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阳光很好,很妖娆很灿烂,一如此刻我的心境。它一如瀑般倾泻而来给了我一种淡淡疏离的暖。</h3><h3> 我对着镜子把长发盘起,就那样斜斜的盘在耳后。那样长那样直,却那样柔顺的任我把它任性的蜷缩成了一握圆。褪了睡衣,我套上了一件大红的过臀长袖针织衫,那红在镜子的对面很鲜。再套上能藏进衣服下摆的西装短裤。坐在床侧我拿出了那双黑色网袜,顺着那双过于娇小的脚一路缠裹而上。</h3><h3> 脚隔着那些洞似乎更能触感到地板的冰凉,那凉顺着脚心那样敏锐的直摇而上,直抵心房,有些惊。</h3><h3> 拾阶而下。</h3><h3> 门口,把那份惊藏进了那双九厘米的黑色露踝的高跟鞋内,迎着那抹妖娆灿烂的出门了。</h3><h3> 阳光下,手腕和中指上的那抹金黄特别耀眼。回它们一丝淡淡的笑,做作的媚再配上这份金黄的俗,我知道我还活着!</h3><h3> 图书馆内,我又遇上了那个很美很柔的女子。与她比邻而立,我做作的媚更加张扬刺眼,我夸张的俗也更加龇牙咧嘴。想起昨日那根刺,我又淡然的笑了。慈悲与懂是并存而居的,既然无法慈悲,携着刺而来,又何曾懂得过呢!</h3><h3> 书架上两个版本的《啼笑因缘》,一本极富现代色彩的绚丽,张扬个性的写着它是谁。一本简单的以墨绿色底色的封面上简单言明自己。毫不犹豫拿了那本墨绿色的,喜欢封面上的那份古色古香的纯粹,淡淡的安静。</h3><h3> 这样的一个我,阳光下媚俗到极点的我,手里拿着那样一本书,想来足够怪诞。冷然的笑笑,踩着高跟鞋的节奏。</h3><h3> 我与我,醉明月!</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