电说:"你们湖北为中国的新闻和摄影界办了件了不起的大好事"。</h3> <h3> 9月份在华中理工大学举行了协会的换届选举。代表大会隆重热烈,省人大主任石川、副主任黄正夏应邀亲自到会并讲话,给大家以鼓舞。<br></h3><h3> 在组建主席团班子的问题上,偏偏有人从中作梗,并在随后协会工作中设置重重障碍。真不知其居心何为?</h3> <h3> 坦率地说,我这一輩子饱饮人生辛涩,也曾被"朋友"出卖遭受精神和肉体的摧残而命悬一线,也曾被"小人"诬陷险些陷身囹圄。</h3><h3> 在我的整个摄影生涯中,除有摄影之神的关照外,时常得到众多"贵人"的指引和帮助。使我始终能沿着摄影艺术的征程继续前行。<br></h3> <h3> 新的班子按照年初制定方案,有条不紊地走艺企联姻之路,充分利用社会资源开展协会工作。</h3> <h3> 1991年10月第二届中国摄影艺术节在北京举行。省摄协副主席丁遵新、黄克勤等与中国摄协顾问袁毅平先生一起合影。</h3> <h3> 1992年元旦伊始,就与商业部门合作进行摄影比赛。</h3> <h3>1992年阳春3月,中国摄协老主席、《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展览作品的拍摄者徐肖冰老先生应邀来湖北,湖北省文联的老书记洛文、省摄协的老主席趙彦章、省电影协的主席陈祖武等共同为其接风冼尘。</h3> <h3> 换届后的第一个春天,即在武汉组织五百多会员参加的新春联谊活动,邀请省委老领导韓宁夫、石川及省人大、省委宣传部、省文联的有关领导及新闻界、文艺界的朋友一起参加。既增强了协会的向心力凝聚力和号召力,也扩大了摄影家协会在社会上的地位,为今后进行艺企联姻奠定良好基础。</h3> <h3>陪同徐肖冰先生耒湖北的还有中国摄协的秘书长刁惠香,省摄协老主席张其軍一起陪同参观武汉的摄影企业。</h3> <h3> 1992年春,我们与皇宫摄影公司合作,组织湖北摄影创作骨干深入大别山革命老区进行以《大别山之春》为主题的摄影创作展览及研讨系列活动,极大地调动了摄影工作者的创作激情。</h3> <h3> 1992年4月中国摄协主席高帆和夫人牛畏予应邀来湖北,省摄协老主席张其军、新华社李一方老师一起为其接风。</h3> <h3> 应当阳市台办同志的请求,1992年4月30日商请时任中共中央统战部长的王兆国同志专为湖北台资企业划拨八百万元的无息贷款。</h3> <h3> 围绕全党抓经济的中心,為筹办"全国工业摄影创作研讨展览交流系列活动",1992年5月在北京与中国摄协副主席杨绍明同志研究具体方案。</h3> <h3> 1992年7月与香港摄影大师陈復礼先生、中国摄协顾问陈勃先生在宜昌留影。</h3> <h3> 1992牟10月神农架护林员胡振林、许铁铮《回归大自然一一神农架摄影展》在北京展出,香港摄影大师陈復礼先生应邀为展览剪彩。</h3> <h3> 1992年11月我们在武汉钢铁公司举办了《全国工业摄影创作研讨展览交流会》,省委老领导韓宁夫、沈因洛、石川、黄正夏、宣传部长王重农、副部长周祖元、武钢党组书记趙文源等悉数到会。省文联党组书记邓泽民主持大会开幕式,王重农同志致词。研讨会隆重热烈,成效颇丰。得到全国参会代表的一致好评。</h3> <h3> 1993年春,湖北摄影界的新春联谊及表彰活动在武汉举行,省委老领导韓宁夫、沈因洛、石川、黄正夏、副省长梁淑芬和宣传部的领导以及摄影界、新闻界、文艺界共五百多人参加了联谊表彰会,李德华同志还在会上宣读了省委副书记钱运禄的贺信。</h3> <h3> 1993年4月《高炉之光》摄影展在武钢展出。省摄协顾问张其军、梅村、主席于澄建、副主席黄克勤、李光羊等应邀参加。</h3> <h3> 1993年5月,中国摄影工作会在北京召开,我们应邀到会介绍湖北如何争取领导支持,社会资助、生动活泼地开展摄影艺术活动的经验。</h3> <h3> 协会工作中非常重视摄影教育和摄影理論研究,并加强理論与实践的结合。选择一批有创作成果的青年摄影家,分别针对其摄影创作实践进行理論探讨。</h3><h3> 1993年5月,青年摄影家郭绍明摄影创作研讨会在皇宫举行。</h3> <h3> 1993年6月陈棣华教授归国从事摄影教育四十年庆活动在皇宫举行。</h3> <h3> 1993年7月30日,摄影函授教育有条不紊地进行。黄石又一期学员结业。</h3> <h3> 1993年11月,广东摄影艺术节期间,与台湾摄影大师郎静山老前輩亲切交谈。</h3> <h3> 1993年11月广东摄影艺术节期间,与港澳台及东南亚的摄影家们在一起。</h3> <h3> 1993年11月与中国摄影家协会顾问徐肖冰、主席高帆在广卅合影。</h3> <h3> 1994年春,得知我们要组织在汉老摄影家迎春座谈会,在医院治疗的韓宁夫老省长推辞了武钢建厂三十五周年的庆祝活动,专程到座谈会作了老年同志要老有所学、老有所为的即兴发言。</h3> <h3> 1994年3月,中国摄协副主席陈淑芬、秘书长刘榜专程来湖北了解、宣传湖北基层摄影创作活动的情况,中国摄影报连篇累续地报道湖北消息,当年被戏称为中国摄影报的"湖北年"。</h3> <h3> 1994年5月专程去湖南迎接台湾著名摄影家周志刚、周鑫泉、周鹤辉耒湖北访问。</h3> <h3> 1994年6月,代表中国摄影家协会访问瑞士、荷兰、比利时等国并与国际摄影组织联系。</h3> <h3>1994年6月与瑞士、荷兰`、比利时的摄影家们在一起。</h3> <h3> 1994年6月与中国摄影家协会秘书长刘榜访问以色列时的留影。</h3> <h3> 隨着摄影函授教育的普及,提高了摄影队伍的文化素质,源源不断地向协会输送年轻的创作人才。</h3> <h3> 1994年9月的金秋时节,《晏志祥欧洲风情摄影展》在风光秀丽的中山公园面向大众展出。省人大主任石川、副主任黄正夏亲临展会剪彩。</h3> <h3> 1994年11月与中国摄影家协会顾问袁毅平、驻会副主席吕厚民在广州留影。</h3> <h3> 1994年11月在广东"情滿珠江摄影艺术节"期间,与扬绍明同志交流开展摄影艺术活动的情况。</h3> <h3> 摄影是一门年轻的艺术,也是年轻人的艺术,更是一种大众艺术,鉴于此认识,我们在全省扩大摄影函授教育,设立工作站,推行三级会员制,為繁荣湖北摄影奠定坚实基础。</h3><h3><br></h3> <h3> 1995年秭归工作站的建立,对基层摄影工作的开展起到极大的促进作用,省摄协副主席佘代科参加正式掛牌仪式。</h3> <h3> 面对基层摄影组织没有活动经费,借鉴省摄协走企艺联姻之路的成功经验,在试点的基础上向全省推广,在有意愿有条件的市县设立湖北省摄影家协会工作站,帮助基层开展摄影工作。</h3><h3><br></h3> <h3> 工作站的建立,极大地促进了基层摄影工作的开展,同时推行三级会员制,壮大了摄影队伍,为出作品出人才奠定坚实基础。</h3> <h3> 在文联没有事业费的情况下,省摄协坚持走艺企联姻的道路,坚持面向社会、面向大众的方向,繁荣摄影创作。不断出作品、出人才。</h3> <h3> 1995年荆州地区摄影工作站及函授辅导站举行掛牌仪式,省摄协主席于澄建、副主席丁遵新、佘代科参加掛牌仪式。</h3> <h3> 1995年5月身兼中国摄影家协会副主席的杨绍明,隨其父親国家主席楊尚昆来湖北,与武汉的摄影工作者座谈,期间说了一些中国摄影家协会领导层之间矛盾和绯闻,参加座谈中"党性"较强的人当天即向北京作了汇报。</h3><h3>第二天一早,北京即要求我与楊划清界线并将座谈会的录音寄北京,我当即拒绝了。当年本可稳获"中国摄影金烛奖"的荣誉就这样擦身而过,因为我的拒绝,我又一次失去了人生中获得较高荣誉的机会。<br></h3><h3> 它使我自然想起二十多年前的1973年,当时的党组织为了解决我的入党问题,要求我写一份与资产阶级父親划清界线的声明,证明自已确实站在了无产阶级的这一边,我拒绝了,因为它突破了我做人的底线。我不能为了自己,无视事实,无中生有和落井下石。</h3><h3> 当年底,扬绍明同志与我在广东见面时还谈及此事,用他的话说:"老晏够哥们、够朋友!",我也婉转地批评了"他口封不严",座谈会前我们说好不谈那些"张家长李家短"的事,结果,“深水炸弹"的酒一喝,都忘了。</h3> <h3> 1995年11月在全省企业职工摄影展览上接受湖北电视台的采访。</h3> <h3> 1996年3月上海摄影工作交流会期间,与江苏的沈遥、安徽的高桂亮、湖南的李永安、江西的徐兰英等朋友在一起。</h3> <h3> 1996年5月18日台湾摄影家吴绍同先生的《鹤》摄影展在武汉展出并与大家座谈。省摄协顾问趙彦章、主席于澄建、副主席丁遵新、李光羊出席并与吴绍同先生合影留念。</h3> <h3> 1996年江西、湖北两省人像摄影创作暨经营交流会分别在武汉和南昌举行。</h3> <h3> 1996年8月第三届中国摄影艺术节在吉林长春举行。</h3> <h3> 1996年10月湖北省摄影家协会洪湖工作站暨洪湖摄影创作基地建立,省摄协主席于澄建及协会干部参加了掛牌仪式。</h3> <h3> 1996年10月参加中国摄影四十年庆祝活动省摄协顾问张其軍、主席于澄建、副主席黄克勤等及江西摄协主席宫正在北京合影留念。</h3> <h3> 1997年3月,在武汉大学举办的湖北摄影艺术节,盛况空前,十几个摄影展览、学术研讨会、器材展示会同时进行。</h3><h3> 省长李大强专程到会为"三峡摄影创作团"授旗。</h3><h3> 拟同期进行的协会换届因有人作梗而流产,从此协会工作开始在逆境中艰难进行。</h3> <h3> 1997年5月初,为使湖北摄影能走向世界,打通与欧美的摄影艺术交流渠道,率湖北摄影代表团访问美国,这是在洛杉矶与加卅华人摄影学会各誉会长刘冰先生、副会长高立人先生座谈并互赠礼品。。</h3> <h3> 1997年5月初率湖北摄影代表团访问美国时留影。</h3> <h3> 1997年5月下旬,率团访美归国途径香港,与香港创意摄影学会名誉主席陈復礼、名誉会长林艺青、会长霍定洪、副会长张伯根及顾问黄炳荣会谈时留影。</h3> <h3> 1997年9月第24届国际摄联代表大会在深圳举行。</h3> <h3> 1997年9月第24届国际摄联代表会期间,与台湾中华摄影学会会长周志刚先生、副会长傅崇文先生、台湾中华艺术摄影学会理事长周鑫泉先生、台北市摄影学会理事长林吉基先生留影。</h3> <h3> 1997年9月在第24届国际摄联代表大会上与深圳市委书记历有为同志相互祝福。</h3> <h3> 1998年7月,在笫八次洪锋即将来临的关键时刻,带病率协会全体同志赴抗洪抢险第一线洪湖、监利慰问、釆访。</h3> <h3> 1998年9月26日联络组织的"湘鄂赣三省抗洪抢险摄影展"开幕式分别在长沙、武汉、南昌举行,协助多家出版社出版的画册获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h3> <h3> 1999年10月,与湖北电视台《阳光行动》组联合组织摄影家赴郧西县三官洞乡拍摄、慰问希望小学的孩子们。此栏目获湖北电视台最佳节目奖。</h3> <h3> 2000年3月第三届湖北摄影艺术节暨摄影器材博览会在武汉港举行。省委老领导沈因洛、石川到会祝贺,协会还专门为年愈八十的两位老摄影家陈七、陈棣华祝寿贺福。</h3> <h3> 2000年4月初因言获罪。被冠以"莫须有"的罪名调离协会,审查两年后,在"保留行政级别和待遇不变"的情况下"流放"至《湖北画报》直至退休。</h3><h3><br></h3> <h3> 2002年9月当时我正应朋友邀请在山东境内釆访,得知周韶华老师的美术作品捐赠暨周韶华艺术舘开幕仪式将在其家乡进行,於是为报师恩,自费折道荣城对此进行了報道。(见2002年《湖北画报》)</h3> <h3>2002年10月11日在《东风汽车》报社举办新闻摄影班讲课。</h3> <h3>退休之后,已没了年轻时的创作动力和激情,况且在位时协会所开展的摄影交流、接待、及创作的材料、差旅等费用均有企业朋友"埋单",而今是唯恐避之不及岂能亲近乎!</h3><h3> 然而由于摄影之神的驱使,偶尔也会因为发现触动心灵的瞬间时动动手指头。</h3> <h3> 今年我将不经意跨过古稀之年,当整理完《我与摄影的不解之缘》的音乐画册后,没有因为虚度年华而愧疚,也没有因为碌碌无为而悔恨,命运的多舛和多彩使心灵备感充实。摄影之神的关照,人生征程中众多"贵人"的指引和帮助,是要永远铭记和感恩的。</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