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5 style="text-align: center;">清秋时节,<br></h5><h5 style="text-align: center;">这里盛满人间况味。<br>落叶,蛰虫,宿雨。<br>竹林,瓦屋,炊烟。<br>它是我还回得去的故乡!</h5><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r>(图:在院子里仰望头顶那片天空)</h5><p style="text-align: center;"></h3> <h5> 回家途中夜宿当阳,一家普通小店里的菜,虽等得有些久,但很精致,湖北人对待做饭,更像是艺术创作。</h5><h3></h3> <h5> 五峰镇知味轩私房菜馆,环境很有创意。</h5><h3></h3> <h5> 看得出,老板很懂生活。</h5><h3></h3> <h5> 火龙果种子发出的鲜鲜嫩嫩的小刺头,优雅端庄地种在了两个青花酒瓶里。我原本计划买两瓶酒,好得个花瓶,后来忘记了。</h5><h3></h3> <h5> 五峰镇知味轩私房菜,慢而美!</h5><h3></h3> <h5> 翻过这座山,就快要到我家了。</h5><h3></h3> <h5> 节节草是父亲种植的,房前屋后总能发现好多中草药。</h5><h3></h3> <h5> 这只猫咪苦苦等主人回来,它等了一年。它是父亲母亲的忠实陪伴者。</h5><h3></h3> <h5> 我家的大阳台,长约十几米由木板铺就的走廊。秋雨绵绵的日子站在这里,看山中雾气升腾,是一件很浪漫的事。当然,一年四季,这里呈现的都不同,适合在这里发呆。</h5><h3></h3> <h5> 这里是“山墙”,所谓山墙,就是房子靠近山的那一面,我小时候在靠近山墙的这一间屋子居住的时间最多。我奶奶在世的时候,我和她生活在这里的岁月,是几生几世不能忘怀的亲情岁月。</h5><h3></h3> <h5> 山墙二楼阳台,也很长。我家的木楼阳台围着整个大瓦屋,过去这样的结构算是村中比较阔气的瓦屋了。</h5><h3></h3> <h5> 瓦屋愿做花的背景。</h5><h3></h3> <h5> 山墙边上,开满了花,各种各样。我用手机形色查阅各种花,有些花的名字如雷贯耳,我却好像刚刚结识。头脑认识的,究竟和心里认识的,不同。</h5><h3></h3> <h5> 二楼堂屋正中的卧室窗户,这里算是客卧,母亲把这间腾出来让我们住,我是回了娘家的“贵客”,才有如此待遇。卧室多半设在二楼,一楼潮湿,主人一般睡一楼。二楼留给客人住。</h5><h3></h3> <h5> 第二天清晨我起得很早,打开通往后院的木门,门口一篮子青红椒,是细心的邻居嫂子知道我们回来,悄悄送来的。</h5><h3></h3> <h5> 清晨,月季花瓣落了满地。</h5><h3></h3> <h5> 茄子的紫色花朵,瓦屋愿做它的背景。</h5><h3></h3> <h5> 瓦屋全貌。我算了一下,这间大瓦屋,上上下下共二十间房屋,其中卧室六间,吊脚楼上还可以打地铺住人,能同时容纳二三十人的住宿呢,乡村别墅的感觉。</h5><h3></h3> <h5> 门前的三脉紫菀,据说是痴情女子所化,在秋末静静开紫色小花,在等待爱人漂泊的灵魂。活着的爱人看着这小花,就象见到曾经的爱人一样,沉浸在美丽的回忆与思念中。花语有淡淡的忧伤,以前也没见过她这么热闹地开过。</h5><h3></h3> <h5> 野棉花,我小时候这么叫它。</h5><h3></h3> <h5> 从不同角度看到的瓦屋。</h5><h3></h3> <h5> 第二天上山找野荔枝果,拍到的一个侧面。</h5><h3></h3> <h5> 上山途中,发现一路都是青悠悠的知母。好意外,竟然还发现了野菖蒲,苏东坡受苦的时候,曾经在山里到处寻它不得,寻得一株,如遇故知。我今日见菖蒲,是遇新知。图片中的白青蛙是母亲发现的,她说白青蛙很久没见过了。</h5><h3></h3> <h5> 早上捡板栗,某人说我捡的不是板栗,是情怀。母亲说,不如上树蹬两脚,让板栗掉下来。我说,不,让它慢慢掉,我为了捡板栗,隔了三十几年,还想等那场秋雨,那场曾经发表在“榕树下”的秋雨啊,我魂牵梦绕了三十年。想起朱光潜拜访朋友,朋友想扫掉院中落叶。先生忙劝阻:“我等了好久才存了这么多落叶,晚上在书房看书,可以听见雨落下来,风卷起的声音。这个记忆比读诗更生动、深刻”。所谓作家,大概就是把什么都变得能“作”,作诗作文之人,总能发现很多作的机会。这机会,唯一次,错失不可再来。</h5><h3></h3> <h5> 这棵树何人栽种,已不得而知。</h5><h3></h3> <h5> 这轮弯月啊,挂在夜空,不知道陪伴了我多少无知无觉的岁月,趴在奶奶膝盖上听她讲野人故事,讲着讲着,我就睡着了,长大了。</h5><h3></h3> <h5> 青青竹园,悠悠我心。</h5><h3></h3> <h5> 雏菊有点儿骄傲,因它有如此绚烂的紫。</h5><h3></h3> <h5> 在光中。</h5><h3></h3> <h5> 垂丝海棠惊喜地,开着。无问西东。</h5><h3></h3> <h5> 下次给孩子们看这几丛玉米,不必讲金黄有多么灿烂,发光的万物,藏着色彩的秘密。</h5><h3></h3> <h5> 沙参,不是沙僧。</h5><h3></h3> <h5> 山墙边上。</h5><h3></h3> <h5> 奇花奇果,不曾想,我一见它就想逃走,凡太红艳太漂亮的野果,一定不能吃。我想,果实这样骗人也并不高明,自然中许多有趣之事,像一场场悲喜剧,年年上演。</h5><h3></h3> <h5> 连续三天,不许摇板栗树,等风来摇。每次捡到一点点,心满意足。这是风送来的礼物吧。</h5><h3></h3> <h5> 在光中。</h5><h3></h3> <h5> 门口的小路。</h5><h3></h3> <h5> 清晨露水。</h5><h3></h3> <h5> 浓雾深处。</h5><h3></h3> <h5> 再见了。</h5><h3></h3> <h5> 茶园,红叶,白墙青瓦。</h5><h3></h3> <h5> 再见。</h5><h3></h3> <h5> 曾经熟悉的小镇,别人眼中的风景。</h5><h3></h3> <h5> 从家里带回来的麦冬,青苔,被我栽种在城市某个角落里,格子里的阳台上,它努力活出入乡随俗的悠然自得。我还是思念你,我的家。</h5><h3></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