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就好像南方出产稻米,北方出产谷子、玉米、高粱一样,新疆这地方出产诗。</h3><h3> 我曾经问一位码字的朋友,诗是怎样产生的,他说得一点都不深奥:触景生情。</h3><h3> “难怪!” 我恍然大悟:新疆之所以出诗,而且出了那么多好诗,皆因为新疆这地方太美!那些个“晴空一鹤”,必然引来诗人们的澎湃诗情。更何况,新疆人骨子里又是那么的放达、浪漫和善感!</h3><h3> 衷心感谢我的诗人朋友们,这几年来一直用诗和我分享在朋友圈的片子相随相伴,既深化了片子的主题,又涵养了我的身心,提高了我的审美情趣,这是一份多么珍贵的精神、情感和文化财富啊!</h3><h3> 为此特辑 [读图品诗] ,品诗为要,图亦可读之。</h3> <h3>脊</h3> <h3>收藏家、诗人,自治区文化艺术研究会会长董长晓(井水)先生赋诗:</h3><h3>观莫非先生《脊》随笔一一井水 </h3><h3><br></h3><h3>脊, </h3><h3>挑起的是担负山的责任, </h3><h3>从脊的结构长成了的那一天起, </h3><h3>山, </h3><h3>便开始了巍峨的站立。 </h3><h3><br></h3><h3>脊的存在决定了山的存在, </h3><h3>山的存在决定了峰的存在, </h3><h3>峰的存在决定了高度的存在, </h3><h3>高度的存在决定了挑战的存在。 </h3><h3><br></h3><h3>脊, </h3><h3>是所有的事物都应该有的, </h3><h3>至于以什么样的姿势存在于世, </h3><h3>取决于脊梁的架构。 </h3><h3>或站着, </h3><h3>或坐着, </h3><h3>或趴着, </h3><h3>或蜷缩着… </h3><h3><br></h3><h3>山, </h3><h3>一直站着, </h3><h3>因为山的脊梁, </h3><h3>一直挺直着! </h3><h3><br></h3><h3>人呢?</h3> <h3>无题</h3> <h3>诗人张泽芳(桑山)先生赋诗:</h3><h3><br></h3><h3>山远云烟朗,</h3><h3>水静孤灵濛。</h3><h3>层峦如墨着剪影,</h3><h3>叠波清淡托星空。</h3><h3>谁与话峥嵘!</h3><h3> </h3><h3>一洲来腹址,</h3><h3>满怀注从容。</h3><h3>顾尔毋须胆相怯,</h3><h3>行旅苍茫笑傲风。</h3><h3>君心共鸣中!<br></h3> <h3>桃花岛主黄新刚先生赋诗:</h3><h3> </h3><h3>在水一方,</h3><h3>孤狼凄惶。</h3><h3>茫顾四野,</h3><h3>佳人何方?</h3><h3>壮年豪放,</h3><h3>纵横八方。</h3><h3>英雄暮年何所有?</h3><h3>山自巍峨水自流![呲牙]</h3> <h3>收藏家、诗人,自治区文研会会长董长晓(井水)先生赋诗:</h3><h3>观莫非先生《无题》随笔一一井水 </h3><h3><br></h3><h3>无题, </h3><h3>并不是无话可说, </h3><h3>而是有太多的思绪不知从何说起。 </h3><h3><br></h3><h3>赞叹白云? </h3><h3>感慨远山? </h3><h3>吟诵滩涂? </h3><h3>留恋河水? </h3><h3>还是在猜想那条仰望蓝天的狗在想些什么? </h3><h3><br></h3><h3>狗也会思考吗? </h3><h3>答案是肯定的。 </h3><h3>每一个生命都会有自己的思考, </h3><h3>包括一山一水一花一草和一粒沙。 </h3><h3><br></h3><h3>其实, </h3><h3>不用再去猜想蓝天、白云、远山、树丛、河水、滩涂和狗都在想些什么, </h3><h3>由无数生命构成的同一世界才是无题的最终答案。</h3> <h3>诗人张泽芳(桑山)先生赋诗:</h3><h3> 心怀无寂梦,</h3><h3> 爱意有晴空。</h3><h3> 回梦图兴衰,</h3><h3> 妙悟任由风!</h3> <h3>山丹丹女士感言:</h3><h3> 无题[强] 无数有限构成无限……统一性只能是多样化的统一。无限即无题[咖啡]</h3> <h3>晨</h3> <h3>收藏家、诗人董长晓(井水)先生赋诗:</h3><h3>观莫非先生《晨》随笔一一井水 </h3><h3><br></h3><h3>晨, </h3><h3>天地刚刚醒来的味道。 </h3><h3>蓝天, 白云, 雪山, </h3><h3>草原和草原上的马儿, </h3><h3>都在梦境和初醒的交接处徘徊。 </h3><h3><br></h3><h3>什么都没有思考, </h3><h3>什么都不用思考, </h3><h3>什么都来不及思考, </h3><h3>这一刻也许才是人生最难得的灵魂留白。 </h3><h3><br></h3><h3>白云在蓝天上纹丝不动; </h3><h3>雪花在高山上纹丝不动; </h3><h3>小草在原野上纹丝不动; </h3><h3>骏马在草原上纹丝不动。 </h3><h3><br></h3><h3>嘘一一 不要说话, </h3><h3>更不要思想, </h3><h3>也不要问为什么。 </h3><h3>此时, </h3><h3>一缕风的吹, </h3><h3>一根针的落, </h3><h3>一丝念的闪, </h3><h3>都会打扰到晨的安宁。</h3> <h3>满河流金</h3> <h3>收藏家、诗人董长晓(井水)先生赋诗:</h3><h3>观莫非先生《流金河》随笔一一井水 </h3><h3><br></h3><h3>流水无心, </h3><h3>阳光有意, </h3><h3>把普照的金光洒满了河流。 </h3><h3><br></h3><h3>水包容所有, </h3><h3>但从来也不拒绝辉煌。 </h3><h3><br></h3><h3>“君不见, </h3><h3>黄河之水天上来, </h3><h3>奔流到海不复回”。 </h3><h3>君不见:</h3><h3>“无边落木萧萧下, </h3><h3>不尽长江滚滚来”。 </h3><h3>君不见:</h3><h3>“飞流直下三千尺, </h3><h3>疑是银河落九天”。</h3><h3> 君不见:</h3><h3>“疏影横斜水清浅 </h3><h3>暗香浮动月黄昏”。…… </h3><h3><br></h3><h3>河水流金了岁月, </h3><h3>岁月流金了时光。 </h3><h3>夕阳映水金如灿, </h3><h3>余光铺洒岸若蓝。 </h3><h3>几家游人临河岸, </h3><h3>一缕晚霞醉草原。</h3> <h3>弯弯曲曲开都河</h3> <h3>收藏家、诗人董长晓(井水)先生赋诗:</h3><h3>观莫非先生《弯弯曲曲开都河》随笔一一井水 </h3><h3><br></h3><h3>水性使然, </h3><h3>遇阻则曲, </h3><h3>遇拦则弯。 </h3><h3><br></h3><h3>天下事皆可休止, </h3><h3>唯水不可, </h3><h3>曲曲弯弯, </h3><h3>执意向前, </h3><h3>没有谁能阻挡河流的脚步。 </h3><h3><br></h3><h3>人生亦如此, </h3><h3>走着也好, </h3><h3>跑着也罢, </h3><h3>就算是停下了行走的脚步, </h3><h3>也还是一种继续着的行走。 </h3><h3><br></h3><h3>把流水的弯弯曲曲拉直了, </h3><h3>是一条笔直的通往海洋的河。 </h3><h3>把人生的弯弯曲曲拉直了, </h3><h3>是一条笔直的通往理想的路。 </h3><h3><br></h3><h3>可是啊! </h3><h3>地球上哪一条河流会是笔直的? </h3><h3>人世间哪一条路会是不打折带弯儿的呢? </h3><h3><br></h3><h3>是水, </h3><h3>总是要向前流的, </h3><h3>尽管弯弯曲曲。 </h3><h3>是人, </h3><h3>总是要向前走的, </h3><h3>尽管坎坎坷坷。</h3> <h3>碧海银舟</h3> <h3>收藏家、诗人董长晓(井水)先生赋诗:</h3><h3>观莫非先生《碧海银舟》随笔一一井水 </h3><h3><br></h3><h3>碧绿苍茫载过客, </h3><h3>波涛翻滚浮银舟。 </h3><h3>芳草连天覆云海, </h3><h3>黄叶复来催早秋。</h3> <h3>戴小红帽的孩子</h3> <h3>收藏家、诗人董长晓(井水)先生赋诗:</h3><h3>观莫非先生《戴小红帽的孩子》随笔一一井水 </h3><h3><br></h3><h3>花儿开在草原上, </h3><h3>点染了绿色的单调, </h3><h3>一点火红的热情, </h3><h3>耀眼了所有的目光。 </h3><h3><br></h3><h3>这会儿啊, </h3><h3>白云、蓝天和群山, </h3><h3>林海、黄花和草丛, </h3><h3>多少都有了点儿失色的黯然。 </h3><h3><br></h3><h3>孩子的笑容, </h3><h3>羞涩了阳光的温暖, </h3><h3>小手插兜的姿势, </h3><h3>长成了未来的大人。 </h3><h3><br></h3><h3>明年这个时节, </h3><h3>孩子一定还会再来, </h3><h3>还戴着一顶小红帽, </h3><h3>和花儿一起在草原盛开。</h3> <h3>饮马图</h3> <h3>收藏家,、诗人董长晓(井水)先生赋诗:</h3><h3>观莫非先生《饮马图》随笔一一井水 </h3><h3><br></h3><h3>清流饮骏马, </h3><h3>碧波齐涟漪。 </h3><h3>俯首呷甘露, </h3><h3>扬蹄追风疾。</h3> <h3>夕照</h3> <h3>收藏家、诗人,自治区文化艺术研究会会长董长晓(井水)先生赋诗:</h3><h3>观莫非先生《夕照》随笔一一井水 </h3><h3><br></h3><h3>太阳, </h3><h3>把临别时的一缕温暖, </h3><h3>留给了草原上的木屋和毡房。 </h3><h3><br></h3><h3>昔阳夕照, </h3><h3>日落黄昏, </h3><h3>夺走了夜幕降临前所有的风景。 </h3><h3><br></h3><h3>都说, </h3><h3>残阳如血, </h3><h3>夕阳如画,</h3><h3> 这一天中最后的一幅信笔涂鸦, </h3><h3>在厚重的油彩中堆砌了多少令人心迫的感动。 </h3><h3><br></h3><h3>白昼, </h3><h3>每天都会走, </h3><h3>夜晚, </h3><h3>每天都要来, </h3><h3>夕照, </h3><h3>用渐弱的光芒, </h3><h3>指引着牛羊回家的方向。 </h3><h3>是谁? </h3><h3>又听见了, </h3><h3>从那不远的地方, </h3><h3>传来一阵急于归宿的马蹄声。</h3> <h3>远方</h3> <h3>收藏家、诗人董长晓(井水)先生赋诗:</h3><h3>观莫非先生《远方》随笔一一井水 </h3><h3><br></h3><h3>人们, </h3><h3>为什么总在向往远方? </h3><h3>远方的云, </h3><h3>远方的天。 </h3><h3>远方的水, </h3><h3>远方的山。 </h3><h3>远方的姑娘, </h3><h3>远方的草原…… </h3><h3><br></h3><h3>距离产生的美? </h3><h3>传闻酿就出的想象? </h3><h3>在被昼夜拉长了的时空中行走, </h3><h3>用行囊记忆着寄往远方的里程。 </h3><h3><br></h3><h3>走近远方的人, </h3><h3>一定会向往更远的远方, </h3><h3>这不仅仅是, </h3><h3>远方有我们从未见到过的新奇, </h3><h3>还有可能是, </h3><h3>只有在那遥远的远方, </h3><h3>才能寻找到我们从未兑现过的梦想。</h3> <h3>汲水</h3> <h3>收藏家、诗人,自治区文化艺术研究会会长董长晓(井水)先生赋诗:</h3><h3>观莫非先生《汲水》随笔一一井水 </h3><h3><br></h3><h3>汲水, </h3><h3>一种重复了千百年的劳动, </h3><h3>仍然在草原深处延续, </h3><h3>不是作秀的表演, </h3><h3>只是生活的一种真实。 </h3><h3><br></h3><h3>虽说是依然辛苦, </h3><h3>但每一小桶汲取的都是纯净的透明。 </h3><h3><br></h3><h3>也许是, </h3><h3>喝着纯净的水出生, 喝着透明的水长大, 草原人的心是纯净的, </h3><h3>草原人的心是透明的, </h3><h3>草原人的生活以及由生活所构造的思想是简单而直接的。 </h3><h3><br></h3><h3>只需要, </h3><h3>把自己的一切交给草原, </h3><h3>听凭草原安排所有的节奏, </h3><h3>汲水, </h3><h3>煮肉, </h3><h3>放羊, </h3><h3>牵马, </h3><h3>挤奶, </h3><h3>牧牛…… </h3><h3><br></h3><h3>假如, </h3><h3>人类的生活都是这么简单, </h3><h3>假如, </h3><h3>人类的思想都是这么单纯, </h3><h3>我们, </h3><h3>活的就不会像眼下如此的心累?</h3> <h3>圣山</h3> <h3>收藏家家、诗人董长晓(井水)先生赋诗:</h3><h3>观莫非先生《圣山》随笔一一井水 </h3><h3><br></h3><h3>白云, </h3><h3>是虔诚敬献的哈达。 </h3><h3>绿野, </h3><h3>是虔诚搭建的祭坛。 </h3><h3>黄花, </h3><h3>是虔诚点燃的酥油灯。 </h3><h3>雪峰, </h3><h3>是虔诚图腾起的圣山。 </h3><h3><br></h3><h3>把庄严送给你; </h3><h3>把肃穆送给你; </h3><h3>把敬仰送给你; </h3><h3>把崇拜送给你; </h3><h3><br></h3><h3>当信仰植根于心灵, </h3><h3>生命就有了佛光的导航。 </h3><h3>当灵魂寄托于雪山, </h3><h3>生活就长出了希望的翅膀。 </h3><h3><br></h3><h3>自觉、他觉、众生觉, </h3><h3>正觉、遍觉、无上觉。 </h3><h3>一花一草一枝叶的觉悟, </h3><h3>一丝一念一世界的圆满。 </h3><h3><br></h3><h3>心向圣山处, </h3><h3>冰雪荷花开。</h3> <h3>故乡的黑头羊</h3> <h3>收藏家、诗人董长晓(井水)先生赋诗:</h3><h3>观莫非先生《故乡的黑头羊》随笔一一井水</h3><h3><br></h3><h3>故乡,</h3><h3>是泥屋、瓦房,</h3><h3>是小院、矮墙。</h3><h3><br></h3><h3>故乡 ,</h3><h3>是一条窄窄的河,</h3><h3>是一群高高的山。</h3><h3><br></h3><h3>故乡,</h3><h3>是一棵棵带雨的梨花,</h3><h3>是一条条泥泞的小路。</h3><h3><br></h3><h3>故乡,</h3><h3>是芳草连天际的原野,</h3><h3>是一群吃草的黑头羊。</h3><h3><br></h3><h3>故乡,</h3><h3>是什么?</h3><h3>是我心中的那一点记忆?</h3><h3>是我心中的那一丝眷恋?</h3><h3>是我心中的那一缕牵挂?</h3><h3>是我,</h3><h3>是我……</h3><h3><br></h3><h3>哦!</h3><h3>我的故乡。</h3><h3>何时再回故乡?</h3><h3>何时梦回故乡?</h3><h3>何时魂归故乡?</h3> <h3>绿野仙踪</h3> <h3>收藏家、诗人董长晓(井水)先生赋诗:</h3><h3>观莫非先生《绿野仙踪》随笔一一井水 </h3><h3><br></h3><h3>是, </h3><h3>梦中的童话? </h3><h3>还是, </h3><h3>童话中的梦境? </h3><h3><br></h3><h3>当, </h3><h3>沁人心脾的绿色, </h3><h3>占据了整个世界的时候, </h3><h3>我们都成了顽皮的孩子。 </h3><h3><br></h3><h3>赤裸着身子, </h3><h3>光着小脚丫, </h3><h3>在草丛中奔跑, </h3><h3>看谁? </h3><h3>能最先找到神仙姐姐的影踪。 </h3><h3>因为听大人们说过, </h3><h3>有童话的地方, </h3><h3>就是神仙居住的地方。 </h3><h3><br></h3><h3>向, </h3><h3>不小心, </h3><h3>碰到了的, </h3><h3>小花说声对不起。 </h3><h3><br></h3><h3>向, </h3><h3>不经意, </h3><h3>踩着了的, </h3><h3>小草说声抱歉。 </h3><h3><br></h3><h3>等我, </h3><h3>找到了神仙姐姐, </h3><h3>一定请她来和你们, </h3><h3>一起唱歌! </h3><h3>一起跳舞! </h3><h3>一起欢乐!</h3> <h3>紫霞满地</h3> <h3>收藏家、诗人董长晓(井水)先生赋诗:</h3><h3>观莫非先生《紫霞满地》随笔一一井水</h3><h3><br></h3><h3>紫气东来,</h3><h3>道家的神话。</h3><h3>紫霞满地,</h3><h3>西域的瑰丽。</h3><h3><br></h3><h3>紫气东来,</h3><h3>是一个关于好运的传说,</h3><h3>紫霞满地,</h3><h3>是一道温馨靓丽的风情。</h3><h3><br></h3><h3>一朵一朵的姹紫,</h3><h3>一丛一丛的嫣红,</h3><h3>一片一片的低语,</h3><h3>一抹一抹的娇羞。</h3><h3><br></h3><h3>隐晦莫测,</h3><h3>忧郁深情。</h3><h3>神秘奥妙,</h3><h3>高贵雍容。</h3><h3>深沉冷静,</h3><h3>浪漫成熟。</h3><h3><br></h3><h3>偏爱紫色的女人,</h3><h3>冷艳中含蓄着千般蜜意。</h3><h3>偏爱紫色的男人,</h3><h3>粗旷里也难掩万番柔情。</h3><h3><br></h3><h3>其实,</h3><h3>当紫霞满地的时候,</h3><h3>才是一个恋爱的收获季,</h3><h3>那一阵阵随风飘过的紫色芬芳,</h3><h3>催促着,</h3><h3>爱的萌动、</h3><h3>爱的苏醒、</h3><h3>爱的兴奋、</h3><h3>爱的动情。</h3><h3><br></h3><h3>在浅紫色花丛的掩映中,</h3><h3>只要你大胆的说出那三个字来,</h3><h3>所有的爱,</h3><h3>便归你所有。</h3> <h3>夏日</h3> <h3>收藏家、诗人董长晓(井水)先生赋诗:</h3><h3>观莫非先生《夏日》随笔一一井水 </h3><h3><br></h3><h3>阳光, </h3><h3>把夏日的快乐, </h3><h3>写进了草原的笔记。 </h3><h3><br></h3><h3>在, </h3><h3>人类幸福的字典里, </h3><h3>一定会找到母亲和孩子的有关文字。 </h3><h3><br></h3><h3>抱着, </h3><h3>小羊羔玩耍, </h3><h3>是草原上孩子们独亨的娱乐方式, </h3><h3>帮着妈妈给小羊羔喂奶, </h3><h3>教着小羊羔学会倒立…… </h3><h3><br></h3><h3>母亲, </h3><h3>从来就不担心, </h3><h3>孩子们会输在所谓的起跑线上, </h3><h3>沐浴着暖暖的阳光, </h3><h3>开心的给孩子们讲述着, </h3><h3>草原上发生过的所有往事。</h3> <h3>草原的雨</h3> <h3>收藏家、诗人董长晓(井水)先生赋诗:</h3><h3>观莫非先生《草原的雨》有感一一井水 </h3><h3><br></h3><h3>草原上, </h3><h3>没有人会 </h3><h3>拒绝雨水的亲吻。 </h3><h3>生命洗礼后的彩虹依然从容。 </h3><h3><br></h3><h3>谁? </h3><h3>吟诵着“一场新雨一场绿”的诗句, </h3><h3>轻触纤纤草, </h3><h3>不忍惊雨珠。 </h3><h3>雨过天晴后, </h3><h3>云淡蓝清心。 </h3><h3>毡房笑向天阙早, </h3><h3>木屋仰问云烟稀。 </h3><h3>洗尽凡心尘埃事, </h3><h3>不闻风啸马蹄疾。 </h3><h3><br></h3><h3>草原的雨, </h3><h3>淋湿了谁的心房? </h3><h3>凭敲了谁的天窗?</h3> <h3>一路向西</h3> <h3>收藏家、诗人董长晓(井水)先生赋诗:</h3><h3>观莫非先生《一路向西》随笔一一井水 </h3><h3><br></h3><h3>一路向西, </h3><h3>朝着夕阳渐落的方向, </h3><h3>一直追寻到太阳归宿的地方。 </h3><h3><br></h3><h3>西部的天, </h3><h3>湛蓝得耀眼。 </h3><h3>西部的云, </h3><h3>随意地翻滚着浪漫。 </h3><h3>西部的山, </h3><h3>从生下来的那一天起, </h3><h3>就这样赤裸裸地粗犷着豪放。 </h3><h3>西部的路, </h3><h3>酣畅淋漓地肆意延伸着, </h3><h3>任你风驰电掣到天地的尽头。 </h3><h3>西部的沙漠, </h3><h3>浩瀚无垠的宽阔, </h3><h3>沉淀了千万年的大海依然波涛翻滚。 </h3><h3>西部的胡杨, </h3><h3>披挂着千年不死名号, </h3><h3>用虬枝铁干的笔锋书写着历史。 </h3><h3>西部的草原, </h3><h3>依然流传着套马杆的神话, </h3><h3>一声唿哨荡起的狼烟直冲九霄云上。 </h3><h3>西部的汉子, </h3><h3>迎风裸露着半个胸膛, </h3><h3>只要饮下一碗马奶酒便可托与天下。 </h3><h3><br></h3><h3>向西, </h3><h3>一路向西。 </h3><h3>飞奔, </h3><h3>一路飞奔。 </h3><h3>朝着夕阳渐落的方向, </h3><h3>寻找到刚刚留宿的太阳。 </h3><h3>让这个世界上, </h3><h3>没有一丝黑暗的缝隙, </h3><h3>只剩下, </h3><h3>无所不在的阳光。</h3> <h3>张宝谦先生赋诗:</h3><h3><br></h3><h3>君晨向西征,</h3><h3>大漠车速飞。</h3><h3>头顶一片蓝,</h3><h3>情随白云飞。</h3>