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今天补充一点内容,因为那也是发生在大同师专轰动一时之事件。</h3><h3><br></h3><h3>这件事应该放在分配那部分,但害怕破坏全文的整体性,我在正文开头做一补充。</h3><h3><br></h3><h3>我们那时候是全省分配,我的故事,文章中已经说了,我现在说的是比我高一届,英语班的一个学友。</h3><h3><br></h3><h3>我和他并不熟悉,关注他是因为他申请去西藏工作,一时成了学校的名人,他在食堂打饭时,有同学指点给我,就是那位要求去西藏工作,我才得以见真容。</h3><h3><br></h3><h3>印象里,他个子不高,胖墩墩的,穿西服打领带,就是鞋不配套,好像是运动鞋,有点不伦不类,甚至滑稽。</h3><h3><br></h3><h3>因为他申请进藏,学校还专门开过一次大会,号召大家向他学习,那时候毕业的口号是,服从祖国需要,到最艰苦的地方去,现在想来,当时还有一些文革味。</h3><h3><br></h3><h3>后来听说他在西藏升职了,升职的速度要比内地快很多,刚才听他们班同学说,他随东北媳妇,回东北工作了。</h3><h3><br></h3><h3>他是我们那个时代的唐吉诃德,有人说他傻,有人说他脑子有病。不管别人如何看待,他在我的心中,都是高大上,都是那个年代值得我推崇的人。</h3> <h3>如今的学校,中专变成大专了,大门也向外扩出许多,比过去气派了很多。</h3> <h3>但我还是喜欢这个老校门,这个写着大同师范的牌匾,让我倍感亲切,它留在我的记忆中,融化在我的血液里。</h3> <h3>校门口左边传达室,右边小卖铺。</h3><h3><br></h3> <h3>礼堂前门</h3> <h3>礼堂后门</h3> <h3>礼堂会场,这里锁着,进不去,朋友帮我把门推开一道封,我手伸进去拍的。这里有过我们的全班大合唱,有过我们开会听报告的记忆。</h3> <h3>学校办公区</h3> <h3>原来的校长、书记、团委、学生会、校报编辑部都在这里,当年偌大的学校,只有这几间办公室。不知道现在的办公室那么多,为什么还是不够用。</h3> <h3>原来的中师教室</h3> <h3>墙上的画,画中的人,曾是我们的偶像,曾是我们追逐的梦。</h3> <h3>教室正在修缮</h3> <h3>山西省立第三中学,全国重点保护单位</h3> <h3>土地还是那片土地,但是今非昔比。</h3> <h3>只有这颗树,属于我们那个时代,属于我们那个时代的记忆。</h3> <h3><b><br></b></h3><h3><b>九九重阳节这天,我从西岩寺归来,途经母校大同师范,故地重游,想起了冯唐的那本书名《活着活着就老了》,其实,不仅人老了,校园也老了。</b></h3><h3><b><br></b></h3><h3><b style=""><font color="#010101">我的母校有百年历史,校史可追溯到20世纪初的1905年,校园原占地475亩,建筑古朴典雅,环境优美宜人,老校园是我国保存最为完好至今仍在使用的民国学堂建筑群之一,因其独特而珍贵,母校也因此成为全国第六批重点文物保护单位。</font></b><b style=""><font color="#010101">八柱校门、天圆地方办公楼、立志大礼堂、12座四阿顶学堂教室、曲尺形图书馆和实验室等保存完好,成了珍贵的旅游文化资源。</font></b></h3><h3><b><font color="#010101"><br></font></b></h3><h3><b><font color="#010101">追溯历史,1972年以前这里曾是大同老一中,(母亲在这里读的初中)。后变为大同师范,1978年,在师范的基础上,招收大专生,以山西师范学院大同师专班名义,办过十年师专班(通称“大同师专”),1981年至1984年我在这里读数学专业,班名叫数学四班,简称数四。后来师专并入云大,后又归入雁北师院,直到现在归入大同大学。</font></b></h3><h3><b><font color="#ed2308"><br></font></b></h3><h3><b><font color="#ed2308">我们那一届招收的最少,只有三个班,中文、数学、生物,物理、化学、英语全都没招,那时候校长是王守功,所以记住这个名字,与毕业证有关,毕业证虽然很简单,但它已成为文物,好多次拿出来,别人都当宝贝。</font></b></h3><h3><b><font color="#ed2308"><br></font></b></h3><h3><font color="#ed2308"><b>当时的书记是牛琦,副校长是杨笃文,教导主任夏东辉,教过我的老师有刘嵩生、曾根奎,赵双起、李生沂、吴蓓,夏東辉……,班长张志宏,团支书武春珍,学习委员杨美荣,体育委员刘占亮,文娱委员李建中,班里40个多人,30个男生,10来个女生,其中两人入党,两人成为夫妻,一名男同学娶了中师班的女同学。两人离开人世。一个是</b><b>女同学,大同三中老师,遭遇车祸。一个是男同学,北京理工大学教授,因病去世。这个男同学毕业后只见过一次,他入校时比我们大十来岁,我们叫他老后生,他从学校毕业后,一直在学习,从本科、硕士、一直读到博士,听说死的时候,还是孤身一人,是母亲陪他走完最后的人生一程。</b></font></h3><h3><b><font color="#ed2308"><br></font></b></h3><h3><b><font color="#ed2308">做母亲的,培养出这样的儿子,没有养老送终,而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不仅是一种失败,更是极大悲哀。</font></b></h3><h3><b><br></b></h3><h3><b>下面,我从几个方面,回忆一下当年在校的片段:</b></h3><h3><b><br></b></h3><h3><b>一、学习,那时候,我是不好好学习,班里除几个女生外,大多数和我一样,都是混毕业证。有想法的,混到学生会,入个党,弄个政治资本,像我压根就不想当老师,有点时间就看文学书,然后写点之乎者也一类的文字,有两篇文章发表在报纸上,得了两块钱稿费,买了一盒张家口的白皮迎宾烟,请班里的男同学共享。</b></h3><h3><b><br></b></h3><h3><b>我们学的是数学专业,当时的课程有数学分析、实变函数、复变函数……,辅助课有英语、物理、体育,当时学的就不好,现在就更不会了,我们班毕业后,多数分在中学,教初中数学,高等数学根本用不着,有高中那点基础,足够应付。</b></h3><h3><b><br></b></h3><h3><b>二、情感,在校三年,除两个矿务局的女生,我和班里的其他女生基本没说过话,也就是现在,同学孩子结婚,大家一起参加婚宴,坐在一起,才聊几句。前段时间,出门的时候,有女同学说我到宿舍,和她借过北京文学杂志,可我半点印象也没有,但我相信女同学不会瞎说,因为这本杂志,我答应请女同学一起坐坐,我让团书记武春珍组织,可她人在北京,这事也就放了下来。</b></h3><h3><b><br></b></h3><h3><b>随着年龄的增加,大家对聚会的事,少了激情。见面,不咸不淡聊上几句,更多时候,礼貌性地点个头,前几天,我在同煤工大同学那里,我说中午把矿务局的几个同学叫上,我请客一起坐坐。那个同学说,快算了吧,大家忙忙的,改日再说。这让我想起一个同学说得话:所谓同学,只证明在一个教室学习过,至于关系好不好,来往不来往,就看彼此有没有共同点。原来觉的这话有些无情,现在想来,也有些道理。</b></h3><h3><b><br></b></h3><h3><b>也有感人记忆,有个女同学半夜腮帮子脱落,班长和几个男同学,连夜骑车送到市里医院。</b></h3><h3><b><br></b></h3><h3><b>三、校园,原来的校园是用土墙围起来的,大门随意进出,课不多的时候,我们可以随时回家,根本不用请假,旷课也没人过问,学不学没人管,如今,我们的教室宿舍早就拆了,只有师范班的那些教室,属于国家文物,还在留存。关于食堂,早上一个馒头,一份咸菜,一份小米稀饭,中午一个热菜,一个馒头一个窝头,晚上和中午差不多,最贵的菜就是过油肉,三毛五一份,其次是肉丝炒榨菜,三毛钱一份。我和另外三个同学,每月饭票合在一起,一起打饭一起吃,这样吃菜的品种能多点。</b></h3><h3><b><br></b></h3><h3><b>这些曾经一个锅里吃饭,亲密无比的同学,现在也很少来往,这些曾经的友谊,只能留在记忆了。</b></h3><h3><b><br></b></h3><h3><b>四、活动,记忆最深的就是1981年,我们是在收音机里,听宋世雄的声音,得知中国队四比二胜了沙特,我们欣喜若狂,敲着脸盆,点着扫帚在校园游行,接下来就是中国女排世界杯夺冠,也参加过一次游行。</b><br></h3><h3><b><br></b></h3><h3><b>那时候游行,学校不反对,虽然烧了一些扫帚,但大家谁也不说什么,烧了就烧了,班里拿班费又买了一些。</b></h3><h3><b><br></b></h3><h3><b>还有一个记忆,就是当时的十里店糖厂着火,大部分同学都到了现场,不过厂里不让进,怕不安全帮倒忙,现在想来,当年还真是一腔热血。</b></h3><h3><b><br></b></h3><h3><b>五、毕业,因为和中师班的学生打了一架,毕业的时候,我们班有两个同学被学校给了留校察看处分,不过这两个受处分同学,现在看来,在我们班算混的比较好的人。</b><br></h3><h3><b><br></b></h3><h3><b>我们当时是全省分配,我被分在轩岗矿务局,父亲费了好大周折,才改配回大同矿务局。因为分配问题,老师孩子结婚,邀请同学参加,我第一个拒绝。还在一次酒后,我和其他三个当年的差同学,仗着酒精,到老师家,坐在老师家的柜顶上,把老师好一顿数落,老师好像没理了,一个劲给我们倒水抽烟,现在想来,实在不该。前几年,我还说我们几个人应该把老师叫上,一起给老师赔不是,但只是说说而已,至今也没有兑现。</b></h3><h3><b><br></b></h3><h3><b>毕业三十多年,我们班没有正儿八经搞过一次聚会,那些班干部,出了校门再没有履行过一次义务,三十多年不过一晃,只有往事如烟,随风而过。</b></h3><h3><b><br></b></h3><h3><b>说实话,我对母校并没有多少好感,当年进校的时候,我的成绩应该能进一个更好的学校,即使进不了好学校,我宁愿选择上中专,也不想上师专,但我改变不了现实,只好把怨气撒在母校身上。</b></h3><h3><b><br></b></h3><h3><b>不管如何,没有当年的母校,没有每月17.5元的学校补助,我恐怕完不成学业,过去的恩恩怨怨早已忘怀,留给我的只有感恩,感恩小平同志,让我有了高考的机会,感恩学校,让我有了不用下井当老师的工作。</b></h3><h3><b><br></b></h3><h3><b>今天上午,我把初稿给几个同学看,让他们帮我回忆一下,结果毫无所获,我只能凭着记忆,想到啥写啥,写出来后,估计会有同学补充。</b></h3><h3><b><br></b></h3><h3><b>最后再聊几句学校现在的情况,如今的学校很气派,原来的那些老建筑,已经成为文物,观赏功能多了,使用功能少了。现任校长,也是大同师专毕业的,管理非常严,门卫根本不让进,想进只能找校长,而他又不告诉我们校长电话,我大费周折,好不容易才找到校长电话,因为是校友,校长很爽快答应了,若非这个原因,根本进不了校门。</b></h3><h3><b><br></b></h3><h3><b>校园里,遇到校长,他说学校五千多女生,不加强管理,出点事根本承担不起,必须严。我理解他的做法,但是偌大一个学校,如果进校园非的校长点头,我就有点想不通了。随着校园旅游热的兴起,校长什么也别做了,就看大门吧。</b></h3><h3><b><br></b></h3><h3><b>母校培养出不少人,不管你在市里那个部门办事,都有可能遇到师范出来的人,尤其是各个学校,领导多是师专毕业的,还有很多人,占据了政府部门、事业单位、厂矿企业的领导岗位,如果母校搞校庆,一定非常热闹。只不过我等平头百姓,未必让回去,因为你无权无钱,母校未必待见。</b></h3><h3><b><br></b></h3><h3><b>拉拉扯扯写了不少,地方还是那块地方,学校还是那个学校,只不过物去人非,留在记忆中的,也就剩下这些回忆了,毕竟过去30多年过去了,人生不过一晃间。</b></h3><h3><b><br></b></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