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那月、我的港口、我的家 摄影/文字:高三喜

三喜

<h3>  我仅以此美篇献给渐渐老去的自己!</h3><h3> 回首岁月,有许多感概、留恋、怀旧、无奈…。</h3><h3> 港口—以前是上海县的一个小镇,八十年代后划给了徐汇区。是我大半辈子生活的地方。这里有我们最熟悉的人们、故事、变迁,也有我们的五味生活…。</h3><h3> 小时候,没见过市面的我,认为港口是最好玩的地方,春夏秋冬都好玩,春天在河里用自制钓鱼杆钓穿条鱼(柳叶鱼),夏天在港口渡口(舢板)的黄浦江里游泳,天冷了可以在茶馆里取暖听书,秋天可以斗蟋蟀、打弹子……,虽然那时条件都不大好,但大家还是蛮开心的挺满足的。</h3> <h3>1.这是90年代港口镇的全貌(西边)。</h3> <h3>2.这是50、60年代的港口派出所(右)。据说:这房子原主人是解放前承包国民党上海县碉堡工程老板的,解放后没收归公了。</h3> <h3>3.后来70年代港口划归长桥派出所,这里就改为粮管所,专发各类票证。</h3><h3><br></h3> <h3><br></h3><h3>4.依稀可见当年的门牌。</h3> <h3>5.港口镇上。大房子为港口油酱百货商店,小屋是港口邮电所。</h3> <h3>6.这是90年代以后的小菜场。</h3> <h3>7.当年的煤球店。</h3> <h3>8.当年的废品收购站。</h3> <h3>9.这是港口的夫妻铁匠铺。</h3> <h3>10.风雨无阻的皮匠师傅。这师傅是原驻扎华泾高炮八师的退役战士。</h3> <h3>11.港口镇的民宅。</h3> <h3>12.民宅。</h3> <h3>13.港口镇的一角。</h3> <h3>14.这是咱老同学开的小店。</h3> <h3>15. 2006年,港口开始拆迁了,要建造中环线上中路隧道。</h3> <h3>16.动迁施工,并没有影响新人们的婚嫁。</h3> <h3>17.在港口镇原址上,建成的中环线上中路隧道。</h3> <h3>18.泰山耐火材料厂职工子弟小学旧址,座落港口镇的西侧,是我们的母校。</h3> <h3>19.我们小学的老虎灶。</h3> <h3>20.五年级那年秋游的留影。</h3> <h3>21.我记忆最深的事:那年夏天,很热,7个男生相约集体旷课,下午到龙华苗圃的河塘里去游水。辅导员沈老师(青年女教师)找到我们,站在远处看着我们,吓得我们光着屁股提着裤衩子,拼命往树林里跑。</h3><h3> 第二天一早,我们7人都提到办公室里训话,沈老师的脸都红了。</h3> <h3>22. 1963年8月,因为子弟小学属于徐汇区,所以小学毕业,我们都到市里上初中。从此,我们这些乡下孩子进了城。</h3> <h3>23. 在阔别46年后的2009年3月,在学校原址及当年苗圃河塘边的相聚留影。</h3> <h3>24.2018.9.1,在我们相识60年的时候,在植物园里,向我们的三位小学老师们献上红领巾,并致以崇高的队礼!</h3> <h3>26. 2019.6.1,我们在植物园里同庆共同迈入70周岁!</h3> <h3>27. 1972年秋天,我当兵第一次回上海探亲,相约小学同学一起看望启蒙老师和小学班主任丁静老师(后右二),并游览了复兴公园菊展。</h3> <h3>28.上图:相隔42年后,原班人马再去探望丁静老师。在丁老师家的合影。</h3><h3>下图:相隔48年后,我们70岁了,原班人马再去探望80岁的丁老师。</h3> <h3>29. 我的家(右侧,60年代未),风景如画吧?</h3><h3> 虽然门牌是“港口新村”,但实际离港口有一站路外的龙华苗圃边(1976年改为上海植物园)。</h3><h3> 屋西边的小河,在那计划经济的年代里给我家补充不少的副食。春天,退潮时,我妈妈拿着竹篮子在小河边捞逆水而上的鲫鱼;秋天,晚上在小河边放一盏油灯,那大小不等的大闸蟹“吱、吱”地朝灯爬来,一晚可捡到十几只呢。……,那个年代里,这些是我们穷人吃的。</h3> <h3>30. 这是我家1952年的座标图。</h3><h3> 在这世界上,不论走多远,唯一牵挂、思念的是自己的家。</h3><h3> 当然,也吸引城里的同学们来“农家乐”,班里超过半数的男生来过。</h3> <h3>31. 1976年前,这条路叫“百色路”,弯弯曲曲地通到长桥。那时,这路两边是高大的垂杨柳,遮天蔽日,微风吹来,垂杨柳象波浪一样摆动着,特别凉爽,让人陶醉!后来改为上海植物园,垂杨柳都不见了,这里是“上海植物园”里的主干道,也失去了当年宜人的风景。</h3><h3> </h3> <h3>32. 我家西边是苗圃的一片臭椿树林。我和哥哥时常在树林里纳凉、午睡、做功课。有时,有些高年级的同学们来找哥哥“打仗”,我也参加,打累了,站起来捂着胸口躺下“牺牲”了。</h3> <h3>33. 1976年,苗圃建围墙改为“上海植物园”了,在我家西窗隔墙可见到植物园一景。据老爸说:当年砌围墙时,我家有14棵水杉树被植物园围进去了。当时,双方头头口头协议,将来折钱给我家。后来,当事人都不在了,这成了一棕历史“悬案”了。</h3> <h3>34. 自从“苗圃”开发成“植物园”后,失去了太多的原汁原味。在我的记忆中,植物园60多年唯独没变的是盆景园内的“春、夏、秋、冬”景点,可惜识货的人太少。</h3> <h3>35. 1976年,改建“上海植物园”后,在黄婆庙村原址重建的新“黄婆庙”。</h3><h3> 这张照片曾被植物园制成门票用。</h3> <h3>36. 以前每年秋天,植物园都举办菊花展览。</h3> <h3>37. 那年春天,植物园承办了“首届郁金香花展”,是一场悲壮的花展。</h3><h3> 四月,郁金香如期全部盛开,确实好看有气势!但遭到连续三、四天的大雨,花东倒西歪提前谢了。到了五.一,大批的市民来看花,却看到谢了花的花杆。于是,市民们有意见了,在上海几个报纸上指责声一片,植物园“含泪”认了。</h3><h3> 如今,植物园每年分期分批种下郁金香,所以,在花展里总能看到稀稀拉拉的花,再也看不到大片壮观的景色了。</h3> <h3>38. 1966年底,中学十个同学结伴参加上海至井冈山的徒步串联,叫作“长征串联”。</h3><h3> 这是1966年12月底,在嘉兴南湖烟雨楼前的合影。</h3> <h3>39. 45年后的2012年初,原班人马重走“长征路”,到烟雨楼前原位置再留影。空缺的战友已经“牺牲”了。</h3> <h3>40. 50年后的2017年,能出来的“长征干部”第二次重走长征路,在新安江水电站前留影。</h3><h3> 到了70岁的我们,慢慢地走着,猛然发现:身边的人越走越少!原来,我们已经在岁月里慢慢的老去!</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