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行

老人河

<h3>“十一”放长假,孩子们预定了出玩的计划,我和老伴也正好得闲,两相宜。盘算了一遭,我决定安排去老家山东转转。</h3><h3>父亲和母亲都是山东人,按照人事档案规定我的籍贯当然也是山东,尽管我的出生地并不在那里。</h3><h3>几十年过来去过几次山东省,但是父亲的老家莱阳我只去过两次,母亲的老家文登竟然从未涉足过。此行山东一定要弥补遗憾!</h3><h3><br></h3> <h3>父亲老家的村庄距离莱阳县城约三十公里,一九七四年我第一次回来时,堂哥曾经用自行车带我来邻村西留赶集,那是“历史性的第一次”,此番又路过这里拍张照片忆念它。</h3> <h3>老家的两个堂哥和我。</h3><h3>两个哥哥虽然在农村生活了大半辈子,但是看着都比我年青。大哥做了二十多年的村支部书记,二哥也是老党员走南闯北,他们都是村子里的能人。大哥和二哥各有一对儿女,孩子们都离开了农村在城市里工作、生活。</h3> <h3>大哥的家2008年时我来过一次,记忆犹新。</h3> <h3>大哥自家院子里的全景。</h3> <h3>我们两口和大哥、大嫂在自家院子里合影。</h3> <h3>二哥家的宅院外观</h3> <h3>二哥家院子里的全景</h3><h3>一九七四年回老家就是住在二哥家,不过那还是老房子,现已经重建了。二哥要求我们此行再住在他家。</h3> <h3>我和二哥、二嫂</h3> <h3>好奇的我媳妇登上二哥家仓房的屋顶居高临下。</h3> <h3>二哥开着自家的电瓶车拉着我们在村里转。</h3> <h3>爷爷、奶奶在世时居住的老房子还在,不过早已凋敝的不像样子荒弃在那儿,院子里是后又栽种的苹果树。七四年我在这栋房子里与爷爷奶奶一起吃过饭,在院子里的莱阳梨树下和爷爷坐着拉过呱。</h3> <h3>我让二哥带我去看看七四年我回来时,嬸嬸给我洗衣服的小河,可是眼前的景象面目全非。二哥告诉我,小河早已干涸,只是还能看得出河床的形状而已。</h3> <h3>干旱和水利设施的失修给今年的收成带来的影响怕是“两年三茬”(花生、小麦、玉米轮作)种不上了。</h3> <h3>二哥边走边不停地给我介绍村子里的经济结构以及自家的经营状况。</h3> <h3>老家的村子巳从原来我的所知更名为“西崖后村”。</h3> <h3>大哥任村支部书记时倡导村民们义捐修建通村道路项目完工后竖的功德墙</h3> <h3>村委会活动室</h3> <h3>村委会办公室</h3> <h3>老家的村子隶属于谭格庄镇,整个谭格庄镇管辖有八十多个村!</h3> <h3>妈妈的老家距爸爸的老家一百多公里。</h3> <h3>原来的文登县现在已成为威海市的一个区,我虽然没有去过那里,但是当年妈妈给姥姥定期寄生活费的地址记的倍儿清,“文登县大水泊西南村”。姥姥在我家住的年月里,听姥姥说她家附近有一座很大的飞机场,是日本侵略中国时修建的。除了这个地标,大水泊在脑海里就是空白。因为无法寻到具体目标地,索性用GPS导航找到大水泊镇政府机关所在地。</h3> <h3>虽然是国庆假日,镇政府院内有车、有人,向收发室的工作人员打听了一下,得知大水泊镇管辖有几十个村,镇政府驻地在大水泊村,他建议我去距此不太远的大水泊村委会去咨询。</h3> <h3>取得收发人员同意,在大水泊镇政府前留影。</h3> <h3>很快就找到大水泊村委会所在地,拍照留念。</h3> <h3>村委会里值班人员听过我的来意,面露难意。转而他建议我们去住在村委会不远的大街后三排一户叫“于玉强”的人,说该人倾心于编著大水泊村于姓宗族谱,他也许能帮到我。</h3> <h3>于玉强的家很好找,打过招呼后我们被让进了屋,一眼看过去屋子里的两张桌子摆放了许多书籍,老于刚才还在伏案。</h3><h3>老于问起我大概的线索,怎奈我不仅以前从未来过大水泊,甚至也不知道姥爷的名字(姥爷很早去世,我都没有见过),只记得姥姥的名字,一时他也无能为力。</h3><h3>老于顺便打听一下我妈妈的名字,我说起妈妈的曾用名,又告诉他我妈妈参加革命后的正式名字。老于一听马上说他不仅知道我妈妈的名字,而且知道妈妈文革前的职务,甚至记得哈尔滨的造反派来过这里与大水泊的造反派一起整过我妈妈的黑材料。</h3><h3>我接着又提供给他说,姥姥养育了三个女儿,还有两位姨妈一直在老家。老于解释给我说,通常女人嫁到外村去就与原籍联系不多了。我与他共同又探讨了一下,我二姨妈的一个儿子倒插门在大水泊住过几年,后来他的女人去世,他不知又漂泊到什么地方去了。</h3><h3>线索清楚了,线索也断了。大水泊已经没有我家的亲人了。</h3><h3>谢过于玉强,合影留念,告辞,此行是我第一次来到妈妈的老家,也可能是最后一次!</h3> <h3>老家之行短暂,却是情思连连,文(登)莱(阳),血脉里的亲!</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