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旦大学张志林，科学哲学的魅力（六）

愛帕克蓝

      对。为什么呢，比如说我找的这个金属（假设是x），它不是铜，它就不导电，但是所有的铜都导电没有错，没有可以反驳。但是所有金属导电就错了，因此很简单，它涵盖面越广，越普遍它越可能出错，那个意思就是可证伪性。

      接下来还有清晰性，精确性，含义是说你讲那句话要有清楚的表达和实际的内容。什么情况下说不清楚呢？比如说举个例子，曾经历史上说伽利略当时用望远镜看到了太阳有黑子，月球上有奇凸不平的山区，注意在当时的背景之下，这可是犯大忌的事情，为什么？因为当时的宇宙图景天地之比，我们中国人讲天壤之别，什么是天壤之别，天上的东西是由“以太”构成的完美的球体，全是圆溜溜的，我们地上是有xxx元素构成的，所以说月球作为一个天体怎么可能还有什么奇凸不平的山丘呢，简直乱说，什么太阳还有黑子，简直乱弹琴。

      注意，在这个背景之下，有人就反对伽利略，于是就邀请他们来看望远镜，他看了后说：“表面上有，但是我告诉你，你被骗了，你看的是里边，而外面有一层“以太”包起来，它是透明的，透明的是圆的，你看的是里边的芯”，伽利略说：“那你告诉我用什么办法可以看到这个外面的”？你用望远镜看不见的，那就没有办法，不清晰，为什么不清晰，这里两个在较劲呢，你搞一个不可检验，牛头马嘴了嘛，有没有，这是不清晰。

      再举一个最极端不清晰的，我多次讲到一个故事，说现在有新生在高考前的复习，传说有这个故事，四个人第二天要考了，头天搞得太累了一起出去散个步吃个夜宵，走到学校门口一看，遇到一个算命的，玩一玩，于是交钱算命，“明天我们四个人高考你帮我们算算成绩如何”？问了生辰八字情况看了相以后，说很简单，你们这个太简单了，结果就是这个（伸出一个手指），相当于这个状态，绝对就这个结果，但是今天解了你就考不好了，天机不可泄露，你明天考了再来。

      你看这个绝了，明天我们来分析，有哪几种结果啊。第一，考上一个，他说一个考上了；考上两个呢，考上一半；考上三个呢，一个没考上；考上四个呢，一起都考上了，都没有考上呢，一个都没考上。注意，这就是典型的你找得到一种情况能说他错吗？没有吧，因此这就典型的“不具有可证伪性”，因为它就叫做不清晰。它没有留下任何我们反驳它的余地，它涵盖了所有的情况。他那个什么叫做不清晰呢，他一个手指是多种解释，所以不清晰对不对？任何情况下都是一个手指，但是他给他赋的意义完全不一样，因此这是典型的不清晰。

      因此，大家注意，这种想“包打天下”说，我现在要创造一个理论，包打天下，放之四海而皆准，就像这样就是相当于一个手指头，那不可能有这样的，绝对不具有科学性，很不清晰吧对吧。

      那么，所谓精确比如说，历史上曾经说开普勒发现那个椭圆形轨道才开始一个表达说，所有的行星都围绕着太阳作封闭的环形图线运转，封闭的环形图上运转，第二个表达说所有的行星都围着太阳作椭圆形的运转，而太阳在其中的椭圆的一个焦点上，哪一个精确？哪个容易出错，当然第二个嘛。如果它不是椭圆的呢，它是圆形的呢？我说嘛，在环形的封闭的，它如果沿四方形运行呢？我的看法是对的嘛，所以，精确，最后取了精确的越科学，不要说我们这个再说跟科学没关系啊。

      注意，波普尔用刚才讲刚像批评算命先生批评当时的xx，弗洛伊德的理论，阿德勒的心理学，还有xxx(我们应该商榷的)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可恶的波普尔，我们不讲那个，我们来讲阿德勒的，这是我比较喜欢讲的故事，阿德烈的故事比较浪漫，有点遗憾我们在复旦找不到什么河，你看华东师大多好，涅瓦河，我们就讲涅瓦河吧。我们现在就讲华东师大，华东师大的心理学很出名，华东师大涅瓦河畔常有人散步，现在我们看一个情景，一对情侣亲亲妮妮在散步，碰巧旁边有一个阿德勒派的心理学家，结果一不小心阿德勒派的心理学家看到那个女孩子掉到涅瓦河，而且她还不会游泳，这个时候这个男孩子极端的有两种表现，第一跳下去救人，心理学家说：“怎么样，看看这就证明我的理论是对的吧，奋不顾身舍己救人像这样的行动在心理上要克服自卑感”，注意，阿德烈心理学只有一条核心的原理，人类一切行为全产生于你的自卑感，这是它最基本的。这时候你看舍己救人好自信哦你看，克服了自己强大的自卑。

      如果女孩子掉下去那个男孩子说：“嘿，起来呀起来呀，心里在想两年前就想跟你分手了现在是个好机会”，你看那个心理学家说：“人都有恻隐之心，一般的情况即使不救人也得打个110啊，这个家伙比刚才那个还厉害，这个行动，要克服更大的自卑感才能做到，太自信了他，鬼都不怕，还不怕被人骂呀”，你看，他找不到任何情况之下他的那个理论是错的。现在你们按照同样思路说，弗洛伊德以他那一套潜意识的什么“力必多”的你能说什么情况他是错的？你们去设想，所以包普尔说像这种按我们的标准不具有可证伪性因此它不是科学，它本来是非科学，它竟然号称科学，它是伪科学，不仅是非科学，这是基本要求了。但是注意它很有意思，在可能性上，越可能被证伪的越好，你相当于要求我们理论提出来要具有普遍性表达要清晰而且要精确，它只能转换这些要求，但是它的结果是老找不到反例，这是最好的，它很可能找到反例它就是找不到，这是最好，这是绝了。一个可能性上它出错的可能性大，但是实际上它就不出错，对吧，顶住，很厉害，说，两条，合起来看可能性上定律可证伪性越强越好，但是定律在实际上又是找不到反例，注意，如果这样的东西就是我们刚才讲的那个条件，第一其结论是暂时性的，但是具有原则上的可修正性，我讲一下原则上的可修正性，要要求的会修正哦，不要乱来哦，比如刚才说一切天鹅都是白的，结果在澳大利亚遇到了黑天鹅，怎么办?有一种修改方法说很简单，一切天鹅都是白的，括号，除了澳大利亚的天鹅，你的知识没有怎么增长哦，如果下一步再找到你又这样，你就不可能给出一个研究性的方案。

      然后换一个角度去，比方刚才说，我们修改一下，不能按羽毛的颜色来界定它，因此我们就找其它的原因，它就开辟新的了，对吧，按照那个叫做特色性的修正是不允许的，特色性的含义就是说遇到反例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办法保护原来的是对的，所以波普尔我说要批判他，他就在这个意义上为什么批评马克思主义，因为按照马克思原来的设计，共产主义的那场革命在那里爆发？在高度的资本主义发达国家，所以马克思最后是专门跑到伦敦去，进入资本主义的心脏，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结果最后列宁说，我们可以从资本主义的薄弱环节，你看，就从俄罗斯最后到了我们中国，但是列宁是研究了帝国主义跟马克思发生了变化，发生了帝国主义了，帝国主义阶段比如说第一时间达到xxx，列宁说机会来了，马克思那个人不是教条，我们要修正他，但是按照波普尔的解释说：“你看，这个理论他遇到了明明是反例了，他说，马克思那个还是对的，你看，特色性的修正”。

      那么，换个表达什么叫做可证伪性呢？就是用基础的陈述，按那种必然性的演绎的推理，就有可能反驳科学，那么问，基础陈述真的能够以这样的方式来反驳我们科学的定律吗？我们设想这样个情况，比如说你是一个做科学研究的人，你说看待一条定律说，所有的金属都导电，你如果第一次给你一种，我们说这是金属，你去检测不导电，我就想问你你第一反应是什么？你是怀疑说所有金属都导电那是错的吗？你会怎么怀疑。

      有个定义说，我是不是操作出错了？如果操作的检查全部都没出错，你会说它究竟是不是金属，这是容易的是吧。我回到科学史那个革命最后怎么发现（含糊），德国物理学家伦琴发现x射线，那是一个实验高手啊，他做好的那一个底片用那一个封闭好以后放在那个地方，第二天回来一看，怎么曝光了，它说哎呀，昨天肯定是疏忽了，因此他第二次认真包就不可能出错了，结果怎么又曝光了，注意，他是第一次是马上说自己错了，第二次他确认自己绝对没错，才会想，有情况，对不对，什么情况，就是跟平常的解释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