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贸公司那些事儿 (十一)

夏日毛毛虫

<h3>——接上文</h3><h3><br></h3><h3>上文说到要写写伊朗的风土人情,到落笔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有些高估自己了——没去过伊朗,仅凭跟伊朗人交往的这十年里听到的、感受到的,以及在杂志、游记上看到的,好像太肤浅了些。也幸好,我上次说话尚留有余地,只说浅浅的那种,那今天就来浅浅地写写我听到、感受到的伊朗吧,没有风土,只有人情。</h3><h3><br></h3><h3>伊朗,曾经有一个很美丽的名字,叫波斯国。传说中的波斯国,女的都是水蛇腰、碧水眸、充满异域风情的美女,像《倚天屠龙记》里的小昭,就是来自明教波斯总教,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女,还有我们老板Ramin的第一任老婆Speada,也是一个让中国男人纷纷侧目的美人。</h3> <h3>说到这个美女,我觉得我有必要先交待一下伊朗女权的问题。在我的理解里,伊朗就是中国的老伯伯级的,这称呼并不是说伊朗比中国厉害,而是就发展情况而论,伊朗比中国慢差不多20年。2010年的时候,中国早就是“男女平等”了很多年,甚至已经有了“攻占男厕所”“女士专用车厢”这类“女权主义”的存在,而伊朗的女人,还跟中国古代一样,任劳任怨的待在家里干活儿,不能上桌子吃饭、不能抛头露面……我还听某个客户说,在伊朗的某些地方,一个男人可以同时娶四个老婆——这跟中国民国时期的地主老财娶妻纳妾一模一样的!伊朗女士出门,也有女士车厢,女士餐厅……但这里要特别强调一下的是,中国的”女士专用车厢”是为了让女士不被挤到、伤害到,而伊朗的“女士专用车厢”是为了不让女士抛头露面,这种对比,让我作为一个中国女人小得意了一把——所谓的专用,还是有区别的,一个是如沐春风,拈花微笑,一个是“铜雀春深锁二乔”,本质不同。</h3><h3><br></h3><h3>伊朗女人不需要出门干活儿,天天在家捯饬自己,也难怪很美——我以前就是这么理解的。不过,她们的五官确实很立体,眼睛深邃,鼻梁很高,身材也都很妖娆,在加上浓妆淡抹的,出来的果然都是精品。我说的老板娘Speada,更是了得,据说她们家是伊朗的贵族,所以在气质上更是出众一些,我曾经带她去人民路某照相馆拍照,那些专门给外国人拍照的影楼,都说没见过她那么漂亮的女人!不过,这样的女人,美则美矣,就是没有中国女人的那股子英气,感觉就像波斯猫,美艳之下,藏着的都是依附与小心翼翼。Speada是那种什么事儿都需要去问她老公的女人,穿什么、吃什么都要问的那种,那不是尊重,而是毫无条件的服从——依附而从之。尽管如此,她还算是众多伊朗女人中比较幸福的,最起码她可以离开她的国家,除掉她的头巾,让人看到了她的美丽,而其他的伊朗女人,任你再漂亮,也只能蒙着黑色头巾出行。</h3> <h3>我有同事去过伊朗,她说一到了机场,就必须把自己蒙起来,露出眼睛,收起美丽,否则会被拒绝入境——这种强制性的规定,我也不知道算是保护还是伤害。以前看过一个笑话说,处罚一个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后关进一间没有镜子的房间……如此这般,倒跟伊朗的做法🈶些相似了!</h3><h3><br></h3><h3>说完女人,再来说说伊朗男人。</h3><h3>跟传说中的波斯国中的美男子不一样,伊朗男人是高矮胖瘦、参差不齐。我见过的伊朗人中少有帅哥,老板Ramin还算可以,至少很多供应商都说他是“handsome guy”,也有一个大脑有问题的女同事,说啥都不要,就想嫁给Ramin去伊朗——这是前同事跟我说的。还有一个很有钱的女老板,喝醉了酒后,哭着喊着问Ramin为什么不喜欢她——这是Ramin自己跟我说的,那次跟他出差回来路过新港东路那座最高的大楼时,他说女老板就住这栋楼,一脸得意。</h3><h3><br></h3><h3>喜新厌旧估计是全世界男人的通病,在这件事情上,伊朗男人一点儿也不例外。Ramin娶了伊朗贵族的老婆,虽然漂亮得不像话,却还是离婚娶了法国的妻子;那些经常来中国采购的伊朗客户,身边的女眷,每次都不同……看多了这样的分分合合,我对那些向往跨国恋情的女人很不屑一顾——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田就好,外来物种可能有害哦!</h3> <h3>Speada 离婚后回伊朗了,我再也没有见过她。其实我有些讨厌她,当初她还是老板娘时对我颐使气指,还因为机票和飞机上座位的事情,编排我,气得我离职!我也因为她明明一手好牌却非要依附男人而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恼怒她。但同样作为一个母亲,我有些同情她。她还没离婚的时候,带着孩子在中国读书,有一次非要我跟她去她女儿的学校,我刚好没空,就问怎么回事,想着打电话给老师就好了!她哭哭啼啼地跟我说,学校安排给她女儿的那套被褥,是旧的,上面有洗不掉的血迹,她觉得委屈!——当时我不懂,七八年后的今天,我终于懂了,一个女人的委屈,从来都不是某件事情引起的,内心的不幸福,就像一汪油田,只需要一星半点的火花,便足以燎原。</h3><h3><br></h3><h3>跟Speada同时期出现在中国广州的,还有一对儿姐妹。俩人都是做珠宝生意的,她们的爸爸,拥有伊朗50%的珠宝市场,姐妹俩都未婚,一个做摩洛哥市场,一个做奥地利市场,来中国那会儿,估计都30多岁,跟Speada截然不同的美。尽管都是一样的水蛇腰、碧水眸,但她们举手投足都是自由,说话也是很率性、干脆,伊朗女人中少有的独立之美。我当时心里也对她们做了个比较,还感叹到女人独立的时候,方是最闪光的时候。那对姐妹中的姐姐,离开办公室的时候,从她手上脱下一个镯子给我,说“just toy”,7-8年过去了,镯子依然很闪,可惜我已经不是当年的芊芊细手了,镯子带上去就会被卡住,真的尴尬了!</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