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自己头脑中,汉语对于秋天的描述,除了金秋、秋高气爽,“霜叶红于二月花”“多事之秋”,......一时竟想不起太多来。在日本,一到这个季节,一说一大串:读书之秋,食欲之秋,运动之秋,艺术之秋……,说得人心蠢蠢欲动,不知道到底该干点什么好。</h3><h3>前几天无意中看到电视里介绍,离我们不太远的丰田市美术馆,正有一个克林姆顿展,而且就快结束了。赶紧跟几位朋友商量一下,好吧,我们也去“艺术艺术”吧。</h3><h3>克林姆顿(中文也称克林姆、克里姆特),19世纪奥地利著名画家,最有名的是那幅惊世骇俗的《吻》(亦称接吻),金碧辉煌,亮瞎了多少人的眼。《吻》的原作虽非“养在深闺人未识”,却也深藏宫中—维也纳美景宫内的奥地利美景宫美术馆,一般不轻易示众。爱屋及乌,爱《吻》及克。想知道那一“吻”惊人的艺术家背后还有什么故事,我们和有着相同好奇心的人们走到一起来了。</h3> <h3>说起来,日本真的没有中国到处的博物馆都免费开放的那一份财大气粗。一般的博物馆、美术馆,无论公营私营大多“有料”,特别是一年四季不断的风自海外来,人气高的美术展所需费用毋庸赘言,花钱买票,天经地义(顺便啰嗦下,此展与其他展览差不多,当日票1600日元,相当于人民币90元左右)。</h3><h3>日本人对艺术的热情,多年来早有领教。今年年初为看颜真卿祭侄文帖去东京那人山人海却秩序井然的长蛇阵队伍记忆犹新。今天,不打无准备之仗的我们事先买好了票的,进门还是预料中的这幅情景。</h3> <h3>克林姆顿的画装饰性极强,是一种看过一眼便再也难忘的美。</h3><h3>《吻》之真容虽然难见,此番为纪念日本和奥地利建交150周年(有150年了吗?正式网页如是说大约不错)和克爷逝世100周年,由日本东京都美术馆、朝日新闻社、TBS电视台和维也纳美景宫联手,4月份开始在东京都美术馆,7月份开始在丰田美术馆举办了这一次“克林姆顿展 维也纳与日本 1900”(丰田结束了去大阪),包括待在日本的我们这些人,也都算有福啦!展出作品,有克林姆顿的<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0, 0, 0, 0);">精彩油画25件,</span>据说是日本国内(也是亚洲)史上最多的一次,包括“女人三阶段”等首次亮相日本的作品,一共有120件之多。据维也纳美景宫馆长介绍,120件展品中,37件是美景宫提供,包括克爷亲手绘制油画9件。其它70多件,是从世界各地场馆包括个人收藏者借来的。其中,居然就有丰田美术馆原本收藏的镇馆之宝!(怪不得中部地区设在丰田而不在名古屋啊!)</h3><h3>以前的人们常爱自信满满地说,“秀才不出门 全知天下闻”。可要是把自己弄得“两耳不闻窗外事”,在这信息大爆炸的今日,就只有“一边待着去”的份儿啦!即如鄙己,东京展览的事一无所知。丰田的展出开始一个多月了也不知道。眼瞅着,机会转瞬将逝之际,命运之神轻轻敲了一下我的笨脑壳:开车上班时把电视调在了平时不大看的教育频道。于是,非常偶然地听到并抓住了这个信息!</h3><h3>入口处这幅海报设计,就很“克林姆顿”,吸引了人们流连驻足拍照。不仅是做得漂亮,还因为,进门后就不允许拍照了。日本人守规矩,说不让拍照就绝不会拍。那,总得留点什么纪念吧。</h3><h3>东京的展览开始之后,克林姆顿展的公式网页也就做出来了。对展出的重要作品及克林姆顿的人生、艺术有详细介绍。而且,奇迹般的,这些作品居然可以、、、复制!!大大诱惑了我在美篇上晾一下的“贼心”。要不然,两手空空我拿什么来说道那世界顶尖级的大师呢?还有上大人孔乙己那句名言也悄悄给自己打点气:读书人的事,书(画视同?),算不得窃,算不得......窃。</h3><h3><br></h3><h3><br></h3> <h3>我最喜欢的一幅!《朱迪斯1》</h3><h3>只轻轻瞄一眼,立刻被她深深吸引住了。从上到下,没有一处不美。最勾人心魄的,还是那双略带朦胧的眼睛。当然,还有那每一根线条都美到极致的“玉体”!</h3><h3>据日文网站的介绍,这幅画是克林姆顿“黄金时代”的代表作之一。不仅在油画里首次使用真正的金箔,连画框都是克爷自己亲手设计。</h3><h3>旧约圣经的外典“朱迪斯记”的记载,是说美丽的寡妇朱迪斯为了拯救祖国,而砍下了敌军将领霍洛费尔奈斯的头颅。这一故事,表现了面对困难绝不屈服的女性的坚强,被绘画以及雕刻作品作为主题加以表现。同时,也有一种解释,说此画是对来自女人的危险诱惑的警告。神情恍惚大半身赤裸的朱迪斯,好像浑身散发着官能性的美,表现了一种难以抗拒的女性的魅力。</h3><h3>(站在这幅画前,只觉得自己笨口拙舌,竟然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描述其美于万一。上述这段是偷个懒,日文翻译过来🙃)</h3><h3><br></h3> <h3>《女人三阶段》(罗马国立现代艺术馆藏)</h3><h3>首次在日本公开展出的这幅画,虽然是一百年前的作品,混合了致美与残酷的真理,依然令人难以直视。谁都只想看那美艳动人的,谁都不愿意去看那注定要走向的必然......</h3><h3>克林姆顿作品中反复出现的“生命之轮回”的思考,这一幅体现得淋漓尽致。克爷终身未娶,却阅人无数,一共14个孩子。1892年,父亲和弟弟相继去世,自己的一个儿子也于1902年夭折。一次次诞生,又一次次死亡,对“生与死”这一人生终极问题的思考纠缠着他困扰着他,也催化了他一个接一个杰作的诞生。此作完成于痛失爱子两年后的1904年。</h3><h3>岂止是女人呢?出生—成长—衰亡,难以逆转的人生三部曲华美而残忍。克林姆顿没有掉转过头去。所以,他就成了克爷!</h3><h3>我注意到,展厅外面小卖部出售的纪念品中有印着克林姆顿作品的透明文件夹,这幅《女人三阶段》,似乎将老女人的那部分裁去不少,将年轻女子和孩子置于正中。趋美避丑,也是人之本能,无可非议……</h3><h3><br></h3> <h3>《真相》(或作“赤裸的真理”)(维也纳剧院美术馆藏)</h3><h3>脚下被蛇缠绕着,体态丰腴一丝不挂的金发女郎,右手持镜面向观众,镜子里映出的是赤裸裸的真理。作于1899年的这幅画,虽然手法还比较传统,克林姆顿由此开始,面向真理不妥协,绝不屈服于大众批判的反骨精神已崭露头角。</h3><h3>画的上方,以席勒风格的字体写着:“如果你不能以你的成就与艺术满足所有人,那么满足少数人吧。满足全部便坏。”</h3><h3>那镜子里映照的,何尝不是克爷这样一位真艺术家的灵魂呢?</h3><h3><br></h3><h3><br></h3> <h3>说一个克爷的故事。</h3><h3>1894年,还在克林姆顿与友人创立“分离派”之前,他接受了为维也纳大学的大厅做天花板装饰画的活儿。从1899年开始动手,一直到1907年完成,跨世纪的一组三幅巨作—《哲学》、《医学》、《法学》完成了!</h3><h3>但是,克爷并未收获成功。这一组画,他毅然舍弃了传统的寓言和象征手法,大胆采用人体性欲的表达方式,招来四面八方排山倒海般的攻击。说他用“色情”表现严肃主题,亵渎艺术。面对强大的公众压力,维也纳大学怂了:不接受这一组油画来装饰大厅。克林姆顿不愧是大爷,一拍大腿,他也生气了。收回画作,此次我走我的独木桥,再也不接受任何公众委托!</h3><h3>百年之后,克林姆顿艺术家的地位声震云天。维大啊维大,肠子悔青了吧?</h3><h3>此次展出的这幅,名字叫《医学 合成素描》,应该是三幅之一《医学》的半成品,收藏于以色列博物馆!因为不是完成品,看不太清楚。细细分辨,右上方隐隐有个骷髅,象征死亡疾病。下方是个女神。左边则是象征“性”的女人裸体。至于正品,非常遗憾,第二次世界大战的1945年,被党卫军烧毁了!后来的人们根据照片重新画出,此次与唯一真品的《合成素描》一起展出。当然,克爷原作的风采已经永远失去了。</h3><h3>(此画与下面四幅,虽然是从国内某网站“借”来,我们在展览会确是亲眼目睹!)</h3> <h3>《哲学》1899~1907</h3> <h3>《医学》1900~1907</h3><h3>前面那幅合成素描的清晰版。</h3><h3>这三幅画,不仅全部用女性裸体作为他的绘画语言,而且,还有子宫、婴儿脐带、性器官等材料入画,也是当时人们难以接受的一个原因吧?据说(或者细看),画下方女神手里拿着的,就是新生儿的脐带🙀而占据上方的,又是个死神象征的骷髅。生生不息,生死轮回。画家想表现医学的使命,还是无可逆转的必然归宿?想想这是一百多年前啊!克爷的新潮与深邃,至今也无可逾越!</h3> <h3>《法学》1900~1907</h3> <h3>另一个不得不提的巨作,是克爷的“贝多芬横饰带”。
说是“横饰带”,其实是一幅全长超过34米的大型壁画。走进一间屋,呈“区”字形的三面墙壁把整幅作品恰到好处装饰其中。
</h3><h3>说起“贝多芬横饰带”,起因于1902年分离派以向贝多芬致敬为主题而举办的第14届展览会。19世纪初,贝多芬就是一个大神啊(现在也是,不过神的队伍壮大了许多呵呵)!展厅中央,是马克斯·克林格的贝多芬雕塑,周围墙上,就是克林姆顿的大型装饰壁画了。<br></h3><h3>(这个CG合成比较接近当年的展景,这次来日本展出降低了壁画高度,观众无需仰视)</h3><h3><br></h3><h3><br></h3> <h3>左面墙壁是第一主题:“渴望幸福”。起初,大片空白的壁上,简洁的线条勾勒出几个仿佛漂浮于水面身穿飘逸长袍的天使,她们都闭着眼睛,若有所思。<br></h3> <h3>接着,是几个年轻女孩站立的侧身裸体,其中一个手伸向前方,表情凄苦而恳切,像是寻找救世主。主人公出现了:一个手持宝剣全身金色盔甲的骑士和紧挨着他的两个女性。关于这两个女性有不同的解释。有说是“野心”与“怜悯”的象征,也有说是智慧女神雅典娜和阿芙迪洛特。雅典娜手持桂冠,三人紧紧相聚一处,好像是女神要保护骑士战胜诱惑,追求幸福。<br></h3> <h3>这个骑士和女神的一段,有待下回补说</h3> <h3>中间墙面壁画主题:“敌对势力”。最触目惊心的一部。</h3><h3><br></h3> <h3>左边三个女妖,是希腊神话中的怪物,以蛇为发,其中一个是美杜莎,象征着致命的诱惑。蛇信子仿佛嘶嘶作响。女妖的上方,更有代表疾病、疯狂和死亡象征的可怕妖魔。<br></h3> <h3>中间,是希腊神话中邪恶象征的“堤丰”。堤丰的身躯占据了画面很大一部分,隐喻人间有恶,且恶势力不小!<br></h3> <h3>堤丰右边也是三个女人,分别代表色欲、放荡、无节制。这一主题中的女人形象,不仅丑陋可憎具有攻击性,且呈现着病态的性感,格外令人恐惧。
不禁想到,这画家要在邪火和地狱中滚几个来回,才能把邪恶与丑陋,表现得如此淋漓尽致?<br></h3><h3>这一段象征性地使用了性器官表现。需仔细看......</h3> <h3>右边墙面壁画,“在诗与音乐中爱得以满足-欢乐颂”。
画面恢复了与左边一样的亮色,一样的天使飘浮轻游。<br></h3> <h3>随着弹七弦琴的优美精灵的出现,诗歌与音乐的主题渐渐强烈。<br></h3><h3>人类存在着,怎么可能没有诗没有音乐呢?🎼🎼🎼🎷🎺</h3> <h3>贝多芬的第九交响曲和席勒的欢乐颂扑满画面。</h3><h3>当年的展览会宣传册对这一部分的解说词,忍不住要抄一下:</h3><h3>“艺术将我们引向理想王国。只有在这个王国里,我们才能找到纯粹的欢乐,纯粹的幸福和纯粹的爱。”“欢乐吧,美丽的神圣火花”、“和全世界接吻”(席勒作欢乐颂歌词)!</h3><h3>合唱的天使们旁边,一对男女紧紧拥抱。虽然看不见他们的脸,那爱的身躯,好像就是整个壁画想要表达的渴望的总和吧!<br></h3><h3>整个壁画,画家使用了金箔,玻璃和珍珠以及大量亮色颜料,在灿烂辉煌中表现了人类战胜邪恶走向欢乐的欣喜之情。大起大落,大美大恶,令观者忍不住头晕目眩。定定神,回眸再望,倒吸几口凉气之后,终于可以轻松地呼一口长气啦。</h3><h3>这次展览,是日本方面对84年复制版精心再制,成功地将原作的壮丽与魅力呈献于人们面前的。这是一丝一毫都不能错的细致活儿,说实话,了不起!👍👍👏👏🌹🌹</h3><h3><br></h3> <h3>可当时,分离派主办的这个展览会是失败的。特别是克林姆顿的“贝多芬横饰带”,是暴风雨般扑来的攻击批判的主要目标。对邪恶女性栩栩如生的描绘,以及男根、女阴、精子卵子的大量使用,使人们无法接受。连分离派内部也由此产生分裂,从此由巅峰期跌落。</h3><h3>克林姆顿本人倒比较冷静。虽然他对于灵魂的探索并未就此止步。经历了此次失败,绘画表现上他更加注重形状、线条的装饰性(我们记得有名的《吻》人物服装的无数小正方形占据大半),从而更接近现代主义。而他探索的根本主题,则更加集中于女人和性,迎来了自己绘画创作的新阶段-“黄金时期”。</h3><h3>“贝多芬横饰带”这么一幅横空出世的巨作,本来只为那一次展览会而作,简单地画在墙壁上。展览结束后,十分幸运的未被毁掉。一位有眼光的收藏家将壁画买下,整体分作7块(不是“大卸八块”啊)连墙壁一块儿卸下,重量达四吨!</h3><h3>事情过去了大半个世纪,直到1973年,奥地利政府才觉得这是个宝贵财产,应该好好保存。于是政府出钱将画作买回、修复。可到1986年为止一直未曾公开。正如克林姆顿自己所说,这个不为世间认可知名度低而又带几分神秘化的作品,正是贝多芬最后的交响曲-第九交响曲象征性化身。真正的艺术,必然与苦难相伴啊!贝多芬也好,克林姆顿也好😭😭......</h3><h3>这张图,是2004年发行的欧元硬币的背面。图案还记得吗?就是<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0, 0, 0, 0);">“贝多芬横饰带”第一部分的骑士与女神啊!隔着百年风云,由众口铄金到趋之若鹜。艺术家,你们的“命运交响曲”!</span></h3> <h3>《尤金娜的画像》(丰田市美术馆藏)</h3><h3>作于1913、14年。画家的晚年,色彩更艳丽了,心态却趋于平和。右上角的一块装饰,据说糅入了东方艺术的因素。</h3> <h3>《海伦娜·克林姆顿的肖像》1898年作(个人收藏)</h3><h3>克林姆顿为其弟弟爱伦斯托6岁的小女儿所画。画面温柔冲淡平和,仿佛画家的手正轻轻抚摸着小姑娘的头发。不说,谁相信这是在大恶大善大丑大美中苦苦挣扎的克爷的作品?</h3> <h3>《黄金骑士》1903年(爱知县美术馆藏)</h3> <h3>《阿达湖畔的康玛城Ⅲ》1909年(美景宫藏)</h3><h3>克爷的风景画是另一种美。</h3><h3>他好像喜欢正方形构图。</h3> <h3>《看得到丘壑的园景》1916(瑞士楚格美术馆藏)</h3> <h3>《朋友1》1907(克林姆顿基金会藏)</h3><h3>人生是一袭华美的袍子。</h3> <h3>《家族》1909-10(美景宫藏)</h3> <h3>《白衣女子》1917-18年(美景宫藏)</h3><h3>画家晚年之作。</h3><h3>人生搏斗得累了,停下脚,歇一会儿吧。驻足回望,还是美好的东西多啊。会心一笑。</h3> <h3>走出展厅,上楼去</h3> <h3>告别克爷,换换心情。</h3><h3>另一个世界</h3> <h3>镜子中的他们和我们</h3> <h3>明明镜头对着蓝天,怎么看到了白云和远山?</h3> <h3>人在镜中行</h3> <h3>同行友人</h3><h3>克爷撞见怕也中意吧?😜😀</h3> <h3>定定神,自由地拍吧拍吧拍吧……</h3> <h3>斯人,呵呵独徘徊</h3> <h3>美国人的设计,忘了名字了😰</h3> <h3>上一次来这里,好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旧地重游,觉得还是很艺术的!</h3><h3>看了介绍才知道,这丰田市美术馆,竟然是个叫彼得·华特的美国人设计的。整个庭园分上下两层,由圆、四角形、几何及不规则形对立的要素构成。就是我们刚才走过看到的。上层有个大水池,中间有个圆形水圈。下层则是草坪和石子组合成“市松”模样。到底是老美,亏了他怎么想出来的。就是我们站在这儿的水池,以为漫不经心,其实石头构成的曲线边缘通向远处,透着一种远近感被强调的匠心!</h3><h3>
<br></h3> <p>根据记忆,找到了位于美术馆西隅的茶室。</p><p>茶室叫“童子苑”,日本人觉得很“和式”,可我怎么觉得透着中国味儿?“松下遇童子,言师采药去”嘛。</p> <h3>幽静的青苔,石板,曲径。这里又有一番妙处是一般人不知道的。</h3> <h3>就是这!</h3><h3>净手池旁边,地面上有几个小孔。舀水洗手,水流下去,侧耳静听,小孔里会传出叮咚叮咚的水声,如若琴声,故曰“水琴窟”!</h3><h3>这水琴窟表面看不出,需将一大缸或缶埋入5米深的地下,方会有水声如琴的效果。日本人的美学啊,做到这一份!遗憾的是,现在别说外国人,日本人中知道的也很少了。我是听一位兼做和尚的同行教了才恍然有悟。美,注定与孤独为伍?</h3> <h3>“我也试试”</h3> <h3>连这一天的晚霞,好像也挺“艺术”?😜😀メデタシ目出度し!</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